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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如珏传 作者:云外天都(塔读vip14.05.30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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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瞧你,走得可真慢,比乌龟快不了多少。”
  因有宫婢在,卫珏不方便和她多说,只向她夹了夹眼睛,赫舍里丽儿是个通透之极的人,对素环素钗等道:“你们跟在后边,不用扶了,由我扶着姐姐便好,担保摔不着。”
  素环刚想张嘴,赫舍里丽儿身边的玉翘便一把拉着她:“两位姐姐,小主们想私底下说说话,咱们就别打扰,来来来,这几日,我正巧在绣个荷包,听闻素环姐姐绣活儿好,不知可否教我几招?”
  素环素钗只得看着两位越走越远,边走边笑。
  赫舍里丽儿见离她们远了,急道:“怎么样?怎么样?”
  卫珏笑了笑:“瓜尔佳凌月是什么xing子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对你笑得越多,便是越发不把你放在眼底,我们么,已经不值得她放在眼底了。”
  赫舍里丽儿拍手道:“如此看来,她已得到了消息了?”
  卫珏的语气中也带了些兴奋,“八九不离十,她耳目比我们灵通,定已从太皇太后那里得了消息。”
  赫舍里丽儿抬起头来,眼眸却不知望着哪里:“真要出宫了么?”
  卫珏见她这幅样子,那无来由的担心又涌了上来,道:“妹妹不高兴么?”
  赫舍里丽儿垂头道:“高兴,当然高兴,这是我盼望已久的。”
  她嘴里虽说着高光,眼底却半丝儿高兴的神情都不见,卫珏那股无来由的担心又隐隐涌起,有些后悔,当初找了她做同盟,是不是错了?
  如果错了,她要怎么样补救?
  卫珏忽地发现,她竟然这样的相信了赫舍里丽儿,居然什么后手都没有留?
  赫舍里丽儿抬起头,却拉过了卫珏的手:“珏姐姐,你请放心,我不会半途而废,陷你于不义。”
  但心底的那股怀疑,却萦绕在了卫珏的心底,怎么也消褪不了。
  说话间,两人慢慢走到了广场之上,其它的秀女都到了,安佳怡见了她们,脸上浮出了丝笑意,正想上前打声招呼,礼仪嬷嬷便到了,她向两人笑了笑,在队列之中站好。
  今日所学,是站列参拜等规矩,卫珏打醒了十二分精神听着,在队伍中站了半晌,却听那嬷嬷道:“今日暂且休息一日,不学规矩,各自散了吧。”
                  
第五十四章 皇上,你想干什么?
  卫珏闻言,怔了怔,抬起头来,正对上了那嬷嬷一双眼眸,那嬷嬷笑吟吟地走了来,来到她近旁,道:“珏小主,奴婢有事请教。”
  卫珏忙拂礼:“嬷嬷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
  那嬷嬷道:“珏小主在幸者库呆过,做过那边的掌事姑姑,想必对帐务等有一手,近日里储秀宫诸事烦多,银钱上出了差错,奴婢想请珏小玉帮奴婢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卫珏只道她想借机拉拢,也不怀疑,便跟着她去了。
  她跟着那嬷嬷来到杂事房,那嬷嬷回头笑道:“珏小主,那账本就在这帐房里,书房里摆着呢,你自个儿进去看,奴婢还有事,便不陪着了。”
  那嬷嬷说完,转背就走,卫珏心知有异,才跟着迈动脚步,便听房内有人道:“怎么,还让朕请你不成?”
  卫珏心底一颤,磨磨蹭蹭来到房门边,低声道:“皇上,民女是参选秀女,私底下与皇上先行见面,于礼不合。”
  房门一下子打开了,露出了索额图那弯弯的眉毛,“小宫女,快进来吧,别说那么多废话了。”
  卫珏无可奈何,慢慢迈进屋子里,因穿着花盆底子鞋,走过那矮门槛时,被绊了一下,咚地一声响,倒吓了她自己一跳,便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便瞧见那少年坐在案头,穿着玄色刺金的袍子,微皱着眉头,眼底沉得要滴得出水来。
  卫珏忙垂了头,伏地磕头,“奴婢见过皇上。”
  头顶上有微微的呼息之声,屋子里的珠帘被风吹过,珠子相击,叮当作响,卫珏甚至听到了索额图袖子擦过刺绣的衣襟,刷刷作响之声,她额头隐隐出了层细汗,只觉有两道目光在她头顶身上刷刷地扫,似透过衣襟,看穿了她的五脏六肺。
  又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听到了皇帝的声音:“平身。”
  她站起身来,花盆底子鞋又是一歪,差点儿歪倒。
  索额图吃吃笑了两声,康熙拿眼角扫了他一眼,他忙闭紧了嘴。
  “昨儿个,你又外出了?”康熙道。
  卫珏的心狂跳,后颈之上有根筋也博动起来,“奴婢和丽儿妹妹,外出散了散心。”
  “是么……”康熙拉长了声音,从案边站起身来。
  卫珏只听见那厚底的靴子一步步地走近,来到了她的近旁,站住了,她看得清他玄色衣裳上滚边镶玉的花纹,微一露,那被明黄色裤子包裹的修长的腿,便在衣襟处微微闪现。
  他的身量极高,卫珏只觉自己在他的目光之下,似被看成了一小团。
  “奴婢不敢欺瞒皇上。”卫珏低声道。
  又是好一阵沉默,屋子里的空气仿佛都凝滞成了固态。
  “做过些什么?”康熙的声音就在她的头顶,离她不远,声音原是极好听的,但因离得近了,反而让她的耳朵有些嗡嗡作响。
  “也没什么,只是弹了弹琴,聊聊天而已。”卫珏低声道。
  她半垂着的面颊很是恭顺温和,脸颊边秀发垂落,黑如墨染,使她如玉般的面颊更为皎洁了,象温润之极的白玉,想让人将手抚了上去。
  康熙看得清她的眉眼在微微的颤动,象蝴蝶的翅膀,娇弱得一吹就要折断,她的肩膀也仿佛不堪盛重,那十二镶的层层叠叠的衣服,似将她柔弱的肩膀压跨。
  她象一朵在寒风中索索而来的花儿,他甚至闻到了她头发间散发的香气,连香味都是淡淡的,不能重重地去闻去吸,一不小心,那香味儿就散了。
  可她如果真那么柔弱,就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
  胆敢拿他心底最重视的人来达到她的目地。
  “弹了弹琴,聊了聊天?”康熙的声音越来冷,柔柔和和地说着,却如撞在雕金柱子上再反弹了回来的刀剑,隐隐带了股冰凉之气。
  卫珏柔美的脖子半弯着,可看得见脖子上生出的少女绒毛,一卷一卷的,只微微一折,那脖颈就要断了,她似是被吓着了,扑通一声跪下,“皇上,奴婢当真只聊了聊天。”
  “聊了些什么?”
  “什么都聊了,奴婢见识少,请教了丽儿妹妹许多问题……”卫珏道,“说了些宫中的规矩禁忌,以免日后出错。”
  “是么?”康熙道,“如此说来,你除了出了储透宫之外,便无其它犯忌之事?”
  卫珏张惶地抬起头来,一双眼眸因吃惊而睁大了,乌黑的眸子如刚洗的葡萄一般泛着光芒,“犯忌之事?奴婢着实不知犯了那项忌讳,奴婢和丽儿妹妹两个人在林子里,也没有其它人。”
  又是这样,明知道她在搞鬼,却抓不住半点儿把柄,言行举止那般的怯弱可怜,仿佛一直以来都是别的人在欺负压bi于她。
  其中包括身为皇帝的康熙。
  他心中又涌起股烦闷,从太皇太后那儿回来,他知道了那个消息,心底便明白又是她在搞鬼,一时半会儿没有看得牢,便又让她得惩了,他可以恳定,这是她想要的结果,在初次阅看时便被撂了牌子,成为庶民,摆脱了罪奴的身份,出了宫,日后男婚女嫁,和宫内再不相关。
  这次将她挑选成了秀女,反倒让成全了她。
  她总有这般的本事,化不利为有利,总能在绝境中逢生。
  他甚至看得清她泛着水光的眼眸底暗藏着的冰冷与麻木,是对着他时眼底呈现的,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那种冰凉,出自于这少女的眼眸,那样的冷,让人凉到了心底里去。
  就象他坐在高高的宝椅之上时,看着下边的朝臣你争我夺,心底一片冰凉。
  可那种冰冷与麻木是对他而言,便让他有些萃不及防,他见惯了身边的女子各种目光,以倾慕居多,夹着些敬畏,可她眼底没有,甚至有的时侯,他看出了些嘲弄。
  就象他坐在椅子上时,听着下边的人三呼万岁,心底不由而然升起的嘲弄。
  尽管她掩饰得很好,他大半部分只看得见她半垂的头,皎洁的面颊被秀发半遮着。
                  
第五十五章 装迷惑的本领
  康熙叹了口气,半弯了腰,直视她的双眼,她却半垂着头,似不敢抬起来,眼睫毛微微颤动,显得娇弱而张惶,他慢慢地直起了腰,抬眼看着窗外,“你瞧瞧外边花园里边,种着多少来自全国各地及至西域的花儿?京城寒冷,有些花儿来自温暖的南方,以为它不成活了,却想不到,在朕的花匠调理之下,活得很好,比在它的故乡更活得好。”
  卫珏明白他说的话的意思,但她只是呆板地站着,保持那半垂着头的姿势,望着自己的脚尖儿发呆,甚至眨巴着眼装迷惑,后想起她正半垂着头呢,他看不清她的表情,这才作罢,在她的心底,她对这位皇帝没有期望,他是九五之尊,自然是天底下最矜贵的人,也是一个很骄傲的人,但她既然对他没有期望了,就不会把这个装在心底,他矜贵是他的事,她又不想求着他,想要他的宠爱什么的,只隔个几日,她就出宫了,虽说率土之滨,莫非皇士,但既不在他的后宫了,往后的日子,两人可能老死不相往来,那么,他还比不上大街上卖的葱油饼亲切。
  康熙等了半晌,等不到她的回应,忍无可忍:“你可明白?”
  卫珏抬起头来,眨巴着眼,一脸不明白的样子:“奴婢不太明白花儿怎么种的……?”
  索额图听了两人的对答,看清卫珏那一脸呆滞的表情,腹中涌起股笑意,那笑还没到达脸上,忙凝住了,皱紧了眉头道:“小宫女,皇上没问你种花的事……”
  康熙扫了他一眼,他忙闭了嘴,忽然明白自己不好对她说明白,况且这种事儿,它也不好说明白。
  况且以卫珏的聪慧,索额图肯定她在装糊涂,可她这糊涂装得很正经,正经得屋子里的人都不能说得明白。
  皇上在劝她留下,话说得婉转,她便装糊涂,推拖得也很婉转。
  大家都没撕破脸皮。
  索额图这才发现,皇帝的脸皮其实很薄,想留个秀女在宫里,也七弯八拐着来说,正因为这样,不就给这没脸没皮的卫珏一个机会?
  小宫女的脸皮是很厚的。
  娇弱怯怯那只是她的表象。
  索额图感慨,日后他如果看中了哪个女人,说话一定要直接,不能瞻前顾后,想得太多,不能给对方装糊涂的机会。
  屋子里静了下来,有些沉闷,卫珏把半垂着,象是在仔细思索着索额图的话……皇帝怎么不是在问种花的事儿呢?
  康熙沉着脸站在她不远处,眼睛在她身上扫过,又扫向了园子里的花儿。
  他立的半晌,复又走到桌子前坐下,提笔欲写,皱了皱眉,索额图很机灵:“小宫女,去给皇上磨墨。”
  卫珏似是站在那里想得脑筋有些打结了,抬起头来,重复着索额图的话:“磨墨?”
  索额图道:“难道还要我去磨?”
  卫珏似是忽然间醒悟,忙走到书桌前,取了墨条来,开始磨墨,她显见着是个生手,从来都没有做过这等细致活,初一开始,力量大了,还将两滴墨溅在了砚台之外,磨了两磨,手顺了,这才好了一些。
  她又弄不懂皇帝在想些什么了,他想她留下,那是自然的,但她认定他没存什么好心,不就看中了她有把一池清水给搅浑的能力?至于男女之情,那千万不能幻想,也不能幻想能受宠爱有依靠什么的,早在五岁之时,父亲入狱之时,她便早早地不做美梦了,因为她的人生就是这样,一做美梦,现实就将那美梦击得粉碎。
  再者,她对他没有半分儿的男女之情。
  所以,她明白他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就是不接那岔儿。
  皇帝是个聪明人,也明白她是个聪明人,到了这个地步,就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再说,还有什么意思?
  这皇宫里最有影响的人对她已下了定论,是这位天底下最有权势的人也不能阻止的,她会出宫,这已是板上定钉之事。
  她慢慢地磨着墨,看着墨汁在砚台慢慢化开,墨是好墨,砚也是好砚,所以磨出来的墨,饱满浓郁,带着股清香。
  “咳,咳……”索额图直咳。
  卫珏抬起头来,不明所以,索额图直向她打眼色,她把头慢慢转了过去,便见着康熙端已经写好了,白色的宣纸摊开着,上边有两行字。
  若有知音见采,不辞遍唱阳春。
  是北宋晏殊《山亭柳》里边的两句诗。
  索额图常年练武练箭的主儿,眼尖,早一眼便瞧清楚了那上面的两句诗,便转脸瞧着卫珏,看她是个什么境况,索额图认定这两句诗很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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