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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劫为神txt-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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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伤痕交叉处正位于最后左侧一根肋骨末端,隐隐现出白色的痕迹,两滴血液顺着鞭梢砸到了地面上,发出轻轻的嘀嗒声响。
  容止疼的嘶声吸气,还没来得及做准备,王氏已轻轻转到身后,陡然出手,左右两记先后袭到,几乎没有间隔,鞭梢自肩头舔过,连上了打在前胸的两鞭起始,肩头也见了白骨,两侧尾端则直达腰底,生生横贯了整个背部。容止终于没有忍住,惊叫出声,半个低沉的“啊”字脱口而出!
  容止自小为奴,挨打无数,方才四鞭子就被抽得惨叫出声,说起来实在是甚为丢人的事情!于是叫了一半硬生生吞了回去,牙齿咬得咯咯响,也忘记了要迁就被吊绑着的拇指,身体颤抖扭动,扯着铁丝深深陷进了皮肉,不一会儿两个大拇指便被勒的紫红发黑,果然疼痛钻心!
  “前日上午你在哪里?”问话的是罗雄。
  王氏四鞭子下去便自顾去后面提了个大酒桶进来,哗啦啦的洗涮鞭子,很快原本清澈透明的桶内,就变得红浊一片,上面漂浮着一层细细的碎肉末,看上去实在有些恶心。
  “下奴在主人身边,太子殿下约主人湖上泛舟,公子爷,不是也去了么?”
  “混账,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呀?!”罗雄大咧咧走上来,随手甩了容止一记重重的耳光,不屑一顾的接着问道,“可有人替你作证?”
  “回大人,下奴躲在暗处,依循规矩不便现身,无人可以作证。”
  “那回春堂的徐琐龙你可认识,跟他熟么?”
  “见过,点头之交,不算熟识。”
  “他家女婿前儿死了,你知道信儿吗?”
  “不知道。唔……!”容止眼睛被蒙,根本看不到王氏的动作。正在琢磨罗雄东拉一句西扯一句的问话,到底是想要问的什么,冷不防背后又一鞭子抽来,与之前那鞭子几乎平行,堪堪上下都距离半寸左右,十分精准,显然是提前计算好的。
  “哼,丫的,不打就不老老实实说实话!”王氏面露得意之色,啐了一口,另一记竟横着抽过来,打在臀肉最厚的地方,立即猩红的滴出血来。容止疼的吸气,臀肉不由自主微微抖动,深深地伤口仿佛樱桃小嘴随着一张一合,隐有几分妖冶的残酷之美,在场各人分明都注意到王氏咕噜一声,很响的咽了咽口水,两眼露出贪婪邪佞的光芒。
  “七月二十晚上辰时,你去了哪里?”
  “城西筒子巷膏药铺的老板是男是女?”
  “户部方霖大人新娶的姨太太是哪里人,你可见过?”
  ……
  罗雄杂七杂八的问了几十个问题,彼此之间似乎没什么联系,夹杂着王氏的鳄鱼鞭也是忽左忽右,忽前忽后,鬼使神差一般不时袭来。容不得容止细想,一个问题稍微回答慢了半拍,身上必会有一鞭子招呼过来,多添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罗雄遗憾的发现不管怎么颠倒次序,突袭夹杂,容止的答案基本都是八九不离十,上下并没有太大出入,不像是在撒谎。同样的三五十个问题,车轮一般的滚着问过了三四遍,王氏的鞭子也落下了百来回。中间打晕了两次,拿烈酒泼醒后立马接着逼问,结论也还是差不多!如果不是这厮心思过于深沉,那便恐怕是真的不知道什么了,罗雄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罗大哥,莫着急!打也打累了,你且歇歇,老子有的是别的法子撬开这丫的狗嘴!”王氏嘿嘿笑着去拍罗雄的肩膀,被罗嫌恶的躲开了,却丝毫不以为意。狞笑着上去解下来蒙着容止眼睛的黑巾,顺手拿着那块早已被汗水沁透了的巾子在容止脸上胡乱抹了一把,捏着他的脸颊调笑道:“看不出来,你个小贱种嘴还挺硬啊?装糊涂,什么都不承认是吧?有性格,爷们就喜欢骨头硬,带把儿的!你可千万别招,爷有的是时间,慢慢儿和你玩哈,呵呵……”
  “大爷,说什么,下奴,听不懂!嗯~,嗬……,刚才那些话,句句属实。下奴,一句,也不敢撒谎。”容止心知不得善了,咬紧了牙关,死活不肯松口,一味装聋作哑,佯装惊恐,装傻不认。

  刑讯的理由

  “大爷,说什么,下奴,听不懂!嗯~,嗬……,刚才那些话,句句属实。下奴,一句,也不敢撒谎。”容止心知不得善了,咬紧了牙关,死活不肯松口,一味装聋作哑,佯装惊恐,装傻不认。
  “哦,句句属实啊?呵呵……”王氏一脸讳莫如深的阴笑,摸在容止脸上的右手顺势慢慢的下滑,停驻在了颈部,粗肥的手指头若有若无的拂过被星若咬出来的牙印儿,嘴里啧啧有声,“喲嗬,你小子艳福还不浅,是那个年轻漂亮的女主子赏的吧,给爷们说说,这神仙娘娘是个啥滋味,定是不同于一般的庸脂俗粉吧?”王氏一边说着荤话,另一边手指慢慢收缩,紧紧卡住了容止的脖子,逐渐缓缓用力。眼瞅着容止已被卡得喘不过气来,脸色憋得发紫,却犟着劲儿忍受,不吭一声。
  “休得胡噙,掌嘴!”萧桐咣的一声摔碎了茶碗,怒气冲天,瞪着王氏的目光凛冽如刀。看得王氏顿时胆寒,脚下不由发抖,忙不迭的扑通一声跪倒,反正面猛抽了自己几个嘴巴子,直打得嘴角冒出血沫,方敢住手,心虚的耷拉着脑袋,不敢抬头,口中连称该死。
  “谁再敢污蔑尊主清誉,就是找死,休怪我翻脸无情,活剥了他的皮!”萧桐一字一顿的说着,却并没有看向王氏,目光只冷冷的逼视着兀自喘息,狼狈不已的犯人,“起来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哎,是!”王氏如蒙大赦,慌忙叩头起身,吓得腿脚发软,差一点摔了个狗啃屎,惹得周围众人纷纷偷笑,心里暗恨不已,更加迁怒到害他当众出丑的贱奴头上。想也没想,顺手抄起烧红了烙铁,刺啦一声烙在容止腹部深可见骨的伤口上面,一阵浓烈的焦糊味道随之升腾,带着点点的肉香弥漫在空气之中。
  那奴隶却十分可恨,明明疼的发颤,狠狠扬了头不住的扭动挣扎,可偏是不肯叫出声来,紧咬着牙关硬挺,仿佛也在嘲笑自己无能一般!王氏老脸一红,余光瞥见罗雄等人皆面露鄙夷的神色,顿觉脸上有些挂不住。一捏容止的下巴,强迫他把嘴巴张开,左手下探,两根手指深深扣入他大腿上的一处伤口,狠狠用力一扯,生拽下来一块半个巴掌大小的皮肉丢到地上,连带撕破了静脉,顿时血流喷射出来,难以止住。
  “还没审完呢,别弄出人命来!”罗雄听见犯人发出一声嘶吼,嗓音已经沙哑,瞧着实不忍心,皱着眉头提醒道。
  “哥们放心,贱奴们命硬得很,没那么容易玩完的!”王氏满不在乎,一脸得意之色,用沾满了血迹的手指粗暴的撬开了容止紧咬的牙关,邪笑着玩弄起他的舌头来,“疼吗,小畜牲?来,乖乖的伸出舌头,把你的脏血给爷舔干净了!哄得爷高兴了,就给你治治,否则的话,流血致死,可别怪爷们心狠啊!”
  容止恨的目眦尽裂,看清王氏眼底红果果的欲望,不由羞愤难当,微微别过头去挣脱插在口里的恶心手指。眼见王氏目中瞬间闪过几分狠毒,抬起右手再次作势又要□自己另一条腿上的伤口!容止心上不由一紧,神志清明起来,绝不能再吃这个眼前亏!伤得太重瞒不住,一会儿就没体力去见小环;给星若发现了,也会心疼不已,被她紧紧地看住,就什么都做不了了。大敌当前,没时间养伤,还是能忍则忍吧,尽量不要惹事!
  王氏正在恼恨,再欲下手,忽见那个贱奴神色柔和下来,身子轻轻一抖,似是真的疼怕了,果然乖乖的伸出了灵巧的舌头,仔仔细细舔上了自己的指缝。一点一滴,认认真真地,没有放过任何一丝角落,甚至连自己指甲缝里面黑乎乎的污泥都舔食地干干净净,倒像是品尝什么人间美食一般,真是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
  从指尖上传来麻酥酥的感觉,弄得人心里痒痒的,欲罢不能。末了那奴隶干脆舌头一卷,将自己一整根铁杵一般的粗指头,全部吞入口中,直没到指根,一寸寸慢慢吮吸起来!王氏□着,微微动了动手指头,顺势缓缓地往里捅,一直捅到喉咙深处再捅不动为止,并坏坏的使劲抠挖不止。放肆的欣赏着容止强忍着干呕吐意,眼角被呛出泪来,也丝毫不作反抗,只默默忍受,一点儿也不敢乱动的窘迫诱人模样。
  过了许久,王氏终于心满意足地长吁口气,慢慢抽出了手指,将满手的津液在容止胸口处擦干净,并猥亵的顺手在乳珠上面掐拧了一把,方才拍了拍他的脸颊表示赞赏。容止则强压着胸腔内翻江倒海的恶心,扯了扯嘴角,挤出了一丝状似讨好的笑容。一动不动的任凭王氏毛乎乎的爪子在脸上摸来摸去,笑骂着自己下(晋江)贱,心里不由自嘲、凄凉。
  话说那王氏倒也说话算数,满意之后便自觉履行诺言,再次随手抄起烙铁,对准了容止腿上深深的伤口,毫不犹豫地烙了上去,一阵骇人的嘶啦声响过后,果然伤口被封住,血流立即停止,竟也十分管用!不过这一烙铁下去,也将容止再次疼昏,毫无知觉的昏迷过去。
  对于犯人的再次昏厥,王氏心里早就料到了。非常淡定的指挥着人将容止放下来,钳开已经入肉三分的细铁丝,硬生生扯下来。那奴隶吃痛,身子颤了颤,却没醒过来,看来昏迷得很深了!不过王氏倒不在乎,命人将他绑上了刑架,捆得牢牢的,另找出一条两米来长,可以伸缩的特质铜管,一圈圈仔细的缠在身上,从肩膀到小腿,无一处放过,然后命下人点火烧热水,脸上笑意越深。
  容止很快被再次叫醒,但这一回不是用的烈酒。王氏满脸慈悲的端了一盆稍有些烫的温水,一点点浇在他被勒得发黑的拇指上面,轻轻地按摩着,似乎很是心疼。然后猛地把他的手按进温水里,只听容止发出一声惨叫,立即清醒了过来,胸前的链子叮铃铃响个不停!
  王氏倒是好心,仍旧笑吟吟的和煦,只死按着他的手不放,一边揉捏一边说道:“爷这可是为了你好!吊了这半天,血液不循环,指头都发黑了,不把淤血揉开,这小手可就废了,你得感激爷啊!”
  凝结的淤血被温水泡开,一丝一缕的顺着破处渗到盆里,很快清澈的水底就有点泛红,手指倒是的确略有些知觉了。“谢谢爷慈悲!”
  “哎,真乖!早这样少受多少罪呀!”王氏嬉笑着拨弄起容止身上的铜管,指着上端做成蛇头形状的管口,得意道,“宝贝儿,听说你也是经过大风雨的,见识过这东西不,知不知道是什么?”
  容止悲哀的闭了闭眼睛,低声开口:“过山龙。大人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口供,直说就是了!下奴一概招认了,彼此省事,大爷何苦非要这般折磨下奴呢?”
  “嗯,倒是个有见识的!既然知道过山龙,就该清楚它的厉害。你这么说法,分明就是怨大爷我屈打成招了不成?自己做过什么,难道还用得着旁人提醒吗?”
  “下奴不敢,可下奴的确什么都没做过!纵是要命,至少也应该让下奴知道是为了什么而送命的吧?”容止这话表面上是说给王氏听,眼睛却是看向一直不声不响,没有存在感的萧桐,萧桐眼神瞥向一旁,毫不理会。
  罗雄见状轻叹口气,插嘴喝道:“大半夜的,爷们也懒得再跟你兜圈子,老实说吧,你是不是内奸,有没有出卖过炽天阁?”
  “没有。罗大爷,下奴自小在炽天阁长大,阁主待下奴恩重如山。下奴怎么可能会出卖组织,做出那种忘恩负义的事情呢?大人明鉴,下奴冤枉!”
  “咱们自是有了证据才来审你的,容不得你抵赖不认!识相的,就快快招来,说出同党下落,还能留你个全尸;若不识相,炽天阁可不缺一个奴隶使唤!”
  罗雄的威胁声色俱厉,使人望之胆寒,但容止却很清楚,这已经是强虏之末了。挺了这么久,终于快要熬到头,只要抗住了最后这一波重的,他们就会信了自己的确无辜,不再疑心!暗暗运功游走全身血脉,打通了几处被强行封闭的脉络,表面上却佯装悲凉,轻叹口气,幽幽回答:“大人既然不肯信,那下奴也就无话可说了。生死由天吧,反正炽天阁也不在乎冤死一个奴隶!下奴待会儿若是抗不过去,只希望罗大人将来发现了真相,能够动动恻隐之心,给下奴的妹子稍句话。只说下奴是出去办事意外死了,别给她知道了实情,免得心里难受。”
  罗雄听了心中微侧,本就没凭没据,也不由得怀疑真是冤了他的,看了堂主萧桐一眼,再没说什么,转头走开。王氏很久没有碰见过这么禁得住折腾的犯人,偏生的又顺眼对味,心里早就跃跃欲试,如百抓挠心一般!见他二人默许,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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