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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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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动,低头看着他的手指,手腕上戴着价值不菲的腕表,手指修长好看又白,她恍惚了一下,闭上双眼,“是我在做戏,不是你。”

    半晌,安言睁开眼睛,微微笑着望着他,“萧景,我今晚的行为,你生气吗?”

    然而,男人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她,并没有接她的话。

    安言低头,不紧不慢地出声,“你说他们会不会查到易扬头上?应该不可能,只要我今晚跟温北堂讲的话被宋子初知道了,那么今晚的事情她想都不想,就可以知道是我做的。”

    “谁能知道,弄这么一出戏,只是为了证明看看她这次找的靠山牢不牢固呢?”

    “你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圈着安言的肩膀,淡淡地逼问她。

    安言伸手将他放在她腰上的手拉开,男人眉头拧紧的那一瞬间,安言倏然间靠在他的怀中,并且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腰——

    萧景心头狠狠一震,有种无法言说的感觉从心底深处蔓延开来,他久久未动,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处在现实中还是梦境里面。

    女人的面颊贴着他的胸膛,安言听到了他有力的心脏微微跳动着,贴着那处,她缓缓闭上双眸,像是做了某种决定一样对他说道,“萧景,你想要我吗?”

    话语一出,感觉他浑身的血气都在往一出窜,胸腔那处被狠狠震了一下,而后,便是难以言喻的讳莫如深。

    安言闭着眼睛轻笑了一声,“这个世界上,一个人注定是走不远的,孤军奋战只是传奇,不管你做的决定有多么的孤勇,但是都注定了你不可能自己一个人走下去。”

    她当然说的对,所以他孤军奋战了三年,第一年在漫无目的地找她,从接收到她死亡的信息开始,他的生命线开始走下坡路。

    然后回温城,守住安森集团,靠着无休止的,没日没夜的工作暂时麻痹了神经。

    可那些日子,只要有一瞬间闲下来,安言两个字就不停地充斥着他的精神世界,无孔不入,无孔不钻。

    到了第三年,他还是能够撑下去,甚至为了一些东西妥协了,和别人订了婚,这一年,他想,就算安言不回来,他也是能够继续撑下去的。

    可是就是不知道,再过一个三年,五个三年,十个三年,长此以往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兴许会就此习惯,就这样过一辈也说不定。

    兴许,他连第二个三年都撑不下去……

    安言见到他还是没有说话,忍不住抬头看着他,她的鼻尖几乎抵触着他的下颌,浅薄的呼吸就喷薄在他的脖颈处,两人此时的姿势十分暧昧。

    但是安言却像是毫不自知一样,兀自说道,“不回答我,是么?”

    这次,十秒钟再度过去,他没说话,但是用行动表明自己想说的话。

    因为萧景直接揽住了她的腰身,用唇封住她的唇,趁她稍不注意,舌头往里去,刻意要让她跟着他的节奏一起。

    她和他都像是频临溺水的人,在努力汲取着仅有的空气,在茫茫大雾找不到救赎的海上,互相汲取双方的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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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二更。明天请大家看书,么么哒

第一卷 第188章 节日快乐

    男人吻得极深又重,毫无章法,原本握着她腰身的手指慢慢移了一只往上,扶着她的脖子,啃噬着她。

    车子开往的目的地,没有人理会,女人的眼角,有某种透明的液体在无人看见的地方滚落。

    安言紧紧揪着他的衣角,睫毛微微颤抖,灯光昏暗的车内,空气很热。

    萧景克制又热烈,吻都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味道,手指紧紧掐着她的腰身,另外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舌头不停地在她的口腔中探寻。

    这个时候,安言放任自己的脑袋放空着,不去想一切,就算此刻是无尽的沉沦,她也认了。

    只是,这样高强度的接吻,终于会让人心力憔悴,尤其是心里背负着压力。

    安言逐渐跟不上男人的节奏,呼吸愈渐强烈,起伏很严重,抓着他衣角的手指很是用力,骨节泛白。

    萧景自然察觉到了她的状态,舌头慢慢从她的口腔中退出来,但是男人的薄唇却没有离开她的嘴唇,两人的唇依旧紧紧贴在一起。

    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栗,萧景手指轻轻替她顺着脊背,另外一只手也在她腰身上轻轻抚弄着,安抚着她的情绪。

    女人急促地呼吸着,眼眸紧闭,接吻过后,脸色非但没有染上红晕,反而异常苍白。

    他的手指慢慢攀爬到她的脸上,慢慢摩挲着,鼻尖触着她的鼻尖,唇齿相依,她的呼吸都悉数进了他的口腔中。

    但萧景面上并没有任何其他情绪,反而胸腔里升腾起淡淡的暖意,暖化了他的心。

    今晚上她做的事情,包括她后来受到的伤害,有那么一瞬间,他脑中滑过眸中荒唐的想法,就是不想让她置身事外。

    反正她是他带去的,今晚大家都知道她是他的人,如果被人知道了其实她卷入了那场混乱中,那么安言的身份会被彻底曝光,曝光之后,虽然会面对很多非议,但他始终是站在她身边的,所以不管别人怎么说,只会将她往他身边推——

    而那种情况下,安言孤身一人,除了他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人,这样的话,她是否会妥协?

    然而这种念头只是在他的脑海中闪过,甚至都没有停留超过两秒钟就闪过去了,曾经错的那么离谱,他有怎么敢让她陷入这种境地?

    此刻,不止萧景能够感受到安言的颤抖,逐渐平静下来的安言也感受到了男人的不同寻常。

    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安言率先将他推开了一点,两人相触的额头和唇同时分开,她低着头,目光散漫。

    过了一秒,萧景捧着她的脸,将她的脸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视线当中,嗓音沙哑模糊,“跟我回萧山别墅,嗯?”

    她别过脸,目光涣散,像是还没有从刚才那场放纵里出来,又像是被什么事情缠住了心神,整个人显得漫不经心又格外的无神。

    萧景手指往下滑,慢慢捏住她的手指,低沉的嗓音带着循循诱导的感觉,“安言,有些时候我们不应该逃避,逃避不能解决问题,纵然萧山别墅对你来讲是莫大的痛苦跟悲伤的埋葬地,但是你忘记了曾经在那座别墅里的喜怒哀乐吗?”

    他其实没有把握敢讲这种话的,因为她从来没有忘记哪里的喜怒哀乐,只是因为当初那些痛苦的记忆太过伤人,所以她如今只记住了哀。

    安言半睁着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末了,闭上双眼,慢慢开口,“我如果逃避,你信不信,三年前那个充满了无尽痛苦的冬天,你将是这辈子最后一次见到我,最后一次听到我的声音。”

    只是她忽然间觉得,即使回来了她也无力改变什么。

    或许她不应该不听霍景衍的话,冲动的孤身一人回来,她就应该等着他,跟着他一起。

    要不然,如今也不会陷入这样的境地,明明不甘心,不想,可她却要去思考是否要去依附萧景,这个她一辈子都不想去碰的名字跟人。

    萧景抬头将她散落到胸前的长发给她拨到脑后去,看着她微微发白的脸色,“我信,但我也相信我自己,安言,只要你在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角落,终有一天我会将你抓出来。”

    倏然睁开眼睛,安言静静地盯着这样近在咫尺的俊颜,张了张口,“可是萧景还是太自负,三年了,你并没有找到我。”

    男人眼中闪过晦暗的情绪,某一只手紧紧攥成拳头,是啊,他派出去的所有人都找不到她,而雇佣的那些人也找不到她。

    她悄无声息的,就像真的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

    萧景手指克制地朝她脸上伸去,低眸看着她,嗓音温柔缱绻,带着无尽的温柔,“是,再不济我们在人生的终点也是会相遇的,死亡的尽头,我也能找到你,不是么?”

    她瞳孔微微一缩,下意识移开了视线。

    安静又静谧的空间里,倏然间响起男人的低笑,他手指在她光滑的脸蛋上抚摸着,嗓音寒凉,“安言,你告诉我,你银行卡里每个月有一笔来自瑞士银行的款是哪里来的?”

    ……

    关于宋子初,安言觉得自己需要从长计议,虽然目前温北堂很宠宋子初对她来讲不是个好消息,可是换个角度来想,某些时候,想要一个人彻底,就是给了她无尽的殊荣跟尊严之后,再让她从云端跌落深渊。

    这是摧毁一个人的最好方法。

    这晚,安言跟着萧景回到萧山别墅,而男人最后的问题,她没有回答,没有否认但也没有承认,只有无尽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司机直接将车子开进了萧山别墅,茯苓得到命令将车厢前座跟后座的隔板降下来,萧景对茯苓淡淡地吩咐着,让他们先离开。

    茯苓应了,随即和司机下车。

    此时,车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安言低头看着交握的手指,什么话都没有说,神情很淡。

    萧景看着她,还是道,“有这么不情不愿?关于这里,你到底要多久才能释怀?”

    释怀?

    她弯了弯唇,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房子,大门口的木质地板上落满了稀稀疏疏的银杏叶子,别墅门前的屋檐下,两端都挂着欧式文艺范的灯。

    此刻灯光昏黄,淡淡地打在地板上,将周围的景物都渲染成了一副宁静又绝美的画。

    她目光透过玻璃,看着外面笔挺高大的树枝,这个时候还在不停地落叶子,因着这里没有佣人的缘故所以这里从来没有人清扫,一切都是最原始的模样。

    甚至可能,当有新的叶子覆盖在旧的叶子上面时,最下面的银杏叶已经开始腐烂分解……

    安言看着外面整齐的树,不带任何感情地开口,“这些树,你栽回来的意义是什么?”

    此时情景是,女人侧过头看着窗外,男人却侧着头看着她。

    没能等来他的答案,安言低眸,手指落到门把手上,直接推开车门下了车,男人眸光暗了暗,紧随着也下了车。

    肩头一暖,安言低头看着覆盖在自己身上的黑色大衣,将她整个人从上到下都给遮完了,而他就穿着适合在温暖的室内穿的衣服,西装外套加衬衣。

    此情此景,任谁看到都会觉得是良辰美景。

    淡淡的声音在安言耳边响起,他说,“自然是想让这个地方恢复如初,就算什么都不为,光是看着也好。”

    安言没说话,站了一会儿,直接朝别墅大门走去了。

    深秋的夜里空气凉,露重,风大。

    就这么短短一段的距离,安言的长发被吹的凌乱不堪,脸蛋也被吹凉了,好在有男人从头到尾握着她的手,不至于让她身体的每一处都是冷的。

    站在门口,安言静默地站在门口,没有动,静静地等着男人开门。

    萧景侧首低眸盯着她,眼中掠过淡淡倔强又戏谑的情绪,说,“密码没换,你开门。”

    仿佛知道她要拒绝,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她无声无息皱起来了的眉头,赶紧补充道,“我现在没空。”

    而后好像为了正明自己没有空一样,他示意了一下自己牵着她的手指,另外一只手揣在西装裤袋里,这么看来,好像的确没有空。

    安言手指攥了攥,幼稚两个字没有说出口,不想伸手按密码但是又不想和他计较,那样她不也成了幼稚的人么?

    于是她就这么站着,手指也没动。

    两人像一尊佛一样站了两分钟,萧景倒是无所谓,只是顾忌着她穿的单薄,加上腿上有伤也不好一直待在室外,于是出声淡淡提醒,“不开门么?站了挺久的了。”

    安言没被他握在掌心之中的那只手动了动,两秒之后还是抬起手来将密码按了,房门应声而开。

    男人菲薄的嘴角勾勒起愉悦的笑容,很快偏头看了她一眼,牵着她就往里面走。

    就算生活不尽人意,但某些时候还是要自己给自己找点乐子,不是么?

    这一晚,萧山别墅灯火通明。

    安言穿着白色的女士浴袍站在二楼曾经他们的卧室落地窗前,阳台的门被她打开了,于是温暖的室内有了一丝凉气进入,到能够让她放在被热水浸泡过的全身以及大脑有了清醒的感觉。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萧景在里面洗澡。

    安言目光悠远的望着远处,穿过树影和空气,只有稀稀疏疏的灯火映入她的眼中。

    萧山别墅坐落在半山腰,几乎是一栋别墅就占据了一整座山,这周围怎么可能还有其他的人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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