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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匣传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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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鉴定人看那枚戒指的时候,从里面出来一个华人,似乎与拍卖行的人很熟,他在旁边看了一会,又把戒指拿去仔细看,我因为不知道他是谁,也没有阻止,他看了一会说:‘小姐是想拍卖这戒指?如果是想拍卖,我就出十万欧元收下,小姐以为如何?’
    我当然不会卖戒指,我只是想问它的价值,听到值十万欧元,我还是被吓了一跳,我当时摇头说:‘我不会卖,我只是来这里请他们看看。’
    那个华人就说:‘小姐的戒指是从哪里得来的?我知道这戒指是一对,小姐如果还有一枚,我可以出高价一起收下。’
    我看那个华人的态度是认真的,于是就说:‘我这戒指是在国内旧货店买的,我看它也像是欧洲的古董,所以到这里来问问。这戒指是一对?另一只肯定是男式的。可惜那个旧货店里只有这一只,要是真的能买到一对,肯定更值钱。你怎么知道戒指是一对的?’
    那个华人笑笑说:‘我找这对戒指已经找了好久,一直以为它已经损毁了,想不到竟然会在这里见到。小姐所说的旧货店是大陆哪里的旧货店,竟然会有这戒指出售。我是真心想要这戒指,这戒指是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结婚的时候一个英国商人特意定做送给翼王的,后来翼王在四川被四川总督骆秉章抓获,这对戒指就落到骆秉章的手里,后来就不知去向。
    我是骆秉章的后人,当然要收集祖先的遗物,这对戒指对骆家有重要的意义,所以我宁愿出高价,也要想买下这戒指。小姐,我出的价可是远远高于拍卖行的价,如果小姐还能找到另一枚戒指,价钱还可以商量。’
    我当时绝对没有想到竟然还有骆家的人在找骆家的财物,也许我当时有些害怕,那个华人以为我心动,便给了我一张名片说:‘这是我的地址和电话,小姐如果真的想出售这戒指,可以打电话给我。’
    我没有给他留电话,只是说:‘我回去想一想,不过我还是很喜欢这戒指的,不一定会打电话给你。’
    那个华人只是说:‘卖不卖没关系,我想小姐会想通的,十万欧元不是小数目。’
    离开拍卖行后,我心里越想越害怕,在英国会遇到骆家的后人?他与任老伯所说的骆兴林有没有关系?
    我当然不会打电话给他,只是你说我该怎么办?”
    冯瑶琪在英国竟会遇到这样的事?联想起任老伯所托的事迷雾重重,不管这想买戒指的华人是谁,冯瑶琪还是赶紧避开这件事为好。
    安子奇马上就回信:“赶快回国,不要再与任何人不认识的人接触,也不要再戴这戒指,回国后给我来信。”
    因为不知道冯瑶琪是否在电脑旁,安子奇又用手机发去短信:“马上回来,不要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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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路边奇闻设骗局


    
    冯瑶琪的邮件着实让安子奇担心了好一阵,本来就想不让冯瑶琪卷入此事,想不到还是让冯瑶琪碰到了。究竟那个华人是谁,出高价收买那枚红宝石戒指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收集祖上留下的遗物?记得任老伯信上所说骆兴林好像没有后人,要不也不会把所有的珠宝都送给任老伯。如果他不是骆兴林的后人,哪又会是谁?
    从冯瑶琪的邮件上看,冯瑶琪当时的言谈说的相当漂亮,可以说是完全掩饰了戒指的来历,相信冯瑶琪不会拿她和父母的生命开玩笑。想到冯瑶琪毕竟比他聪明,安子奇才算有点放心。
    删除了发来的邮件,见左右没人,安子奇偷偷拿出梳妆匣,在里面翻了一下,果然见到一枚和留给冯瑶琪的红宝石戒指差不多类型的戒指,也是镶着红宝石,不过要比那枚大。因为过去对梳妆匣里的珠宝也没太在意,也没想到两枚戒指竟然是一对,现在拿出来一看,果然觉得与一般常见的戒指不同。做工果然相当精美,红宝石更是珍贵的所谓鸽血红宝石。戒指的背面刻着极小的字,凑在电脑屏幕的亮光仔细看,才模模糊糊看清:翼王新禧存念,后面几个英文字母因为太小,已经看不清,大概是送戒指的英国人的姓名。
    真的是石达开的遗物,安子奇拿着不但没有惊喜,反而更增添了疑虑。那个在英国的华人怎么会知道是翼王的遗物?按说冯瑶琪的那枚女式戒指要比这枚小得多,背面的字也应当更小,更不容易看清,怎么那个华人拿起稍微一看就知道是石达开新婚的礼物。
    也许真的就象任老伯所说的,此事祸福难料,不管这华人是真的骆秉章后人,还是假的骆秉章后人,现在避开他们总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让冯瑶琪赶快回来应该是对的。
    把东西都放好,付了钱便走出网吧。本来以为上海的大商店多,买一只放大镜还不是轻而易举的。想不到连走几家大商店,问了好几个营业员,得到的回答是:“放大镜?现在大商店里哪会卖这个东西,你还是到小店里去看看。”
    回答是无可挑剔,大商店关心的是品位和利润,怎么还会去卖老掉牙的放大镜。安子奇没办法,正好看见一个老年人在商店门口闲逛,便上去问:“老伯,对不起,请问哪里能买到放大镜?”
    老年人一般都是热情的,听到小青年有礼貌地问话,也有礼貌地说:“你是说买放大镜?这里没有,在商业区是不容易买到。不过我知道有个地方有,就是在城隍庙,那里肯定有,凡是你在大商店买不到的东西,那里都会有。”
    “城隍庙?老伯,城隍庙在哪里?麻烦老伯指一下路。”安子奇拿出买了不久的上海地图说。
    老年人并不看地图,而是指着对面的车站说:“你到车站那里去看一下就知道,那车站有车去城隍庙,我忘了说,城隍庙就是豫园,现在大家都叫豫园。”
    “原来城隍庙就是豫园。”安子奇对豫园这个名字倒是挺熟,过去到上海,豫园也去过好几次,那里是有座城隍庙,还是才翻造没几年,虽然是个小庙,在外地的名气大得很。安子奇一直没有把城隍庙和豫园联系起来,听了老年人的话才恍然大悟。
    知道是豫园,坐车就容易的多,在安子奇看来,上海的环境应该算是极差,除了人多,就是交通工具多。公交车虽然拥挤,班次还是挺多的,不过摸摸身上背的背包,安子奇还是拦了一辆出租车去城隍庙。
    其实最能代表中国的就是上海的城隍庙,窄小拥挤的马路,摩肩接踵的人流,活脱就是中国人多的象征。而富丽堂皇的仿古建筑,真假难辨的古玩古董,对于从全国各地涌来的冒险家来说,简直就像是天上的伊甸园。
    看到在高悬着麦当劳招牌的店堂里,营业员起劲地在推销有几百年历史的梨膏糖,安子奇只好在肚里暗笑,传统已经畏缩在毫无内涵的垃圾里,不知道是可悲还是可喜。
    尽管肚里诽谤,城隍庙买那些零零碎碎的东西还是方便,很快安子奇就买到他需要的放大镜,同时也见识了数不清的古玩杂件店铺。
    看城隍庙的有人真不少,几个戴红袖章的老年人拿着手提喇叭在提醒游人:“当心小偷,看好自己的东西,包不要放到背后,不要让不认识的人碰你的东西。”
    安子奇赶紧把背包拉到胸前,全国的地方去了也不少,虽然上海是人最多,可安全却是数一数二的。这些老年人已经头发胡须斑白,对游人的安全还是起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既然当心背包,安子奇决定还是尽早回去,这只梳妆匣放在身边总是不放心,只有银行的金库才是真正的安全。
    跟随拥挤的人群走出城隍庙,到了一个空旷处,安子奇大口呼吸了几口带着轻微汽车尾气味的空气,感觉才算舒服些。
    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路两边的商店争着闪起璀璨的***,五颜六色霓红灯此起彼伏地在商店的门口、招牌、楼顶翻卷,就如一条连绵不断的光的河流。
    安子奇走了没几步,看到远处围着一群人,有人还在唧唧咕咕说什么。安子奇本来对围观就不赶兴趣,便绕开人群走过去,只听见有个老年人在说:“可怜,小小的年纪得白血病,这病可不容易治好。”
    旁边的有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插嘴说:“什么白血病,我看是假的,看他的样子也不过是三十岁,哪有卖身为儿子治病的,又是一个骗钱的,身上衣服倒是穿的挺整齐。”
    又一个老年妇女说:“作孽,儿子得白血病,做父亲的要卖身,只有在过去的戏里才有。”
    安子奇没明白他们说的意思,反正是说那群人围观的是有个人生病,做父亲在讨钱为儿子治病。不过卖身是怎么回事,安子奇便挤进人群,看围观的到底是为何。
    人群中间有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跪在地上,穿着倒是像刚才的人说的那样,一身整洁的灰西装,还打着一根灰色的领带。男子的旁边平铺着一张白纸,纸上用毛笔写着不少字。
    安子奇因为是在侧边,看不清纸上到底写的是什么,便按住背包挤到正面,才看清纸上的字:“我儿子今年六岁,在四岁时得了白血病。为治儿子的病,我用完了家里的所有财产。感谢慈善机构今年为我儿子找到骨髓配对,可是做骨髓移植需要三十万元,我实在无力承担。
    为救儿子,我宁愿卖身,我过去做过老板,办过工厂,自从我儿子得病后,工厂和店铺都已被我卖掉。只要谁能帮我筹措三十万,我宁愿为他终身打工,只要最低的工资。”
    字写得不算好,不过文理还通,显然是眼前的这个跪着的人写的。
    围观的人纷纷小声议论:“真有卖身的?他一个男人谁要,要是二十岁的姑娘还有人领去当老婆,买他能干什么用。”
    又有人说:“西装倒是穿得笔挺,有本事不会去赚钱?还说做过老板?骗人的可能大。”
    也有人说:“打工一辈子,一辈子能挣多少钱?我看三十万够他做两辈子的。除非他是财神,才会有人买他。”
    安子奇见那个男子只是直挺挺地跪着,毫不计较别人的说东道西,黝黑的脸上没有悲伤,也没有愤怒,只有茫然,看不见前途的茫然。
    天完全黑下来,远处的路灯照过来,把那个男子的跪影投成长长的一条,与行道树的投影混杂在一起,在人行道上画出光怪陆离的图像。
    安子奇看着他,仿佛看见自己在父亲的工厂起火以后,为了还那些抚恤金而东家西家苦苦哀求的情景。仿佛看见母亲因为生病,自己口袋里挖不出一分钱的困境。也仿佛看到当时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嘴脸,一个个说话要远比刚才围观的人尖刻几百倍。
    围观的人渐渐散去,那个男子还跪着,安子奇走上去蹲在那个男子的面前,指着地上的白纸说:“这是你写的?”
    跪着的男子安子奇问他,好像是见到救星,赶紧挺直身子说:“是,是我写的。”
    安子奇站起身来,对那个男子说:“你起来,起来我再和你说话。”
    那个男子赶紧站起来,因为跪的时间太长,双腿已经麻木,站起的时候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安子奇赶忙上去扶住,那男子拉住安子奇的手,才算没有摔下去,那男子连忙说:“谢谢,谢谢先生。”
    安子奇示意他先搓揉一下膝盖,见他站起来已经不摇晃,便说:“你大概还没吃饭吧,走,跟我一起去吃饭去。”
    那男子忙说:“先生,你若是要买我,我就和你一起去吃饭。先生若是可怜我,我不需要先生可怜,先生还是走吧。”
    那个男子肯跪地卖身,却不愿要人可怜。安子奇朝他看看,对他说:“你不就是要替儿子治病吗,就算你不要我可怜,饭总要吃吧。我不是可怜你,我是钦佩你,我要是当时有你的勇气,我也不会出来了。看你年龄比我大,我叫你声大哥,今天晚饭算我请你,总得有我个面子吧。”
    那男子忙摇手说:“先生要请我吃晚饭,我是不敢当的,我谢谢先生了。我还有事,先生既然不是想替我筹钱,我就不打扰先生。”说罢,那男子卷起地上的白纸,对安子奇一个鞠躬,再次说声:“谢谢先生关心。”
    安子奇看他转身,嘴里说了一句:“你不想替你儿子治病?”
    那男子像是被闪电电着,浑身抖了一下,转过来用惊喜的眼光看安子奇,颤声说:“先生,你,你真的……。”
    安子奇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说:“我不是老板,也不会要买你,我不过是个过路人,要是你儿子的病真的能治,我想还是可以想想办法的。”
    那个男子听到可以想想办法,马上就跪倒安子奇面前说:“先生真的能替我想办法,只要能救我儿子,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安子奇连忙拉起他,正色地对他说:“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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