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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美人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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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它进去好不好?”沈墨然用魅惑的嗓音勾引阮梨容。

手里的灼ying让人心慌意乱,阮梨容点点头,不待沈墨然要求,主动帮他解xie裤带子。

裤子刚往下拉,里面雄赳赳的巨…蟒便无比雀跃探出头来。

沈墨然勾住阮梨容脖子把她抱起来,两人面对面坐着,勾盘着腿,慢慢地扶起自己勃…起的部位对准。

火热的入侵撞出满溢的强烈快gan,阮梨容颤了一下,骨头酥…软,细腰萎顿,甫一照面便给弄丢了。

这么快去了!有些出乎沈墨然的意料,然又好像理所当然。

粉嫩的花芯包…含收…缩再绽放,狰…狞的紫红色器物水光淋漓,清晰的视觉加上shenti的十足触感,沈墨然和阮梨容陷入无法自控的疯狂中。

抬起再重重坐下,rougun探访到最深处,在里面打转碾磨,挑…弄着每一处敏gan的嫩rou。

丢过一次,shenti更易动欲,那里面感受到的欢愉加倍强烈。

“这样的节奏好不好?要不要再快一些?”沈墨然不时觑空亲吻阮梨容,哑声探讨技术问题,力求最大进步。

阮梨容勾着他的脖子,承受快美的顶撞,无力地喃喃:“很好……再快一些……慢一些……”

沈墨然低笑,握起她的腰肢,高高托起狠狠放下,持续不断……

珍爱里夹着轻薄,温柔中带着粗暴,莽撞却又有技巧,恰到好处。

事毕,阮梨容身心欢畅,歪到沈墨然怀里,爱恋地抚…摸他的胸膛,不时咬上那两点一口。

沈墨然一边享受着阮梨容的亲wen爱…抚,一边情…动…喘xi着道:“咱们在爹娘这边多住几日再回去吧。”

在阮府这边,不用打理家事接待客人,又可以把重锦给肖氏照看着,两人躲在房中,没日没夜地沉溺温柔乡也不受影响。

沈墨然打算得好,摩拳擦掌准备大展神威。

在爷娘家,怎么都不怕挨嫌,阮梨容也不驳他,由着沈墨然爱怎么来怎么来。两人连房间都没踏出,饭食吩咐送进房,吃做睡,恰就是两条大(淫)虫。

擦下面污物的巾帕不便让碧翠洗,沈墨然让打了水进房,自己洗了搭在楠木衣柱架椅背屏风镜台上。

屋里虽烧的有地暖,温度不低干的也不慢,可禁不住两人用得多,展展扬扬搭得到处都是,好不壮观。

“回头得跟咱们新房一样,弄根长竿子。”沈墨然笑道。他有上辈子的经验,和阮梨容的新房里,专门辟了一个洗浴间,里面有长竿子晾巾帕,房间外面也有,不滴水时,就把这些好物儿拿到卧房晾着,为怕给人看到,还拉了帷幔遮挡。

两人如果是米虫肖氏和阮莫儒没意见,可大yin虫就让他们忧心不已了。

“老爷,你把墨然喊来叮嘱一下。”三天过去,肖氏见阮梨容和沈墨然还没有踏出房间的意思,有些焦急。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阮莫儒一想着要去叮嘱女婿这种事,有些怯意。

“咱们还是找点事打扰他们吧。”

“白天可以找事给他们做,晚上呢?再说了,在家里住着时能找事,回去了,谁去打扰他们?”肖氏发愁。

“要是梨容能害喜就好。”

“是呀,害喜了,总得克制克制,少年夫…妻情热,等生下两三个孩子了,那事儿就没那么迷了。”肖氏道。

阮莫儒点头,忽然又笑了,摇了摇头,道:“其实不管他们也罢。”凑到肖氏耳边,低低声道:“阿秀,你记不记得,咱们刚开始那时,我跟爹娘说要外出游玩,带着你去了安平州,咱们在安平州……”

两人在安平州找了个客栈住下,没日没夜整了半个月。

肖氏给阮莫儒挑起旧事,脸红得滴血,么了阮莫儒一眼,道:“原来跟你学的,一样的不要脸。”

女婿学岳父?!这冤帽子扣得好没道理,阮莫儒见肖氏浅嗔娇言,哪顾上分辩,抱了肖氏便按倒胡来。

啾啾亲嘴声响起,一边的小床里,阮小少爷咂着拇指吮得欢,不时咿咿呀呀为爹娘伴奏。他的旁边,重锦的小脸涨得通红,阮莫儒亲了嘴唇亲亲山峦,衣裳越扒越少,正欲扒掉彼此裤子时,重锦哇哇哇放声大哭起来。

87修七反攻(一)

重锦哭得那叫一个响亮;还不忘蹬小腿踢阮小少爷,把阮小少爷也整哭。

“这孩子是像的谁?怎么这么能哭。”肖氏好奇地道:“看他爹娘两个,都不是爱哭的。”

“看起来也不是爱哭的孩子,只是不该哭的时候就扯起嗓子大嚎。”给扰了好事,阮莫儒有些不悦:“她爹娘也真是放心,走得连影子都不见。”

孩子在沈墨然府里;苻锦和修七没什么不放心,当然;两个眼下也没心思担心。

苻锦之前使了各种花样整修七。诸多花样,整来整去;不外是整修七的小didi,修七给整得有泪没处流,可也从中受益不浅;小didi是越整越米且长坚ying,持久度特别罕见。

后来,修七变得特别渴望苻锦整他,苻锦的花样每每才摆出姿势,他已经热血沸腾。

那些日子,修七心灵和shenti是前所未有的充实。

可是,快乐的日子是那样短暂,修七无意中竟把苻锦肚里的孩子整没了。

孩子没有了,他比苻锦还痛苦。

苻锦却把过失全算到他头上,他愿意承担,其实那一晚,如果不是苻锦喂他加倍的*药,他不至于弄了苻锦一整宿不放开,以至于把孩子弄没的。

苻锦突然失踪,渺无音讯。修七的心却越来越空,习惯被苻锦整弄的shenti苦不堪言。

明知趁苻锦中软筋散时和她拜堂,她一定会不高兴,修七还是不想放弃,这是最好的机会,不抓紧,想成亲不知要等到何时。

进洞房后,为了减少苻锦的怒火,修七把儿子也抱进新房婚床上,他想,有儿子在旁边,苻锦怒火上涌时,就抱起儿子来缓和缓和。

修七做错了,他不该抱重锦进新房的。

苻锦软筋散药力消失恢复体力后,又要开始体罚修七,修七嘴里嚷嚷着,其实心里乐开了花。

沈府房间里没有宫中那些设施,苻锦看了看没有趁手的工具。

“便宜你了,就光着shenti在房间里绕行一百圈。”

修七渴望了那么久,眼都不眨应下。

苻锦都没喂他药物,他已竖得笔直,走动间饱经锻炼的那物甚是招摇。

修七才走了一圈,重锦在床…上放开嗓门哭嚎。

“快去哄儿子。”苻锦喝道。

修七忙颠儿颠儿光着身子跑去抱儿子,重锦哭得更大声。

“笨死了,连哄儿子都不会。”苻锦踢了修七一脚,修七疼得捂住小腿作田鸡跳。

重锦咯咯笑了一声,苻锦高兴地道:“儿子喜欢看你跳,接着跳。”

田鸡跳就田鸡跳吧,为了哄得娘子儿子开心,修七毫不犹豫应下。

为了让苻锦动念,修七有意摆出更招摇的姿势,活力十足的棒子对着苻锦跳荡。

苻锦是看得脸红了,可重锦却又哭了起来,哭得那个凄惨。

儿子刚才明明笑了,怎么又哭了?苻锦看看儿子看看修七,发现问题所在。

“穿上衣裳,儿子不喜欢你光着身子。”

修七领命,苻锦突又觉得,让修七穿着衣裳跳舞太便宜他了。

“谁说让你穿你自己的衣裳了?那,穿我的裙子。”

什么?穿女人的裙子?

士可杀不可辱 ,修七坚决不穿。

苻锦被激怒了。

“是不是以为拜过堂了就可以不听话了?不穿是不是?”苻锦把儿子放到床上;一剑朝修七刺去。

动了真刀宝剑,两人的功夫差的不是很多,修七不能大让,当然更不能坐以待毙。

两人在沈府里大打出手,后来,总算有点良心,怕搅了沈墨然和阮梨容的新婚夜,于是往府外打去。

修七要是尽全力,也能制住苻锦,不过,别说他没那个胆太岁头上动土,就是有,他也不舍得。

过去一年空虚寂…寞,他分外想念苻锦,能一直打斗下去,也是好的。

两人心有灵犀,没有往皇宫去,一路打往城外退,慢慢地出了京城。

红日高照时,打了一晚的两人累了。

瘫靠到路边大树上,苻锦瞪着修七不停喘气:“我饿了。”

修七抬眼四顾,这里离京城约二十里地,前不着市后不靠店,要找大酒楼大客栈是没有了。

路上不远处有包子摊,简陋的棚子,炉灶上几屉包子,热气轻烟,在冬日里看起来还不错。

包子摊食客不少,两人想各占一张椅子也不能。

椅子是长条凳,说是长条凳,其实很短,两人坐下去后,都挨挤到一块儿。

打斗了一晚,出了不少汗,彼此闻到对方的气味了,两个都感觉有些尴尬,更多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

包子上来,还配送一碗稀粥,一碟小菜。 

苻锦昨日白天被软筋散麻翻没吃过东西,昨晚又打斗了一晚,这时吃着包子,喝着热气腾腾的稀粥,只觉特别舒服。

她吃得飞快,忽抬头却见修七定定地望着自己,眼光很温柔。 

苻锦难得地红了脸。

“公主,咱们和好吧。”修七扯起袖子擦了擦苻锦嘴角的包子屑,“公主,这一年来,我特别想你。” 

苻锦愣住,上下打量修七,要看他是不是别的人易容化妆的。

修七任她打量,一直很温柔地看着她,目光是苻锦从未见过的真诚深情。

苻锦情窦初开时,也曾像怀春少女那样,盼望得一英伟豪迈真诚重情的郎君,然而她的身份,却使得贪图飞黄腾达的人想攀附,洁身自爱的敬而远之,在几番不如意之后,她越来越狂放,于是,能得她青睐或是喜欢她的人便更难寻觅。

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沈墨然,人家却正眼都没瞧过她。

此刻,渴望中的深情目光正柔柔地看着她。

苻锦少女之心荡漾,两片红霞飞上脸颊。

修七笑了起来,笑得更加温柔。笑着笑着,男人的饥渴涌上心头,他吸了口气想憋了回去,小didi不听他指挥。

修七拗不过小didi,当然是他不想拗找的借口,他拉起苻锦,连包子钱都没给便往大路边的树林钻。

包子摊摊主正忙着,也没有注意到。

树林里花香鸟语,委实是偷…情的好地方,不!不能叫偷…情,人家可不是野鸳鸯,昨日拜堂成亲了。

修七决定把苻锦就地正法,把昨晚的洞房之夜补回来。

苻锦被他揽进怀里,靠着宽厚结实的胸膛,少女之心荡漾得更厉害,把shenti也荡漾出渴…望。

修七以往都是被苻锦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强来的,这是第一次主动,于是紧张得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他伸出手笨拙地去解苻锦的衣裳,紧张加上业务不熟练,抖了半天,握剑很灵活的手,却连腰带都解不开。

苻锦本来闭眼害羞着,禁不得修七解得太久,那羞意跑掉了。

“你倒是快点啊!”苻锦踩了修七脚盘一下。

修七当然很想快,可越想快越慢,腰带是扯开了,裙子带子却教他扯成死结了。

苻锦嗷地一声叫,把修七推按到大树上,“把两只手臂张开,对。”一眨眼,修七上半身光了。”tuo裤子了,人家苻锦才不解带子呢,直接哧一声,修七下半shen也光了。

“等一会回去没裤子穿了。”修七暗哑着嗓子为自己的无能辩解:“我怕扯坏裤子了,你回去没裤子穿。” 

没裤子你不会去附近买一条啊?苻锦翻白眼,看着修七的昂…然大物,懒得与他耍嘴皮子功夫。

没有床,各种姿势不便,躺地上苻锦嫌脏。

不过,没床也难不倒苻锦,苻锦指向紧挨着的两棵大树下命令。

“双腿勾住那棵树,上半身靠在这棵树,双手伸到头顶反抱住大树。”

好高难度的动作,不过,修七身为暗卫队长,这点难度还是能完成的,完不成也得完成,他的小didi饿了一年,有排忧解难的机会,无论如何不能放弃。

修七还是很狡猾的,他姿势按苻锦说的摆了,不过,高度实在低,苻锦的意思他明白,是要在半空中荡来荡去的,他怕自己的纤腰承受不住,于是离地面只有一手臂距离,苻锦骑…坐到他腰上,双脚还在地面上的。

姿势摆好,修七激动得周身热血往脑袋涌,为了怕泄露自己满腔yin念给苻锦发现,修七假装害羞,脸泛红晕闭上眼睛,嘴巴大张做好准备,苻锦一坐上去套牢,他马上配合着鬼哭狼嚎高叫一番。

苻锦最喜欢听他凄凄惨惨哭嚎不休。

“大yin货,这东西这一年都干了些啥?”苻锦却不急着上去,冲修七小didi大力扫打,开始严刑逼供。 

修七吃疼,却不敢哭,哭早了,惹恼了苻锦,苻锦就不会坐上去了。

睁眼见蔡锦穿的整整齐齐,修七不由得痛恨自己,修七决定,回去后悄悄穿上女人衣裳,每日一百次练习tuo女人衣裳。

“快说。”苻锦拍打小di…di的动作更粗蛮了。

修七那物经过苻锦各种非人的折磨,耐cao耐打,只是有些疼,却没有被打得软下去。

“它这一年很忙。”修七满含委屈,眼里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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