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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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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一跃;身姿轻盈如燕;几乎与湖上白雾融为一体;就能看出他的轻身功夫出众;明明像是轻飘飘的样子;却快速非常;眨眼之间;已经到了那人面前;长剑出手;带起三尺长的雾状罡气——

只听当的一声;对方似乎并没出剑;只是用袖子拍了一下;鲍灵宇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噗通一声;落在水里。

见到如此结果;孟帅虽然吃惊;也不算意外;毕竟敢孤身一人横冲直撞之辈;哪能是好相与的?这鲍灵宇不做试探直接舍身进击;给人踹回来也算寻常。滕重立却是惊恐非常;只因他知道鲍灵宇的实力。鲍灵宇在鲍姓大族年轻一辈里;可是稳坐头把交椅;虎啸巅峰;离着先天只有一步之遥;对方看来也是年轻人;怎能如此了得?

那小船此时不再疾驰;不疾不徐驶过来;那青衣人淡淡道:“船上什么人?”

孟帅心道:不知道什么人你就撞?你丫醉驾么?但他和滕重立都知道对方是在确认自己的猎物;因此谁也不开口;湖上一片寂静。

那青衣人嘴角一弯;目光犀利的盯着两人;道:“看了就是你们了;下一个谁上来?”

孟帅轻声道:“我上去;你驾船。”

滕重立没想到孟帅挺身而出;心里松了一口气;道:“好。”说着把手按在封印上。

两人沉默;过了一会儿;滕重立道:“不是说你上么?你怎么不上?”

孟帅道:“废话;你驾船过去;我好上。不然你跑了;我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滕重立哼了一声;他确实是打算等孟帅过去自己驾船跑;被人说穿却强撑;冷冷道:“小人之心。”一面缓缓地驶过去。

孟帅在船头拿出剑来;一手捋着剑锋;就见他手中光芒一丝丝的冒出;缠绕在剑上;剑芒游走吞吐;最终薄薄的覆盖了一层。

这是剑罡。

一般的罡气都是在战斗中激发;所谓兴之所至;剑气纵横。但火山之后罡气稳定;可以在战斗之前激发;甚至化罡气为利刃;御敌于外。不过从没几个人像孟帅一样调试收音机一般调试罡气;直至把罡气调到稳定状态。

滕重立在旁边看着;一面惊叹于他对罡气的操纵入微——罡气化为利刃不难;要如绣花一般细细操作就难了;何况让罡气化作如此稳定的状态;是违背了罡气“激发”的状态的;就如安抚咆哮的岩浆;需要极大的控制力。

但另一方面;他又不由嗤之以鼻;觉得孟帅如此小心翼翼;罡气不敢外放实在是小家子气。

孟帅抚着剑锋;神色平静的站在船头;两船越靠越近;眼见船头互相抵住。

突然;孟帅从船头跨过一步;距离骤然缩减到了一丈之内;剑光横扫;青虹闪烁——

猛兽转圆法

这时太上五法身的第三招猛兽式;专一修炼各色短兵刃;短至匕首;长至刀剑;离手三尺范围之内;如水银泻地;无所不至。

孟帅这一剑看似平常;却已经将那人胸口以下;膝盖以上的部分全部罩住;罡气直掠;横扫千军

刷——

那人目光下沉;袖子一卷;往剑上打去。

这一下判断的极准;虽然剑刃来的快;剑光霍霍;眩人耳目;但他能料敌机先;判断出剑势的去路;只消袖子卷过;就能把剑刃卷住;人扔出去——

可惜这是龟门的武功

龟门的武功;都是往而又复;收发自如的;猛兽尤其灵活;如山中灵猫;闪避如神。孟帅的长剑微斜;已经避开了这一拂;剑锋一转;狠狠地切向他小腹。

那人脸上讶色一闪;另一只手从背后伸出;闪电一样抓向剑刃。他这只手本来离得远;千钧一发的地步才出手;但能后发先至;抓住孟帅的剑刃;可见速度如何惊人

然而手指一碰到剑刃;他就觉得手中一凉;紧接着一种刀割的感觉传来;大骇之下;两手同时推出;巨大的气浪含恨出手;登时如排山倒海一般爆发。

孟帅倒退飞出;还来得及长剑撒手;剑刃在最短的时间内撞向那人腰眼。

那人再次拂袖;拍掉了剑刃;低头一看;腰间衣服已经给划了一道口子;险险伤到皮肤;再看右手;一道清晰的伤口横贯掌心;鲜血已经涌出。

他的脸刷的一下沉了下来;淡淡道:“不错。小一辈中;你算是个出挑的。”

孟帅被他打回来;因为造成了伤害;没有受太大的力;滚了几步;从船头滚到船尾;差点滚到水里去;牢牢地抓住船尾;才勉强撑住身体。滕重立在旁边傻站着;没给他一点儿助力;也没伸手拉他一把。

这倒不是他等着看孟帅出丑;他也是个极聪明的人;唇亡齿寒的道理还是懂的;只是被孟帅出手震住。虽然孟帅依旧狼狈;但至少也抗过了两招;竟似比自己仰望的表兄还体面些;难道他的修为不下与自己的表兄?

那就是说;他和自己不是一个级别的了?这让一向把孟帅视为同等对手的滕重立无法接受。当初身份被碾压;后来境遇被碾压;现在武功也被碾压;岂不是说自己和他相提并论;就是一场笑话了?

孟帅爬起身来;见滕重立呆住;怒道:“你在于嘛?打不过就跑啊。”

滕重立回过神来;道:“孟兄;真人不露相啊。”

孟帅无奈;道:“还特么真人呢?我刚刚差点给人打成假人。这家伙实力是碾压级别的。赶紧跑路才是真的。”转头一看;就见对面那人脚下小船一荡一荡;如秋千一般;趁着那人潇洒的身形;有点泄气道:“罢了;我看你这船指望不上了。不跑不跑吧。”

就听那人淡淡道:“那小子;你还不错;你的罡气是什么等级的?能割伤我的身体;定然是主锋利的性质吧?”

孟帅呵呵一声。这话不能实说。

他的罡气是主厚重的;为了承载各种不性质的罡气;厚重也是主承重;而非更实用的坚固。除了主性质之外;其他几种性质里面有炎热;有威压;唯独没有锋利。之所以能破开那青衣人手上的罡气防御;可不是真本事;而是凭封印。

他手上的长剑;是封印过得长剑;而且他为了炫技;加了几种不同的封印;每一种都是**的;还有能传导罡气的封印;一重又一重;加起来早超过九重了。那把剑虽然只是他练手的试验品;但绝对是外面罕见的大杀器。

为了掩饰自己的杀手锏;孟帅才故意一层层的往上缠罡气;只是让那人把注意力放在罡气上;忽略了剑器本身。

看那人的样子;肯定性情孤傲;孟帅用罡气;他必然也只用罡气防御;自恃罡气强大;绝不会害怕与孟帅这点罡气正面交战。到时候孟帅一面用罡气对耗;一面用剑器封印偷袭;必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事实上;那人还真上了当;托大只用手来接剑;被剑器所伤;让他吃了一惊。

但他的吃惊;远远比不上孟帅;孟帅才是真的震惊甚至惊恐了。

这么多层的封印;直接打在手上;而且他护手的只有薄薄一层罡气;仅仅只划了一个口子;丝毫未伤到筋骨;这是什么样的防御力?

与之相比;对方轻易地一推掌;把他甩出去的力量都不算什么。

所以;他是明白对手的厉害;真正的全方位的碾压。

他手上护的恐怕不是罡气;而是……先天真气

孟帅心中惊恐;却不敢过于表露;只因滕重立在旁边。这小子虽然聪明;志气却差;动不动就吓得毫无还手之力;孟帅还指望他能驾船逃走;好歹撑上一撑;不能给他留下对方是先天的印象。

对面那青衣人道:“既然是你;我来一趟也不枉了;给我……”

正在这时;水面忽然剧烈的波动;如果说刚刚那青衣人船来时是颠簸;这回就是惊涛骇浪。

一声“呜呜”的长鸣从水中传来;镜子般的水面破碎;白浪排开;一只巨大丑陋的怪物浮了上来。只听鲍灵宇叫道:“贼子好胆;尝尝我鲍姓的厉害”

四三五灵兽蝾螈;最终选择

那水中怪物足有三丈长短;孟帅咋一看;以为见到火山口中那远古巨鳄。但仔细一看;那东西和鳄鱼有微妙的差别;至少身上没有武装着鳄鱼皮;通身漆黑;滑溜溜的;脖子上还有一圈围巾一样的肉刺;长得比起鳄鱼;更像是蜥蜴。

鲍灵宇站在怪物的头上;浑身**的;但神色却更是亢奋;道:“你这蠢货;可知道我百鸣山的厉害?”

孟帅迟疑了一下;心道:水蜥蜴?蜥蜴有水生的么?不对;是……蝾螈。

虽然孟帅认不清楚具体品种;但丝毫不妨碍他认得这巨兽的实力。有时候灵兽确实也能从外表看出实力;尤其是先天以下的灵兽;除了有限的几种;战斗类的还真就是个头大的为王。

这蝾螈虽然远远比不上远古巨鳄;但三丈长的身躯也非同小可。能驾驭如此巨大的蝾螈;还是水生的灵兽;足以证明鲍灵宇的驯丨兽师实力不凡;如果再加上他的武功;说是鲍姓先天以下第一人;倒也名副其实。

但是孟帅心里一沉;知道那青衣人的本领;他无法看好鲍灵宇。

滕重立却是精神大振;叫道:“宇哥威武快让宝贝儿将这厮吃了。”

那青衣人看到蝾螈出来;微感讶异;道:“早听说鲍家擅长御使水中灵兽;这家伙肥肥大大;倒也不差。”

鲍灵宇听他说“肥肥大大”;简直与评价菜场里的肉猪相似;心头火气;道:“你可以试试。”说着呼啸一声。

那蝾螈一伸头;狠狠地咬向小船。

青衣人脚下一跺;小船忽的一声;迎空飞起;从蝾螈头上飞过。哪知道蝾螈头扎入水里;身子前扑;尾巴顺势高甩;狠狠的抽在空中的小船上

砰——

小船被抽个正着;当场粉碎;大片四分五裂的残骸飞出数十丈远;劈了啪啦落在水里;沉了下去。

滕重立一声欢呼;叫道:“宇哥好……”一个好字叫了一半;突然呆住了。

就见蝾螈头上;多了一人;青衣人傲立上头;一只手提着鲍灵宇。鲍灵宇身高本来跟他差不多;但被拎在手里;歪歪斜斜;像个小鸡仔。

青衣人露齿一笑;一只手将鲍灵宇高高举起;鲍灵宇被掐住了脖子;只见四肢抽动;不闻丝毫声音。倒是滕重立心里毛;叫道:“住手……住……”

叫喊声中;青衣人跟着跃起;袖中乌光一闪;一道黑色剑身出鞘;凌空而下;剑光劈出



这一道剑光远比想象的声势浩大。孟帅仰头看着;剑光精确地劈开了鲍灵宇的身体;丝毫不停;继续往下;势如破竹

难道他要——

孟帅惊叫道:“快开船”

然而已经晚了;剑光迎着晨曦的微光劈下;威力之大;几乎要劈开河山

湖面就像镜子;被一剑斩碎;两旁的湖水化为浊浪;排空而起;巨大的浪头把小船高高的抛起;狠狠地摔出



小船狠狠地拍在湖面上;沉下去几尺;又忽忽悠悠起来。虽然掉了许多碎屑;但大骨架竟然没散;孟帅和滕重立也被带了上来;浑身**的趴在船里。

能劫后余生;一来是小船毕竟是机封;材料不是寻常木板;还能扛得住水流拍击。二来;那青衣人剑指所向;并非这小船。

孟帅回过头;就见背后的湖水已经变了颜色。

晨光下;湛蓝的水面渐渐染成了紫色;那是血的颜色;与人的鲜红不同;那种蝾螈的血是淡紫色的。

水流还在波动;把小船推得一荡一荡;那并非全是剑刃的余波;更是蝾螈的巨大身体在下沉。

破碎的身体。

刚刚那一剑;将巨大蝾螈的身体从头至尾劈成了两半;精确地就如同比着尺子量过。两半尸体往左右倒下;分别下沉。内脏和血液狂喷而出;侵染了整片湖水。

如此庞大凶猛的灵兽;一剑足矣

出完剑之后的青衣人;缓缓浮在空中;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芒;就像降临的神祗;凛然生威。

滕重立本已经被那惊天一剑吓得傻了;这时看到青衣人在天空中浮动;突然反应了过来;惊叫道:“先天你是先天大师”

能够脱离外物;凭借本身的实力在天空中飞的;必定是先天大师了。没想到这么一个和鲍灵宇年纪相若的青年;已经是先天大师。

虽然鲍灵宇也是后天的顶峰;离着先天一线而已;但这一线就是天渊之别。鲍灵宇落在青衣人手中;如同婴儿一般;被随意戏耍。

先天两个字;彻底压垮了本来就频临崩溃的滕重立;让他失去了抵抗甚至逃走的勇气;身子一晃;坐倒在船边上;头上的水珠**的落下;就像哭泣的眼泪。

孟帅一见他这模样;就知道他那个遇事则迷的状态又来了;要不说这小子枉自有好头脑;好资质;根本成不了大器;若不是还要他操船;孟帅真想把他一脚踢下去。这时只得冲上去摇他;道:“你于什么呢;还不驾船逃命?”

滕重立喃喃道:“那可是……先天……”

孟帅真想大耳刮子扇他;喝道:“先天又怎么样?你见过什么呀?先天只是能漂浮;根本不擅长飞行。他现在失了船;我们有快船;只要度提上去;他能追得上?一旦跑到人多的地方;我们就安全了。”

滕重立两眼直;道:“是么?是么?”

孟帅只得抛下他;来到船尾检视封印;料想他连机封都能做得出来;区区操作应当不在话下。

正当他研究出个大概其;就听青衣人在头顶笑道:“说的不错;我确实不擅长飞行。你们可以开船逃命试试看。

滕重立脸色白;道:“他听到了。逃不了。”

孟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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