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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日明霞光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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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师父嘛,要尊老,所以要输他一目半。其他人,铁手是每次赢他五目半,任头是二十二目,棋仙张非是半目,……总之常跟我下棋的人都有固定的数目。只有追命……”一度得意摇摆的折扇被主人优美的手合拢了稍抵住形状皎美的下颚,无情沉吟不语。
  冷血倒是很关心,“追命怎么样?是多少目?”说真的,他不希望自己比追命还多。
  无情微微不悦,“他这个人,棋路就跟他的人一样,有时简直像没头苍蝇到处乱撞,毫无章法,虽然每次输给我很多,最后的棋局却没有一次是在我掌握中的。事实上总是我被他牵着鼻子走了。”说到后面,无情一贯神色淡漠的脸上浮现出了呼之欲出的可说是鲜明的忿忿不甘的容色。
  “啊?”
  “他这种不按理出牌的性格啊,在办案中是有利有弊。案子棘手时与其担心他闯祸而钳制他使其缩手缩脚,倒  不如顺着他的想法放手一博,说不定会有料想不到的转机。”无情客观地下了个结论。
  冷血认为很有道理。
  他一向都喜欢把认为很有道理的道理付诸实践。
  就像这次。
  冷血决定全力支持追命放手一博。
  就算会闯什么祸,坏什么事,冷血笃定地想,反正还有自己和自己的剑回替那个人扛着。
  所以,什么也不用怕。
  他的三师兄,他的笑容可爱的追命,就在他的身边啊。
 
 
冷是没有声音的,但有着我们的表情——HC哇的这句话
潜了;匿了;遁了,考试去也^^哇;等我回来
 


第六章 名捕

1 一切好办
  追命非常虔诚地看向方全,“方总管,你刚才说的一番话很有价值,可这价值要靠证据来确定,请问你有没有证据呢?文彦博大人也是我朝重臣,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哟。”
  “就是。”秦浩忙不迭地点头,“崔总捕说的极是。”
  花怨暮很气闷。他没理由心情会好。半途冲进来的追命把他的计划全打乱了,还让他站在这里像个多余人似的。计划赶不上变化,他虽听过这句话,还没想过这变化会是来自追命。总是以为这个大孩子好骗,也许是他错了。好骗的人怎么可能安安稳稳地一直当到现在的四大名捕?一开始他是比山庄里所有人都不低估他,仍是自信地以为只有自己可以控制他——或许自己还可以再试一把?
  “证据么?你跟我来就知道了。”花怨暮斜眼眯他。
  追命不甘示弱道,“来就来。”特意看看冷血,“小冷,你在这里守着,等我一下。”
  花怨暮朝方全点头,“方伯,你与冷捕头在此好生照看着秦叔。”
  狄原急道,“那我呢?”
  “那就一起来吧。”追命好心说,却教花怨暮一把打断。
  “不用。你与方伯待在这儿就行了。”
  狄原悻悻退下。
  追命对冷血做了个“一切好办”的手势,让他放心。他不知道,冷血正在努力说服自己去相信他。
  秦浩预感到大势不妙,很不妙。
  追命随花怨暮来到秦浩的书房,一路上看到花怨暮遣退了好些护院家丁。
  秦浩的书房布置得比较朴素,书架上除了四书五经就是一些圣贤之书,都落满了灰尘,看不出什么异样。
  “他与文臣来往的那些书信应当就在这里,只是不知道他藏在了哪个暗阁里。”花怨暮在房里走了一遭说。
  “怎么好多人都喜欢把秘密藏在书房的机关里,想象力也太狭窄了点。”追命叹息地摇摇头,埋首细找起破绽来。
  “看来你很有经验?”花怨暮看到此时的他好象特别自大。
  “那是。”追命边找边吹擂,“我可是得了大师兄十分之一的真传,靠着它破了好几个大案。”
  “哦?”
  “机关呢,就是讲究一个暗字,还有一个巧字。通常越是表面看似平常无奇的地方就越有可能隐蔽巧妙的机关。暗在明处,巧在拙处,——这是找机关最基本的门道了。”追命正得意着呢,修长的十指也不闲着,触到了书桌上摆的一面铜镜,他拿起来,“秦总管莫非很自恋,也喜欢像女子一样时时照镜子?”自言自语地将镜子放归原处不住摆弄,恰好窗外一束光线射过来,反光从追命脸上一闪而逝,刹那间令花怨暮产生了种他似乎要融化在阳光里的错觉。
  这个人,像是光明凝成的精灵,永远与黑暗绝缘。捕快,应该是个会见识到许多黑暗层面的行当吧。一个捕快的笑容能纯洁到这种地步,也真是奇了。
  而自己,既然亲见过黑暗,心也被浸熏得漆黑,是再也不会对光明抱以希望了。这许是自己与他之间最大的不同。所以,会羡慕他,会被他吸引,会喜欢他;也会,嫉妒他,心疼他。
  “找到了!”追命兴奋地喊道,随着镜面旋转到某个角度,对光线的反射在对面的白墙上留下了某处光斑,与其他光斑相关,这一块亮得异常瞩目。
  花怨暮试探性地摸上去,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手抵住下巴,追命一副想不通的样子,“这里肯定有什么玄机。”
  再仔细看下那处地方,花怨暮也忘了要嘲笑他两句,“这里是比被的地方要光滑许多,似乎是涂了一层白色的莹粉,所以乍看上去与普通墙面没有不同。”
  眼睛一亮,追命催道,“对着那光点按下去,快,用力一点。”
  花怨暮领会到他的用意,依言照做,刚按下去,感觉到指心处似触及到了一根针尖大小的微凸,脚下一股力量托着自己缓缓上升,忙跳看去低头一看,一个不大的红漆木盒正徐徐浮上地面。
  追命笑得得意非凡,“我说吧,快打开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证据?”
  捧起漆盒,花怨暮笑意盈盈地反问,“怎么打开?”
  “当然用手啊?”追命老奇怪地看他。
  “那我能否请你用手打开这铸锁名匠打造的固若金汤锁?”
  追命飞扬的眉鬓瞬间掉了下来,傻乎乎地“啊”了一声,“怎么还有锁?”
  “秦浩如此大费周章地藏起这木盒,有怎么会没有锁?”花怨暮斜眉微挑,等着看好戏。
  追命用手挑拨了两下那把挂在盒盖密封处的精密黄锁,嗯,看起来是不太好弄,“要是大师兄在就好了,他对这些小东西很有兴趣的……”追命叹气,而后将盒摆于书案正中,挽起袖子,气沉丹田,削金切玉般干脆道,“那就不管锁了,把盒子砸开就好!还好是个木盒而不是铁盒。”
  “砸?用什么东西砸?”花怨暮以为他接下来会去找榔头或锤子。
  追命捋了下鼻子,一撩长衫,长腿往案上一翘,“这当然要靠我的硬家伙了。”
  顷刻间满面肃容,追命左脚蹬地,身体顺势腾空而起,右脚高抬,几乎与人平行,同时双脚功力运集,少说也有四百斤的力。是以他在空中升到最高点后,接着落地的自然之力和本身刻意为之的劲力,对准木盒正中间全意砸下!
  那似是天生的十足威势教花怨暮吃了一惊,知道他轻功了得,下盘工夫娴熟,却要亲眼所见才明了他的一双腿竟是厉害到这个地步。放眼当今武林,仅靠一双腿就能独步天下的,追命算第二的话,花怨暮还真想不出第一会是谁。
  下砸的脚势威力慑人如斯,真正砸到时却是寂寂无息的表象,只听到一声轻微的如丝帛撕裂的细响。
  单凭这份收发自如的功力,也够让人触目惊心的了。
  轻轻松松地一脚落了地,另一只脚往空中随便舒展旋转了两圈才收回,整个姿势说不尽的潇洒写意。“这木材质地虽说不错,好歹再硬也是块木头。”追命的食指在盒盖上方中央部位轻轻一旋,四条裂缝从此点均匀蔓向四个角,直延展到盒底。
  木碎盒裂,寿终正寝。里面的一小叠信函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再无处藏身。
  笑嘻嘻地拿一封信看起来,看到后来便是满脸严肃。
  花怨暮也要挑起一封信来读,还未触到被被追命挥手阻止了,“去,这都是重要证物,一般人无权详阅的。”说着将那十几封信一股脑随手找了块布包扎起来揣进怀里。
花怨暮也不恼,半是佩服半是讥语,“今天总算见识到了你的真工夫,就不知那日在有朋轩与秦浩一战为何没使出来?”
  “一开始谁知道那老头是要真打,我本想过两招找个乐子也就罢了,他倒逼得紧,让我没办法运脚力,只有不断避啦……”追命记起那一镖之痛,“要不是我从小就有点内伤,聚功不快,不然哪会吃到你那一记?我还没问你呢,暗器就暗器呗,还涂了不时什么东西弄得那么痛,也太损人了!”越说越气,想起那天的痛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天可怜见,他当捕快这么多年来,大伤小伤也有过几次,还没有哪一次是让他痛得痛到昏过去这么彻底、离谱的事情发生的,这大大有失他身为一代名捕的尊严。
  用暗器本来就是要损人的,这小孩生气的逻辑真是很成问题。
  花怨暮忍不住笑意,“若没有那层药,你好得也没这么快。好了,你的小师弟还在等着我们,再不出去怕是秦浩那老狐狸要耍什么花招了。”
  “对喔,快走。”追命抬步就望外走,花怨暮又突地叫住他,神情分外静和。
  “追命,那些信……涉及到本庄重大秘密的,可否交我?作为证据,两三封信也就够了。”
  追命没有回头,清风拂来,字字随风郑重送到,“这些信,我也无权自作主张,一切得上交给师父后,有他老人家来决断。”末了宽慰了一句,“你放心,有师父在,只要你没做过的事,没人敢把你定罪的。”
  “那折花山庄呢?”花怨暮沉了脸,“那些信我不用看都知道,除了秦浩与文彦博等高官的窜通,还有诸多关于折花山庄与朝廷权贵暗箱交易、权钱往来、贿赂枉法的内容吧,连折花山庄暗中受托漂白清洗赃款的那些幕后买卖恐怕也有提到。这信交上去,我既为折花山庄的庄主,就算无权无势,说不是我做的,又有谁信?即使断定我未参与这些事,但我知情不报,也是罪无可恕,谁会帮我?”
  “我信,我帮你!”追命猛回头,一对子夜黑眸灼灼地盯住他,亮如星辰。
轻蔑地勾了勾嘴角,花怨暮迎上他,“你?你能帮到我什么?一个只会抓人查案无权判案甚至无法过问收审案件进程的区区捕快?盛名之下,几无实权。”
追命的眼神蓦然飘忽如云,容色黯淡了一下,“你……你也这么说!”狠命咬住了下唇,不自觉地渗出了一点血丝。
  “也?”未回过神,花怨暮已被追命拉了手直往前冲。追命的手很热,甚至有些烫,烫得自己的手心也发热,却由衷地舒缓温适。
  “我说我会帮你就是会帮你,信不信拉倒!”满耳都是他孩子般的赌气,又带了点绝望的咆哮。
  没走几步,追命回头迅速返到书房,抓起那把完好的固若金汤锁弯腰塞进靴子外边的侧袋中。瞪了眼花怨暮,  “我知道你想问我干嘛戴这东西,哼,我偏不告诉你!”一脸复仇的小快意。
花怨暮很想绝倒,很想很想。
  他发现自己似乎错得离谱,好像一盘棋下到中局,才看清一直以为牢牢算计在手里的棋局已在不知不觉间叫人翻转了整盘局势,有心回天,却是不得不跟着对手的思路走下去,被动得直冒无名邪火。
  花怨暮不知道的是,他这种情绪,跟与追命下棋到最后的无情的心思相似得出奇。更加郁闷的是,对手竟还好意思老摆一副无辜的吃亏上当的面孔,逼得心头的这把火硬是只好生生消弭于自己体内,否则就是免费给别人看笑话。
  花怨暮闭了嘴收拾起碎裂的木盒残片。
  就在两人都憋气的时候,忽觉脚下的土地震了一震,一声轰然巨响从有朋轩那边传来!

2 玉石俱焚
  二人飞奔而至,看到的是一堆庞大的废墟。顷刻之间,有朋轩成了废砖弃瓦、残垣断壁!
  废墟边上,有一个人在等,双手负于背后,一派诗人姿态,神情悠闲。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不堪入目的塌楼圯墙,而是无限美好纯艳的春花秋月,红墙绿柳。
  他是秦浩,与先前慌然颓然的态度判若两人。
  一个人只有具备了足够的底气时才会具有如此闲适的气度。
  秦浩的底气很足,因为他的筹码很足。他自信这筹码能够让他谈条件,谈判的主动权还是在他手中。
  他一向享受这种感觉,从成为折花山庄的总管起,或者更早,从他跟随父亲建庄起,他就喜欢上了那种大权在握,雄心壮志指日可待的感觉。
  管理一个小小的折花山庄实在算不上什么大权,尤其名义上的庄主还不是自己。秦浩花了多年时间才成功架空了庄主的权力,使庄主成了山庄的一种工具,一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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