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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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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晚上,萧景回到萧山别墅,两人一起坐在餐桌前吃饭。

    安言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吃完就上楼去了。

    和史密斯通过话,安言进浴室洗漱,出来看了一眼还在阳台打电话的男人,抱着自己的枕头开门朝隔壁次卧去了。

    露台上,萧景掐着眉,还算平淡地对电话那头道,“子初,我考虑过了,我很抱歉,但还是到此为止吧。”

    宋子初在那端止不住地冷笑,“萧景,你不愿意离婚了是不是?你不离婚我怎么办?是不是如果我当时真的被人给……你忘记我妈是怎么死的了吗?那你又忘记了秦家是怎么对你母亲的吗?”

    男人目光落在远方,温城的高级别墅区,四周很静,只有灯光和婆娑的树影。

    “我没忘,但跟这件事也没有必然的联系,或许你说得对,可能我们都过得安逸,所以才会逐渐忘了那些惨烈的过往。”

    顿了顿,萧景继续说,“子初,你离秦九远一点。”

    说完,他就准备挂电话,但宋子初用尖锐的语气叫住他,“萧景,你别逼我,她能一次次对付我,你就不要逼我到时候去对付她。”

    男人眉头拧的很紧,“你不是这么不理智的人,初初,我的耐心也快耗光了。”

    应该说,从法国回来,他已经努力克制自己,有关安言的一切,他能不想起就不想起,可某些时候,总是会不可避免地想到一些事情,关于安言的。

    当年安玖城逼走了宋子初,宋子初在国外的生活他从未关注,他以为她是自己离开的,所以他不去想宋子初过的是好是坏。

    而和安言那平淡的两年婚姻,现在想想,也还过的去。

    这晚,萧景在隔壁次卧找到安言的时候,她已经熟睡,整个人都蒙在了被子里面,连脑袋走没露出来,只有一点黑色的发露了出来。

    男人的目光格外的幽深,站了一会儿,将壁灯打开,关掉了灯光亮的那盏。

    伸手将她的杯子拉了一点下来,安言也没有挣扎,兴许是真的不太透气,但人并没有醒过,还是睡的很熟的样子。

    萧景站了一会儿,没有任何打算,自己回卧室了。

    这样的情景持续了一个星期,连李妈都看出来了他们在冷战,像是突然之间两个人就自己忙自己的事情了,安言医院和家里两头跑。

    萧景每天规规矩矩地上班,晚上会回来吃饭。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十一月底,易扬的身体已经差不多好了,但受了那么重的伤,没个好几个月也很难康复,安言没再让他跟着。

    她不是不想找他,只是她不敢。

    每每想到放在他书房里那个文件袋,她想问的所有关于这段婚姻的问题都会被悉数憋进心底,那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好像只要她稍稍不注意就能将她炸的体无完肤。

    这种战战兢兢不知道要持续多久,但安言想着,只要她不主动提起,兴许那离婚协议就不会存在呢?

    毕竟他什么都没说过。

    他们在冷战将近一个月后,萧景在某天晚上深夜,带着满身酒气和浑身的凉意回来,将安睡在隔壁次卧的她给抱回了卧室。

    跟男人相比,她太娇小,刚从被窝里出来,温暖又软绵绵的,宜室宜家的感觉。

    他不管不顾,抱着她就往外走。

    安言在昏睡中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不适应地睁开眼睛,其实是被冷醒的,虽然室内永远是恒温,可她刚从温暖的被窝里被他抱出来,加上他身上的大衣都没脱,带着凉气,直接就将她冻醒了。

    眼睛看不清楚,入目便是满是黑暗。

    所以其他的感官异常灵敏,那浓重的酒气窜入她的鼻息,安言紧紧抓着他带着湿气的大衣,整个人的火气直接起来了。

    “萧景,你要做什么?”声音还带着刚刚醒来的沙哑。

    他没说话,砰地一声将门关上,走廊上,灯光柔和,安言穿的是睡裙,手臂和腿都露出了出来,手臂上明显可以看到被冻出了鸡皮疙瘩。

    男人站定,那双被酒精浸泡过的眸子格外的幽深,就这么低头看着被自己抱在怀中的她,明明看起来挺清新的样子,可就是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她应该很冷,于是加快脚步将她抱进主卧。

    安言心里打鼓,揪着他的衣服问,“你喝酒了做什么还要把我闹醒?”

    这下,他动作还算温柔地将她放到床上,只是视线没有一刻离开过她的脸,看了一会儿,又将被子盖在她身上,只不过一直没有说话。

    安言觉得他这个行为很……智障,从头到尾跟没有听到她说的一样,做着自己的事情,好像连她这个人在他眼中都是不清晰的。

    “我在隔壁睡的好好的,你为什么要抱我过来?”

    萧景还坐在床边,闻言,皱了一下眉,很耿直地说,“不知道。”

    “……我不跟你一起睡。”

    “为什么?”

    安言慢慢手指慢慢抓着被子,慢慢回答,“我就是不想。”

    说完,她迅速地翻身跳下床,可人还没跑到门口,就被他捉住了,萧景看着她这副样子,喉结滚动,“外面冷,就在这里睡。”

    外面冷,但扣着她手腕的那只手更冷。

    “萧景,你是因为喝酒不清醒还是因为故意想大晚上的折腾我?不管是哪一种我都不愿意,我那天在医院看到你和宋子初了,这一个月,我想了挺多,要是等我哥醒了我试着放了你,”

    蓦地想起放在他书房抽屉里那张薄薄的纸,眼泪猝不及防地落下来,“我现在已经开始在尝试了。”

    冷战虽然不好,尽管空下来的很多时间都会想他,但是只要克制住就好了。

    但他却好似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冷冷看着她,唇上泛起残忍的弧度,很好,他在深渊纠结应该拿她怎么办的时候她却已经在想着离开他之后的日子了。

    很好。

    但是不能让她这么好。

    这句话在脑海中掠过时,他又将她抱了起来,这一下,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她摔在了床上,没有任何犹豫。

    “啊——”

    当他用力咬下她唇的时候,安言想,他真的疯了,而且疯的程度还不小。

    “安言,你是不是在等安谨醒过来?”

    唇间全是血腥味,安言眼泪都滚出来了,他用力地咬破了她的唇,可他却跟个变态一样地在吃她的血。

    疯了疯了。

    萧景将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脱掉,她还是没回答他的问题,是了,偶尔他让人汇报她在干什么,十次就有八次说她人在医院。

    要么是去看易扬,要么就是安谨。

    她在医院撞见他那次,他应该是跟着宋子初一起去见柒城,但,他没看见到她。

    难怪那天总是忍不住频频回头,因为总感觉寂静的空气中都好像有些不一样,但他什么都没能发现。

    要是依照她原来的性子,这种时候必然要上前来拆开他和宋子初的,顺便当着众人的面秀一下他是她丈夫,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这么畏惧了?

    安言不希望他在她身上发泄他的兽欲,很久都没做的男人欲望来了她自然抵挡不住,但现在更加不想和他做。

    在他努力想除掉她那条小裤时,安言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啪——”地一声响,男人却撑着手臂在上方看着她愤怒得活色生香的模样,心里空的那个地方好像突然被填满了一样。

    然后勾了勾唇,“安言,你在给我找理由方便我进来?”

    萧景醉了,肯定是醉了。

    她最后是怎么逃脱的呢?

    哦,她拿起他脱掉放在一边的皮带就朝他打了过去,那最重也是打人最疼的金属招呼在了他的额头。

    安言被他阴沉的表情吓得抖了一下,随便抓了一件什么就裹着自己就跳下了床。

    也没回头看他是不是伤到了还是因为喝了酒又被她打了一下脑子不清楚了,反正她返回侧卧的时候他一直没有追过来。

    安言这次将门锁了,还是紧张了好久才重新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以致于第二天她在花园修剪枯枝的时候想起这件事来,仍旧心有余悸,同时也有些担心,她当时被吓住了,所以用力没有轻重,而那一下好像打的人挺痛的。

    听说好多人很可能会因为突然地一下就挂了的都有。

    彼时她正在花园修剪花草,安喜安静地趴在一边,佣人说有客人来。

    她正想问是谁,结果转身的那一瞬间就看到了宋子初。

    ------题外话------

    ——题外话——

    掐指一算,宋莲花三天后要完?

    首订的奖励我明天再发,因为楼层是要自己数的,今天来不及。顺便说一下迷妹儿和WeiXina2cd532993(993)冒一下泡,我要寄礼物啦

第一卷 第106章 是不是没见过我侮辱女人

    宋子初长得很美,身材也高挑,安言在家穿着平底鞋,于是前者就自然而然地显得比她强势和高调。

    安言把地上突然躁动不安的安喜抱在怀中,看着宋子初,“稀奇,你来我家做什么?再说,萧景现在也不在家。”

    她倨傲地抬起下巴,冷冷一笑,那双画着精致妆容的眼睛里充斥着厌恶、不甘和嫉恨,很是赤裸裸,“安言,我是来找你的。”

    宋子初看着她怀中营养不良的小狗,眼中划过一抹嫌恶,与萧景眼中的一样,“安言,当初你从我手上抢走阿景,你现在快乐吗?”

    当初。

    那个时候谁不想为了爱情用力一博,她不过只是追寻爱情路上众多女人中的一个罢了。

    她低头,抚摸着安喜,她快乐吗?

    她肯定是快乐的,萧景是她丈夫,名义上和法律上,她安言才是值得站在萧景身边的人。

    安言把已经安静下来的安喜放在地上,安喜就乖乖地去玩放在地上的球,然后她重新拿起剪刀修剪花草。

    懒得理宋子初,于是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宋子初不满她的态度,走到她身边,心头有一股怒火,“萧景不会在你身边太久,你们的婚姻真的要走到头了。”

    所以宋子初今天干什么还要来她这里耀武扬威呢?

    心里还是没底吗?

    这话让安言眉头一拧,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宋子初,宋子初见她这幅样子,忍不住勾唇一笑,“怎么?我说对了?你以为你偷来的三年能让一个厌恶你的男人真正地接受你?!安言,做人不能这么自私,你困着他有意思么?”

    萧景深沉内敛,就算那天晚上他已经足够明白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但宋子初知道他和安言之间出了问题,也知道就算他心里有什么想法,他也绝对不会主动跟安言讲。

    因为那是个,从小就骄傲得沉默寡言的人啊。

    想起放在他书房里的文件,安言紧了紧手中的剪子,却面色平静,对她说的话颇有些不痛不痒的意味儿,语气也很淡,“我做人就是自私,怎么了?我爱他,我偏要困他一辈子,让你们一辈子都不能在一起,我就是这样的人,你能拿我怎么办?继续叫秦九绑架我么?”

    宋子初脸色变了变,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宋子初,看来秦九跟你的关系也不过如此,在利益面前,你算个什么东西呢?”

    趋利避害,利益最大化才是一般人会考虑的。

    花园里很安静,但是有些风声,安言站久了,耳朵被冻的有些红,脚也有些痛。

    但宋子初很显然没有打算要立马离开,敢明目张胆地到萧山别墅来,看来她也是豁出去了。

    宋子初盯着她不施粉黛的脸,心中又生出一股无名火,掐着自己的手心,脸上却挂着惨淡的笑容,“这么不要脸话也只有你能说得出来——”

    “那这种事情还只有我才能做得出来呢。”安言想也没想地打断她的话。

    她没什么好怕的,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和萧景离婚,但是什么时候轮得到她宋子初到自己面前叫嚣了,况且——

    安言将手中的园艺剪刀往旁边一放,端端正正地看着她,“宋子初,我记得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关于我和他,你有什么大可以和他说去,走我这条路,我不可能放手,你死了这条心吧。”

    顿了顿,她继续不紧不慢地说,“你都说了,我贪心又自私,偷了一个三年我还巴不得偷一辈子!”

    说完,安言不想再跟她多说,宋子初不像是这种能主动找上来门冲她撕逼的人,安言猜想,可能是……等不及了?

    毕竟那张离婚协议放在书房那么久了,安言也没见萧景有点动静。

    那就这样耗着吧,反正她耗得起,只是要是宋子初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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