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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记(轻松武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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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八位长老一个个拂袖而去,而南宫寒光整了整衣襟,也跟着潇洒离去。
  长乐用袖子替木头抹干净了嘴角的血,问:
  “头木,他是不是啃了你的那只兔子。”
  木头有点羞,但是木头还是老老实实地点头,长乐安慰道:
  “没关系,刚才我已经帮你啃回来了。”
  木头气血不稳,晕了过去。
  等木头醒来,她已经躺在了软软的床上,床边有一筐,筐里有只小白兔。正当木头摸小白兔头的时候,黑乎乎的长乐端着一碗药跑了进来,长乐说,
  “头木,你把它喝了吧。”
  木头看着那碗浑浊的药,再看看长乐黑乎乎的脸,问道:
  “你熬的?”
  黑乎乎的长乐眼睛特别亮地点头,木头颤微微地问:
  “你有把握吗?”
  长乐说:
  “头木你不相信我,我不是傻子,我不会乱来的,这药材可珍贵了,你喝了就知道了。”
  木头半天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
  “俺相信你。”
  说完木头就一口气把药喝了下去,长乐坐到了木头身边,满意地接过药碗,开始念叨:
  “头木,你不知道,我刚才悄悄去拿了这八根人参,熬了好久才熬成一碗呢?你吃完一定大补。”
  木头听完直接倒在了床上,长乐凑近了木头紧闭的眼,问道:
  “头木,你在做什么?”
  木头幽怨道:
  “等死。”
  长乐亲了木头的脸一口,道:
  “头木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木头的眼睛睁开了,木头说:
  “那你不找木头了。”
  长乐说:
  “木头一定会理解我们的。”
  木头郁闷了,木头不高兴长乐要和头木一块死,虽然她就是头木,但这绝对不一样,所以木头一翻身,就把长乐压在了底下,木头说:
  “你告诉俺,木头要死了你怎么办?”
  “木头要死了,我也死。”
  木头一巴掌就打上了长乐的俊脸,愤恨道:
  “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这一巴掌很脆,长乐眼睛开始冒水,连筐里的小白兔都吓得缩了回去,木头觉得自己太暴躁了,暴躁的木头拽住泪眼婆裟的长乐道:
  “你只准选一个,齐人之福不是福,这是俺师傅说的。”
  这话确实是空空说的,不过那时空空是因为看见冷家一群妻妾打架,同情冷员外才脱口而出,并不打算教育木头,可是木头却记在了心上,而且运用得如此娴熟,若日后空空知道,必定十分欣慰。
  长乐不回答,长乐把木头搂在了怀里,道:
  “木头,我选你。”

  7。2

  据说长乐坦白时,天色一下就黑了,后面就在那个黑漆漆的屋子里,桌椅倾倒布匹撕裂兼鬼哭狼嚎之声,闹了有半柱香之久。
  而第二天,来接木头去验蛊的丫环们推开门,就看见一个从未见过的鼻青脸肿的男子,压在那个有可能是圣女的木姑娘身上,当然,两人身上还是穿着衣服的,不过这衣服稀稀烂烂的,穿着倒像是没穿。
  既然有人来了,木头和长乐就一起躲进了被子。
  被子里木头对长乐道:
  “长乐,你在家里等俺回来,要记得吃饭,还有给脸上药。”
  长乐抽泣,长乐说:
  “你不要露出马脚。”
  木头点头,木头钻出了被子,木头略略提了一下身上的破布,很豪气道:
  “带路吧。”
  这路有点远,走了有半个时辰,最后绕过一片密密枝枝的石榴林,才到了一座小楼前。小楼上面写着两个字:
  “迷殿。”
  木头心想这楼这么小,怎么能称殿呢?等木头进了殿,才发现这楼只是一个入口,往下踩了几十阶,再向前一走,眼前殿柱高竖,头顶开了一方小窗,日光内投,殿里金光灿灿,晃花了木头的眼。
  于是,木头不仅没注意到身后的丫环们集体撤退了,更没注意到这殿里熏着一股异香。木头注意到的只有金子,木头看准了柱子上雕着的金莲花就开始下口。
  等木头咬下一块金子捧在手上时,木头得意忘形了,得意忘形的木头卟嗵一声倒在了地上,嘴里最后念叨:
  “有毒。”
  木头说的当然不是金子有毒,而是殿里燃的香。
  木头一倒,角落里很快闪出一人,那人脸上也有半枝莲花。
  南宫寒光把木头抱到了一张床上,迷殿里有一张床不奇怪,这张床是暖玉做的也不奇怪,怪就怪在木头躺在床上后,她肩上原本开着的的莲花慢慢闭合,缩成了一只花骨朵儿。
  南宫寒光验明了木头的身份,就走到暖玉床边的长案后,长案上摆着一幅空白的宣纸,还有各色的颜料。
  南宫寒光开始在纸上勾描画像,这眉眼,这嘴角,分明就是木头的眉眼,木头的嘴角,最后,南宫寒光在画像里的木头肩上缀了一朵莲。
  南宫寒光做这事的时候是细致的,好像在做一件崇高的仪式,只是这仪式仅有他一人主持,便透着股清冷诡异。
  等木头再睁开眼睛,南宫寒光已经离去了,摸不着头脑的木头打算绕大殿走一圈,走到西面时,不知哪刮来的一阵阴风吹来了纸张哗哗的声响。
  木头往柱子后一探身,就发现了一面墙,一面挂满人像的墙。木头一张张扫过,发现有男有女,女的肩上都画莲花,而且这些人长得都很美。
  木头推测这里大概是黑衣楼的祠堂,木头觉得自己站在墙前有点脚软,木头耐不住一墙人用眼神瞧她,所以木头打算退后,退后的木头眼角一扫,发现最边上有一张画像很熟悉,木头直上前仔细一看,发现那张像上画得竟是她自己。
  木头心虚了,心虚的木头再一看,看到那画上还有一列小字,小字写的是:
  “黑衣楼圣女木满满遗像。”
  木头看完了不信,不信之后又念了遍,木头听见“遗像”这两个字在迷殿里余音缭绕,于是木头开始狂奔,奔上阶梯,奔到门口,奔到石榴林。
  木头扶着一株石榴喘气,心里念叨“吓死俺了”云云。木头打算回去和长乐好好说说,黑衣楼怎么能这样对待圣女呢?
  可是木头一迈进石榴林就觉得不对劲了,因为木头前往左往右都走不出去。木头害怕了,害怕的木头往回一退,又退到了迷殿的入口。
  木头想:
  “有人要害俺。”
  木头又想:
  “谁要害俺?为什么害俺?”
  木头的想法很有逻辑,有逻辑的木头一下就想到了南宫寒光,果然长得好看的没几个好东西,他一定是要抢长乐的位子,然后又怕她阻挠,所以先对她下手。
  木头开始担心长乐,好在长乐现在已经不傻了,对付南宫那个坏东西一定绰绰有余。于是,木头开始担心自己,因为这天色阴了,阴沉的天裹着暴雨就砸在了木头的身上,可怜的木头背靠着黑漆漆的石榴林,面对挂着自己遗像的迷殿黑漆漆的入口,左右为难。
  最后木头一咬牙,又跑进了迷殿。
  跑进迷殿的木头摸索着又躺回了暖玉上,暖玉暖暖的,让木头好受了一点。不过木头还是一直提防着西边,木头开始念叨:
  “黑衣楼的列祖列宗,俺还有大事要做,俺不能那么快下去陪你们,俺知道你们寂寞,可是俺刚才数了数,你们七十二个人,刚好十八桌麻将,加一个俺,这有人要落单,总是不好。”
  木头念叨着就发现那面墙里突然冒起一簇小小的蓝光,木头“啊”地一声寒毛竖立,眼睛睁得大大的,在暖玉上缩成了一团。
  那蓝光慢慢地飘了过来,木头身边没有称手的东西,只能眼巴巴看那蓝火飘过来,等那蓝火凑近,木头发现蓝火后面一张脸,一张叫做南宫寒光的脸。
  木头一掌就打了过去,蓝火卟的一声灭了,可是南宫寒光不见了。
  木头生气地喊:
  “南宫寒光你这个大变态,装神弄鬼,到底想做什么?”
  殿里没人回应,周围好静,静得像是在坟墓里。
  木头开始说谎:
  “南宫寒光你长得好美,你是黑衣楼最美的人了,你一定会当上黑衣楼的教主,俺让你当教主怎么样?”
  木头觉得她提的条件很有诱惑力,南宫寒光要在迷殿里,一定会有所表示的。
  突然,哗啦一声,梁上倒挂下一垂发的吊死鬼,那鬼睁着大眼睛看着木头,唇畔含笑道:
  “我改主意了,我只想让你死,我听人说过,这人死前若受过折磨,就投不了胎,可惨可惨了。”
  木头看见南宫寒光这个活人,心里就一点都不害怕了,但木头不打算出手,木头问:
  “你为什么恨俺?别人说由爱生恨,你是不是因为俺喜欢长乐不喜欢你,所以要杀俺?”
  南宫寒光一愣,哈哈笑道:
  “你死了问阎王喽。”
  说着南宫寒光手背就挥出一把剑,招式变幻地劈向木头,木头一机灵,翻着身子就滚下了床。

  8。1

  黑漆漆的,木头身影如魅,躲在了角落里,大气也不敢出。
  南宫寒光提着剑一时寻不着木头,于是清脆击掌,四角的烛火就亮了,木头藏身之所暴露无遗,木头只得起身叹气。
  于是殿里南宫寒光挥着剑,姿态若翩鸿掠影,美不胜收,而木头则被利剑赶着,摸爬滚跑,生死一线,灰头土脸。
  就这么追了快有一盏茶的时候,南宫寒光见这剑离木头,总差那么一分,就突然收了剑,闲闲道:
  “你知道为什么圣女要植莲花蛊吗?”
  木头躲在金柱子后面反问道:
  “那你又为什么脸上有半枝莲?”
  南宫寒光抚着脸上的莲,若有所思,木头往后一退,南宫寒光眼神一扫,微微笑道:
  “你莫要想跑,这外头的石榴花阵可是布了几百年的,没有人带路,走上几个月也未必能走出去,到时你饿死渴死化作一堆白骨,倒省了我许多力气。”
  南宫寒光说得津津有味,眼神里光彩动人,好像在和老朋友谈论一件极有趣的事情一般。于是木头很郁闷,看来南宫寒光是一定要把她折磨死了才罢休,木头只能指望长乐来救她,所以当下跟南宫寒光唠唠嗑耗耗时间,总比刀光剑影打来打去的好。
  “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南宫寒光仿佛要讲一个很长的故事,所以他坐上了暖床,斜斜一卧,又慵懒又自在。木头看这情景,想自己身上半湿不干衣不避体的,便厚着脸皮想要过去一起躺躺,当然了,木头就只是想想。
  因为这卧榻之侧,岂容变态安身?
  所以木头凑合着往地上一坐,听南宫寒光说故事。
  南宫寒光闭着眼睛,幽幽开口道:
  “黑衣楼的楼主,都是长老会选定的,至于怎么选定,倒没有什么定法。”
  “也许是你不知道罢了。”木头插嘴,南宫寒光眼一睁,瞪了木头一眼,木头自觉往后缩了缩。南宫寒光接着道:
  “黑衣楼选定楼主后,就会选定一位蛊人,授以上等的武功心法。”
  “你是蛊人?”木头猜,南宫寒光笑,道:
  “你看我这半枝莲有何变化?”
  木头仔细一瞧,发现南宫寒光脸上本来开放的莲花攒成了花骨朵,木头揉揉眼睛,叹道:
  “难不成是俺眼花了?”
  “你没有眼花,这暖玉床就是用来验蛊的。”木头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肩上的莲,南宫寒光含笑道:
  “你的我替你验过了,确实是黑衣楼代代相传的圣女莲花蛊。”
  “这么说俺也是蛊人?”木头觉得当蛊人听着就很凄凉,南宫寒光自嘲道:
  “你倒比我好一些,我才是这黑衣楼里名副其实的蛊人,从小到大整日练功,却是替人作嫁,哪天长老会觉得时机好了,便会将我的蛊取走。”
  “那你会死吗?我跟长老会的人说说,让他们不要拿你的蛊。”
  南宫寒光往暖玉床上一仰,凄凉道:
  “不至于死,却也和死差不多,若一个从小习武的人,被夺去了武功,那和死不是没甚分别。”
  说着木头仿佛看见南宫寒光眼角滑下一滴泪,十分可怜,木头犹疑着要不要上前替他擦擦,就听南宫寒光道:
  “你过来,我就告诉你,你身上的蛊又是怎么回事。”
  木头觉得自己不过去的话,是在南宫寒光受伤的心灵撒盐,所以木头往前挪了挪。而当木头挪到与南宫寒光只有一步之遥时,木头看见了南宫寒光的嘴角露出一抹笑,于是木头可怜地被南宫寒光的剑尖指住了脖子。
  南宫寒光得意道:
  “你即刻就要死了,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是怎么一回事,你身上这蛊,只不过是专为圣女与楼主合练双修所用。”
  木头眨眨眼睛,木头往南宫寒光的身后道:
  “长乐,你终于来了。”
  南宫寒光一哂,道:
  “这阵我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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