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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的老婆是武圣-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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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百姓出去。
    于是,治下的百姓想走亲戚出不去,而来这儿访亲走友的来了就走不了,一旦踏上这片热土就自动沦为下邳的纳税百姓了。
    后世成都宣传自己的城市魅力时的标语是“成都是一个你来了之后,就不想走的城市”,于是马上就有人说了“成都是一个你来了之后,想走也走不了的城市”,言外之意就是说成都人太多,交通运输经常瘫痪失灵,车票极难买,买到了也铁定晚点,而且不晚点十几个小时就不能算是晚点。
    如今笮融的地界就是一个来了之后,想走也走不了的地方。
    “陶谦怎么把这样一个和尚放在这样一个高位上,而那些真正有才干的却只能眼巴巴地靠边站,这也不奇怪徐州为什么留不住人才。”张扬想着就感觉下腹又有胀鼓鼓的感觉了,张扬苦笑着站起来抱歉地向屋里各位拱拱手就急冲冲地往外赶。
    吴娜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屎尿那么多,都跑不下十趟了。”
    “这不也是没办法吗。正主不来,只让我们吃点心喝茶水,一等就从日上三竿等到了日薄西山,闲着也是闲着多跑两趟也算是打发时间了。”老黑替张扬辩解道。
    “刘先生喝的茶水还没我的多,我才跑了两趟,而刘先生,我数了一下跑了加上这趟有十四趟了——说明刘先生那儿虚弱,留不住水,想必是房事过勤给操劳坏了!”见没人理会,老黑接着笑着说道,果然此话一出顿时每个人都目光迥异地望着他。
    尤其是吴娜满面通红,目光能杀人地瞪着老黑,老黑下了一跳,可马上就释然了:“果然被我猜中了,我们家小姐和刘先生相互之间都有情义,要不然怎么我提到刘先生那方面,小姐会露出这样的神态?我得抓紧时间跟刘先生搞好关系了,等到他成了我们吴家堡的主人,再巴结可就晚了。”
    张扬如厕回来,一屋子人又开始百无聊赖地等待,等到星星出现,才看见臧林沮丧地回来了。
    “大帅,情况如何,那笮融呢?”吴娜一个箭步迎上去问道。
    臧林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无力地摇了摇头,摆摆手道:“别提了,笮融在浮屠寺闭关,内外都有重兵把守。虽然我能入内,可是被里面那群念经的和尚纠缠的脑袋都快炸了。他们一个劲儿地跟我论佛理,打禅机,我不理会他们就死缠就休,所以最终没有机会见到笮融,就被那群和尚给轰了出来。那帮兵士见本帅受辱,丝毫没有管教插手的意思,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还能怎么办,烧了他的鸟禅院,看他出不出来!”老黑毫无顾忌地叫嚷道。
    “就是大帅,我们是徐州陶公派来庇佑他们的,他们竟然托大,不肯见我们,这时什么道理!这是对我等的侮辱,也是对陶公的侮辱,请大帅下令,让末将领兵马杀进浮屠寺,将那个鸟和尚国相给揪出来,任由大帅处置!”黄龙也附和嚷嚷道。
    臧林听完他们的气愤话,露出一副“你们不懂政治”的苦笑:“事情要是有如此简单就好了。”
    “此话怎讲,难道我们还真的要在这儿坐着,等到明日午时?别忘了,今日我们两万多兄弟的口粮还没着落呢。笮融不现身,那些管事儿的官员也找不到,还能怎么办?!”吴娜一见臧林婆婆妈妈忍不住怒道。
    见到几位徐州将领脸色有些不好看,吴娜忙意识到自己给臧林脸色看,他们徐州派系脸面挂不住,忙缓和了语气道:“我们带的口粮昨晚就差不多用尽了,今日兄弟们才吃了一顿饭,若是不找他们要供应,若是兄弟们心中生了怨念,闹出不妥的事儿来,那就不好了。”
    张扬深以为意点点头,走到臧林面前道:“我知道大帅的担忧。笮融是陶公的老乡,又是陶公来徐州时就追随陶公左右的,之后又一直担任徐州城的钱粮供应重责,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也是笮融在三郡大兴庙宇,闹得民怨四起,陶公却没有处置笮融的原因。”
    臧林感激地看着张扬,叹气道:“还是如一深知我心啊……而且毕竟我们是客,他们是主,而且都是陶公臣下。主人不待见,我们纵然是多有怨言,也不能胡来啊。若是我们因为一点儿事就与他们闹得不可开交,不仅倒是回徐州陶公脸色不好看,主要还是我们不和闹内讧,白白给贼匪可趁之机啊。”
    臧林的话倒是在情在理,一屋人听了都不住地点头沉思,一时间气氛陷入了沉郁。
    不知过了多久,吴娜打破了沉默:“我总放心不下兄弟们,我得过去看看!”
    “我也正有此意,我们同行吧。”张扬颔首笑着看着吴娜道。
    就在这时,国相府外一阵喧哗哄闹,然后就有下邳国的守备脸色惨白慌张地跑进来禀报道:“各位将军……快出去瞧瞧吧——”
    “怎么回事儿!”张扬心里一沉,忙上去抓住那下邳兵士的肩膀沉声问道。
    “我——”那个士兵脸色很难看,吱吱呜呜半天也说不清楚,急的张扬等人直接甩开他;径直出了国相府。
    国相府外穿着几百徐州军甲和吴家堡布甲的士兵,义愤填膺地站在国相府高高的台阶下抗议喧哗,却并没有冲进国相府作乱的意思,只是在那儿七嘴八舌地叫嚷,而那些下邳国的军士只是拿着武器扭扭捏捏地闪在一旁对持着,并没有胆量上前压制这些客人。
    见到张扬吴娜等人现身,这些兵士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样,纷纷唉天叹地地诉起苦来,无非是一天都没吃饭了,肚子饿的难受,找人讨要却被敷衍。由于上头没有发话,他们也不敢擅自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打开下邳的府库自己放粮生火,而是派了一群代表过来示威一下,让上头快些表个态,想办法解决。
    吴娜右手一举示意大家安静,顿时哄闹的场面就变得落针可闻。
    “各位兄弟的难处,本副帅如何不知——请兄弟们放心,今晚大伙儿一定会有热饭吃、热汤喝,就是少了我这份儿,也少不了大家伙儿的!”吴娜目光矍铄,声音清亮悠扬,浑身上下都透着自信和洒脱,士兵们如何不信?
    “那就好,那就好。大伙散了吧,回去洗洗,等着吃饭吧!”说完,这些兵士在几个头目的吆喝下,带着欢喜说笑着散了。
    那些兵士是高兴地走了,可留下来的臧林一众人却是陷入了愁苦之中。
    “刚才吴将军出言稳住众将士,本帅也是赞成的,只是……接下来又该如何?”臧林如今摘了那脸上厚厚的面罩,露出一副苦瓜脸,看着吴娜说道。
    吴娜也是脸色沉重,她摇摇头,叹气道:“还能如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反正兄弟们得有饭吃啊。若是实在没辙,那就让我带人去攻打他们的粮库吧,到时候有什么罪责我一并担了便是,既不会苦了众兄弟,也不会连累了大家——”
    “将军这是什么话,难道众兄弟是你兄弟就不是我等兄弟了?!要打也是我们一块儿打,要是挨罚也是我等一并受罚,我等也是男儿,自当重义轻生,大家患难兄弟,有福同享,有了难处同当便是!”黄龙听了吴娜的话,忍不住红着脸哽着脖子出来辩驳道。
    然后徐州将领纷纷点头称是,吴娜难得地露出了歉意的笑容,他向黄龙等徐州兵将一抱拳,笑道:“刚才是吴娜不是,还望各位将军不要见怪才是。”
    而同时,已经知道黄龙就是那个被龙阳一锤子敲的脑浆迸裂的那个中将军黄仁的弟弟时,吴娜廖化龙阳都忍不住,眼中对黄龙闪过一丝歉意。
    “哪里哪里,自然不会,自然不会……”一番客套之后,才听见张扬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明着抢那是最后没办法的办法了,笮融不管怎么说都是我等同僚,下邳怎么说都是徐州辖制。既然笮融闭关修行不见客,那我就投其所好,看看是他闭关修得的佛法高深,还是我的佛法高深!是继续闭关领悟到的禅机深,还是出来听我教诲受到的益处大。想成佛,找我来吧!”
    吴娜看着张扬那已经垂肩的头发,不禁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那寸短的平头。当时张扬说,当初双亲惨死,痛不欲生之下剃了头发想出家,却没有寺庙愿意收留。
    难道,一看就是蔫儿坏,一副色狼相的他,还真的懂什么高深的佛法不成?
    而此刻,张扬已经踏入了那富丽堂皇、不知耗费了多少民脂民膏才建成的浮屠寺,正被一群和尚还有几个尼姑纠缠着,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佛法辩论,就要开始了!而和尚国相笮融就在他身处的那尊十米高的金身大佛的后面!
第二十八章 耍神棍马到功成
    第二十八章
    张扬此刻被一群身披华彩的僧衣的光头男女围在中间,接受群僧七嘴八舌的责难,考究张扬的慧根和佛性。WWw、
    张扬不知道,笮融建造这座恢宏的浮屠寺就是学习燕昭王,建造黄金台,以此为平台领教天下佛法高人。
    黄金台上置千金,由燕昭王派出高手能人守擂台,接受天下英雄的挑战,输的请离开,胜出者才有资格由躲在幕后关注的幕后老板燕昭王接见,赏赐重金委以高官。
    类似的,笮融浮屠寺也是内藏习气珍宝无数,只要有人踏入浮屠寺,并能一一挫败这些守关的和尚尼姑的挑战,那么笮融就会在最后一刻出现,佛光万丈地看着那人道“你愿意皈依我佛吗?”
    张扬面对围攻,也不禁有些头大。
    他强忍着镇定,伸出右手食指,在嘴边轻轻一“嘘”,然后指了指身后那高达数丈金光闪闪的大佛,对着众僧淡淡一笑道:“嘘……佛门重地,莫要喧哗,扰了佛主清修,佛主怪罪下来,小心一辈子也成不了佛。”
    众僧一听张扬的话,都是一惊,然后面面相觑一眼,这才齐齐转向大金佛,跪拜在地虔诚地念到:“弟子罪过,佛主恕罪!”
    张扬见自己震慑住了他们,这才舒了一口气道:“我也看出来了,你们是受人所托来考究我的佛法修为的。本大师既然来了,那就不会因为你们人多势众就会怵了你们,是单挑还是群殴,尽管放马过来,我接着就是!”
    众人一愣,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张扬这样的肆无忌惮的主儿,不知所措地相互望了望,这才由一个白白胖胖、慈眉善目、看起来心底慈善道行很深的中年和尚走出来,看了一眼张扬那比和尚的长、比常人短的头发,向张扬持了礼这才慢声细语地说道:“敢问阁下是施主还是佛门中人?”
    张扬傲慢地背起双手,踱着步子朗声笑道:“大和尚认为我是和尚我便是和尚,认为我是施主那我就是施主。”
    张扬说完还故作深沉、似笑非笑地深凝了那和尚一眼,本来还对张扬存有轻视之心的大和尚细细品味张扬的话,开始还觉得似是而非,可是越细细品来越觉得大有禅机。
    “施(主)——高(僧)……阁下——”大和尚还要接口,才发现有了刚才张扬那番话,如今是称呼施主不是,高僧也不妥,只得改一个中性一点的称呼。
    “我在呢!”张扬毫无顾忌地在宽阔华丽的佛堂下漫步着,随口答道。
    “阁下既然既是施主又是佛徒,敢问阁下食肉否?”
    “吃,没肉吃不下饭!”
    “饮酒乎?”
    “饮!没酒睡不着觉!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持戒未必便有佛心,有一颗佛心未必便要持戒,我佛慈悲,也有雷霆之怒,你可知我佛祖本是一位王子。娶妻生子、吃肉喝酒,样样在行的!”
    “近女色否?”
    “近,男儿本色嘛。佛主不也是爹生娘养的吗,佛主他爹若不近女色怎么会有如今万人膜拜的佛主?佛主他爹是不可超越的,却没说不能效仿吧?”
    “嗯……阁下,礼佛否?”
    “礼,时时礼,日日礼,无时不刻不再礼佛!”
    “喔?如今阁下跟贫僧谈话,并不曾打坐礼佛,何来的时时礼日日礼?”
    “这一草一木,殿阁檐瓦,你我她,俱有佛性,具是我佛。你是佛,我也是佛。我礼你是礼佛,你礼我也是礼佛,只要心是佛心,性是佛性,所到之处皆是佛境,所见之物皆是佛主,所感所想所思皆是礼佛也!”
    张扬绕口令似地胡诌完,自己都绕了一头汗,差点儿没绕回来。而大和尚和那些和尚尼姑,却是皆露出深思之色,一个个低头不语,反复品评揣摩张扬刚才那番话语的深沉禅机。
    而张扬却是好笑地舒了口气。
    他一个后世大学生,除了电视上见过一大堆和尚,听过很不标准似是而非的佛家经典,怎么可能真的懂得什么高深的佛理?
    可是张扬却是懂得一条,那就是高僧嘛,都喜欢打机锋。别人说些什么,要是你觉得不好应答,那就只管说些模棱两可、不知所云的话来,你放心,越是说的云让;雾罩不着边际,越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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