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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秦-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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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了凉热正好的洗脸水,踹了大栓一脚让他给自己打些洗脸水过来。不要兑热水,就要那冰凉冰凉的井水。

夯货战战兢兢的将洗脸水端过来,屁股上又被云钥踹了几脚。屁股上留着脚印的大栓神清气爽的离开,到处跟人显摆自己挨踹的经历。

肚子里空空的,一碗小米粥下肚便好似充满了电的变形金刚。伸伸胳膊踢踢腿,感觉浑身充满能量连老虎都打得死。

吕不韦还是靠谱的,刚刚吃罢了早饭,便有管后勤的校尉来报。说是相邦大人要云钥出四千人前去搬运物资,三千斤生铁三千斤青铜。云钥算了算,的确得个三四千人。大手一挥,敖沧海便带着四千条汉子杀向咸阳府库。

“相邦大人,这位便是魏国名士尉缭子先生。”茅焦低着头,向端坐的吕不韦深施一礼。

端坐在地席上的吕不韦立刻起身相迎,作为大秦相邦吕不韦礼贤下士这一点还是做得到的。只要真正有本事,吕不韦绝对做得到恭谦礼让。

“久仰先生大名,不韦俗事缠身未能相迎先生不要责怪。”堂堂的大秦相邦平易近人得一塌糊涂。

“相邦大人,相邦大人!”吕不韦眉头一皱,这是他的内堂鲜有人敢如此喧哗。抬头一看,不仅怒火顿生。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吕不韦的侄子吕平。

“孽畜!本相正在会客惊慌成如此样子,看看你还有没有一点世家子弟的样子。”吕不韦大声责骂,慌慌张张跑进来的吕平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如此做派让吕不韦更加恼怒,劈手便将案几上的杯盘茶碗摔了过去。

“叔父大人莫要恼怒,实在是那云太傅太过狂妄。居然殴打府库执事,不但多搬运了许多生铁,更是将府库牛车强抢去了许多。叔父,您要给侄儿做主啊!”吕平被云钥欺负,又被叔父责打心中委屈瞬间大爆发,居然做在地上哭起来。

“呃……!”吕不韦也感觉自己的行为太过仓促。见到二十好几的吕平委屈得大哭,不由得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呵呵呵!好!很好!”一声不和谐的声音伴着吕平的哭声回荡在厅堂之中。

吕平怒目而视,吕不韦冷眼不语,茅焦以手抚须。厅堂中的仆役瞪圆了眼睛,不知道这位新来的家伙为何会忽然发疯。

“你这老儿某家被责打你居然发笑,老子弄死你。”吕平终于找到了一个出气筒,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左右寻摸趁手的家伙,准备上去教训一下这个可恶的老头。

“平儿住手!”吕不韦一声断喝,让刚刚怒发冲冠的吕平瞬间就变身鹌鹑,低头塌腰缩脖子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让旁边的茅焦差点笑出来。

“先生因何发笑?”教训完了侄子,吕不韦转头问向尉獠。他可以随便喝骂侄子,但并不代表别人也可以肆无忌惮的笑话吕平。

“前些时闻听云侯兵不血刃攻克东周城,还以为是市井间以讹传讹。没想到会是真的,尉獠为大秦笑为相邦笑。想必茅焦先生早已为相邦大人谋划,尉獠为相邦贺为大秦贺。”

尉獠一边说一边看向茅焦,两个好基友互看一眼居然一同发笑。

吕不韦一时无语,或许有本事的人脾气都这样古怪。听说齐国的稷下学宫经常用怪事发生,只要有本事吕不韦不介意自己这里也发生些怪事。

“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若是尉獠猜的不错。这位云太傅抢劫牛车,定然是为了运送辎重。茫茫草原,现在又是冬季。缺了什么也不能缺了柴炭粮秣,人没有粮食便会饿死,马没有草料也会饿死。这些东西都不可能从咸阳输送,云太傅想在草原活下去必然要携带大量的粮秣,没有牛车怎么成。”

尉獠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句句都在道理上。可就是忘记了,那位被打的吕平。

“想要牛车大可向叔父讨要,为何要责打执事?那些可都是跟随叔父多年的老人,岂能让他云钥说责打便责打!”

“呵呵!你也说了,都是跟随你叔父的老人。定然是个个携功自傲骄横无比之辈,你敢说手下之人没有勒索钱财之事?”

“你……!”吕平气得头摇手颤,手指颤抖着指点尉獠却说不出话来。事实果如尉獠所言,他的手下勒索钱财不成,便克扣物资不给云钥。口中还不干不净,终于惹毛了敖沧海。

都是些战场下来的杀才,怎会受这样的鸟气。况且四千人之众,敖沧海一声令下。不但将府库抢了个底朝天,就连吕不韦的那些手下也是一顿胖揍。不过敖沧海留了一个心眼儿,那些执事被打得个个形如猪头,却没有一个人被打死。

吕平气得七窍生烟,奈何吕不韦之前断然没有他发火的资格。

“相邦大人,尉獠愿意与云太傅一同出征。还请相邦大人成全!”尉獠对着吕不韦躬身施礼。

“先生何苦如此,北地苦寒您去北地……”

205。第205章 原来是个二五仔

“先生为何执意要走,即便是要走也为何要去那北地。兵凶战危,在下实在是为先生担心。”离开吕不韦府邸,回到茅焦下榻之处,茅焦有些迫不及待的询问。

“哎!我又何尝想去那苦寒之地。奈何不去不行啊!那吕平是吕相邦的嫡亲侄儿,你说我与他争斗会有好果子吃?明里不敢将我怎样,可暗地里难保不会加害于我。

只有远离咸阳,或许可以有一线生机。而想平安离开咸阳,唯有借助那位落魄侯爷。尉獠会在行军途中觅得良机脱身,你我就此作别吧!”尉獠语气有些落寞,刚刚寻找到一个安身立命,可以一展抱负的平台。却因为自己一时心直口快,得罪了吕平这个小人。为今之计还是尽快离开咸阳,继续留在这里说不定哪天就被人家给黑了。

长叹一声!尉獠神情抑郁至极。

“呵呵呵!尉先生此言差矣,或许此次还会因祸得福也说不定哦。我观那云侯也不是易与之辈,说不定此次北地之行又是一番风景也未可知。”

“哦!茅先生何出此言!难道你认为此次出征,以云侯和义渠君的兵力可以取胜不成?”

“兵法你是行家,十个茅焦也不是一个尉獠的对手。不过这观人之术,你还真不是老夫的对手。

老夫观此子,行事为人每每有过人之处。或许这次出塞,还真的可以拿下匈奴人也说不定哦。”茅焦的脸上带着一副欠揍的表情,尉獠很想冲上去来一拳。

“悠闲的日子呆傻了你,军报上说匈奴人不下十万,又刚刚占了平凉大仓,正是兵精粮足之时。反观义渠君属下不过四五万骑,那云钥手下只有步骑五千余人。那义渠君又与那云钥一向不和,打赢?哼!能活着回来就算是命大。”尉獠对老友的分析嗤之以鼻。

“犯傻了不是,匈奴人是兵精粮足。可在这苦寒之地,困于坚城之下一个多月,初胜时的那点锐气早已消磨殆尽。

至于你所说的云钥此子,我来问你若你是前锋营主将,率领五千军卒拿下东周城要多久。你不用说我来告诉你,那云钥只用了一天,而且,军卒几乎没有伤亡。这样的战绩,尉缭子你可办得到?”

“呃……这个!”尉獠没了话说,这样的战绩他想也不敢想。五千军卒攻打有一两千人驻守的城池,即便攻下来也必然是伤亡惨重。除了主动投降,尉獠想不出为何云钥会有如此战绩。

“看着吧,这次云侯向相邦大人要了如此多的物资,一定又是在酝酿些新奇的玩意。上次那辆攻城车可谓是奇思妙想的杰作,老夫很期待他又弄出什么东西来。

老夫介绍你来相府,本想着让你施展一生报复。没想到你初来乍到便得罪了侄少爷,你说的对相邦大人对待亲眷一向亲厚,你今后在相府恐怕没有好果子吃。 云侯那里吧,我观此子抱负不小。或许今后,我茅焦还得求你老兄帮忙呢。”

见茅焦说得郑重,尉獠也不仅收了心思低头沉思起来。

茅焦说得没错,云钥果然是在鼓捣新东西,对于今天的抢劫行为,云钥丝毫不以为意。他心里清楚,此时正是秦廷上下哄着他的时候。这时候不嚣张一点,恐怕以后都没有机会。

云钥不得不佩服,耿师傅真他妈是个人才。只不过略微提醒几句,这家伙居然将焦炭弄了出来。最好可是有效提高炉温的利器。上辈子在钢铁厂参观过,焦炭炼出来的玩意,那他娘的就不是铁器那是钢。

既然有了这样的利器,整个过程便不再复杂烧得橘红色的铁水里兑上矿粉不停的搅拌,待铁水里的火焰成为蓝色时。一锅钢水便炼成了。

钢水倒进陶范中,出现了附带产品,那就是瓷器从此诞生了。

真正的沙场利器需要锻打,还需要有包钢的工艺。后世举世闻名的日本刀,便是这样的工艺。云钥没那个时间研究,能有浇铸的钢刀杀才们就应该谢天谢地。要知道,这个年月里他们的对手还在用青铜兵刃。

漁老见到第一把军刺便倒吸了一口凉气,锋利的三条刃口发着淬火的蓝光。三条粗大的血槽直达手柄,唤来军卒找头牛实验。轻易便在牛皮上捅出一个奔驰的标志,这样的伤口无论如何也是缝不上。等待伤者的唯有流血而死一途,可谓是杀人利器。

再看那些制式马刀,看上去造得有些轻薄。担与青铜兵刃兵刃互相撞击之下,居然可以轻易便将对手的兵刃斩断。

漁老不难想象,拥有了马镫的骑兵挥舞着这样的马刀。借着马的冲力,轻易便可将对手斩成两截。

“家主这……!”漁老惊骇的看向云钥。

“呵呵!经过家主的改良,这些兵刃已经成为家主称之为钢的东西。硬度比起咱们的剑来高了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单面开刃可以加强兵刃的强度,使之更加不容易折损。即便遇上彪悍的匈奴人,同样可以将对手连人带兵刃一起劈成两半。”云钥还没有说话,耿师傅便显摆的解说道。

“两军对阵,这些都是次要的。我的策略是将敌人消灭在视线之内,弓弩才是完美的好选择。这马刀肉搏,只能是无奈中的选择而已。只要肉搏,便避免不了损伤。这些胡刀骑士都是宝贝疙瘩,千万可不允许有闪失,不然安平君老爷子会找我拼命。”

云钥为每一名胡刀骑士都配备了复合弓,有了这样的弓,云钥就好像多了三百名射雕手。匈奴人即便再厉害,怕也是在此种远程打击下讨不到好处。

至于弩箭,云钥设计了一种钢丝绳作为弩弦的弩箭。只是耿师傅还没有研究出拉丝工艺,待解决了弩弦的问题,云钥手中便会有一种杀伤力恐怖的神兵利器。

一阵丁零当啷的声音传来,三人回头一看原来是大块头穷奇。这货块头太大,一般的马骑一次就废了。为了节约马匹只能让他统领步卒,现在这货一身精钢铠甲,脑袋上还顶了一个好搞笑的钢盔。

所谓的铠甲自然也是简装版本,具体来说就是三块大钢板护住前胸腹部。颇有一些斯巴达风格。虽然是简装版,但防护力并不差。坚硬的钢对于青铜兵刃还是有很好防护力,若是对上匈奴人骨制的箭头恐怕要撞个粉碎。

“铛铛”云钥敲了两下钢板,非常厚实跟后世防弹衣有得一拼,有也只有这个大块头可以穿得下这样重的铠甲。

“匈奴人的兵刃想破开这样的铠甲几乎上不可能的,自然铠甲还可以做得精细些。甚至胳膊上腿上关节处都可以用铠甲包裹起来,那样的战士在战场上生存几率会成倍增加。”云钥有些自豪的道。

“可是太费工时了,按照家主吩咐制造的铠甲需要十几个工匠忙活半个月。武装这些人马,怕是需要几年才行。”耿师傅提出不同意见,若是云钥一意孤行大量装备那种叫做全身板甲的东西,那自己这几年什么都不用干了。

“一个战士从生出来,一直到能在战场上奋勇厮杀需要十八年。我们制造一副铠甲只需要半个月,这些铠甲可以有效避免伤亡,这样来说我们还是转了。”

“呵呵呵!妙!秒!尉獠得听此论真犹如醍醐灌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身边多出两名头发花白的老者。

“茅焦先生,这位是……!”云钥认得茅焦却不认识旁边那个家伙。

“云太傅请了,这位是尉獠先生相邦大人知道太傅要出征,特派尉獠先生来相助太傅。”茅焦单手一引,介绍起旁边的尉獠来。

云钥大惊,吕不韦大方啊!尉獠!尉缭子,战国时著名兵法大家。在这年月,尉缭子兵法与孙子兵法几乎是齐名的存在。在历史课本里,这老家伙是秦始皇最重要的的智囊之一,甚至比李斯还要重要。

要么是吕不韦不识货,要么是这货是二五仔要跟自己玩无间道。云钥与大多数人一样,是一位严重的被迫害妄想症患者。

“早闻先生大名,能得先生相助实乃三生有幸。茅焦先生,请代云钥致谢相邦大人。云钥军务繁忙,待凯旋之日定当登门拜谢。”怀疑归怀疑,面子工作还是必须的。云钥依足了礼数向茅焦道谢,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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