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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公子训夫血汗史-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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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办法中的办法,我亦是尽力了!

  ☆、第四十八章 隔阂

  同是一件事,韩辛辰的第一反应是暴跳如雷,凌淮陌却显得很平静。他看得明白,能放“天火”的只能有一个人,另一个不过想借个原由趁火打劫。豫州不是不想守,只是后方尚且不稳定,劳民伤财不值得去守,口头上只要不承认割让,打打太极糊弄几下也就过去了。
  凌淮陌与齐王韩辛寅关系实在太过复杂,闹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尤其是西迁被拒绝后,消极怠工那更是常有的事情。忽然他跑来主动请缨去豫州调查粮仓失火的案子,韩辛寅反而感到异样:“你去那里做什么?豫州失火,豫州的郡守自然会彻查到底,你大病初愈就不要乱跑了!”
  一场大病几乎熬干了凌淮陌,本就惨白消瘦的一个人现在更是骨瘦如柴。精神尚能强打起来几分,身体已然有些支撑不住,四五月的天气别人都换上了单衣,唯有他捂着夹衣,披着斗篷,小风一过还要打上两个寒颤。
  “活了二十几年头一次听闻长了眼睛的‘天火’,淮陌,肤浅寡陋特意去豫州长长见识。”凌淮陌吊起嘴角,狭长的眼眸里积满了戏谑。
  韩辛寅最见不得他这幅刻薄嘲弄的嘴脸,本在疑惑之余更多是担心他的身体状况,可听了这话顿生郁闷,一股子的不耐烦比豫州大火更烧得人难受,冷笑着回复:“淮陌既然有兴致就去看看,反正你不是个能闲下来的主儿!”
  “也对,反正我在这里也只会给王爷你添堵”,凌淮陌紧紧裹在身上的披风,勾起嘴角笑道:“既然如此,淮陌也不多打扰王爷,明日就启程前往豫州。”
  每次都是如此,气话说完就开始后悔。挽留的话压在舌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韩辛寅紧抿着嘴唇心里涌出一阵苦涩,若说他和皇上是平行的两条线永无交点,与凌淮陌则是明明可以相交,却渐行渐远。他俩一步走错,便处处相对、步步成劫,终是陷入死局。比谁更无情,比谁更麻木,甚至于不断挑战对方的底线,明明知道死磕到底是两败俱伤,却谁也不愿意后退一步。
  韩辛寅闭上眼睛,长叹一口气,他觉得自己仿佛陷进了泥潭里,越是挣扎,越是堕落得更快!
  凌淮陌前脚登上前往豫州的马车,苏莞烟后脚便从锦阳府出发了。只是地位不一样,排场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前者说是轻装简行,可实际从洧川出发时,光是凌淮陌喜爱的食物、可能用到的药材、更换的衣物就装满了三大马车,更不要提一路上齐王特别安排的护卫与随从,浩浩荡荡的一众人马瞧着不想去查案的,倒像是增援豫州的兵马。至于苏莞烟,那就真真是尊奉楚王“一切从简”的意思。狭窄破旧的马车。一个带大斗笠的车夫,苏公子苦笑一声,若不是怀里热乎乎的令牌,他还当自己是又被撵出了王府呢!
  好在,韩辛辰大发善心让小哲跟着照顾一路行程。
  “他还真是会糊弄人,说好的请个神通广大的‘帮凶’,结果就是这么个烂水平的车夫!”苏美人被马车颠得东摇西晃,脑袋第五次碰到横梁,容是如何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嘟哝着嘴不断抱怨:“骨头都要晃散架了!这样子的马车,还不如我自己双脚走到豫州去!”
  “我从不知自己赶车技术这么差劲儿!”
  车厢外的声音着实是吓了苏美人一跳,手下一松整个人都从车里向前甩了出来,双手把住门框撑起身子,讪笑道:“王爷……你吓着莞烟了!”
  带着斗笠的“车夫”收紧手里的缰绳,微低下头,一脸无奈道:“人各有所长,苏美人不要计较!撇开驾车技术不说,你觉得本王配给你豫州之行的这位‘帮凶’质量如何?”
  太上成了有没有!翻遍整个江东也找不出来第二个如他一般神通的“帮凶”了。前后落差太大,苏莞烟喳喳舌愣是半天没憋出来一个字,只得傻呵呵地点点头。
  韩辛辰收紧胳膊把苏莞烟扶起来,便是一身粗布衣裳,拦着美人肩膀的样子也是意气奋发,颇有气势:“初九在本王身边许久了,留他在锦阳府撑住场面应该不会有问题。只是安平实在太难对付,不把他支出去此事肯定办不成!”
  苏莞烟顺着那人的心意,靠在他的胸前轻声问道:“王爷是要到豫州亲自会会凌大人?怎么不多带点人过来?”
  “找他有事商量,又不是去豫州决战”,韩辛辰自信地挑起一侧嘴角:“万事嘛,不一定都要动武的!”
  听到这话,苏莞烟面上配合地笑笑,心里却是大惊——坏了!这把火怕是没烧出来冲突,却是烧出来一对盟友!
  豫州属于典型的平原,一眼看过去基本上最高的山头也不会超过五十米,矮墩墩的土包叫人称呼一句“某某山”都觉得寒颤。一般来说平原土壤会相对肥沃,耕地也更好开垦,脑子里想想都会得出粮食生产重地的结论,但豫州真可谓把“鸡肋”做到了实至名归。怪不得凌淮陌不愿意要它,因为这片平原上五成以上的土地属于盐碱地根本没有办法耕种,剩下的土地一半连年灾害,旱灾连着水患没完没了;另一半也就是它唯一有价值的地方——出产铁矿石。就算如此,铁矿石的采集量也着实不咋地。
  再往西,金城附近遍布铁矿,有时一昼夜能赶上豫州敲敲打打一月的量。所以在这点上凌淮陌并不珍惜,但对于韩辛辰就不一样了。江东虽然富庶,但它几乎没有铁矿。豫州的那么一丁点,他看在眼里都会眼馋。
  一个不要一个稀罕本是极好的交流平台,可偏偏抱着同样心思的两个人本身不对盘。再加上凌淮陌终究不是齐地的老大,说话有分量却也不能全权做主;韩辛辰的身份一时他还不想表露,只能把苏莞烟推到前面。大家都是束手束脚,绞尽脑汁猜着对方的心思,藏藏掖掖的结局是他们竟然把重点真的转移到了粮仓起火上面。
  陈千里的部队外外面围着,豫州郡守的亲卫队则负责为两位不同阵营的“钦差大臣”开道引路。苏莞烟抬头看看走在前面捂得严严实实的凌淮陌,回身又看了眼易容过的韩辛辰,分明是一身劲装,可顶着的那张脸却是怎么看怎么叫人觉得给楚地丢人现眼,面色青黄就算了,一双豆豆眼还向上歪斜,端的是一副正儿八经的猥*琐之相。真难为他能给自己找到这么一张脸,总不至于是好相貌看惯了,没事换个丑的调节一下口味。苏莞烟打了个寒颤,不自觉地挺直身子,豁然觉得自己是一行人里最正常的,无论是身体方面,还是心理方面。
  “当天粮仓的守备与附近的百姓都看见了一道紫色的闪电从天而降,接着粮仓附近就起了大火!‘天火’之说也由此传出来,苏公子以为其中玄妙何在?”凌淮陌猛地转过身指着一大片黑漆漆的枯草杆子笑道,一双弯起的眼睛扎得人心里极不舒服。
  被他忽然一声拉回现实,苏莞烟本能地推脱道:“凌大人聪明绝顶,其中玄机必定是早已洞察,不如说出来指点一下我们这等愚人!”
  “话不能这么说!凌某人若是知道也就不会问苏公子了”,凌淮陌环抱着手径直越过苏莞烟,走到苏莞烟与韩辛辰中间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盯着韩辛辰那张惨不忍睹的脸看了半天,然后笑道:“听村民说,那天真是悬得很!闪电哪里也不劈,就照着粮仓一下子就起了大火。凌某人起初也是不信‘天火’一说,不过这两天听传闻听多了竟也有几分相信了。苏公子今日刚到,心还是通透的,不如再仔细盘查一遍,免得被传闻听歪了耳朵。”
  被人推上了擂台,不抽出大刀耍上一阵子就是打了自己人的脸。若是只有他自己与陈千里,苏莞烟大可以厚起脸皮推脱,但现在他不可以,毕竟是回头就有“土皇帝”看着,怎么也带像模像样的装上一装。再说了,被人念叨了一路,苏莞烟本人对所谓的“天火”也起了几分好奇。
  内外同时起作用,苏美人当然不会再有意谦让,朝着凌淮陌拱拱手,便带着自己的“侍卫”走到了粮仓外围。不看便罢,这仔细一看,苏莞烟心里顿时起了疑惑:“哪地方的粮仓也不会是露天的,地上有用于固定仓顶、打架遮雨棚的铁钩很正常,但里外两层,新旧还有明显差异似乎就说不过去了。”
  “豫州粮仓烧毁前下过雨?”苏莞烟站起身,看先一路陪同的粮仓管事。
  “没有”,管事摇摇头,但很快又补充道:“我们常年看管粮仓对天气都敏感的很。那几天里到了晚上连着刮大风,我们估摸着十有□□近来会有雨,为了以防万一,我们早早就把遮雨棚盖起来了!大人,天火把棚子烧了,但我们当时真的是做足了工作。”
  苏莞烟仰起头,眼睛炯炯有神,似乎是看着了早不复存在的遮雨棚,沉默片刻又问道:“搭遮雨棚的人是当地老百姓?”
  管事闻言一时语塞,毕竟事情过去有段时间了,他还真有些就不清楚当时搭建棚子的人,只得犹犹豫豫道:“这个……这个……小人记不清了……但中间的确是有人不说当地方言,听着口音像是大都的。”
  “你怎么能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搞清楚就拉来搭建遮雨棚呢?!”苏莞烟忽然翻了脸,厉声怒喝:“我猜着,应当就是那些人里有人出言不敬龙王,这才招来‘天火’!百姓无粮全是因你一时大意造成的!”
  “来人把他拖下去!”
  凌淮陌配合地转瞬大翻脸,管事还没有搞明白状况,豫州郡守的卫兵便一窝蜂地把人按倒在地上,拖了下去。
  苏莞烟舔舔嘴唇,看着凌淮陌脸上一闪而过的笑容,轻出口气。后面韩辛辰不远不近的跟着,看够了大戏,啧啧嘴给出了整场水平的评价:“不错!起承转合尚算精彩,只是结尾有点生硬!下回苏公子可以改改。比如直接说是搭建遮雨棚时有人做了手脚,多拉了几根铁链把闪电引来的,可能效果也差不到哪里去。”
  大都来的人是什么概念苏莞烟掂量的清楚,斜眼扫过韩辛辰,刻意压低声音道:“莞烟是个小民没那么大的胆量。王爷,您是来帮我的,不能和凌淮陌那厮一般耍弄我寻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加油!熬夜码字真心伤不起!
  明天晚上八点前再来一更,完成榜单任务。

  ☆、第四十九章  大哥

  苏莞烟才到豫州一天,粮仓起火一案就这么稀里糊涂“顺应民心”地结案了。潦草的过程,让听闻者都是连连咋舌,偏偏当事的几位满不在乎,毕竟于他们后面的事情才是重头戏。通州要恢复元气,西北面要逐步稳定,这些都不可能一蹴而就,凌淮陌坐稳了豫州不打算立刻离开,打着是和韩辛辰慢慢磨时间的心思,当然了,楚王爷本人也并不着急。
  韩辛辰从不觉得他比凌淮陌要聪明,但只有一件事他能肯定自己比凌淮陌要看得明白。所以豫州他吃定了并且耗不了多少时间。
  北方天气干燥,被子要比在南方的时候软上许多。春天最容易犯困,苏莞烟在被窝里拱了两拱,揉眼看着外面一片亮堂堂,这才万分留恋地坐起来。
  “公子你醒了?”小哲听见动静,赶忙捧起衣物立在床边,瞟了眼左右没人,低声道:“消息传出去了,您放心。”
  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小哲的话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苏莞烟像一只没有睡醒的懒猫,庸散地摆摆手,微微抬起下巴,拉长声音问:“他呢?”
  小哲闻言先是一愣,随后便反应过来苏莞烟口中的“他”指的是谁:“王爷昨晚就出去了,到现在也没见回来,不然我出去找找。”
  “他要是不想回来,你是绝对找不找的”,苏莞烟冷声回复,他对小哲,不同于对珠月,中间加了个蒋崇琴,多少有些刻意的疏远,许多闲话不能,更不愿与他多说。
  撑撑胳膊下了床,缓了片刻神儿,苏莞烟只披件白色单衣便出了房间。院子里是一片大好阳光,稀稀拉拉的几朵桃花在枝头怯生生地张望,像极了未出阁的闺房小姐,脸庞涨得通红,眼睛里是满满的青雉与羞涩。
  记得潞州老家的院子里也有一颗桃树,他要与楚家兄妹三个人手拉着手才能合抱过来。春天的时候,花朵儿可不像这里的那么“内秀”,一朵连着一朵,热闹地挤在梢头,一阵大风吹过,满院子都飘着粉红色。每每此时,小妹一定要他爬上树摘下一朵桃花插在发团子上,然后追着细碎的花瓣兴奋地跑来跑去。楚家大哥与他不同,向来读书用工,不管他两个在院子里闹成什么样子都是微蹙着眉,一本正经地念着:“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
  韩辛辰一脚跨进大门就看见苏莞烟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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