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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美人谋-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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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他一贯冷淡的声调,微有戏虐的意味,聂梅贞被捉弄狠了,忍无可忍,趴到甄崇望肩膀,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微有腥味,聂梅贞侧身吐了一口,骂道:“暴露狂。”

”你没露过吗?”甄崇望一点不恼,也不害臊,捏捏聂梅贞的樱果,似笑非笑道:“如果我没记错,这两粒沐浴过阳光,也承过夜露,咱们在溪水里时,好像游鱼也从它上面擦过。”

“不要脸。”聂梅贞给气哭了。“我不要了。”

哪能不要,甄崇望看着行有余力悠哉适的模样,其实比聂梅贞更受煎熬。

不理聂梅贞的哭骂,甄崇望顾自动作起来,浅浅地撞了数下后,甄崇望的动作变得粗鲁。

聂梅贞呜咽着,无助里流淌的欢愉刺激得甄崇望更加勇猛。

一次又一次的深深进…入,退出,进…入,反复着,毫不停歇。

……

这一番激战,自然不只盏茶工夫。

聂德和使人来唤聂梅贞几次,丫鬟在门外喊得一次,聂梅贞便给吓得颤抖一回,偏甄崇望似是一声不闻,每有人声时,更用力冲刺,聂梅贞无力地随着甄崇望的撞击摇晃,惶恐之中,身体却更敏gan,被整弄得下头丢了一次又一次。

甄崇望大吼着出来后,聂梅贞软瘫在浴桶里,如果不是甄崇望扶着她,就要滑下去喝洗浴水了。

甄崇望喘了会儿气,揽着聂梅贞帮她搓擦身子。

被他擦干抱放到床…上时,聂梅贞迷迷糊糊强撑着要下地。

“怎么?还不够累?”甄崇望环臂抱胸,啧啧摇头。

累也得出去,这是在娘家又不是在只有两人的山上,聂梅贞狠瞪甄崇望。

欢美事儿刚过,她面若桃花,眼笼烟波,这一眼含嗔带怨,春水漫溢,甄崇望给瞪得又冒了火。

“看来不用让你休息了,为夫也不用休息,就可以做二次郎了。”甄崇望取笑着,眼神得意。

着火一般的眸子,粗重的气息,还有高高起立的一物,都真实地反映了他的内心。聂梅贞悔之不迭——不该口无遮拦挑战他男人的尊严天帝至尊。

甄崇望把聂梅贞推倒,抬起她双腿架到肩膀上,刚结束没多久的进出继续。

一波波酥潮冲刷着身体,聂梅贞想要忍住shenyin,忍得脸孔通红,没多久便只能放弃。

甄崇望不会给她忍,她越忍,下面的力度就越狠,总会冲撞到她无法吞咽吟叫。

看着聂梅贞纠结沉沦,痛苦又欢快的神情,是甄崇望最大的乐趣所在,他的脸色很好看,眉开眼笑,开怀畅快,只是迷乱中的聂梅贞看不到。

这一番激战后,聂梅贞已经完全人事不省。

甄崇望出去端来膳食,一口一口喂进她嘴里时,她下意识地吞咽,其实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昏沉沉睡到红日西斜,聂德和差来的丫鬟连叫了许多声,聂梅贞方醒了过来。

甄崇望不在房中,也不在厅里,聂梅贞有些意外。

“爹,崇望呢?”

“说是到街上走走。”

他还敢到街上行走?聂梅贞犹疑不定,走到厅门外翘首远望。

“看到你夫妻恩爱,爹就安心了。”聂德和长叹,“爹后悔,当年不该不顾你哥的意愿退了阮家的亲事。”

自家不提退亲,阮家后来也会提出来的,阮梨容爱的是沈墨然。

聂梅贞不知怎么说好,跟着叹气,忽想起此次下山的目的,急切地问道:“爹,崇望那年第一回到咱们家提亲,拜贴和礼单上写的什么名字?”

“爹没有看。”聂德和莫名其妙,道:“爹在香檀当了那么多年父母官,甄家也算望族,甄崇望到访,不用看拜贴名字也知是他,至于礼单,没有应承亲事,要退还人家的,没有看的必要。”

原来如此,想必禀报通传的差役也和她爹一般,认得甄崇望,通传时说的是甄家公子,也是没看拜贴。

聂梅贞暗叹暗恼,却又无可奈何。

父女俩说了会儿话,甄崇望回来了,聂梅贞看到他身旁走着一个女人,脸色霎地变了。

女人风姿绰约,行走间暗香飘溢,不需得见过,只闻得那沁人肺腑的清香,聂梅贞亦知她是何人。

聂德和也变了脸,面色又红又白,眼神闪闪烁烁,精采纷呈。

“梅贞,这位是柴小姐。”甄崇望微笑着介绍。

往日他面上有嬉笑有调笑有虐笑,独没见过这般做作的温文尔雅的微笑,聂梅贞周身冰冷,忽而又有烈火在炙烤着心脏,冰火交替中,酸楚妒嫉悲伤各种情绪上涌。

自来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平常,甄崇望虽说隐居山林,到底是皇子龙孙,想纳个妾,自己没理由阻止的。

聂梅贞想保持风度,微笑着得体道欢迎柴妹妹或柴姐姐,柴福儿比她大了好几岁的,嘴角扯了又扯,再牵不出笑容,欢迎的话在喉头转了转,终是说不出来,脱口而出的话却是:“柴小姐天人之姿,梅贞不敢委屈柴小姐作妾,愿下堂求去。”

“我做妾?你下堂?”柴福儿嘴巴张得老大合不上。

“好贤惠。”甄崇望的笑容更深,“柴小姐请自便,爹,我和梅贞先回房商量一下。”

被远远地扔到床…上,甄崇望如阴戾的猎豹无声地朝聂梅贞逼近极品狂少全文阅读。

看着压到自己眼前的冷酷面无表情的甄崇望,聂梅贞惊吓得不断往床里侧移,大床能有多宽,退无可退时,涨潮般的愤怒上涌,聂梅贞愤懑地伸了腿朝甄崇望蹬去。

甄崇望大手一抄,稳稳地捉住,顺便剥掉红绣鞋,另一只脚的鞋子也扯下扔到床下。

两只脚被捉住,聂梅贞抓起枕头扔过去,泪水忍不住哗哗掉,咬牙切齿骂了起来:“快给我休书,陪你的柴小姐去。”

甄崇望本来满脸阴霾,被聂梅贞砸中枕头后愣了愣,随后像被砸傻了,哈哈大笑起来。

“要休书可以,总得让我当过九次郎以后。不然,你到坊间宣扬我无能,我的面子往哪搁?”

哧哧连声响,聂梅贞的衣裳一件件裂开。

“混蛋,你放开我,和你的柴小姐九次郎去。”

“当过九次郎后,我自然会去找柴小姐。”甄崇望一寸寸推进。

聂梅贞拼命挣扎,小脸变得煞白,额上疼得汗淋淋。

“你这样子,倒让我想起咱们的第一次……”甄崇望声音沉哑。

聂梅贞抬起头看他,苍白如纸的脸颊泪痕斑驳,目光带着仇恨和悲痛:“咱们好歹有儿时情谊,有五年夫妻之情……”她顿住,凄凉地哀求:“你不能给我留点颜面,好聚好散吗?”

“好聚好散?”甄崇望低低笑,“因为柴福儿?”

“我……我决不和别的女儿共侍一夫。”聂梅贞大声喊叫。不贤就不贤,她做不来贤妇。

“你可以说出来,说你不喜欢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你忌妒,你要独占我,而不是这样冷酷无情地不要我。”甄崇望低低说,委屈无比,控诉着聂梅贞抛弃他。

“你都把人带回家了。”聂梅贞不想哭,却忍不住放声大哭,骂道:“咱们从小约好的,你这么薄情狠绝,我反对有用吗?”

“你也说了,咱们从小约好的。”甄崇望停下挺进的动作,拉起聂梅贞的手,十指交緾,紧紧握住,“我向你第二次求亲时想,如果这回还不答应,我就强抢民女。这辈子,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休想我放过你。”

宣誓般的话语,新婚夜他强占她时便说过。聂梅贞怔怔看他,泪水在眼眸打转。

甄崇望长叹,幽幽道:“柴福儿想当你后娘,我哪来的妾室,你可不能不要我。”

“什么?柴福儿喜欢我爹,想嫁给我爹?”聂梅贞呆滞了。“我爹比她大那么多。”

“没很多,也只有十五岁。”甄崇望从袖袋里摸出一个瓶子,拔出塞子倒了几滴香水到掌心里,嬉笑道:“这是柴福儿贿赂我们的,她让香坊里的师傅特制的,据说,能乐得神仙也不想当,咱们试试。”

香水果不是凡物,甄崇望这晚哪只九次郎,只多不少。聂梅贞迷迷朦朦想

100成双成对

甄崇望一夜十次郎,翌日只是略起得迟些;午时不到便起身;神清气爽出门去;聂梅贞却直躺了一夜一日方下床。

幸而因她自小多病,聂德和以为她还身体虚着;只使了丫鬟不时来问安好;没想到别处去。

聂梅贞起床后,丫鬟抬了香汤进房给她沐浴;迷迷糊糊沉进水里;闻到水里的药味时,聂梅贞脸涨得通红。

这是熬的药浴汤;甄崇望说过,泡这种药浴汤,有助消除她身体的疲劳,缓解床…事过后下面的疼痛。

昨日是她说错话惹恼了他,其实成亲后他顾忌着她的身体,纵是胡来,也有所节制,那一次被他作弄得需得泡药汤,是新婚那夜。

想起新婚夜,聂梅贞抖了一下,忽然间又无法自抑地笑了。

那时她还太纯善了,甄崇望新婚夜行的臭事,很可以拿出来羞他一羞。

等不到儿时约定的小伙伴来求亲,带着破碎的一颗心拜堂成亲后,聂梅贞委委屈屈地与甄崇愿喝了交杯酒,甄崇望要解她的衣裳时,聂梅贞却紧抓着领口抗拒不依茶香传奇。

“今天晚上我是一定要过洞房花烛夜当新郎的,不想闹到岳父那里,就松手。”甄崇望的声音带着狠厉。

为了不想父亲操心才应承亲事的,若闹到父亲那里……聂梅贞流着泪松了手。

甄崇望吻住她,强硬而坚决,还挑着她的舌头要她回应。

聂梅贞一阵气苦,甄崇望在她的喜服上搜索一阵后,找不到解衣的方法,也不问她,重重一扯,随着裂帛声,她的新娘服被撕开。

隔着亵衣摸索了几下肌肤,甄崇望的呼吸变得粗重,聂梅贞怕得不自觉又挣扎起来,可她本就柔弱无力,甄崇望又有功夫在身,她哪里挣脱得了?

又一声布帛破裂的声音,眨眼间,大红亵衣被扯开,露出鸳鸯戏水抹胸,抹胸包不住高耸的雪白山峰,女性荡漾起伏的波纹出现在甄崇望眼前。

第一次被人看着,聂梅贞粉面涨得通红,想着不是儿时约好的那个虎头虎脑的人看着自己,泪水如泄洪的水喷涌。

甄崇望痴迷地紧盯着她,呼出的热气洒在聂梅贞肌肤上,抵在下面的那物越来越灼热坚硬,聂梅贞突然很后悔答应嫁给他,想着自己违背儿时的承诺,她的泪水流得更快了。

抑制不住的抽噎终于把甄崇望痴迷的目光自山峰拉到小脸上。

聂梅贞流泪看他,眼里带着祈求。

甄崇望棱角分明的嘴唇动了动,深眸里的痴迷和喜悦在欲言又止里转为苦涩。

盯着聂梅贞看了许久,甄崇望慢慢的低下头,粗暴地吻去她的泪水,在聂梅贞慌乱无措时,他凑到她耳旁,咬牙切齿宣誓般道:“这辈子,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休想我放过你。”

然后中,他腰…胯挺动,胡冲乱撞着,许多下后,他大吼了一声,声音里冲满了喜悦。

好疼!为什么疼的是后面?后面整个被撕裂开,聂梅贞疼得嘶声哭泣。

“啊!好紧……”甄崇望沉迷着呢喃。

聂梅贞疼得抽搐,在她快疼得晕死过去时,甄崇望大吼了一声,她的苦刑终于结束了。

甄崇望伏在她身上喘了会儿气,退出后拿了巾帕替她抹擦,聂梅贞恨恨地抢过巾帕把他推开。

“屏风后备的有热汤,可以去洗一洗。”大约是得手了,甄崇望的声音带着莫名柔情,他轻吻过她的脸颊,柔软,灼热。

不愿当着他的面抹拭,聂梅贞下床往屏风后挪。

掏洗时,聂梅贞气得哭起来。

难怪那么疼,难怪怎么觉得疼的是后面,甄崇望根本没进对地方,他跑后面去了。

聂梅贞哭了许久,外面寂静无声,甄崇望也没出声安慰她。

踏出浴桶时,聂梅贞想,要不要提醒他,往后若一直跑错,自己岂不是每回都要遭罪?心思一转,心里对自己唾弃讨厌起来。

才这么一遭,居然想着以后就随甄崇望之意了。

外面没有人,静悄悄的,甄崇望不知何时离开了。聂梅贞松了口气,忽又想,新婚夜新郎不在新房中歇息,以后,自己在甄家婢仆面前,可如何抬头?

床褥单子已换过了,洁净舒适,聂梅贞抓过被子蒙住脸默默流泪天帝至尊。

聂梅贞哭着哭着,迷迷糊糊刚睡过去,又被一双大手在她裤腰上摸索的手弄醒。

“疼死我了,我不要。”聂梅贞吓得缩成一团。

“没要,你流血了,我给你涂药。”甄崇望恶声道。

他刚才是上医馆要药去?聂梅贞有些许感动,随之又羞恼,新婚夜上医馆求药,这不是把两人之间的丑事讲给别人听吗?也不知会不会传得人尽皆知。

羞恼间,裤子被甄崇望剥掉了。

聂梅贞听得甄崇望吸了口气,静看着许久没有动作。怕他进错地方,抹药也抹错地方,聂梅贞咬着唇小声道:“疼的是后面。”

“我看到了。”甄崇望的声音有些闷臊。

聂梅贞忍着羞臊悄悄看去,只见甄崇望注视着她缝隙,脸庞暗红,竟像是羞色。

注意到聂梅贞在看他,甄崇望恶狠狠地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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