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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楼记-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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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宫后。宫那便是专为皇后建造的宫殿,你的一系列行径,不要以为朕不知道。”看着地牢的女人除了怨毒不会再露出的其他情绪,司御寒又说到,“如果说你想念父母兄妹,朕可以让他们近来和你作伴。不过现在,有一个人,朕倒觉得你应该很想见。来人,把人带上来!”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呀……”司御寒说完后,大牢门口立即传来一个男子哭天喊地的饶命声。

    “饶命?说说你何罪之有?”冷冷的扫了被两个身穿铠甲的士兵一眼,司御寒身上的气势让地上的男子一阵哆嗦。

    “启禀陛下……啊,鬼呀……”被带来的男子本来想义正言辞的为自己申诉,偶尔撇到坐前边地牢里蓬头垢面全身是血的女子时,被吓得大叫的瘫倒在地。

    “嘎嘎……我,是,青,萍……”地牢中的女子说话说得很艰难,看到那男子被吓着的样子忍不住流了一行血泪,这让她看起来更加的骇人。

    “跟我没关系,她肚子里的孩子跟我没关系……是她想当皇后,是他勾引我……陛下,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呀……”如果现在瘫在地上的男子双腿还能动,估计早就抱住司御寒的大腿,可惜他现在被吓得腿软不能动。只能尽量把身体移到离着女人比较远的地方。他如此的动作看到女子眼中,变成了另一种意味。

    “啊郎……孩子……我们会有很多孩子……”女子以为她心爱的人是责怪他丢了孩子,拼命的解释。只是从她那已经破损的声音里,实在令人毛骨悚然。

    “陛下,这个下贱女人不知廉耻为了进去陛下的后宫无所不用其极。陛下,臣是无辜的,是她勾引的臣呀,陛下……”看着人不人鬼不鬼的女子,男子早已不复曾经的深情,立即把自己的责任推卸掉。完全忘了自己用了什么下流蒙骗手段,才骗到这个女子。

    “是吗?”还敢让怀了孩子的女人接近他,以为他会傻到替别人养孩子。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狗男女,司御寒眼神变得有些幽暗。皇室的尊严,难道容许外人如何轻易的挑衅。他可不是他父皇,可以替别人养孩子。

    “咳咳……阿郎……不是你想踩在皇上头上,才让我去故意接近他。你不是想学吕不韦?阿郎……阿郎你都忘了吗?忘了曾经抱着我一起幻想我们的未来。如果我的孩子登基,我就是太后,你就是丞相……阿郎,你都忘了吗?”听了男子的话,女子吐了几口血。转而用稍微清晰的喉咙缅怀着逝去的幸福时光。

    女子每说一句话,男子就颤抖几分。那些话就算是无心所说,也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你这个贱女人知道什么,我……我那里……那里说过……”想想房里已有的娇妻美妾,他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作为一个男子,谁不想要权倾天下,得来天下美女侍候自己,这个男人也曾经这样幻想过。还自以为年轻俊美家财万贯,想要学习曾经的吕不韦窃秦国,窃取卢国的江山。所以,他把一个深深被自己迷惑的女人疏通了无数关系后,送到司御寒的身边。但是没想到……没想到司御寒竟然……竟然那么快就……都要怪这个贱女人,不能迷惑住皇上!

    “明明是你自愿在我面前脱得衣服,我可曾逼迫你半分。你不要血口喷人……”在颤抖了几下后,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男子开始拾起力气指责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

    “我……阿郎,你……”想到男子以前种种的好,女子禁不住声泪俱下。她在牢中受了那么多的苦,从不曾把这个男子咬出来,却不想……这个曾经将要把自己捧在天上的人,竟然到了最后……

    果然,看似风流多情的男人,都是负心薄幸的种子。

    “啊!”女子忍不住仰天大叫,她竟然有眼无转,为了这么一个男人把自己弄到如此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步,实在是……实在是……

    可叹奈何……

    司御寒的一系列东西,和地牢里的一系列稀奇古怪的叫声,月倾楼吓得紧紧的抓着司御寒胸前的衣服,瑟瑟颤抖。地牢里有太多千奇百怪的鬼,太骇人了……

    竟然想不到司御寒也有如此一面,月倾楼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眼光去看待自己的夫君。地牢里的女人似乎就是她在御花园里看到和司御寒暧昧的女子,没想到现在已经被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虽然月倾楼也痛恨那个女子,却觉得她的确是个可怜的人。为了一个负心薄幸的男人,竟然落到如此悲惨的下场。而那个奶油小生一样的男人,竟然在事情败露之后,露出那么丑恶的嘴脸,一切事情,莫不让人唏嘘哀叹。再对上司御寒冷酷微微扬起的嘴角……月倾楼真是感慨万千。

    她也许从来就没有真正了解过他的夫君。

    皇帝的冷血和残酷,她以前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生在这皇宫,他的夫君也许和其他的掌权者一样,手里沾满了血腥。这样冷酷无情的人让她害怕,却有让她感觉离他更近了一步。(未完待续)

 第176章:悲情故事

    牢狱里的女子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在临危之时,立即把所有的过错推诿到自己身上,便开始心寒。当初她在牢狱中受到种种酷刑的时候也有现在万分之一严重。

    最能伤害一个人的东西,必定是那个人最在乎的。

    多情者,必为情所伤。

    “陛下,民女知罪。民女自知罪无可赦,甘愿受最酷烈的刑罚而死,只是民女的爹娘兄妹,确实对这件事毫不知情。陛下以孝治天下,愿陛下看在民女爹娘年事已高,兄妹幼儿无依的份上,饶恕他们死罪。”寒心之后的青萍,便开始跪下朝司御寒行礼,祈求他放过自己的爹娘。

    既然能被男子挑来诱惑皇帝,青萍这个人的智商也不低。她并没有祈求皇帝撤免或者减轻自己的罪,而是说她愿意受最酷烈的刑罚,这份悔意,很值得人同情。

    再大的罪行,也抵不过一个悔字。

    其次,青萍也没有让皇帝赦免她的父母,只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皇帝不要伤害他们的性命,至于其他,皇帝老儿,你就看着办吧。

    “青萍乃是京城一家富户之女,十五岁时游玩灯市时被潘吟所惑。民女年幼无知,哪是这等花花公子的对手,在他的温柔手段下,不禁慢慢沉醉,以为得到知己少年郎。为了让民女上钩,他欲迎先拒,借口被家里逼迫娶了妻妾,疏离民女,又天天送些首饰玩意显示对民女未曾忘情。民女无知,在他收买的侍女的蛊惑下,摇摆的心终于选择走上了错路。其后,在他刻意的引诱下。不顾男女之大妨,以身相许。”哭诉往事,青萍声泪俱下。加上她现在的形态,真是状若鬼魅凄惨无比。

    这也不能怪她难受,一般少女常在闺阁之中,和男子接触比较少,对男女之事了解的也不多。如此之下,很是容易因为微小的利益受到引诱。再因为引诱而以身相许。由此后悔终生。而男子,却总把少年时期欠下的情债说成风流韵事,又把所有的过错归结为受女子引诱。如果不负责任的做法,不但在各种故事,就算是现实中,也无时无刻的不在上演。

    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于嗟女兮,无与士耽!

    想起往事,青萍悔的肠子都绿了。仔细想想。明明都是那么明显的错误举动,却是在退无可退之时,才想到悔改,但人生在世,哪有那么多机会刻意悔改。试图给皇帝戴绿帽子,又想撺掇政权,那是个多大的罪名!

    “在潘吟的刻意引导下,民女渐渐误入歧途。父母年事已高。多年了一直享有不错的名声。民女未婚得子,潘吟不肯让民女去潘家,无奈之下,民女只得听从他的安排,引诱皇上。皇上。民女说的句句事实。”为了让自己得到最大程度的宽恕,青萍继续声泪俱下的哭诉自己悲惨的被骗史。但是司御寒依旧半点不为所动。

    “潘吟,她说的可是事实?”问供自然是听取双方的意见。若不这样,岂不是偏听。当然,他如此问主要是因为他其实早就把事情调查了大概,现在就是来对对口供。

    “陛下,草民冤枉。草民一向风流成性,在起初,的确有引诱她的心思。但是后来的入宫,的确不是在草民一个人的意思。草民三代富贵,玩乐成性,素有顽劣之名,怎么会有掌相权,做那狸猫换太子的勾当。都是青萍,她听取一个道士的话,那道士说她有皇后之相,她便整天琢磨这个。草民与他行房之时,每每让她饮下不孕之水。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会是草民的。”在青萍说完一个版本后,潘吟一个大男人也涕泪齐下的哭诉自己的无辜。

    “道士?”司御寒原本以为是一个小时,没想到还能扯出一个道士。似乎后来还隐藏着一个大东西,敌友不清。

    民间的道士,一向为帝王所不喜。他们若能安分还好,若是不安分,很多人都会因此丢了性命。皇族,尤其是皇帝皇后之间的事,怎么能容忍一个外人来说三道四。不管你说的对与不对,都是挑战皇权。

    “对,就是那个在城西算卦非常有名的道士。他算到皇后最近凤体违和,将会不合帝心。又说青萍有皇后之相……草民,草民……在青萍日日的说动下,终于用了十万礼金,终于把青萍送到宫里,并让陛下“不小心”遇见她。皇上,草民是无辜的,全是受了她的迷惑。”与有点脑子的青萍不同,潘吟之知道把所有的责任往外推,却不知道,这谋国之事,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光脑子有这种想法说出来就不对,何况还行动了呢。这样怎么能免罪?

    “礼单可在?”作为一个皇帝,竟然能被被人安排说见什么人就见什么人,这是在是……让做皇帝的很没有面子呀。想到自己皇宫这么不干净,司御寒真是气得肝疼。看来这种事绝对不是偶然,没有青萍,说不定下一次就会来一个绿萍、蓝萍、白萍……

    “在草民管家手里,草民床头的暗格中也有一份。”为了救自己的小命,潘吟是把所有能说都说出来。

    在潘吟说完,司御寒朝左右摆摆手,顿时一个黑影便消失在远处。

    司御寒没说话的这一刻钟,两个曾经极尽缠绵过的两个人,便开始互相攻击。

    夫妻好比同林鸟,大限来时各自飞。两个人既然不是夫妻,在有了危险的时候,便开始互咬,大有想把对方完全踩死在脚底下的打算,就算是仇人,也很少用这样的言辞攻击。

    “你这个喜欢勾引男人的贱人,果然和你那被万人骑过的娘是一个德行。哈哈,你现在的处境就是报应,就算死了,也有连带一家子人活不下去。”看着皇帝不说话,潘吟战战兢兢的心开始蓬勃。似乎因为皇帝惩罚这个女人不惩罚自己,就是认为那个女人有罪,但是自己没罪。

    “姓潘的,你以为自己就好吗?谁不知道,你爹在外面养小的。你忘了小的时候大家都怎么称呼你,小野种。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看着潘吟铁青的脸色,青萍哈哈大笑了几声,继续说道,“你不是喜欢隔着肚子摸怎么的孩子吗?二个月的孩子好小,看着它虽这一滩血流出来,为了和它永远在一起,我把它给吃了下去。哈哈,我们娘俩不会忘记了,还记得接在我头上你的头发吗,我也把它吃下肚子里了。哈哈……哈哈……”牢房中充满了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但是那个人在笑着,她的心却是哭的。

    青萍后来在听到那么道士说自己有皇后之相,的确开始慢慢滋生了对权利富贵的欲望。但是这些并没有使得她对潘吟少爱一点,她现在之所以那么恨这个人,不过是一直太爱他的缘故。只可惜,这个男人,终究不过是负心薄幸之人,终究是她看错了人。

    “疯了,你疯了……”听到青萍这么说,潘吟忍不住一阵干呕。这还是那么温柔可人的女子吗,怎么变的如此的恐怖。

    随后,就听到有青萍口中说出来的种种恐吓的话语,以及潘吟禁不住的干呕声。

    狠心的男人,终究没有比疯狂的女人语言更具有攻击力。

    “潘吟,青萍,这画上之人,可是你们所说的城西道士?”当地牢中闪过一个黑影时,司御寒的手中多了两件东西,其中一个便是他手中的这幅画像。

    “是。”司御寒话音落下之后,便两道两个人异口同声答道。

    “那这个可是当时全部礼单?”把画幅递给身边的人,司御寒让人把手中另外一个东西递给潘吟。

    “是。陛下,这就是完整的礼单。上面把各项详细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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