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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山河+番外 作者:九庭(晋江2012.09.22完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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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墨可等了半天也不见回应,偏头一看,他已经累得睡了过去。看着他白净的脸庞因热气泛起的淡红,秦墨可微微一笑,带着不可抑止的狂乱心跳和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低头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
  


☆、相惜

  服侍着韩初躺下,秦墨可走出屋外,牵了马匹,直接向城外凤凰山跑去。到了凤凰山的观云亭,果然看见不远处一个清冷的人影坐在崖边,望着云海发呆。
  秦墨可叹了一口气,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冷冷,你还想你的父母吗?”
  顾冷对她的到来,并没有感到惊奇,仍旧望着翻滚的云海,“想,我始终不信他们会狠心丢下我们。”
  那时候,秦墨可随哥哥爬山,看见观云亭里蜷缩着两个小小的人儿。彼时的顾冷还小,只是一直哭,从她口中只知道她是依云国人,父母何人,为何沦落到此就不得而知了。而顾凉一直不肯说话,众人也没办法。
  秦墨可天生对无父无母的孩子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于是就求着哥哥带了他俩回去。
  “只要他们还在世上,总有一天你们会相见的。”
  “他不知道我和哥哥吃过的苦。虽然我记不太清,但原本我也是一个大家小姐的,每日无忧无虑的。突然有一天哥哥拉着我就跑,他说带我去看我一直吵着要看的四大壮景之一的叶璃云海。原本我们有二十多个仆人,可是一路上他们都死了。我一直记得他们惨死在刀下,一边喊着叫我们快逃的样子。”
  顾冷惨笑了一下,接着说:“我吵着要回去找父母,哥哥抱着我说:‘小冷,以后哥哥陪着你。’也是那一次,因为我害死了最后的几个忠仆。那时候我想为什么死的不是我。我怎么这么没用。”
  秦墨可抱住顾冷,声音有些哽咽,“别说了,冷冷。”听了她这番话,她的父母多半不在世上了,她大概也清楚的很,只是一直自欺欺人罢了。
  顾冷把头埋入她的怀中,“他什么都不知道,却说那样的话。我以为他会疼惜我的,又有人会疼惜我,包容我了。我以为自己又可以像小时候那样无忧无虑,偶尔耍点小脾气了。我觉得自己真傻,那样自作多情真是可笑。他不过逢场作戏,说些玩笑话,我却当了真。”
  “冷冷,他不懂你,终究不是你的良人,你又何必为他难过呢?”
  秦墨可陪着她坐在崖顶,各自想着心事。直到太阳开始隐在群山之后,两人才相携离开。下山时,顾冷的心情似乎不错,有说有笑的,但秦墨可清楚她只不过在强装笑颜罢了。
  秦墨可想的果然没错,回去后顾冷再也没有提起过青鸟行云,却终日恹恹的。以往咋咋呼呼的性子突然变得安静下来。也许时间久了,就好了吧。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安泽敢说敢做,没几日就找到秦墨可说打算在京城开一间粮草铺子。秦墨可自然信他,当下就让他去库房支银子。铺子刚刚开张,并没有赚钱,反而一直往里贴钱,但秦墨可知道并不能急于一时。
  自韩初伤好后,他们关系好像有些不一样了,终于有些夫妻的感觉。韩初愈发爱黏着她。她也愈发迷茫了,自己好像并不排斥他的亲昵,连顾冷看到他俩亲昵的样子也大呼受不了。另一方面,她觉得自己好像并没那么了解韩初,有些时候会突然觉得他好像很成熟,城府深重。但有些时候却又觉得他仍像以前那样,心无城府 ,甚至有些愚笨。
  顾冷说她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秦墨可也不太明白了,爱他吗?不知道,但至少决定和他一生一世了。
  一切看起来都维持着最好的状态,直到韩城和和月大婚。
  他俩的婚事在沁阳城中传的沸沸扬扬,成为沁阳城里很长时间里的谈资,连小孩们都编了一支顺口溜:
  和家有女闺中坐,
  举世无双好年华,
  皇家门楣烁紫光,
  今朝携手拜月翁。
  王母人丑脾气大,
  沁阳城里人人怕!
  牵牛织女隔银河,
  下凡重把旧缘续,
  奈若何,奈若何!
  秦墨可深感叶璃必定前途大好,连小孩都这么有文采,只是那个王母怎么都觉得在暗指自己,有些不愿去他俩的婚宴。
  终究只敢在心里想想,到了这一日仍旧早早起来梳妆打扮。
  今日的婚宴可真是热闹,各位六品以上的官员,皇子都来了,听说行大礼时皇上和皇后也会来,想当初,她与韩初大婚之时,别说皇子官员了,连她的爹爹都气的不愿参加,最后是她的大哥以长兄之名和清妆姨受的父母大礼。想来她的婚事必是沁阳城里的大笑话。
  一到大皇子府,秦墨可就觉得周围宾客都在看她,不由有些无奈,难道他们还想她一哭二闹三上吊搅了这场婚事不成?只好强挤着笑脸,和周围认识的女眷们一一打过招呼。脸都笑僵了也不敢伸手揉一揉,生怕让人浮想联翩。这叫什么事,明明她巴不得现在就降下一阵天火,打断这场婚事,也好让她出口恶气,偏偏还要装作满心欢喜来祝贺的模样。
  好在没多久,场面变得热闹起来,宾客们都只顾着看亲娘子,秦墨可找了一个不太显眼的地方,牵着韩初看戏。果真是男才女貌啊,韩城笑的嘴都合不上了,秦墨可心里暗暗诅咒,最好这辈子都合不上了。两人拜天地时,韩初突然扭头以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问:“小可,你还是喜欢大哥?”
  “啊!什么?”秦墨可这才从自己的幻境里出来。
  “你是不是不愿意大哥成亲?”
  “哪有的事,我看他们俩确实相配!”一个虚情,一个假意。
  “那你为何抓我的手抓的这么紧。”
  秦墨可赶紧将手松了几分,刚刚自己正在诅咒他俩,万分陶醉,手中的劲也就不由加大了。胡乱解释道:“我怕你走丢了呀,人这么多。”
  秦墨可心中一慌,声音也有些大,周围的宾客听了纷纷笑着摇头。要说缘分天定,这两对还当真相配,一对痴傻,难登大雅之堂;一对天之骄子,郎才女貌。
  礼成之后,众宾客在安排好的位置坐下。没多久,一个小丫头跑到秦墨可身边小声道:“九皇妃,大皇妃请你去后头一叙。”
  秦墨可不知她壶里买什么药,跟韩初交代了一下,便随着去了。后头的和月已经在等着了,盖头也被她掀开了。
  秦墨可见了笑道:“和姐姐这是干嘛,这可于礼不合。”
  和月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她道:“若妹妹能够原谅我,我就是一辈子不幸福也无不可。”
  “是吗?”秦墨可一阵冷笑,“既然如此,你干嘛还要费尽心机嫁给韩城呢?”
  和月无比绝望地说:“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我为什么要原谅你,你毁了我一生的幸福,毁了我秦家声誉。我告诉你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说罢,便甩开了她的手。
  和月好像全身力气散尽一样,瘫坐在床上,“不管你信与不信,我确实一直将你当做亲妹妹般看待,是我对不起你。”
  “和月,人总不能做到左右逢源的。你若要幸福,就是舍下了我,你要是要我,就舍下了韩城。既然你选了他,便于与他好好的吧。我原谅你难道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你我原本就不那么亲近,你现在又何必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痛苦不堪的模样,难道还想要我心中有愧吗?”说罢,她便出了房间,一个人慢慢往前院走去。
  走到途中,恰好碰到急急忙忙往后赶的韩城,韩城眼中难得有些戾气,狠狠盯着她问:“你和月儿说了些什么。”
  秦墨可有些好笑的说:“真是可笑,是你的月儿有话跟我说。不过我估计她现在多半也不好,你若不放心就去后头看看吧。”
  韩城稍稍松了一口气,“ 那件事月儿一直很内疚,吃不下也睡不着的,你若可以,便原谅了她吧。”
  “可笑,我还没吃不下睡不着呢,她倒这般了。当初做的时候可没见她有一点的忍不下心,现在这般做给谁看呢?”
  以前总想着找借口见上他一面,如今两人独处,却再也不想看他一眼。秦墨可忍着心中恶气,绕开他想走。
  韩城突然说:“若你嫁给了我,多半还是不幸。恐怕连你自己都看不清你到底喜欢谁。当初你来找我,三句话离不开韩初,每每他惹了什么事,你也是来求我。如今我看你和他倒是幸福美满得很,你又何苦放不下呢。”
  秦墨可不以为然地说:“哦~那你替我谢谢温柔善良,贤惠得体的大皇妃了。”说罢,扭头就走。
  一时心中却千头万绪,好不烦乱。和一不知从什么地方蹦了出来,“姐姐,你跑哪去了,害我一顿好找。”
  秦墨可傻笑了两声蒙混了过去,“我先回前头去了,等会再来找你。”
  “我送你一程吧。前头那么热闹,可爹爹说我没有出嫁,不能去前头,真烦!”
  “你要想去,就找人嫁了吧。”
  “讨厌,我才不嫁人呢。”
  两人谈笑着,秦墨可顿感心中宽慰不少,两人携手过了一座小桥,突然听见有声音从前传来。和一人精的很,一下把秦墨可拖到一旁的假山后头。秦墨可探头去看,竟然是安泽和韩谢,旁边还站着韩谢的婢女。
  


☆、错爱

  安泽恭敬地向韩谢一拜,“小人拜见郡主。”
  韩谢有些不耐的看了他一眼,“你是何人?为何一直跟着我?你可知道,仅凭这一点我就能砍了你的脑袋。”
  “是小人唐突了,郡主可还记得我,您对我曾有过一饭之恩。”
  韩谢扭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满是冷漠,她身旁的女婢嗔道:“我家郡主向来心善,每日不知要救济多少人,那里会记得你这卑下之人。你可莫要自作多情,给郡主惹麻烦。”
  韩谢漠然转身,往前院去了。安泽手伸在衣袖中,愣在原处一直看着韩谢消失在小路尽头 。立了良久,才从衣袖中取出一条帕子。那条帕子秦墨可见过,安泽没事时总爱拿在手中把玩,发呆。以前,她以为这是定情之物,没想到是相思之物。不由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和一满眼兴奋地扭头看她,“姐姐叹什么气啊?韩谢姐姐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连安泽先生这么有才华的人都喜欢她,真让人羡慕。”
  “你叫他先生,你们何时这么熟了?”
  “嘿嘿,前几次我去找你,你都不见。我就只好缠着安泽先生啦。我让他教我识字,自然就唤他先生了。”
  “再有才华又如何,他不过是九皇子府的一个小小管家。韩谢那般骄傲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到头来,不过一场空相思。”
  和一听了,小声喃喃道:“我倒觉得先生挺好的。”
  知道安泽喜欢韩谢,秦墨可脑中第一个想到的是不自量力。且不说韩谢的才学、容貌,单凭她的地位就必然嫁与帝王家。就算安泽再如何努力仍是配不上她。韩谢是多么骄傲的人,这样的人喜欢她,在她眼中是侮辱,是亵渎,他不过自取其辱。
  安泽痴傻的模样让她想起了自己每次凝望韩城背影的样子。他从未对自己过于亲近,一直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但只是那样的距离,他只是微微一笑,自己便不顾女儿家该有的矜持缠着他。现在想来他对任何人都是那副亲切的模样,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是否在别人眼中,她也被看做不自量力,自取其辱呢。想到这,她又不禁有些胸闷,不过这些都过去了,自此以后两不相见罢。
  安泽收了帕子,慢慢往前院去了。秦墨可到前院时,韩彻正拉着韩初说些什么,手中拿着一杯酒一直往韩初那儿推。韩初摇摇头,想说些什么,韩冥和韩乐却起来站在他左右。秦墨可不由气从中来,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没变。往前快走两步,推了一把韩乐,“相公不会喝酒,让我来吧。”
  说罢,便抢过韩彻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韩乐见她来了,倒也不敢如何,怏怏的坐了回去,另两人见了,说了几句场面话,也坐了回去。韩初却好像有些不快,一脸平淡的独自吃着饭也不和她说话。秦墨可和他说话,也只是随口应着,甚至不顾他的阻止喝了和广,和木敬的酒。
  回去时韩初已经醉的不醒人事了,秦墨可让安泽搀着他回了府。看到躺在床上的韩初,秦墨可既无奈又气愤,突然韩初翻了身,趴在床头一阵干呕。她急忙拿过架上的脸盆放在他身下,有些气愤的说:“明知道不能喝还喝,你难道看不出来他们是存心戏弄你吗?你怎么这般,这般……”
  韩初抬起头,眼还有些迷蒙,“原来在你眼中没有人会对我真心,那么你呢?你对我是真心的吗?”
  秦墨可愣住了,一时不知道他是在说醉话,还是真的在问她。韩初突然伸出手抚上了她的脸,一路滑到下颚,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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