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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传-第6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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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虽少了个顾沉舟,却多了个索苏伦,可诸修却隐约觉得,肩上的份量反倒比刚才略轻了些,看来这索苏伦的修为起码是比顾沉舟略胜一筹了。

正所谓士别三日,须刮目相看,原承天修为进境之速,算得上是天下无双,哪知道索苏伦一直与原承天不相上下,纵有差距也是有限。

这次原承天突破仙修境界,原以为定可大大超过索苏伦了,然而索苏伦拔了五龙镇魔旗之后,其修为亦是突飞猛进,仍是与原承天并驾齐驱。

原承天忍不住转目向索苏伦瞧去,正巧那索苏伦也将目光转来,二人目光相触,彼此的神情就变得诡异起来,瞧来像是恨不得吃了对方才好,可又明明有一丝惺惺相惜之情,若说心中欣赏对手,那彼此怕是打死也不肯承认的。

一道传音传进原承天耳中,正是那索苏伦道:“此次飞升殿重建,索某誓要再登昊天,问罪仙庭。”

原承天毫不犹豫,亦将一道传音送去:“原某在此立誓,你若憨踏此神殿半步,定要将你打回魔界,维持天道之规。”

索苏伦嘿嘿冷笑道:“好一个天规,天道,若是不公不道,又怎算得上天公地道?”

原承天道:“是否公道,也由不得你。”

索苏伦道:“天道由谁来定,还要看神通修为说法。”

原承天道:“只盼你修成惊天神通,无边修为。”

索苏伦道:“可你终要压我一头不曾?”

说到这里,二人同时便是一笑,这笑容却是不由人的,便是以原承天此刻心境,也是控制不得。难道这便是知已相逢便一笑?世人常以击掌为誓,这二人便算不便击掌,有此一笑,也算是立下誓言。

这神殿换了索苏伦之后,飞升速度就比刚才快了不少。半日之后,终于到达八千里高空了。

诸修平日里虽知自己可以升至此处,可哪里真正来过,此时不免好奇,就转目向四处瞧来。

原来这八千里高空再无一丝云雾,四周绝无一物,更是寂寂无声。

然而用灵识探去,可知此处暗流涌动,界力动荡不休,时有异样光芒闪动。

诸修知道,此处的界力最是变化多端,并且常常出现裂缝,若想穿越这天罗界力,飞升昊天,也唯有在此处方得窥得良机。而这飞升的良机亦是稍纵即逝的,若无飞升殿建在此处,任谁也是无法在此多呆。

此刻诸修提携这神殿至此,个个皆是法力大失,人人都是压力如山,索苏伦虽是生力军,可刚才这一段路,此人出手最多,此刻也与诸修一样,都是精疲力尽了。

吕祖道:“承天,速将这神殿安放于此才是,我等可都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原承天点了点头道:“那大搬运法的总纲说的明白,若想使这神殿立于空中,成万世不变之基,需得先找到三处界力裂缝不可。”

当初幻域之中,也曾建过一座飞升殿,就是因为立基不牢,只撑了数日就告崩塌了,此次又怎能重蹈复辄?

吕祖以灵识探去:“此处的界力裂缝,倒是在所多有,却不知要怎样的界力裂缝方能立住神殿。”

索苏伦道:“此处界力裂缝,共有两种,一种是永世不变之隙,那是创世大修携同青龙创制界力之时,特意留存,以便昊天凡界通连,否则那昊天的灵气,又如何泄到凡界去?”

元寂禅师道:“本禅子也听过此说。”

索苏伦向元寂禅师颌首道:“道友定是元寂禅师了。”

元寂禅师虽知此人是天下仙修之士的大对头,却也不能失礼了,便点了点头。

索苏伦又道:“另一种界力之隙,则是忽隐忽现,难以捉摸,若想将神殿立住根基,自然是要找出第一种界力之隙,并且必需三处不可,否则定是根基不稳,至于第二种界力之隙,则是飞升良机,端看个人如何把握了。”

吕祖道:“这么说来,这三处界力之隙,既不能靠得太近,又不能离得太远了,总要与这神殿的体量大致相等才是。”

索苏伦道:“吕道友说的是。”他对这凡界的大德之修,自然是如数家珍。

见索苏伦玄承这般了得,诸修心中难免就要盘桓起来。

此子实为天下的肇祸之源,若是能寻机将此修诛杀,无疑是天下兆民之福。

然而今日若非索苏伦,这飞升神殿如何能携到此处?那卸磨杀驴的勾当,在座诸修谁能做得出?

更何况索苏伦虽有志问罪昊天,那也是觉得天道不公罢了,上次其率众飞升,对凡界虽谈不上秋毫无犯,却也是影响甚微。若想制止这索苏伦那也是仙庭的事,又与凡界何干?

瞧这索苏伦,比那上届魁神虽是少了些神通修为,却多了份灵慧胸襟,若真要除了此人,换个了生性残暴的魁神来,只怕凡界修士更要遭殃。

当然,更重要的是,索苏伦修为不俗,也未必就弱于他人,若是平时也就罢了,今日大家皆是油尽灯枯了,又哪里能再生杀机?

在诸修心中算计之时,索苏伦与原承天已在四处寻找界隙。

刚才索苏伦明悟神像法诀时,速度上是比原承天快了一分,可终究未能彻悟,又靠原承天相助方能如愿,就算是双方打了个平手。

这次寻找界隙,双方有意无意之间,就起了争竞之心,总要抢在对方前面寻到,方才称心快意。

原承天的神识毕竟技高一筹,片刻之后,他便向数丈处遥遥一指,道:“此处应有界隙,只盼这界隙附近,再有两处,那便是十分妥当了。”说罢手起一诀,那远处祭去。

这法诀将四周灵息抹去,果然就露出一道界隙来,此隙虽只有尺许长,可其中有极强灵息源源不断涌来,可见是创制界力时的原有界隙了。

此种界隙虽是开了一缝,却是万难再扩大一丝,实为天下至坚之处,神殿也唯有凭借这界隙,方能立在空中,却与寻常的空中建阁大不相同。

他这边话音未落,那边索苏伦就笑道:“原兄,你的福缘一向不俗,你瞧中的界隙,哪里有错?就在此隙二百丈处,倒也亦有一隙。”

说罢将手中无相魔诀发去,就听轰然一声巨响,又有一处界隙露了出来。

二人至此,又算是打了个平手。

虽然是小小的赌赛,可在二人内心深处瞧来,却也是举足轻重,那原承天平时就算性情随和有加,不计得失输赢,此刻偏要认真起来。

那第三处界隙,怎样也要比索苏伦先寻到不可。难不成自己的神识,比不过索苏伦的魔识不成?

第0947章飞升神殿从此立

忽听得元寂禅师伸手一指,道:“那第三处界隙,倒也离前两处不远,看来飞升神殿可以立在此处了。”就将一道禅言发了出去。

众人循着元寂禅师的手指望去,那道禅言震开灵息,亦露出一道界隙来。恰与前两处界隙相对,呈三角之状。

原承天与索苏伦不由面面相觑,此次争竞,终于也没分出胜负。好在时日漫长,日后二人之间,自是要斗智斗勇,怎有尽时。

既然寻出了界隙,原承天当即念动法诀,就见从那神殿顶部,齐齐射出六道光芒来,只在空中乱舞。原承天再念法诀,这六道光芒一变,忽的双双合拢交缠,等到光芒消散,赫然就有三根巨大无比的绳索呈现在诸修面前。

这三根绳索非丝非麻非金,实不知为何物制成。但诸修明白,这六道光芒合成的绳索大有来历,实按三才布置。可称之天索,地索,人索。

古训有云:立天之道,曰阴与阳;立地之道,曰柔与刚;立人之道,曰善与恶。那六道光芒,就是阴阳柔刚善恶之变,就此结成三才,方能顶天立地,存于人世之间。

六光化为三索之后,被原承天用法诀指引,分别探进三处界隙之中,忽见那三索猛然一紧,神殿一阵大动之后,就此稳固下来,诸修这才放心,将大搬运法的法诀收了,齐齐舒了一口气。

索苏伦忽的向诸修一抱拳,淡淡笑道:“此间事了,后会有期。”身子一闪,已去了数百里了,诸修就算有心想留住他,可被此人抢了先,再去拦截可就难了。

不过索苏伦刚刚出了大力,这时翻脸,谁也做不出来,诸修瞧着索苏伦很快就不见了身影,都在缓缓摇头。

吕祖道:“我等飞升之后,此子在凡界已是无敌,若是他再兴风波,凡界生灵涂炭,惨不可言。”

元寂禅师却道:“此人胸有大志,怎会与凡界纠缠,奈何他的手下魔众,只怕难以约束,日后如何,着实难以预料了。”

刚才煞月与索苏伦斗法,众修都瞧在眼中,那索苏伦虽是魁神身份,毕竟资历尚浅,修为虽强,也不见得强出诸魔多少,因此在魔神中的威望令人担忧。

元都大法师道:“这人虽是魔界魁神,却与魔修大不相同,那魔界若是真被此人统治了,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奈何此人的修为尚难以服众,本座倒是盼望,他能早日收束了一众魔神才好。”言罢叹息不已。

此时顾沉舟经过一番调停运息,也跟了上来,只是一直不好意思开口罢了,听到元都大法师有偏袒索苏伦之意,不由笑道:“大法师,莫说你偏袒他,便是这天地怕也是对他偏心的。”

元都大法师奇道:“此话怎讲?”

顾沉舟道:“顾某曾在魔界游历,对魔界之事,也算是略知一二了。刚才那女魔与索苏伦斗法之时,你等定是听到她最后说的话了。”

元都大法师道:“她说的是‘魔道尽归于你,上天何其不公’,就此含愤而去。”

顾沉舟道:“这就是了,我等仙修之士,唯知天地人,那魔修信的则是天地魔,这个‘魔’字,其实就是天地杀气,索苏伦的法像本是魔界首尊,可见天地魔道对索苏伦期望之殷,而这具法像受到那女魔的法宝法术进攻时,反倒愈见其强,这等逆天之术,实乃天地魔道所赐。”

元都大法师点头道:“刚才那场斗法,的确看得人心惊肉跳,难不成这法像却是越斗越强,若是如此,他岂不是可以一直打到仙庭上去,谁能是他的对手?”

顾沉舟笑道:“法师有所不知,所谓天下魔道归于索苏伦,是指魔界诸修,在索苏伦面前已无手段,索苏伦收服魔界诸修,已非难事。但是那仙修手段,索苏伦一样承受不得。”

元都大法师道:“若是这索苏伦收服魔界诸修,众志成城,日后去仙庭问罪,倒也不是空中楼阁了。却不知天地对索苏伦为何如此眷顾,难不成那天道会有大变化吗?”

顾沉舟道:“天道幽微之极,我等身在其中,好似沧海一粟,又怎敢妄测?索苏伦能走多远,端看他个人努力,只不过在我瞧来,今日局面或与往日不同,至于日后如何发展,嘿嘿,我等除了乐观其成,夫复何言。”

此刻神殿虽立,但飞升一事为修士最重大不过的事件,又怎可轻忽了?诸修在凡界的事务,也需一一交待清楚,也有那对飞升准备不足,也需尽快准备才是。

诸修离了神殿之后,吕祖将原承天手一拉,道:“承天,不知你定下何日飞升,到时若能与你同行,诚我之愿。”

其实原承天的来历就算没被说破,可诸修何等玄承,早就瞧出原承天来自昊天,而既然是出自昊天,那么必然有飞升经历了。

那飞升昊天好不凶险,若是有人引路,岂不是事半功倍?

那吕祖问话之际,诸修都在瞧着原承天,看来原承天若是订下日期来,其他人定然也要唯原承天马首是瞻,附骥其后了。

原承天道:“在下于凡界尚有俗事未了,想来一月之中,应当能了结了。是以在下的飞升之期,便在一月之后。”

其实原承天手中虽有事务交待,却也用不着一月时间,实是他瞧出诸修期盼甚殷,都是愿与他一齐飞升的,自己又怎能拂逆了诸修的意愿?

而飞升昊天,本就是危机四伏,自己总算有些经历,有自己伴在大家身侧,也可消去一些风险。又考虑到诸修亦有事务交待,这才定在一月后。只是这番良苦用心,却不必说出来罢了。

诸修见原承天定了归期,更是心急,这一月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若真的想料理完凡间俗务,怎样也要急急去办理了。

当下元都大法师,吕祖,顾沉舟就与原承天告辞而去,约定一月后在神殿相见,诸修纷纷去后,就只剩下元寂禅师陪伴在侧了。这是因令无参尚未归来,元寂禅师怎能放心,自然要留下听信的。

至于飞升一事,元寂禅师修的本是禅修之道,也不需炼器制宝,哪里需要什么准备。

原承天祭出金塔来,就请元寂禅师入塔安歇,他与禅师虽有数面之缘,却无长谈之机,今日正好趁其便要向禅师请教禅修之道了。

在入塔之时,原承天已向荆道冲等亲朋故旧发出信诀去,此次飞升之后,或许与某些人便是永诀,怎能不来一见,以了却红尘缘分,至于哪些人能来,哪些人因故不得与会,则端看各人的福缘罢了。

将这些个俗务料理了,原承天与元寂禅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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