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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后再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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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芝叹口气,抚摸着左手中指上的黄钻戒指:“我今天太幸福了,所以也想你和我一样。其实只要你愿意打开心扉,试着接纳傅夜司,说不定你们有机会的,而且移民有什么要紧,大不了他跟一起出去呗。只要你肯开口,还怕他不肯陪你?”

    作者有话要说:美人们对不起,昨天晚上临时有事,安慰个朋友打电话一直说到十二点,然后才开始写。。。现在只写了这么多,先放上来,之后再慢慢给大家补。

 第4章 。26日

    订婚派对临近结束,林夕和桃芝道了个别;跟傅夜司一起离开。两人走出派对会场;在酒店大堂意外撞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由一愣。

    林夕脸色微变;怎么会这么巧。

    向南站在不远处;安静地注视着两人,落在傅夜司身上的视线;若有所思。不过很快地,他就拔腿朝她走过去,在她身前站定:“我来接你回去。”

    他白天去处理了些公司的事务;晚上知道她会参加阮桃芝的订婚派对;所以就直接开车过来。不过因为他不在宾客邀请名单之内,不好擅闯会场,索性就在酒店大堂等。

    林夕视线在他脸上巡梭一圈,还未开口,傅夜司就已经往她身前一挡,对向南微笑道:“我女朋友不劳你接。”说完揽过林夕肩头,扶着她就朝外走,到了酒店门口,他把钥匙交给泊车员,对方便小跑着离开,去替他把车开出来。

    两人上车,傅夜司踩下油门,车子启动,慢慢驶离酒店,林夕坐在副驾,从后视镜里看见向南走出酒店大门,孤直的身影始终望着她的方向。直到车子拐弯,再也看不见他,她才收回视线,没什么表情。

    一路上,街景像彩色的绸缎,在车窗上缓缓滑过。

    林夕靠着椅背,侧头沉静地注视着窗外,脑子里不知怎么的,竟想起桃芝对她说过的话来:其实只要你愿意打开心扉,试着接纳傅夜司,说不定你们有机会的。

    想到这里,不由轻轻叹息。她不是不知道,若是她跟傅夜司在一起,他一定会对她百般好,势必不用担心受伤害,只是,她不知道要如何打开心扉,对爱情彻底丧失了兴趣。

    尝试过痛不欲生的感情,她只想平淡地走完一生,既然不能回报给傅夜司同等的爱,那不如不要开始,不要去加害,不要从受害者,变成施虐者。

    傅夜司开着车,眼角余光瞄了她一眼,轻轻咳嗽了两声:“在想什么?”

    该不会是,还在想着向南?

    林夕回过神来,微微摇头:“没什么,就是之前桃芝跟我聊了聊,好像想撮合我们。”

    傅夜司双眸掩在乌青的刘海下,视线柔软如丝:“她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想。你知道,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决定。”

    “我知道。”林夕唇齿间逸出一丝几不可闻的叹息:“你就是太纵容我,才让我变成了恶人。以前接受你的好意我还会感到负担,现在倒有些心安理得了。”

    傅夜司淡笑,又低咳两声:“那是你的观念有问题,本来你就不需要感到负担,做这些是我出于自愿,又不是被你强迫,你没必要觉得有压力。更何况,世界上的事,不外乎就是我负人,人负我,其实都是平衡的。”

    平衡的么?林夕眼神有些朦胧,忽然又想起了向南。他负了她,也被温暖所负。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被向南所负,也负了傅夜司。

    不由轻笑。原来竟真是这样,平衡的,人生不外如是,你不来负我,我便来负你了,哪有什么例外呢。

    *

    车子缓缓驶入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平稳地在林夕那幢楼的电梯口前停下,两人一齐走下车来。车门刚关上,入口处就又驶进一辆车,黑色的车身,奔驰的车标,林夕下意识地看了眼车牌,果然是向南的车。

    傅夜司看着越开越近的那辆车,对林夕道:“我送你上楼吧。”

    林夕轻轻嗯了声,跟着那辆奔驰从她前面的车道缓缓开过去,黑色的车窗未降,林夕看见自己的倒影从窗户上一滑而过,她下意识地移开视线,仿佛车窗里面关着什么洪水猛兽。

    待车子完全开过去,她才和傅夜司一起越过车道,朝电梯间走去。摁下向上键之后,她看了眼电梯现在的楼层,刚到顶层,这也就意味着,下来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于是他们也只能安静地等待。

    很快地,电梯间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走得有些急,似是怕赶不上什么,跟着向南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林夕拿眼角瞥了他一眼,继续无动于衷地盯着电梯下行的数字。

    向南脚步微顿,视线上上下下地把她打量了一圈。潜意识里,他是不相信他们两人在交往的,但现在傅夜司送她回家,就像男朋友照顾女朋友那样,而她竟然同意他送她回家,还同意他送她上楼,在这么晚的时间,究竟想干什么?

    思及此处,他脸色有些阴郁,凌空和傅夜司对望了一眼,傅夜司倒是云淡风轻地笑着,对他微微颔首:“向总,你可真是锲而不舍,都追到这里来了。”

    向南走过去,在林夕的另一侧站定,双手插兜,脊梁挺直:“我只是回我家而已,谈不上锲而不舍。”跟着眉峰微挑,斜看过去:“怎么,你难道还不知道?莫非你女朋友没有告诉过你,我现在是她的邻居?”

    傅夜司心底滑过诧异,面上却镇定自若,询问地望向林夕,林夕抬眸,对他轻轻笑了笑,安慰道:“我没有对你提起这件事,因为不值得一说。”

    闻言,向南脸色微沉,表情有些僵硬。

    “原来是这样。”傅夜司恍然,跟着戏谑地对向南道:“向总似乎对我女朋友感兴趣得紧,都搬到这儿来和她做邻居了,看来以后我得加强防守,免得一不留神被你撬了墙角。”

    语毕,电梯抵达了负一层,银色的门缓缓打开,林夕率先走了进去,在中央转身站定,门外两个大男人对望一眼,傅夜司伸手挡住电梯门,对向南做了个请的手势,神色从容淡定,仿佛眼前这个对手根本不足为惧。

    向南瞥了他一眼,没有谦让,咬着牙径直走了进去,在林夕右侧站定。高姿态通常是由胜利者摆的,他现在没那个资格。可是就算再怎么委曲求全,他也不想放手。

    待他进去了,傅夜司这才走进电梯,站在林夕左侧,抬手按下了楼层键。两个男人都穿着黑色的西装,林夕身上一袭奶绿色的礼服,三人站在一起,就像一块薄荷味的奥利奥。

    电梯上行。狭窄逼仄的空间里,弥漫起一股无形的气场,愈发显得紧绷,没有人说话,感觉僵持窒息,连时间都变得缓慢而停滞。

    向南始终盯着银色电梯门上,那纤瘦的模糊影子,眼神复杂。他搞不清她脑子里的想法,只能靠猜,然后患得患失,比如她没有搬家,他会猜,那是不是代表她在给他机会?比如现在她和傅夜司在一起,他又要猜,是不是之前自己会错了意?

    是不是她,根本就不在乎他了?

    或许是他眼神太过炽烈,林夕微微地垂下头,视线落到电梯门下的缝隙里。

    跟着,傅夜司掩面咳了两声,打破了这场僵持。

    林夕抬起头来,有些担心地望向他:“你今天怎么了,好像一直在咳嗽?”

    傅夜司无所谓地摇摇头:“没事,大概是换季的关系,所以嗓子总是痒。”

    林夕想了会儿:“冰糖川贝炖雪梨对止咳很好,回去让佣人炖给你吃吧,要是不见好转,记得去看医生。”

    向南嘴角微勾,竟莫名地有些优越感,原来傅夜司这个男朋友的待遇也不过如此,要知道他以前咳嗽气喘,她可是会亲自炖给他喝,梨肉煮得烂熟,汤汁浓郁醇厚。

    傅夜司不置可否,别有深意地望着她:“可不可以你炖给我吃?”

    向南脸色一沉。

    林夕有些意外,跟着浅浅笑了:“可以。不过家里没有材料,我明天去买。”

    向南脸色又是一沉。

    傅夜司心满意足地笑起来,伸手握住她的,和她十指相扣,林夕眼尾扫了向南一眼,没有挣扎,任由傅夜司握着她。

    向南望着门上的影子,两人隐隐交握的双手,如同一根冰锥猛地扎进他心里,痛得他眉峰一拧,很想发作,但可悲的是,没有立场。

    三人于是又陷入沉默。

    所幸很快电梯就到了林夕所住的楼层,傅夜司拉着她先走出去,向南跟在后面出来,视线紧紧落在两人牵着的手上,牙关一直咬得死紧。

    走到门口,林夕转过身对傅夜司一笑:“谢谢你今天送我回来。”视线越过他的肩膀,看见向南站在电梯口前,正一瞬不瞬地望着他们。

    傅夜司眼波微转,嘴角一挑:“我可以进去喝杯咖啡吗?”

    林夕收回视线,望着傅夜司一愣,什么?喝咖啡?

    若是两人真在谈恋爱,这句话背后的潜台词就不言而喻了。只是,他们并没有在交往,所以他应该不是那个意思。

    再看了眼向南,又看看傅夜司脸上意味深长的表情,林夕似乎明白了什么,点头说好,跟着从手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门,两人一齐走了进去。

    向南眼睁睁地看着她的门关上,感觉如坠冰窟。他隐约听见了傅夜司说的话,但他没想到她会同意,这么晚的时间,一个成年的男人和一个成年的女人,孤男寡女地共处一室,天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万一……万一……万一……她跟他做了呢?

    脑子里幻想出来的画面几乎要让他崩溃,他焦躁地从身上摸出包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上,再掏出打火机,瞬时腾起的小火苗中间呈淡蓝色,外面一圈黄,他用手拢着火,凑近白色的烟身,手竟然有些发抖,点了几次才烧着。

    深深地吸上一口,吐出长长的白烟,他靠在电梯边的墙上,不想回屋,就想在这里等着,看看傅夜司什么时候出来,今晚还会不会出来。他本不是爱吸烟的人,有时应酬才会抽上几根,但现在他忍不住,手上要握着个什么东西,才能压抑他的恐惧。

    *

    屋里。

    傅夜司进屋后在沙发上坐下,林夕拉开冰箱门:“要喝什么?”

    “矿泉水就好。”

    林夕拿了两瓶依云过来,在他身边一坐,递过去一瓶,问:“你在玩什么把戏?”

    傅夜司轻巧地耸肩:“不是你说想要他死心的么?我只是在帮你达成心愿。”

    林夕哦了声:“难怪刚才在门口,你古里古怪地看着我,我还怕会错意了。”

    傅夜司笑笑,拧开瓶盖喝了一口:“那我今天要在这里睡,做戏就要做足全套,才能对得起观众。”

    林夕沉默片刻,笑容像浮尘一样飘渺:“也好。”就这么让向南继续误会下去,总有一天他会对她死心,到时候该移民的移民,不移民的,还可以重新开始生活。

    把水放在茶几,她欲起身:“那我去帮你收拾下客房。”

    傅夜司拦住她:“不用那么麻烦,我在沙发上将就一晚就好。”

    林夕歉意地叹气:“总是这么委屈你。”

    “要是觉得对不起我,就陪我看电影吧。”傅夜司眸子亮晶晶的,像盛了一汪水在里面:“我讨厌一个人看电影。”

    林夕笑着点头:“好,我陪你看电影,想看什么?”

    傅夜司无所谓地耸肩:“什么都行。”只要有她在身边,看什么都好。

    屋外。

    向南倚在墙边,一根烟接着一根烟地抽,抽到双眼猩红,满地烟头,傅夜司还是没有出来,他的一颗心也几乎沉到了底。在那扇紧闭的房门背后,有太多可以令他幻想的空间,不管他们现在在做什么,都令他感到发狂。

    那些被他臆想出来的画面折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越是让自己不去想,就越是脑补得厉害。他们会不会喝了酒,会不会偶然地说起从前,会不会在某一刻火花四溅,他会不会占有那曾经只属于他的身体,像他那样亲吻她的敏感地带,慢条斯理地撩拨她,让她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呻|吟……

    想到这些,他就急怒攻心,恨不得抄起旁边的灭火器将她的大门砸破。

    然而他却不敢,他甚至不敢过去敲门,找个借口和她说说话,看看里面的情况。因为看不见的事,可以当做没有发生,亲眼看见了,就连否认的余地都没有了。

    *

    之后的一段时间,林夕早上出门,向南都没有再从对面单元里出来,固执地要和她一起搭电梯。两人虽是邻居,但他活得就像是突然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悄无声息,她甚至都不能确定,他是否还住在这里。

    在感到松了口气的同时,她心里又有些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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