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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紫哪里敢说,使劲掰开轻雨的手,就要转身回院子里去。
结果身后轻雨“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魏紫,姐姐求求你了,你告诉姐姐吧。”
魏紫刚刚迈开的腿又走不动了。
最终还是回了身,把轻雨扶了起来。
“姐姐这是作甚,哎,罢了罢了,我告诉你吧,但是阶级诶一定要拦在肚子里,旁的不管是谁,都不可再说了。”
“你放心,我知道轻重的。”
魏紫这才凑到她耳边,小声的把轻烟坟头的位置告诉了她。
说完就赶紧离开了。
轻雨知道了轻烟坟头的位置,也了却了一件心事。
在门口,等到了丈夫以后,一脸蔫蔫的神色。
“雨娘,你这是?”丈夫还以为她是受了哪个主子的排头。
“我没事,就是有些累了。”管事也不怀疑,夫妻两人赶紧回庄子里去了。
暗卫最近盯王家盯得非常紧。
轻雨从王家门内出来时,那异常的神色,也引起了暗卫的注意,便派了两人,跟了上去。
轻雨与丈夫回到庄子上后,轻雨看天色还不晚,便决定尽早去轻烟的坟头一趟。
轻烟的坟头,离王家的庄子并不是很远,轻雨对丈夫说她要去附近的一家去借点东西,就从庄子上悄悄离开了,临走前,带了一个小篮子,篮子里面,便是纸钱蜡烛之类的东西。
幸好来了两个暗卫,一个留下来,继续盯着庄子,一个则尾随了轻雨上山去了。
轻雨不敢告诉别人,也不敢坐马车,只能靠着脚力,往轻烟的坟头走去。
暗卫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想搞清楚她要干什么。
终于到了。
轻雨把篮子里面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还有一些点心和水果。
她这下也不用压抑了,哭着对着墓碑说起了话。
“轻烟,你怎么就这么福薄呢,我才离开了几日,你就把自己搭进去了,还一直劝着我小心谨慎,我要怎么说你呀,……你你”
说着话,轻雨就说不下去了。
哭了许久,才烧起了纸钱。
“你遭了罪了,去了那边也莫慌,府上好多姐妹与你作伴,我会记得你的,逢年过节的,借给你烧点纸钱,也让你有的花……”
她一直断断续续的说着,暗卫却从她的话里,听到了很多不寻常的信息。
主子一直在查王家大量买进丫鬟的事情,但是他现在似乎发现了。
本来只是跟踪,现在物不能了,这个丫鬟,知道不少东西呢。
暗卫悄声走到轻雨身后,趁她不注意便将她打晕过去,然后扛着人离开了。
暗卫很快把消息传到了桓王府内,墨子霆听到这么有用的情报,赶紧赶了过来。
暗卫自然有自己审问的一套方法,轻雨又不是什么训练有素的探子,只是稍稍动用了一点,便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吐了个干干净净。
墨子霆听后,心中有了一些猜想,但还需证实。
竟悄悄带了仵作和暗卫上山,将轻烟的坟挖开了,对尸体检查了一番,才又埋了回去。
轻烟虽下葬了一段时间,但毕竟还没化作白骨。
脖颈间那杯刀划开的口子,掩都掩不住,仵作检查过后,还给了个血液流干的结论。
墨子霆此刻的猜想,才完全得到了证实。
果真跟以前村子里那些被圈养的少女一样。
那些被放出来的血,想必都被炼做了不知名的毒药。
想必王家府上失踪的丫鬟,都已经没了吧。
一想起那么多任命就这样,墨子霆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王家还真是丧尽天良,灭绝人性。
他手上的青筋暴起,恨不得,现在就带了人,去把王家那一群道貌岸然的家伙,通通都收拾了。L
☆、第二百三十五章 真正的野心
心中无比愤怒,墨子霆也只能暂时忍着。
他知道现在的王家,轻易动不得。
还不知道王家留有什么后手。
但仅是现在浮上水面的,也让人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好在有了上次的事情,陛下已经对王家好感下降,疑心大增。
他现在要做得,就是找到更多的证据,尽快将这个大蛀虫拔掉。
墨子霆行事更加谨慎,速速赶回王府,将今天的收获告知桓王。
“好好的一个太平盛世,就是被这么些老鼠蛀虫,全都坏掉了。”桓王咬牙切齿。
现在他还需要把沈家的嫌疑摘清。
墨青帝对沈家疑心已去,他并不知晓,墨青帝也没打算说明。
总归都是要查清这件事情的,他知道自己这位皇叔对沈家没有坏心。
定会秉公处理的。
“继续查下去,尤其是那些早朝之上站出来的官员,本王实在猜不出来,为何如此多人安心听命于王家的指挥。”
“若说是为了从龙之功,直接在两位皇子中间选一位站队,岂不是更加保险,听命于王家算怎么回事,王皇后又没有嫡子,膝下也无养子,而且看样子,王家并没有打算支持两位皇子中的任何一个,难不成王家想自己上位?”想到王家竟起了这么大逆不道的心思,桓王心头一阵阵寒气上涌。
墨子霆却不这样想。
“儿子觉得父王的说法不对。”
“哦,哪里不对?”桓王问道。
“若是王家起得是这种心思,那正统归于何处,打起来得多么艰难,王皇后是没有嫡子,可是,父王忘了,王家可还有一位在宫中呢。”
“你是说王嫔的四皇子?”桓王不敢置信的看了过来。
“同时王家血脉,又有多大区别,王家与其自己去做这个位置。还不如推了有自家血脉的皇子上位,四皇子年幼,稚子皇帝多好控制,王家在背后做摄政之人便可。还可堵了天下悠悠之口。”
桓王越想越觉得此法可行,看来,王家很真有可能打得就是这个主意。
“那为何王皇后不将四皇子早早养在身边,那样身份上岂不是尊贵一些,现在倒好。大家皆只能看到上面的两位皇子。”
“父王怎么又糊涂了。”墨子霆摇头笑道。
“你忘了王家一贯的作风,低调,若是直接把四皇子养在皇后身边,他们的野心岂不是路人皆知,陛下也会有所防备,现在倒好,所有的人都以为王家只看重了后宫的那一点地方,殊不知王家的野心比这可大得多。”
“不行,本王必须进宫一次,将这些都告诉陛下。”
“父王等等。切莫心急,我们要证明王家的野心,总得先找到证据才可以,陛下虽然相信父王,可仅凭一点猜想就说出王家有这么大的野心,想必陛下也不敢轻易相信。”
“哎,你说得也是,是本王着急了,可是还不是为了早点把王家打倒,省得再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有沈家。陛下疑心,人也一直被关着,不把沈家摘出来,本王不安心呀。”
“父王放心。儿子定会竭力去查,咱们还需忍耐一些时日。”
“罢了,也只能如此了。”
墨子霆与桓王谈完活,就又去追查,王家炼制那么多的毒药到底用在了何处。
自从轻烟死后,王家父子就做出了除去鬼阎的决定。
只是因为鬼阎手中的毒药方子。才一直拖着。
王梁先是选定了几个人,送到鬼阎身边,美其名与伺候帮助他炼药。
鬼阎虽然贵为一门之主,心计也有,但是又过于自傲,等闲不把人看在眼里。
王梁送了肿么几个人来,他虽也能看出些端倪,但也没想到这其中还有取而代之的意思。
他想着,王家是离不了他的。
几个人都是被千挑万选过得,对于鬼阎的残忍凶恶,竟能忍住,慢慢也就适应了,开始暗中偷偷学师。
为了不引起鬼阎的怀疑,甚至分开来学。
王猛的要求不多,以后也不打算用毒这一道了。只暗中吩咐,把血毒的炼制之法学会即可,其余的都不打紧。
血毒炼制可不简单,好在鬼阎一天半日里鼓捣的都是血毒,所以学习的机会很多。
鬼阎还不知道,他离死亡越来越近。
王猛好奇桓王府隐藏的秘密。
便让儿媳妇王二夫人带着孙女王梓涵,去桓王府看望王妃。
王家因为是后族外戚,身份地位也是有的,与皇亲贵族们也很是熟识。
王二夫人听到让她去桓王府看望王妃,硬是没反应过来。
公公这是唱得哪出?
“听说王妃的病快好了,我们王家一贯低调,不参与前朝政事,桓王也正是如此,现如今,大皇子与二皇子一系已渐渐成水火不容之势,我们一直保持中立,难免会招来厌恶,不如与同样中立的桓王府搞好关系,大树后面也好乘凉。”
王二夫人忙点头称是,她只是后宅妇人,不关心这些朝廷之事,但是听了公公的分析,也明白形势不好,王家虽然有个皇后在宫中,无论谁最后坐了那个位置都得尊称为太后,可王家哪边都不支持,虽说免了危险,但也没有优势,正该与桓王府相交。
想到自己要做的是关乎整个王家的大事,王二夫人就很是重视,给桓王府送了帖子以后,就开始操心起首饰衣服的问题。
王妃富足半辈子了,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还有王府才办过丧事,王妃的心情也不好,想来想去,也只能穿的端庄素净一些,免得惹了王妃的伤心事。
桓王妃虽然对王家的事情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但也清楚对方不是什么好货色。
刚一收到王家的帖子,就转身来寻桓王商量。
“王爷可知这是何用意?”王妃不解问道。
“哼,不管什么用意,总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先应下吧,到时候本王倒要看看两个女眷,要如何耍花招。”
在自己的地盘。王妃也更加有底气,儿子丈夫都在身边,任凭王家母子出什么幺蛾子,也都有人挡着,她只需要扮好自己的身份就可以了。
所以很快给王家回来帖子。
时间定在两日之后。
王二夫人害怕桓王妃拒绝。毕竟想登桓王府门的人可不在少数。
王家哪怕是后族也得掂量掂量。
毕竟桓王对他们无所求。
好在王妃这点面子还是给的。
定好了日期,也选好了那日出门该穿的衣服,带得首饰,王二夫人总算放了心,就等着等府拜访了。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王家的庄子上发生了一件小小的事情,林管事新娶不久的媳妇,轻雨不见了。
要知道,这轻雨之前可是王二夫人身边的。
能取得当家夫人身板的大丫头,那可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管事正乐呵呢。这下倒好,媳妇不见了。
起初还瞒下来找了一日,可这人就跟凭空不见了一样,什么踪迹都没留下。
管事这才着急了,轻雨是王二夫人的丫鬟,就算嫁了人,卖身契也在王二夫人手里,管事不敢再瞒着了,赶紧进城把这消息往府内报来。
二夫人正想着明天去桓王府的行程呢,外面丫鬟就进了了。
“夫人。庄子上的林管事来了。”
“林管事?不是前几日才来过,怎么又来了,可是庄子上出了什么事情,先把人叫来。”
林管事面色有些苍白的被人带了进来。一进来就跪下了。
”太太,奴才对不住你呀。”
二夫人一看这架势就懵了,这是?
出了什么大事,让一贯稳重的管事如此慌乱。
二夫人的面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什么事,说。”
“轻雨,轻雨她失踪了。”林管事说着眼眶就红了。
他早早就看中了夫人身边的轻雨。后来斗胆求了,没想到夫人就答应了。
所以对这个刚娶过门的媳妇还是有着几分感情的。
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怎能不难受。
“轻雨失踪!”二夫人惊讶的坐了起来。
“怎么回事?你仔细说来。”
林管事便开始从那日离府说起。
“轻雨那日出府面色就不太好看,奴才问过她,她只说有些累了,奴才便没觉得什么,回到庄子上后,她说要出去借点东西,之后就没有回来。”
“附近可都找过了?”
“找过了。”林管事垂头丧气道。
轻雨毕竟是在二夫人身边当了好几年的差,也是有点感情的,二夫人安慰了几句,也吩咐下去,再派点人帮忙找。
王梓涵来母亲屋里,见丫鬟的表情都很凝重,便拉住一个先问了个清楚,才进了屋子。
轻雨虽然现在已经不在二夫人屋子里当差了,但毕竟才放出去不久,主仆之情还深着。
所以人突然没了,二夫人的心情也不好,整个院内的气压都变低了。
王梓涵一进屋子,就看到母亲闭眼在靠枕上靠着。
“母亲且宽心一些。”王梓涵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又坐着陪母亲说了一会话,就回自己院子了。
魏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