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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女辞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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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遥掀开床单往外看,那一男一女已经黏黏糊糊在一起,嘴越离越近,最后“啵”地一声贴在一起,瞬间屋里温度升高了许多。
  她轻叹一声,这还是第一次旁观人家亲嘴,那两片嘴唇碰在一起真的滋味儿很好吗?像吃她最喜欢的酸橘子一样?
  很酸?隐隐还带着一丝甜?水水的,嫩嫩的,好像吃嫩豆腐?烩豆腐?豆腐脑?
  正极力的发挥想象之时,一个热乎乎的身子靠过来,正是赟启,他把她狠狠往里一拽,低低地声音问:“你是谁?”
  傅遥想装作不认识他的,或者随便说个陌生的名字,但可惜一会儿就会被拆穿的事,撒这个慌没半点好处。所以她假装羞涩地搓了搓手,“这个……皇上,咱们是目的相同,男人嘛,难免会有下半身发紧的时候。”
  赟启也听出她是谁来了,鼻腔里喷出一道冷气,心道,这个傅遥当真胆大包天,朝廷明令禁止在朝官员不得狎妓喝花酒出入欢场之地,她居然还敢到这儿来?而他,身为一国之君又岂能坐视不理?
  他抓紧她的手以示惩罚,却发现那只手前所未有的嫩,好像平常吃的白玉豆腐。大臣们面君时手从来都是藏在袖口里的,还从没见过她的手是什么模样。心里好奇,忍不住把她的手拿近。
  就在这时,鼻端忽然钻过一股淡淡的香气,不是任何的花香,也不同于任何的胭脂水粉,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似有若无飘过,很清,很淡,却又很是好闻。
  他忍不住吸了口气,凑到她身边仔细闻了闻,嗅的久了这味道似乎升了级,或者是出了汗,也或者是这里太拥挤了,那味道开始变得类似熟透的麦杏,有些腻又有些发甜,离她一近,忍不住双眼就发粘,想困,还想跟她更亲近一些。
  这种想法一冒出来,赟启顿时吓了一跳,他伸手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暗道,这是外面奇怪的气氛和火热的行动,把他的感官都影响了吗?现在居然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傅遥此时的感觉也是很糟糕,他离她太近,近的能感受到他的体温,他的头发拂在她腿上,毛参参的好像什么野兽的头,麻麻痒痒的。现在的气氛实在太诡异,一男一女共处一个空间,很容易之间有点什么,而这个“有什么”让她忍不住汗毛倒竖,头皮发麻。

第二十章 床上床下春乍现
更新时间2014…10…12 8:00:29  字数:2115

 她这辈子什么事都可以做,唯一不能做的就是和这个男人有什么牵扯,所以绝不能叫他发现自己是个女人的。
  丫的,这个时候是不是该装的更爷们一些呢?
  她真的爷们了,使劲推了赟启一把,他的头撞上床板,发出“咚”地一声脆响。
  赟启疼得呲了呲牙,抬手掐住她的脖颈,天底下敢打他的人还没生出来呢,就算不是故意的也该死一百回。
  傅遥呼吸不了,腿向前蹬着,这床下巴掌大的地方随便一动就能碰到人,赟启贴的她很近的,被她连踹了几脚,心里恨的要死,这个先帝所谓的宠臣,是打算要弑君吗?可惜此时地方不对,虽觉得痛却也不敢吭声,只暗暗想着离开这里怎么惩罚傅遥。
  他只想她的不该,完全没想此时在掐着人家的脖子,身为一国之君的风度和气度完全在这里崩溃到零点,就好像第一次见她时一样,轻易的被她把最原始的本性给逼出来了。
  在人前的他一直都是最文雅,最和善的,他的笑容最灿烂,表情最丰富,所有人都夸他有仁帝之风。但实际的他腹黑、记仇、多疑,也不像平常表现的那么文雅,那么温良和善。可惜别人不清楚,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是什么样,不,现在多了个傅遥,或者他该考虑杀人灭个口什么的。
  呲着牙对傅遥阴阴一笑,可惜傅遥看不到,否则这会儿肯定会还他阴狠的一笑。小样,敢跟傅爷叫板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杜东喜正抱着芍药猛亲呢,忽然床边有扑扑簌簌的声音,不由问道:“是什么在床底下?”
  他停了动作,要俯身去看,芍药自然知道底下藏着俩人,忙拽住他,“八成是老鼠,都初春了,老鼠也会思春呢。”
  “这老鼠也真够大的。”杜东喜轻笑一声,也没在意。
  他脑子一向不好,面对女人,只想着下半身的事,对于其他的却不管不顾了。
  他笑着搂紧芍药,“我也思春呢,这几日想你想得紧,想的我那儿都疼了。”
  “那你就来呀。”芍药低笑着吊上他的脖子。
  他伸手去脱她衣服,一对热烘烘的白兔脱跳而出,他急切地寻找她的嘴唇,急切地想要品尝她的舌头,芍药低低笑着突然变得吝啬起来,咬紧牙齿只露出一丁点舌尖,使他的舌头只能触及而无法咂允。
  杜东喜情急起来,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塞进她的胸里,“你这小妖精,爷有的是钱,到了这会儿你还拿翘。”
  芍药欢呼一声,这个杜大爷虽然长相和人品都不怎么样,但谁叫他有钱呢,出手阔绰,伺候他一回比伺候十个客人都强。
  两人翻身倒在床上,她摸着他的腰带,伸手轻轻一抬,带钩就开了,脱下他的锦缎丝衣,他的胸脯接触到她的胸脯,杜东喜把她压在身下,两人冲撞起来,一声声的吟叫,浑身像着了魔似的抽搐起来,扭动起来。
  随着他们的剧烈扭动,可把床底下的两个给祸害惨了,就好像闹地震一样,震级大到五级以上。
  赟启放开掐她的手,傅遥也乖乖地缩成一团,他们抱着头也不敢动,那藏在床缝隙里的灰也被晃动下来,呛的两人鼻子一阵发痒。
  赟启实在难受,几次想冲出去,就算被那个杜东喜看见又如何,他敢乱说先砍了他的脑袋。可是身后总有一只手抓着他,那是傅遥,她也不知哪儿来那么大力气,竟然使劲抱着他的腿害得他半点动弹不得。
  他想开口大叫,又想干脆一脚把她踹开,但终究都没有实现,也不知哪儿根筋错位了,竟然在踹向她脸的一瞬间硬是止住了。或者也不是突然对她有了怜悯,而是忽觉得就这么弄坏她的一张脸太便宜她了,得想个更厉害的招数整治她,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也并不想让人发现他在这儿。
  床上的杜东喜和芍药直翻腾了两三回都不消停,杜东喜的精力出奇的旺盛,似要把身体的每一分力气都花费在身下的女人身上,不停地向前,甚至不断的变幻着各种不同的姿势。那奇怪的声音让床底下的君臣都有些尴尬脸红。
  赟启尴尬之余,又忍不住反思自己这个男人是不是做的太失败了,竟不知道男女之间的欢爱竟然可以这么疯狂、这么风光无限,只是听着声音都觉得激动,身下发紧,恨不能立刻找个人示范一下。他抓着傅遥的手,那柔滑的感觉越发让人心驰荡漾,可惜他心里也明白这个男人是绝对不行的,坏的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一旦沾染上,这辈子都摆脱不掉了。就像先帝一样,到死都念着她,说傅遥可堪用,让他不要薄待了她。
  这个小子有那么好吗?
  转过头去看她,乌七麻黑的却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觉到她的呼吸,轻轻浅浅,若有似无。
  傅遥也颇觉尴尬,一张小脸通红通红的,她好歹还是个黄花闺女,撞见这么淫秽的事,真是老天给的折磨,难道这是在教她怎么**男人,才能谋个好夫婿吗?
  伴随着杜东喜卖力的冲刺,床下两人都在胡思乱想着,没有人关注外面,原本他们此来的目的也抛在了一边。
  这时,突然听到一楼大厅传来一阵喧闹之声,有男人的呼喝,女人的尖叫,还有鸨母扯着嗓子大喊:“京畿监察的来了。”
  这一喊,楼上楼下所有的客人都躁动起来。声音之大,吓得正猛冲的杜东喜戈然而止,瞬间提上裤子就往外面跑。
  外面已经被堵上了,他根本出不去,不由得急得来回转磨磨。
  芍药轻笑道:“爷也真是的,您这样的身份还怕什么监察吗?”
  杜东喜轻叹,“你是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那个监察是程平在管,碰见他就是撞见鬼了,那是捅出去,我爹得打死我。”
  朝廷下了禁令,在职官员不得嫖妓,不得出入风月场所。京中专设一有司衙门查这事,用傅遥的话来说就是专业的扫黄组。
  

第二十一章 偷看的怪癖
更新时间2014…10…13 8:44:04  字数:2220

 以前也曾有过这样的监察风化的事,但收效不大,一朝为官,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不好意思真的拿住了。所以大数时候情况下这些京畿监察的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有的托人说情,有的给点钱算买个面子。也因为这样,各地方官员争相效仿,在风月场所频繁出入,公然狎妓,为争个**大打出手的也不在少数,弄得整个逊国乌烟瘴气的。
  新皇登基,朝廷要大力整顿风纪,所以专门成立了京畿监察,勘查出入风月场所的官员,有被抓到的轻则被斥责罚俸,重则丢官罢职的也不在少数。这是赟启亲手写的圣旨,没想到今天会被这道旨意困住。
  若是今天来的是别人也就罢了,可那是程平……
  程平何许人也?他号称黑脸包公,铁面无私,是顶顶有名的不讲情面。他其实长得也不算太黑,但是因为性子太直,又认死理,不徇私情,就有了这个黑脸包公的名号。也因为这个,赟启才让他负责监察的事,立志要一改京城官员们的风气做派。
  对于这点程平执行的很好,可就因为太好了,搞得官场众多官员对他退避三舍,尤其是在京里的几条花街柳巷,一提他的名许多人都跑的跟兔子似地。
  杜东喜就是这样,他好歹也是凭祖上荫德做了个小官,被程平抓住倒没什么,要是让他爹知道了,肯定会被打死的。
  提到程平芍药也有点害怕,“杜爷还是先躲一躲吧。”她本来想指床底下,一想到里面还藏着两个,忙弯弯手指,“躲柜子里。”
  此时杜东喜也顾不得想别的,掀起柜门就藏了进去。那里面都是女人的衣服,一进去便觉一股刺鼻的香粉味儿。
  这个芍药平时也不大勤快,换下来的衣服随手往柜子里一塞,积了好几天的衣服汗味儿混着脂粉味儿,呛得人鼻子发痒。杜东喜不敢动,床底下那俩更不敢动,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都静悄悄的,只有芍药簌簌的穿衣声。
  芍药穿戴好起身开门,刚一现身就被人重重一推,几个官兵冲进来,把她冲的退了好几步。
  一个官兵喝道:“屋里就你一个吗?你的恩客呢?”
  “走了。”芍药摸了摸头发,媚笑一声,“官爷,你们这么大阵仗,都吓跑了,谁还敢留下来?”
  “从哪儿跑的?”
  芍药对着窗户努了努嘴。
  那官兵扒着窗户往下一看,不由咧了咧嘴,“真是**不要命的,这么高都敢往下跳,也不怕摔死了。”
  就在这时程平带着几个人进来,他环顾了一圈四周,在房中几处地方停留了一会儿,狭长的眼睛闪闪烁烁,最后两道光柱凝在芍药的脸上,“人呢?”
  芍药妖娆一笑,“官爷不信我说的?人已经逃了。”
  程平轻轻一哼,对几个兵丁道:“人还在屋里呢,在各处搜一搜,柜子、床底,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不能放过。”
  傅遥趴在地上听得清楚,不由幽幽一叹,这还真是要赶尽杀绝啊。这回恐怕不仅她,就连皇上也得叫他给挖出来。不过这个程平倒挺合她的脾气,嗓门更大,指挥人很有范儿,果然是性情中人。
  几个兵丁开始翻箱倒柜子,在四处找能藏人的地方,也是杜东喜倒霉,第一个被拽出来,他从一大堆衣服里探出头,脑袋上还顶着个肚兜呢。大红色的女人肚兜,整个罩在帽子上,两边的飘带一颤颤地动着,那模样很是搞笑。可惜他还不知不觉,一个劲儿喊着:“我不是朝廷官员,不是朝廷官员。”
  一个小兵忍俊不禁笑喷出来,程平抬腿踢了他一脚,“笑什么,再往别的地方找找。”
  小兵道:“大人,这个恩客有一个就行,难道这屋里还藏着第二人?”
  程平不说话,双眼一直盯着被宽大床罩罩着的床下,那里似乎有一个浅浅的脚印。
  “去,把那床罩掀起来。”
  这一句可吓坏了床底下的两人,赟启和傅遥都紧张的握起手,握到手里才发现那是对方的手。
  若被人拽出来那可真是面子里子都丢尽了,是两个人都完蛋,还是牺牲一人?在这种关键时刻,赟启果断的决定牺牲傅遥,就这一瞬,他在她手心写了个字:去。
  傅遥想装作不懂的,或者事后皇上问起来,她也可以说不认识这个字,但是在既丢人,又得罪主子,还是只丢人不得罪主子之间,她最终还是决定选择后者。
  抓到皇上上**,这简直是有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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