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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帝国-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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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宫斗戏。

    最后还是采用老革命家的办法,有争执的问题先搁置,日后再处理,首要做的,就是安抚两个女人。长贵给出的意见就是,选一个适合自己的,另一个呢,既然负了人家,那就经济补偿。反正你现在有的是钱,拿个一千万两千万,都不叫事儿。

    结果两个女人都不要钱,说自己的青春是无价之宝,少拿那些铜臭之物来侮辱自己。

    又有人出主意说,干脆移民,到印度,哪里法律规定,可以一夫多妻。

    张宽就去跟两人商量,先找的徐娇娇,刚起个话头,徐娇娇就悲愤交加,泣不成声,而后道“要我跟人分享也成,我也得找个情人,如此可行?”

    张宽去找张艳玲,问她意见如何,艳玲冷笑道,“我是没问题,你爱纳妾那是你的事,只要你不怕天天屋里有死人就行。”

    如此就是不可缓和了?张宽怒了,一个都不要了,谁都不娶,老子一个人躲了。

    这一躲就是半年,让两个女人好苦,四处寻找都不见人,问谁谁都不知道。却美了古凤歌,这小妮子开口就说,“宽哥,干的漂亮,有男人风范。”

    张宽羞愧地回复,“对不起,凤歌,我也辜负了你。”

    凤歌哈哈大笑,“不算辜负,男儿好色,英雄本色,能被你看中,是我的福分,不过我知道自己的条件,比不过徐娇娇张艳玲,也不跟她们争,也不会想以后,有过一段感情留作记忆,我就满足。”

    张宽感动的眼泪哗哗,激动不已,哽咽着道“凤歌妹子果然通情达理,我一辈子感激你。”

    古凤歌豪爽地笑,“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以江湖,若干年后,我容颜不在时,还能回忆起你,想必,那也是极幸福的。”

    卧槽!张宽第一次发现,古凤歌竟然也有这份见识,不免对她刮目相看,问她,“这种感慨从哪里来的?”

    凤歌回答,“韩寒有本书,叫做《我所理解的生活》里面有关于婚外情的观点,我很赞同,所谓爱情,是真正的走心,而不是局限于世俗。我爱你,就是单纯的爱你,不管你怎么对我。”

    “这么痴情?”

    “你才知道啊。”

    张宽在青木躲了一个月,也淡出鸟来,见凤歌如此善解人意,就多问一句“你真的不计较以后?”

    凤歌回答,“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

    张宽就把自己的地址发给凤歌,让她来领略荒原风光。凤歌大喜,却假装平静,去了青木,成了好事。

    又过三个月,张宽嘴里藏不住话,把自己和凤歌的江湖儿女情对长贵做了汇报,甚至还有些沾沾自喜。

    岂料,长贵听了直拍大腿,苦不堪言,“瓜怂,古凤歌这是给你上套呢,这女子比那两个更精明啊!!”



第227章 不负如来不负卿



    长贵的话起先还让张宽心里一凛,怀疑古凤歌莫不是别有用意?就试探着问她,“日后不能长相厮守,要怎么办?”

    古凤歌笑道“我离开你还能死不成?喜欢我的人大把。”

    张宽这才放心,古凤歌当真是江湖儿女,拿得起放得下,心安许多,两人继续过着神仙眷侣的生活。岂料,过了半年,忽然发现凤歌有身孕,张宽大惊,已经是万分小心,依然出了差错。

    此时凤歌的本心才显露出来,跟张宽谈婚论嫁,要奉子成婚。

    张宽叫苦不已,千求万告,让凤歌放他一马,还拿凤歌以前的话来说。凤歌就哭哭啼啼,悲惨万分,“我嘴上说的相忘于江湖,你可知我心里是有多难?自我十七岁认识你,已经四年,我有几个四年的青春能耽误?我心里有你,恋你爱你,如何舍得把你拱手与人?所言所说,不过是讨你欢心,让你高兴,没有孩子倒也没了牵挂,现在叫我怎么割舍得下?我若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倒也罢了,关键是我动了心,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我做不到啊!”

    张宽这时已经彻底暴走,难道就没有一个女人是冲着爱情来的吗?非得结婚?他抱着韩寒的书仔细看,希望能从里面得到答案。

    末了,他问若若,对于男女间的纯爱怎么看?

    经过几年的交往,若若已经上升到了红颜知己的地步,和张宽之间无话不谈,算的上是良师益友。

    若若对张宽道“对女人而言,爱情是自私的,真正爱到极致,眼里容不下半粒沙,世间婆媳关系不好,就是如此。如韩寒那套学说,根本就是不懂女人,更谈不上懂的爱情。一个女人能和其他人分享丈夫,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不爱了。”

    若若的话让张宽更加头疼,放下张艳玲和徐娇娇不管,眼前的古凤歌就打发不了,干脆讲明白说,我就是个渣渣,流氓,恶棍,你怀孕了,我不娶你,又如何?

    古凤歌凄凄惨惨,“那我就找爷爷主持公道,你花言巧语哄了我,现在有了娃,又不想管了。”

    张宽两手一摊也光棍,“好啊,去告诉古老爷子,问问他要咋处置我,要杀要剐,随便来,被你们这样纠缠,我活着也没劲。”

    古凤歌这才知道张宽性子拗,就改了口风,“那我不告诉爷爷,你也不要生气,这样可好?”

    “孩子咋办?”

    “孩子我养啊,徐娇娇张艳玲他们都没孩子,我这个算是你的长子吧。”

    张宽脸皮抽了半晌,很想告诉她,“老大都快三岁了,只不过没跟着我罢了。”

    剪不断,理还乱,张宽带着古凤歌回到温塘,谁都不通知,先去见了悟正。

    如今的金钱寺,香火旺盛,气派非凡,早就不是昔日的小寺庙,变成一座大殿。

    悟正和尚作为住持,越发显得宝相庄严,加之为人和善老成,很受群众爱戴。金钱寺不属于三秦,三秦也不给他发工资,按说悟正要去找张宽论道一番,当日可是说好了的,和尚的工资由万源负责,现在为什么又变卦。

    但悟正和尚并不计较这些小事,他自己在后院种的菜,又经常去外面拾破烂卖,吃喝穿全凭自己劳动所得,用不着求人。

    反倒是张宽自己有些不好意思,那日三秦学校建成,和尚竟然也捐出两千块,要知道,那两千块,都是和尚捡垃圾换来的。

    他做这些事,百姓都看在眼里,越发觉得他是高僧,反而主动奉上香火,隐隐竟有攀比之势,金钱寺的功德箱里,那天都有好几千块,根本不缺钱。

    再加上三秦工人们生活节奏快,压力大,心理负担重,张宽又没有安排心理辅导人员,员工们没事就去找悟正聊天,谈心,也算是一种精神安慰,对三秦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这次张宽被女人搞的头皮发麻,没办法,就躲去金钱寺,让自己清净清净。

    悟正看到张宽来,很是高兴,慌忙沏茶,奉为上宾。一切就绪后,悟正问道,“师兄愁眉不展,似乎是有难事吧?”

    张宽端着茶闷闷不乐,“是有难事,都说大和尚你本事大,给我算算,我是为啥不开心?”

    悟正呵呵道“这还用算?眼下师兄事业稳定,身体健康,至亲也在,唯一为难的无非就是感情二字,师兄愁眉不展,自然是为情所困。”

    张宽闻言挑眉,“唔,不错,大和尚有些本事,可有解决之法?”

    和尚就双手合十,做慈悲状,“几年前我就说过,师兄与佛有缘。。。。。。”

    一听这话,张宽差点没把一口茶喷出来,连连摆手,“和尚不要乱说,正经些,我烦的很。”

    悟正就为难了,“我说的就是正经话,眼下这局,你为情所困,挣脱不开,只有遁入空门,才能明悟。这便是佛门中说的,红尘劫。”

    张宽眼皮翻翻,道“若搁在前几年,你这么跟我说话,我是要拿板砖掀你前脸的。我来寻你,是叫你给我想个万全之策,可不是听你胡说的。”

    悟正脸色越发难看,“贫僧说的就是万全之策,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师兄你已经错了,得及时回头,若你内心足够强大,当可自行解决纷争,若心里割舍不下,出家不为是种解决办法。”

    张宽听完满面怒容,把茶碗往桌上一摆,气哼哼地站起,要往外走,临到门口,停住脚步,慢慢转过身来,问和尚,“你说,我要做了和尚,谁最伤心?”

    悟正再次合十,道“眼下这局,你做不做和尚,别人都要伤心。不同的是,你不做和尚,自己心理难受,你做了和尚,可为自己找个借口。”

    “所以,我就这样逃避一辈子?”

    “阿弥陀佛,师兄若是能潜心研究佛学,日后自然明悟,放手,并不是逃避,后退,也不是懦弱。”

    “诡辩!”张宽又问,“你都没谈过恋爱,如何对恋爱之事看的透彻?”

    悟正回道“佛法广阔,包罗万象,一事通,百事通,男女之间,无非是舍不舍得,所谓痴男怨女,说到底,是一个不舍得,而不是非你不可。真正的大爱,在于默默无言,却又无处不在,她若爱你,必然不会令你为难。”

    正是这一句,让张宽动容,一直以来,他都被两个女人折磨的痛苦不堪,自己有错在先是事实,可这后果也太沉重了些,只要见面,必定逼婚,却没有一个肯原谅自己,替自己考虑。

    父亲说的对,无论如何,都是要伤害一个,不如心狠一些。

    张宽回到三秦总部,通知张艳玲徐娇娇同来,提前说明,“这次见面,咱们三个好好论道,谁先动手谁出局,没有后悔药可吃。”

    等了大半年,两个女人各自心境稳重不少,不再像之前那般冲动,依言来了,坐在一起,各自面色平静如水,等待张宽开口。

    张宽左右看看,道“人不风流枉少年,我承认我做错了事,前阵子不知如何解决,就去躲了一阵子,现在想想,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问题总得解决。”

    两女人只是静静听着,都不言语。

    张宽又道“你们中任何一个,我都不愿伤害,可事已至此,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我必须舍弃一个,思来想去,谁我都舍不得,今天回来我先去见了悟正大师,听他一席话,茅塞顿开,所以叫你们来,就是想问一句,有谁是真正爱我的?甘愿自动退出,不让我难做?”

    徐娇娇听完转脸,愤愤说道,“世间最恶心的嘴脸,也不过如此。”言毕就出去门外。

    剩下张艳玲,对张宽笑道,“那老太婆自己退出,看来是真爱啊。张渣男,这下你该没有后顾之忧,可以跟我结婚了吧?”

    张宽心里如同塞了猪毛般,苦不堪言,看来还是徐娇娇对自己好,走的那么决然,又说的那么难听,想来是伤心到了极点。但好歹也替自己解决了眼下难题,如今只剩下张艳玲,倒也好解决,于是说道“那就这样吧,过年完婚。”

    说毕,又不知道做什么好,想去用手拉艳玲,却被反手打一耳光,狠狠地骂了句“恶心!”打完他艳玲鼻子一抽,失声痛哭。

    这是一年多来,张宽第一次看到艳玲痛哭,想来也是忍了很久。

    正要思索着说点什么,忽然门外惊慌失措地冲进来一个保安,对张宽道“老板不好了,楼下打起来了。”

    张宽听完头皮子一麻,赶紧往楼下走,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楼下。好混乱的一副画面,以朗朗为首的一帮三秦保安,约莫四五十人,正对着以张桂河为首的一帮三秦工人发起冲击,工人人少,暂时落在下风,但气势不减,隐约听到有人喊“狗娃,叫人!”

    张宽就慌了,南张村壮力少说四五百,均是以张桂河马首是瞻,若真来了,怕是要出人命,赶紧大喊,“住手,都住手!”

    保安和工人们打的眼红,地上已经躺了七八个人,俱是奄奄一息,哪里能停手?保安们想停,工人们却反扑,口里高呼,“拖住他们,队友马上就到。”

    还有人喊,“别叫温塘口的孙子给跑,一个都不能放过。”



第228章 鹬蚌相争



    这情景一看就知道,是温塘口一帮人和南张村人起了冲突,无非是为了徐娇娇和张艳玲。徐娇娇虽然是孤女寡母,但朗朗毕竟跟了她三四年,一直都是靠她发工资,就连媳妇都是徐娇娇给介绍的,其中关系早就超越了普通的上下级,当亲姐姐一样。

    再者,保安头子文龙现在是徐娇娇的继父,还给徐娇娇增添了一个小弟弟,关系又近了一些,自然心里向着徐娇娇。听说南张村人要对徐娇娇不利,都不用文龙开口,朗朗就组织一帮保安去了。

    开玩笑,老板的家事咱不管,让他们三个自己解决,你要进行人身攻击可就不对了。徐总娇弱,我见犹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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