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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第4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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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合格的下属,是不应该质疑老板的,有质疑能力的,是老板的军师和老板本人,不是他。
  “中午十二点。”鲨鱼淡淡道。
  “推后还是提前。”黑问道。
  “我有推后的习惯吗。”鲨鱼反问。
  “是。”黑先是一怔,旋即挺直腰板点头。
  “你先下去吧,看还能否见她最后一面。”鲨鱼淡淡道。
  “没什么可见的。”黑摇头道,“我手头还有些工作,务必让老板这次的计划万一失。”
  “很好。”
  黑与鲨鱼交涉完后,便缓缓退出套房,反手拉上房门的瞬间,他那张俊朗冷静的脸庞猛地一沉,一巴掌凌厉沉重地抽在左脸,登时浮肿起来,嘴角亦是流淌出殷红的血水。
  死了。
  她真的死了。
  为什么会死,怎么能死,为什么要死。
  他不信是林泽杀的,也不可能是林泽杀的。
  那,她又如何会死。
  他不认为鲨鱼会骗人,或许鲨鱼的心思不是他能揣度的,但他了解鲨鱼的处事作风,他从不会假话,是什么,就是什么,从不用虚假的东西来yù盖弥彰,就像这次跟林泽较量,他也从没过任何一句假话。
  所以,黑可以肯定他是真的死了。
  死了…
  黑平稳地进入电梯,默然地按了一楼的按钮之后,背对着电梯里的监控器默然落泪。
  他双眼通红,泪流满面,却强行遏制着这股痛苦,连肩膀也不曾出现轻微耸动。
  他不知道鲨鱼是否能通过监控看见自己的模样,但至少,他要当做鲨鱼在监控自己,若非如此心,他又岂能在鲨鱼身边卧底数年不被发现,哪怕已经让鲨鱼起了疑心,鲨鱼仍然没有杀他的理由,原因只有一个,鲨鱼的怀疑,只是凭借他的本能,他并没有实际证据证明黑就是卧底。
  鲨鱼不是曹cāo,曹cāo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而他却是用人会疑,疑人也会用,一位一千多年前的盖世枭雄,一位一千多年后的全球霸主,两者有着许多不同之处,却也有许多惊人的相似点。
  叮咚~
  电梯应声而开,黑昂首阔步行出,面sè沉凝地往门外走去,甫出门口,便有几名他熟知的下属走上前来。
  其中一人问道:“黑哥,五名死士已经安排好,大老板也下达过命令,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可为什么这五人时间忽然更改,让咱们配合。”
  “嗯,时间的确更改了。”黑点了根烟,淡淡道,“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做。”
  “好的。”另一人啪嗒一声,也是点了一根烟,皱眉道,“大老板太不信任黑哥了,居然连地址都不透漏,难不成害怕黑哥走漏风声吗。”
  “谨慎是好事儿,知道的人越少,任务的成功率越高。”黑拍了几人肩膀,道,“走,先去处理一下善后的事情,以免到时不好撤退。”
  “嗯。”
  黑当先钻进后车厢,将烟蒂扔出车厢时狠狠揉了一把脸颊,让俊朗脸庞上的沉痛之sè稍微减低几分,这才长长吁了一声。
  叮叮。
  手机传来一条短信,打开一看,是一组密码。
  这是林泽跟他之间的特殊密码,除了他们,谁也看不懂。
  可当黑打开手机时,他宁肯看不懂,也好过接受这个事实。
  “对不起。”
  只有三个字,却彻底证明芊芊已经离去,这一刻,黑忽然之间有种崩溃的冲动,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寄托,却忽然之间什么都没了,从此之后,当自己累了,倦了,想睡了,还有什么地方能去呢。
  坐在他旁边的下属不明白向来幽默大气的黑哥为何变得沉默寡言,而且,透过昏暗的灯光,他能模糊间瞧见黑哥脸上的悲哀之sè,一时间捉摸不透黑的心境,却也不敢随便开口打扰他。
  手指死死抓着皮革,黑微微偏头,试图掩饰那在眼眶打转的泪水,可多年积压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又怎是轻而易举便能控制的呢。
  一时间泪水绝提,这个铮铮铁汉在一夜之间二度落泪。
  不正是应了那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吗。
  ~~
  
第五百五十六章 血债血偿!
      da       “黑其实是个感情挺细腻的人;你别看他平rì里大大咧咧;好像世界末rì降临也不在乎的坐台;其实他比谁都敏感;比谁都孤僻;他只是不而已;记得前几年我还在鲨鱼旗下混的时候;我跟黑去跟一个老大谈判;原本谈得好好的;那老大忽然翻脸;非得让我跟黑选一个去死;我当然不乐意;琢磨着跟他鱼死网破算了;可黑不干;他拿着枪就往自己脑袋上开;如果不是我手脚快;那一枪就不是打在他胳膊上;而是太阳穴上了;你也知道这不符合黑的xìng格;对;为啥;因为他身在美利坚的母亲死了;嗯;在八年前他父亲就死了;就留下他跟他母亲相依为命;结果他母亲一死;他就活不下去了;你;换做一个正常男人;会因为自己的母亲去世而连自己的xìng命都不要吗;就是那天开始;我知道这家伙外表上看去好像玩世不恭;大大咧咧的;可骨子里却是一个极敏感的男人;他很怕孤独;很怕自己一个人过;所以当初我很抗拒回国;因为我知道留下黑一个人在英伦;对他来实在太痛苦了;但这家伙在我临走前却只是拍拍我的肩膀;让我放心;他能把一切都搞定;你;他又是不是一个极讲义气的人;”
  “我一直都知道他喜欢芊芊;他不在乎芊芊的身份;也不在乎芊芊的过去;但他在乎自己;在乎自己能否给芊芊一个未来;在乎芊芊跟了他;是否能活得长久;在遇上芊芊之前;但凡黑看上的女人;从来没二话;上就上;可唯独芊芊他没下手;也舍不得下手;每次执行任务到身心疲惫了;他都喜欢找芊芊聊聊天;请她帮忙按按摩;他有一次喝多了跟我;等什么时候把鲨鱼弄垮了;要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回国邀功;而是拉着芊芊去教堂结婚;谁都不请;就请我做见证人;”
  “你知不知道;他其实早就买好结婚戒指了;但就是不敢给芊芊;他把男式的戒指戴在自己的名指上;名指里的血液是直通心脏的;在他心里;芊芊已经是他的妻子了;虽然两人连在马路上牵手都不曾有过;可在他眼里;芊芊就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女人;”
  林泽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双眼通红地朝护栏外的河水吐了一口唾沫;沙哑着嗓子道:“刚才芊芊趁你不注意的时候给了我一张纸条;你知道上面写了什么吗;”
  站在一旁的露丝微微愣神;不解地摇摇头;
  “拿去看看;”林泽将拽在手心的纸条递给她;
  露丝铺开来一看;表情立时僵硬了;
  纸条不大;却密密麻麻地写了一行行娟秀的华夏字;亏得露丝懂华夏语;否则真看不懂;
  “我要死;我不能不死;我不死;他就可能会死;大老板好像在怀疑他;大老板知道他很关心我;他又让我走;所以我必须死;林;我不清楚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但求求你;保护好他;好吗;我希望他能活着;开开心心地活着;等他头发斑白;躺在藤椅上膝下儿孙满堂的时候;能不经意间想起有个女人喜欢着他;爱着他;我就好满足了;”
  露丝看完纸条上的字迹;忽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她是一个冷酷情的女特工;她的情绪是极难波动的;可今晚;她却第二次出现情绪波动;剧烈的波动;
  她敬佩这个甘愿为心爱的男人而死的女人;死的那般决绝;死的那般义反顾;
  这世界;真有为爱怨悔去死的人吗;
  以前她不信;现在她信了;
  “芊芊死了;是被鲨鱼间接杀死的;”林泽深吸一口香烟;任由那辛辣的烟雾在肺部循环;手指一弹;将烟蒂扔进泛着磷光的水面;沉声道;“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
  黑率领部下完成善后工作后;吩咐他们去找个地方寻开心;他则独自驾着敞篷跑车在泰晤士河边吹冷风;时值晚秋;冰凉的晚风宛若刀子般刮得人脸颊生疼;黑却浑然不曾理会;漫目的地驾驶;
  他没去见芊芊最后一面;鲨鱼那边一定有监控;他不能在这个节骨眼让他再起疑心;而另外;芊芊曾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过:假若哪一天我死了;请你远离我;
  黑不明所以地调侃问她为什么;她;我本就难看;死了更加难看;我不想你见到;
  黑当时只是笑笑;并没什么;
  可内心却给出了一个答案:你不难看;不论你活着还是死去;你都是我心中最漂亮的女人;
  但没机会了;她真的死了;他再没机会享受她温柔的按摩;也没机会品尝她亲手煮的咖啡了;
  万念俱灰地随手扭开音响;试图用杂音来冲淡哀伤;电台中播放的是一首不知名;也不清楚是谁唱的慢歌;黑了生趣地点了根烟;继续驾车;
  “彼此的打算;若是各占一端;
  远隔天边很远;
  分开的哀怨;就像跌进深渊;
  到哪一天会复原;
  望着这海对面;但愿你会挂牵;
  大海;可有船;
  cháo水;不必再翻卷;
  当我深切想念;只要轻轻发言;你听得见…”
  “妈的;”
  黑一拳捣下去;声音顿时戛然而止;甚至爆破出强烈的电流;颇为可怖;
  黑一打方向盘;将车停在路边;兀自冲了出去;
  “为什么要走;;”
  “我是让你走;不是让你走啊;”
  “难道你真不知我的心意;难道一个人走;你真不怕寂寞;;”
  “你曾与我过;你希望有一天能回到故乡;回到那个烟雨江南的故乡;为什么不回去;;为什么不肯走;;”
  “你怕一个人;怕没人陪你;;”
  “我跟你过;如果有机会;我会去找你;如果有可能;我会去你的故乡找你;;”
  “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
  黑那双铁拳奋力捶打在坚硬的地面;直至指骨破裂;鲜血淋漓后他才颤抖着双手;将尾指的那没纯银戒指取下来;放在眼前深深凝视;良久;他又将另外一枚放在贴胸位置的戒指取出;而后将两枚戒指捧在鲜血淋漓地手心;颤声道:“你可知道;我会娶你;只要我不死;我一定会娶你;娶你当我唐枫的妻子;为我煮饭;为我洗衣;为我生孩;你可知道;我爱你;从初次见面我就爱你;并会爱你一辈子;你可知道;没有你;我会活得好累好辛苦;没有你;我根本不想再活…”
  黑几度哽咽;却死死咬着压根;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他就这般半疯癫半疯魔状态地匍匐在冰凉的地面许久;之后忽地抬起头;神情疯狂地吼道:“是不是鲨鱼;是不是他逼死你;是不是你知道了什么;而又不愿牵连我;所以甘心赴死;”
  “愚蠢;糊涂;我唐枫贱命一条;如何值得你这般对待;”
  “鲨鱼;;;”
  黑猛地站起来;朝漆黑的夜空吼道:“我定要你血债血偿;”
  ~~da
  
第五百五十七章 恐怖袭击(上)
      第五百五十七章恐怖袭击(上)
  深秋的凉意自深夜蔓延至初晨,将整个伦敦笼罩在一片彻骨的氛围之中。
  黎明前的黑暗是最yīn沉可怖的,也是人类神智最虚弱的时刻,所谓月黑风高杀人夜,恐怕不及这黎明前的黑暗更让人杀机四溢吧。
  皇家海德公园,白金汉宫所在地,是英伦最大的皇家公园,而在这公园之内的圣保罗大教堂外,却站着一名身材消瘦,气息yīn寒的中年男子,他大约四十岁的样子,身躯如标杆般笔直,目光平静而锐利地站在教堂门外,背负着双臂,微微扬起头颅,仿佛在欣赏这座伟大的建筑一般,给人极为虔诚的印象。
  此刻,海德公园内的巡视是最脆弱的,最为方便行动。
  可事实上,哪怕是防御最为强大的时刻,凭借他的身手也能来如自如,做任何事儿都很难被旁人发现。
  但不管如何,也论什么时刻,大老板安排此刻行动,他自然会遵守时间。
  抬起手,瞥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
  五点一刻。
  距离约定时间尚有一刻钟,时间不算多,但对他而言却也还算充裕,所以他的动作并不急促,甚至有些闲庭信步的意味,缓缓推开大门,踱入这座在全球极富盛名的教堂,往最前方行去。
  教堂很安静,他每踏出一步,都会响起轻微的噔噔声,乱人心智,扰人情绪。
  直至这名中年男子行至神台下时,他才收拢步伐,默然地扫视这圣洁光辉的教堂,嘴角不自禁地溢出一抹晦涩的笑容。
  像是在嘲弄这个世界,又像在述着什么,叫人捉摸不透。
  滴答。
  滴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中年男子却是寻了一处椅子落座,缓缓从口袋摸出一盒香烟,取出一支,啪嗒一声点燃,默默地吸了起来。
  他抽烟的动作很优雅,像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珍馐,不急不缓,颇让人羡煞。
  直至一根香烟吸完,中年男子方才轻轻捻灭烟蒂,在意识到身后拂来一阵轻柔yīn冷的微风时,他才缓缓站起身来,转头,目光迎向站在身后的四名肤sè各异,却面sè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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