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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女辞官-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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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脸白白的举子率先跳上高台,吟道:“柳阴花底春将半。”
    立时便有人跟上来,回了句,“花下春藏五马。”
    “灯下揉花春去早。”
    “二月春花厌落梅。”
    “春花秋月暗消磨。”
    随着一句句的咏春的词句吟出,周围仿佛盛开了无数的花朵,似乎空气都变得清香起来。人们沉浸在春天的美好中,久久不能自拔。
    傅遥也有些痴,不过犯的是花痴,她满脸痴态的盯着那个脸白的举子,对人家标致的小模样也久久不能自拔。她一向喜欢小白脸的,喜欢那种长得高高瘦瘦的,最好再带点翩翩风度,要长得俊帅,但又不是太俊帅,要有点才情,但又不是太有才。所以若是像杜平月那样美得无以伦比,太招蜂引蝶就不好了,当然更不能像赟启,他那个身份是最不适合做人家夫婿的。上次遇上的那个高云和魏冰玉也还不错,只是高云太啰嗦,魏冰玉性格太难琢磨,反倒都不如眼前这个书生看着顺眼。
    这人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夫婿模板啊!
    只是这小子到底是谁?脾气性格怎么样?跟她到底合不合呢?
    她正瞎琢磨呢,就在这时候忽然就出事了。
    春天的花朵,春天的狂蜂浪蝶也多,总有那不长眼的好死不死的撞枪口上。台上正咏着优美的诗句,台下出乱子了。
    也不知从哪来那么个二愣子,酒喝多了在那儿耍酒疯,居然跑到赟启那一桌,端着一杯酒晃来晃去,“小子,跟大爷喝一杯,喝的干脆,爷赏你一大锭银子。”
    赟启不理会,他便胡乱把酒凑到他嘴边,似乎硬要灌下去。赟启皱皱眉,一张脸阴沉沉的,傅遥却掩着嘴差点喷笑出来。
    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不长眼的也特别的,还有敢在皇上面前耍酒疯的?这算……调/戏吗?
    二愣子说着,当真掏出锭银子扔在桌上,那老大的一锭,发出“咚”的一声响,桌面都磕了个小印。
    他打了个酒嗝道:“小子,爷是真喜欢你,你这小模样长得也太俊了,不如你跟了爷,以后有你的好日子过。”说着抬起手欲在赟启那张小脸上摸一把,这一下要是真摸上了,估计就有好戏看了。
    傅遥一脸的兴奋,搓着手在心里猛叫,“摸上,摸上,快点摸上。”
    那二愣子最终也没能揩上皇上的油,因为就在这紧要关头,付云峰突然站起来,伸手叼着他的手腕,喝道:“休得放肆,你可知你面前之人是谁?”
    那二愣子恼了,一拍胸口,“你可知爷爷我是谁?我爹是吏部尚书,这一届的主考,你们这帮举子的前程都在他手心里握着,从不从了大爷,你可要想清楚了。”
    赟启的脸上难得变颜变色起来,也不知是因为被人调/戏给气的,还是因为这二愣子的爹居然是吏部尚书。
    傅遥暗暗叹息,可怜的张德昌,这一科的主考算是泡汤了,这哪是儿子,简直就是坑爹的祸害啊。
    心里默默的为张德昌那个老好人鞠一把同情泪,真难为他那样几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闷葫芦性子,居然生了这么个招摇过市的蠢儿子。
    赟启强忍着气没有发作,他眼光向四周一扫,若有似无的眼神搭在傅遥的后脑勺上(她刚才一直在偷看来着)。
    虽然后边没长眼睛,但傅遥还是能感受到那宛如刀子似地目光,一刀刀割在肉上,是真疼啊。
    皇上有难,身为臣子不去救驾,谁能担得起这个罪名?她叹息着慢腾腾站起来,然后慢腾腾挪到赟启面前,忽然闪电般的抬起手,对着那二愣子脸上就一个耳光,“你爷爷的,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这儿耍横?”
    这一下把二愣子给打得怔住了,他一抬脸看是傅遥,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是认识傅遥的,上一回在平府因为调/戏个娘们犯了事,被傅遥打了三十大板,好险没把他给打死了。
    长这么大,唯一打过他的,就是她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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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傅遥的心上人

“你,你怎么在这儿?”他颤着手指问傅遥,那语调都变了音了。
    赟启暗嗤一声,恶人自有恶人磨,果然见了傅遥,人都不一样了。
    傅遥阴阴一笑,“记得我上回说过吧,再敢调/戏民女就把你下边切了,你不会以为我说着玩的吧。”
    “我,这,这……不是民女。”自挨了一次打之后,他俨然改邪归正了,再也不调/戏女人了。
    “良家妇男也不行。”
    赟启听得直吸溜嘴,这他妈叫什么话?良家妇男?开天辟地有这词吗?尤其还是用在他这个至高无上的君主身上。
    付云峰有些好笑,看着赟启那半阴半阳的脸,心里也隐隐佩服,傅遥果然厉害,也只有她能把皇上气成这样,还让人说不出什么来。这若皇上因此怪罪,她就该扯着嗓子辩白,说自己是个大老粗,西瓜大的字也识不了一筐,哪懂得妇女、妇男的?最后还是把皇上弄得无可奈何,所以说不识字,也是有好处的。
    赟启气愤至极,却又发作不得,只能在一旁直哼哼,鼻腔里喷出的白气都赶上灶台了。
    二愣子被傅遥骂的灰头土脸的,他灰溜溜跑了,犹如丧家之犬。
    傅遥拍了拍手,对赟启腆着脸一笑。她跟这二愣子打过两次交道,竟然连他叫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有一件事她肯定,那就是他爹张德昌肯定要倒大霉了。
    她到了这一桌上,傅小玉也跟了过来,他是认识付云峰,忙磕头行礼,“付叔叔好。”
    付云峰微微点头,心里却颇觉难受。看见傅遥一个也就算了,还有这么个把人气死还叫人弄不清怎么生的气的小祖宗,他很觉自己这一趟出来错了。
    正想找个什么由头走了。高云拉着魏冰玉走了过来,傅遥走到哪儿他就想跟到哪儿的。一过来便一副跟所有人都很熟的样子,“幸会,幸会,在下高云,这是我兄弟魏冰玉,咱们都是从杭州来的。”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赟启不好暴露身份,也少不得微微颔首。付云峰也回了半礼。
    他们此次出宫来微服私访,就是为了看看这一届举子们的文采情况的,既然有人送上门攀谈,赟启便也耐心的问了几句。
    高云高谈阔论,引经据典,句句吊足了书袋,酸的让人直想吐。他这一半是故意,一半是显摆,他瞧见傅遥对两人笑得灿烂,两人却对她都没好脸色。打心眼里替她抱屈,自然要好好的腻歪腻歪他们。至于魏冰玉则沉默寡言,只是时而冒出一句。击中要害,让人不禁对他侧目。
    赟启也似对魏冰玉颇感兴趣,考校了他几句学问,都是对答如流,旁征博引,叫人很有耳目一新之感。
    赟启难得见到这么优秀的年轻人,原先想立即就走的念头也放下来,与魏冰玉谈笑风生,颇有一种引为知己之感。
    高云被冷落了。他也不闲着不停地缠着傅遥,一会儿问她家里有没有妹妹。一会儿问她有没有女儿,到后来又问起她娶没娶媳妇。似乎大有想引荐自己做人家“媳妇”的意思。
    傅遥被他缠的腮帮子一个劲儿疼,想起身走,可赟启这个主子没发话,又敢擅自离开,只能咬牙忍着。心道,这么大块粘糕,要是一朝高中,叫他做了京官,那可怎么得了?
    至于傅小玉则对着付云峰说话,叔叔长,叔叔短的叫来叫去,叫得付云峰牙直发酸。
    几人说着话,三场比赛也就结束了,这三场共选出了三个魁首,一个河北人,一个闽浙人,还有湖南人。湖南人的诗做得好,闽浙人的道德文章写得好,对对子则是河北人占了优势。湖南人正是傅遥看中的那个文弱书生,此时一张小白脸上漾满了喜气,那皮肤也是细白嫩滑的,看着那么可人。
    傅遥对着他的脸一阵流口水,没想到他不仅长得好,文采也这般出色,还真是意外之喜,意外之喜啊。
    她一副像得了宝贝一般的模样,在别人眼中那就是欣喜国家又获栋梁之材,真真是为国为民的好官。赟启也不禁连连头,暗赞傅遥虽然痞/气,却还有那么几分忠心。
    酒楼里的举子大都围着选出来的三名魁首,高声道贺,赞叹不已。
    傅遥瞧了一会儿,看见旁边魏冰玉一副冷眼旁观的模样,不由心中一动。他的话不无道理,枪打出头鸟,这时候太出风头了绝对不是好事,引人嫉妒可是会出乱子的。她记得以前曾有人跟她说过,京城里一些豪门府邸在科考之前,经常四处打听哪个举子的学问,然后派人暗中收拾那些高中希望大的,或下药,或殴打,想尽办法阻止去应考。凭借这种卑劣的方法,让自家的公子独占鳌头,金榜题名。
    这还不止是一家,有好多人家都这么做,还有有些地痞流氓专做这营生,倒也从中赚了不少钱。这么看起来,刚才那个张德昌的楞头儿子,恐怕也是上这儿来打听消息来的吧。
    她早就有心整治京城治安,这种歪风邪气不可不除,今天既然皇上在这儿,最好能叫他看出好戏,他就知道这科场是多么黑暗了。
    心里想着,便开始琢磨怎么把赟启领到殴打举子之事,发生最多的地方,那三个魁首的住所,应该会成了别人下手的重点吧?
    她把高云拉到一边,低声问他可知三位魁首住在哪儿。
    高云笑道:“这有何难,他们其中有一个是我的朋友,住在悦来客栈,另外的问问别人也就知道了。”
    傅遥笑,“你说的可是那个湖南人?”
    “那倒不是,我朋友是闽浙人。”
    傅遥很觉丧气,没他引荐,她要认识那个湖南书生可就难多了。小模样长得那么好,到底他叫什么呢?
    闽浙人住的悦来客栈是京里的老字号,进京来的举子也有不少住在那儿,因为环境好,离贡院近,颇受举子们的亲睐。
    比赛结束,许多人往外走,赟启也准备起身。傅遥忙拦住了,进言道:“爷,既然难得出来一回,总要好好转转再回去的,不如我带爷去一处好去处,保管让爷大开眼界一回。”
    赟启不置可否,他刚登基就要主持这样的大考,心里也没底,所以才会出来走走看看。刚才与魏冰玉一番交谈,他已经了解了一些举子们的实际情况,这会儿听她这么说,也不老感兴趣的。倒是付云峰问道:“你要带爷去哪儿?”
    傅遥故意卖关子,“你猜。”
    付云峰送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她心里想什么,别人能猜得着才怪了。
    傅遥一向唇齿流利,善言善辩的,在她的极力鼓吹下,赟启终于被说动了,随着她前往悦来客栈。
    从玉轩楼出来,四人便和高云、魏冰玉就分道扬镳了。高云本来还想跟着,被魏冰玉死拉活拽的给拽开了。他低低地声音说了几句,也不知讲的什么,高云才一脸不情愿的跟他走了。
    傅遥四个闲闲地往悦来客栈走,其实傅遥心里也没底,哪儿就那么巧,就一定能碰上祸害举子的事在眼前发生?但去了总比没去好啊,在高位者不多多走动,又怎么知道民间疾苦?
    她在京里做了两月的府尹,多少也对京城有点了解,一路上颇老道的介绍京城的几条主干道,顺便也让主子瞧瞧自己治理下的街道是多么繁华。傅小玉显然不知道自己是跟着皇上在一起,还以为是他爹的同僚,插科打诨的说些乐事,有些没边没影道听途说的事也拿来说说,虽然鸡毛蒜皮,倒也增添了几分乐趣。
    在悦来客栈转了一圈,并没看见他们想瞧的“打人”热闹,傅遥有些嘀咕,要是今天不打,明天再打,那可白白错失良机了。但总不能因为这个,她找人来把举子们打一顿吧?
    是了,是她想简单了,那些人想使坏,也不可能专在大庭广众,人多热闹的地方,最起码也要寻个僻静所在,打个闷棍啥的。弄死你小子,也不叫你知道咱是谁。
    想明白这个道理,便专带着他们往胡同里钻,走了一会儿天渐渐黑了,赟启明显有些不耐烦,怒道:“傅大人,你到底要叫朕看什么?”
    就在这时,傅小玉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朕什么?”
    “真你奶奶。”傅遥在他头上狠狠拍了一下。
    傅小玉嘟囔一句,“我只有爹,没奶奶。”
    这一句倒把赟启给逗乐了,他刚要说话,忽然听到前面一阵棒打声,还有人叫着:“救命”。可惜声音太小,很快便被棍棒声淹没了。
    傅遥耳朵尖,忙拉着赟启过来,匆忙间连君臣之礼都不顾了。
    走了几步转过去,是一条又狭又窄的胡同,里面三个大汉正打着一个年轻人,他双手抱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
    傅遥一眼认出那人,正是自己在玉轩楼看上的小白脸,特意让高云帮着问过,好像叫胡广秀,一听名字就觉得可人疼啊。(未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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