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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女辞官-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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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进了门,着急毛慌的把房门上锁,随后杜夫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老爷,你看她长得很像,很像呢。”
    “是很像。”傅家主紧紧盯着她,眼神深邃而幽远。
    透过她,他仿佛看到了那个人,那个美的像诗,柔的像水一样的女人。记忆中的她有一头靓丽的秀发,细长的柳眉,秀挺的瑶鼻,娇艳欲滴的唇,洁白如雪的娇靥晶莹如玉……
    过去了这么多年,他依然能清晰地记起她的模样,那张脸不知在心中描述过多少回。
    他强烈抑制住自己的纷乱的心,低声问:“你母亲是不是叫芸锦。”
    傅遥微微摇头,“我不记得了。”在她心里母亲就是母亲,至于叫什么真的想不起来了。
    “那你父亲呢?他可是叫傅平,平安的平。”
    这傅遥倒是知道父亲的名字的,虽然她幼时并不记得父亲的名字,但后来在山阴县查过。首富傅员外是叫傅金安的,傅金安,傅平,原本不像是相关的人,在他嘴里却好像有了联系。
    “家父名讳上金下安,难道您认识他吗?”
    “金安?金安——金安——”傅家主咀嚼着这个名字,这是让他金安吗?没想到在他心里竟是半点没有埋怨他的。
    他幽幽一叹。“我们武安傅家你应该是知道。傅家的家主原本该是傅平,如果我没猜错,他该是你父亲。”
    当年那人离开武安。他不是没派人找过,但从心里并不想他回来,这么多年才会一点联系都没有,一直到他死去多年。他才隐隐得到消息,失声痛哭了一场。很后悔不该和他斗气。更不该把他赶出傅家的。
    往事不堪回首,这些年多少次回忆起当年的事,出了内疚还多有几分牵挂。盼望着他的儿女还在人间,盼望着还有再见之日。
    他的表情微有几丝痛意。轻叹道:“忘了告诉你,老夫是叫傅安的。”
    傅平?傅安?听着怎么像是兄弟俩?
    屋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傅安坐下来给她讲了一个很悲凉的故事。
    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叫芸锦的女人。兄弟两个同时爱上了这个女人,两人互不相让。谁也不肯妥协。后来竞争家主之位,做哥哥的对弟弟说,你做家主,我要美人,弟弟衡量了一下,最终决定要了家主之位。哥哥带着美人远走他乡,从此之后再也没跟家里有任何联系。
    当年哥哥走时,带走了傅家的一样传家宝,也就是子午牌,见牌者如见亲人。虽然子午牌是属于傅家本家所有,是不能离开本家的,他也知道是他拿走的,却只假装不知。还以为哥哥死了,他的儿女也死光了,子午牌更不知去向,没想到今日竟在傅遥身上发现了。
    杜夫人是他表妹,去子午牌知之甚详,自然一见就认了出来。只是他昨日碰巧有事出城,杜夫人追出城去,两人办完事才回来,所以才回的这般迟。
    短短数语如何能把当时的感情纠葛描述清楚,傅安只说了一个梗概,其中内情并没多言。傅遥也不好多问,毕竟是上一辈人的事,她一个后辈实在不宜过多询问的。不管当年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父母大人都已经死去近二十年了,有再多的仇,再多的恨也该忘却了。
    她低声问:“傅家主的意思是我的二叔吗?”
    “不要叫什么家主,就喊我叔叔吧,毕竟是一家人。”
    杜夫人也道:“咱们也算有缘,刚准备收义女,现在又多了一重身份,你是老爷的亲侄女,可比义女尊贵的多。”
    傅遥暗嗤,说到底他们还是瞧不起她来落不明。先前说什么好好待她,原来不过是装给别人看的。
    两人与她说了半天话,起身告辞了,直到迈出房门都没再提过把子午牌归还。那牌子是父母亲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傅遥自不可能送给他人。
    她追出去,“叔父,请把子午牌还给我。”
    傅安沉吟了一下,“这东西先在我这儿放一阵吧,我还有用。”
    傅遥轻笑,“这怕是不方便,这是父亲传给我的,还请傅家主赏面归还。”他说叔父就叔父吗?这般夺人所好,就是叔父也令人不齿。
    她的目光清澈中带着几分犀利,傅安被她看得心中不安,终于从怀里掏出牌子,“这个先还给侄女了,只是有朝一日还请借叔父一用。”
    “到时再说吧。”她淡淡一笑,没弄清他要做什么,自然不可能轻易答应他。
    傅安摇摇头,无奈一笑,被她这么一说倒显得他理亏了。
    傅遥忽然想起一事,忙拦住两人,“有一事还想请叔父帮忙,您能往应天府尹的府里送个信吗?”
    “没想到你和应天府还有关系。”
    “认识的朋友而已。”
    “这事倒不难,你交给夫人吧,她会派人去办的。”
    两人快步走了,看着他们的背影,傅遥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们口口声声说她是他们的侄女,说他们有多么亲近,但是有关这些年她怎么过活的,她都做了些什么,靠什么为生,他们几乎没怎么问。是有意,还是无意?或者他们在乎她更多于子午牌吗?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变得多疑起来,不相信人,不管遇上谁先把他想的很坏,然后再慢慢发掘有没有优点。对这对夫妻,她还在观望中,想让她相信他们,恐怕还要一顿时间吧。(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章 背后的宝藏

杜夫人答应去她府里送信,还真做到了,也不知她怎么经过重重守卫把消息递进去的,杜平月收到消息,竟然在第二天就赶来了。
    杜平月的伤还没完全好,但要独身一人从禁卫军守卫的傅府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看见他,傅遥激动的一张小脸颤颤的,说话都结巴了,“你,你可算来了。”
    杜平月一把把她揽进怀里,这些日子他日思夜想着为她担忧,今日总算是见着了。
    “你过的还好吗?”
    “还好,你呢?”
    “就是有点想你。”他低喃着,脸上微微泛起红潮。
    “我也是,很想你。”傅遥的脸依偎在他怀里,与他一般的红色。
    杜平月一般不会说这样的情话,她也一样,这辈子对他说的最多的就是“你丫呸的”,虽然背地里骂的多,但像这样的情话真没说过一句。可是这几日,她真的很想他,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愈发的思念了。
    “带我离开吧,咱们远远的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好。”杜平月一口应了,这些日子他一直在计划着怎么离开,等时机成熟了他们会走的悄无声息。
    两人说着话,傅遥想起一事,“你如何知道这里的?”杜夫人应该不会把详细地址告诉他吧。
    杜平月一笑,“我没告诉过你我有个姑姑吗?”
    傅遥“啊”了一声,“你不会说杜夫人是你姑姑吧?”
    “然也。”
    这都叫什么缘分,她是傅安的侄女,杜平月则是杜夫人的外甥,就是做梦也没想过关系会这么复杂。怪不得杜夫人会同意往傅府送信。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只是这样说来,她早就知道她的身份吗?
    之所以没问,并不因为不好奇,而是因为他们全都清楚,不是从赟启那儿得知,而是杜夫人早就知道杜平月在傅府。还是和傅遥在一起。
    她没隐瞒自己的名字。想必在她自称叫傅遥时,她就已经猜出来了。就因为知道,才会对她表现的那么和善吗?
    杜平月说起自己这个姑姑。两人没见面已经多年,只是相互之间通过几封信,他知道她嫁去了武安,她知道他跟着傅遥而已。早在傅遥进府的第一天。杜夫人就到傅府打听过,看见门口站了那么多御林军。立刻明白怎么回事。只是她明明知道,却装作什么都不知,这份沉着和心机也够让人惊叹的。
    杜平月道:“我已经求过姑姑了,她答应会帮忙。助咱们出城去。”
    有杜夫人帮忙,自然事情会顺利很多,否则就凭她自己连大门都出不了。可她怎么会这么轻易同意?要知道若她丢了。傅家也要担干系的。
    “你如何说服她的?”
    “不是我说服,是你。”杜平月眉角微微一皱。“你身上那块破烂牌子是什么东西,她居然说要想让她帮忙,必须拿那块牌子来换。”
    又是为了这块牌子,傅遥摸摸自己脖子上沉甸甸的牌子,现在连她也好奇这究竟是块什么东西了,杜夫人竟然不惜开罪皇上,也要得到这牌子,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她把前两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她会是武安傅家的人很意外,最意外的是子午牌的含义,以及傅家人的居心。
    她低叹,“这东西也不知是好是坏,留着它也不知是福是祸。”
    “不管怎么说应该很重要的,你先留着吧,离开的事我会想办法。”
    傅遥点点头,反正她一时也没想交出去。
    她道:“既然不明白,那就去弄明白。”说着眼睛连眨了七八下,“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
    杜平月有些好笑,他们俩现在的关系,她居然还耍这种小把戏,就算她不说他也会弄清楚的。
    这毕竟是在人家的府里,杜平月不方便多留,说了几句话就走了,跟她说晚上还会过来,叫她留意门窗。傅遥知道他打算夜探,那对夫妻俩关起门来说话时总会露出一点马脚,只是千万别遇上赟启才好。
    她不敢说那天晚上赟启来过,只叫他小心,然后暗自祈祷千万别太倒霉。
    夜半三更,正是夜话绵绵之时,杜平月连续听了几夜的壁角,还真听出点蛛丝马迹。他半夜潜进傅遥的房里,轻轻推开窗户,果然如他要求的,窗户是虚掩的。
    他跳进去,慢慢摸到床前,自从上次被赟启惊醒后,傅遥的睡眠一直很浅,听到声音,她迅速爬起来,喝道:“是谁?”
    杜平月幽幽一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以前的她睡觉都很死的,叫都叫不醒,害得他想爬上床取取暖的小心思都泡汤了。
    傅遥轻轻一笑,“知道你要来,不敢睡的太沉。”
    她起来穿上衣服,两人也没点灯,坐在屋里低低说话。
    “可是听出点什么了吗?”
    “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一晚他们吵了一架,说什么芸锦的女人,杜夫人似吃了不少醋;第二晚什么都没说,多半是在冷战;第三晚提起了你,说的是皇上选秀的事;第四晚就在刚刚,终于说了那子午牌。”
    杜平月说着已经爬上床,盖着她的被子躺下,傅遥听得认真,也没注意,不停地追问:“他们说什么?”
    “他们说这子午牌里有一个天大的秘密,当年齐国灭亡之前,傅家曾在齐国做过大官,那会儿担心新朝廷不放过旧臣,就想着为后世子孙留一条后路,他们把大量财富埋到一个秘密的地方,这子午牌就是那个宝藏的钥匙。”
    傅遥轻轻一叹,她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子午牌竟牵连到一个庞大的宝藏。暗她的猜测,后来逊国大兵过境之后并没对前朝旧臣下毒手,反而招揽了不少能人异士,傅家家族振兴,一时也用不到宝藏,便就此搁在一旁了,等到什么时候有重大需要的时候再拿来用。
    像这样重要的事,傅安夫妇绝不会随意谈论的,或者最近太急于得到牌子,不免大动心思。可是,为什么这会儿傅安就这么急切想得到宝藏呢?(未完待续)

  ☆、第八十七章 近身接触

心里有太多疑问,看来要想知道怎么回事,只能亲口问傅安了。
    杜平月双手放在后脑,悠哉悠哉地翘起二郎腿,他早就想这么和她待在一起了,感觉很亲昵,出奇的甜蜜。
    他道:“你知道吗?其实那对夫妇已经找到另一块子午牌了。”
    傅遥一惊,“你说什么?”
    “我也是听他们说了一句,‘一块在咱们手里’,那意思该是他们有了一块了。”
    傅遥自然知道,另一块是在自己弟弟手里的,难道他们找到她弟弟了吗?
    对于弟弟,她印象也不怎么清晰,只隐约记得是个很可爱的孩子。现在即使站在自己眼前,怕也认不出来了。不管弟弟是不是在他们手里,接下来她也一定要弄清楚。
    天色很晚了,眼皮打架也开始犯困,一转头看见杜平月坐在她床上,“你什么时候上来的?”
    杜平月好笑,这会儿她才发现吗?
    傅遥用脚踢着他让她走,大晚上的杜平月也不想闹出声响引起别人注意,他正要穿鞋下床,忽然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小姐睡下了吗?有急事找你。”
    这个时候傅遥对什么都是很敏感的,她下床穿鞋,示意杜平月赶快走。
    杜平月慢慢悠悠走到窗前,手碰到窗扇正准备跳出去,忽然听到门口响起一个声音。不知多少个日夜,他脑中转的都是这个声音,恨不得把这个声音的主人给掐死。
    这王八羔子,大半夜跑他女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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