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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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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横翠一手拿着灯笼,一手接过了圆圆的小巧的赤金蝙蝠卍字镂空香囊,感受着入手时金属的凉意,一边娇憨地笑了起来:“婢子先谢圣人的赏。早知道,婢子早早地表功多好,也省了上回那样的大闹,连想请人来帮忙都不知道怎么出去!”
  明宗有些意外,多看了横翠一眼,微微一笑,道:“你这丫头好,比以前那个好。”
  横翠有些莫名,便看孙德福。
  孙德福心下明白明宗指的是花期,神情一黯,便没看到横翠询问的目光。
  明宗眼神一转,看到孙德福的样子,摇摇头,直接迈步进了正房,说了一句:“都外面吧,我和你们娘娘闲聊,不用服侍。”
  桑九正陪着邹充仪写字,抬头便听见明宗的吩咐,笑着先给明宗施礼,再不多话,便直接出了房门。
  横翠忙告诉桑九:“圣人吃葡萄酒。”然后便也利落转身,继续去守门了。
  桑九给孙德福行了个礼,不等孙德福反应过来,也就去厨房吩咐事情。
  孙德福看着邹充仪现在得用的这两个大宫女,想起当年在清宁宫,花期一向都是要先跟明宗说笑几句,然后出来站在门廊下扬声招手,叫了小宫女来细细嘱咐要什么东西、用什么器具、到什么火候,接着专心陪自己说话,待一切齐备,方接手过来端放进去,有时候就在里面,有时候出来跟自己一起打盹……
  孙德福的思绪飘了很远很远……
  直到桑九回来,将酒菜端进去,然后垂首退出,站到他身边,看了看他,忽然出言问道:“孙公公今日似乎有些疲累?要不您去隔壁打个盹儿,这儿婢子看着,有事立马喊您,可好?”
  孙德福微一思索,有些忍耐不住,问道:“我想见一见花期,可方便?”
  桑九垂下了眼帘:“公公若是十分要见,自然是方便的。”
  言下之意,如若没什么要紧事,恐怕是不方便的!
  可孙德福已经听不到前半句话:“既然方便,我就自己过去了。”
  桑九轻轻点头:“公公请便。”
  孙德福三步两步便跨到了花期所住的耳房,敲门,里头谢缤纷的声气响起:“谁呀?”
  孙德福不语,但见房门猛地被拉开,一脸憔悴的花期出现在门边:“我能出去了?”待看清楚是孙德福,就像崩溃一般,悲鸣一声:“我就知道,圣人终于想起我了!”
  桑九、孙德福和在花期背后闪出来的小宫女谢缤纷,听到此语,都是脸色一变!
  孙德福眼中狠狠地瞪着花期,低声厉喝:“说得什么胡话!”
  谢缤纷忙将门拉大,低头道:“请公公里面说话。”回身窸窸窣窣准备了些东西,然后低头躬身退出了房间。
  花期早就泣不成声,往后退了两步,孙德福进了门,待谢缤纷出去,回手便关上了门。
  接着,桑九和退到她身边的谢缤纷便听到了花期压抑的哭声,和孙德福低低的吼声:“还想要命,就给我安分闭上你那张惹是生非的臭嘴!”
  桑九看了一眼谢缤纷凝重的眼神,轻轻一笑:“你去歇着吧。小燕和小雀这几日欠调教,你去敲打几句。”
  谢缤纷低声应是,径直走回了厢房。
  桑九看着她的背影,再回头看看耳房,忽然冷冷一笑,口中喃喃:“聪明人都是自己作死的。”
  此时,邴阿舍在厨房伸了个懒腰,自己一边翻检剩下的食材酱料,一边塞了条肉脯到嘴里细嚼,一会儿露出满意的微笑:“这个菜今日做得好,娘娘一定爱吃。嗯,那一忽儿肯定要添酒……”一边自己嘟囔着,一边拿了一只银壶仔细地洗起来,手边是一只美人长颈的琉璃酒瓶,还有一小盆已经雕好的冰鱼儿。
  而尹线娘,则从后窗翻进了叶大等人的房间,睁大了眼睛压低声音:“圣人来了,娘娘那里暂时用不到我,快着,你们藏的好酒呢?拿来给我吃两口!”
  叶大还稳重些,木匠叶三就笑了起来,肩膀都笑得抖:“娘娘若知道你有这般馋酒,必不敢用你了!”
  线娘不在乎地一扭脸,看着旁边的郭奴,笑道:“小郭子,你怎么不去寻你师父?”
  郭奴白眼一翻:“你管我?!”
  线娘笑眯眯接着损他:“可是今儿孙公公打进门就没给你打手势?看来你在你师父心里的地位可是江河日下啊!还是凤娘能干,这才几天,就能完全取代你了!哇哈哈,小师弟从来就是大师兄的死敌,这话果然没错!”
  郭奴又翻个白眼,切了一声,反唇相讥:“就他那个死心眼儿劲儿的,师父可能喜欢,但圣人一定不喜欢。要不了多久,看圣人不想念我的!”
  线娘已经拿到了叶三递来的一只大白瓷碗,咕咚咕咚先干了一碗酒,方嗨了一声,长出口气,接着跟郭奴斗嘴:“得了吧!前儿咱们都长了耳朵,明明白白听沈将军说,圣人夸孙公公说他调教了个最知道分寸的好弟子。只怕那个弟子,不是郭奴你吧?”
  郭奴语塞,支支吾吾半天,方一拍桌子,道:“师父今日是去瞧花期姑娘了,自然没空见我!”
  众人顿时笑翻。
  线娘促狭一笑,补刀:“这样啊,我们都没看见,怎么偏偏你瞧见了呢?”
  郭奴这才反应过来掉进了坑里,二话不说,扑上来就想拧线娘的嘴,可惜,身手终究不如小小的尹线娘灵活,众人压着声音,低低地笑闹成一团。

  ☆、131。第131章 不妨

  即便声音再低,明宗和邹充仪还是听到了厢房的笑闹声。
  明宗一边将酒杯放到唇边,一边往窗外看:“这是谁?”
  邹充仪不以为意地跟着明宗的视线往外瞥了一眼,笑着伸手拿箸给明宗布菜:“必定是线娘那小丫头又去逗郭奴了。那样精灵古怪的,郭奴总是说不过她,偏动手也打不过,可怜极了——圣人尝尝今日的肉脯,格外好吃。”
  明宗听着,想象着一向油滑的郭奴也有今日,呵呵地笑:“这小子,也知道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总仗着德福,人前人后都装腔作势的,我看他早就不顺眼了,欠收拾!”
  邹充仪抿嘴一笑,也端了杯子啜酒:“圣人送他来,不就是可惜这块好钢被虚荣给废了么?嫔妾深知其意。不然,线娘再放肆,也不敢这样欺负驾前的人啊。”
  明宗听着舒服,笑起来,伸手点一点邹充仪:“说了不要自称嫔妾,我听不顺耳。”
  邹充仪双手擎起酒盏,笑着往明宗跟前一送:“啊,忘了,圣人恕罪,我自罚,您陪我?”
  明宗一边咕哝:“自罚还要人陪?”却也伸了杯子过去,与邹充仪轻轻一碰,二人一起饮尽。
  明宗拣了邹充仪夹来的肉脯,嚼了几下,赞不绝口,自己又去夹,吃毕。方清了清嗓子,咳了一声。
  邹充仪见他将两只手都放到了膝盖上,知道他有话要说,便把酒杯也放了下来,询问一般地看着他。
  明宗的笑意微微一漾,满心欢喜地低声告诉邹充仪:“下午崔漓诊出了喜脉,只是将将一月,所以,我还没有对外面说……”
  邹充仪则不等明宗说完便跳了起来,又惊又喜地趋到明宗腿边,蹲下去,双手扶住明宗的膝盖:“四郎,可是真的?崔修容有了?那岂不是说,四郎,四郎已经好多了?”
  明宗抓住她的柔软的小手,笑着点点头:“是。”
  邹充仪一下子立起,原地转了好几个圈,笑声银铃一样:“太好了,太好了!”
  明宗看她欢喜的样子,心里一怔:难道她不该吃醋么?
  可看着邹充仪,她的转圈显然是胡旋,身上大大的青绿色裙子连带青绿色的披帛都倏地舞开,似乎立时便能铺满小小的内室。她头上簪了一排新摘下的粉色蔷薇,在这样的旋转中,在那一片如湖水微澜的青绿色中,显得那样娇媚柔和……
  邹充仪又冲回明宗膝前,再次蹲下仰起头来,笑意盈盈:“四郎,你身子无碍了,大唐承继无碍,朝局便不会动荡,嫔妾一定要恭祝咱们李家的江山终于得以永固了!”
  明宗这才反应过来,她不是在为怀孕的那个女人高兴,她是在为自己身体的隐疾大有好转开心,她早就一眼看到了这件旧事的恶毒狠辣,所以,崔漓的孕事,说明自己的死局已解,她是在为自己长出了口气……
  明宗一把把邹充仪拉了起来,紧紧抱入怀里,声音忍不住便有些模糊:“怪我对不起你,如果当年不是我讳疾忌医,也许你早就有孕,怎会再受这样一场折磨?”
  时隔一年半,再次被自己的男人抱在怀里,邹充仪的身子忍不住微微战栗,声音也跟着抖了起来:“四郎不要瞎说。那不是你的错。那是我当年没有尽到妻子的责任,是我的错……如今这一切,是老天给我的惩罚与磨练,我甘之如饴。天可怜见,我竟然有了补救的机会,四郎,我真的,好高兴……”说着,邹充仪掉下了泪。
  明宗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坐好,又伸手给她仔细地擦拭眼角,口中带了调侃笑意:“少见啊,都多久没见咱们邹娘娘哭鼻子了?”
  邹充仪被他逗得噗嗤一笑,忙自己擦了泪,轻轻站起来,坐回自己的位子上,笑道:“四郎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呢!奴听孙公公传话,说您这些日子都愁眉不展。现在能看到四郎的笑容,奴也放心了很多。”
  明宗听她的话,知道她不好意思了,所以把话题往正事上扯,便也收了笑意,正色道:“说起来,是很烦。”
  说完,又踌躇起来,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邹充仪此刻却笑个不停:“四郎,今日之前,那件事是很烦,可如今,哪里还是烦难?这真是老天帮忙呢!”
  明宗没有反应过来,便眨了眨眼,只是看着邹充仪。
  邹充仪见他这副迷茫的样子,忍不住娇嗔起来:“显是崔修容的孕让四郎欢喜傻了,瞧瞧,现成的好机会,连消带打,顺便还能安抚太后,您怎么都想不到呢?”
  明宗终于闻到了浓浓的醋味,心下一松,便当真冲着邹充仪一拱手:“还乞娘子明示!”
  邹充仪娇羞无限,用帕子捂着嘴笑,片刻后,才喘了口气,悄声道:“我记得,前年还是大前年,阿娘跟我抱怨过一次,说先太子哥哥家的隼郎不知道怎么安置好,又说因前头还有福王的嫡长子雀郎在,不好越过去晋封,真真烦人。如今有了崔修容的孕事,咱们干嘛不一口气解决了隼郎的爵位,以后也好名正言顺地给老五家的嫡子封爵?何况,这样一来,宝王哥哥为雍郎大肆庆贺的事儿,恐怕,嘻嘻,也不那么好看了吧?”
  先敏敬太子早年间娶了大理寺卿翟家的女儿,婚后第二年就生了嫡长子隼郎,先帝听说之后大喜,立时便赐了“嘉儿若此”的匾。
  如今先太子妃翟氏赐了一品诰命,称燕国夫人,独居先太子曾经居住的寿王府,只换了门匾叫做燕国夫人府。隼郎跟从母亲长大,为了避嫌,却鲜少出现在宫内人前,如今已经十五岁了,仍是白身。
  先敏敬太子过身,先帝当年光顾着心伤,并没有管她们娘俩。太后虽然下旨封了翟氏,却也有意无意地漏过了隼郎。
  这几年虽然透了话给邹田田,可邹田田又只顾着自己的小心思,并没有把这话转给明宗。是以明宗也假作无意地空着隼郎的身份。
  如今这样好的借口,空衔郡王而已,干嘛不做个皆大欢喜的局面出来?太后高兴,翟氏放心,朝野平稳,隼郎以后也有个身份,不至于被有心人唆摆利用。
  至于宝王——
  岂止不好看?宝王只怕要气死!他的娃娃七岁封郡王是头一份,可如今明摆着,煦王家的嫡子,只要出生就可能被封郡王!那他的庆贺算什么?冤大头么?
  明宗听着,想着,不由得哈哈地笑出了声!
  邹充仪深深地看着他,接着轻声说:“而且,礼部现在的那位,似乎也该告老了吧?崔侍郎名满天下,虽然这时候高升有沾女儿光的嫌疑,可是,圣人能紧紧握住礼部,就相当于握住了大唐未来二十年的天下。想来,崔侍郎、崔修容,必定都能理解圣人。”
  不错,科考在礼部手里!
  还不容明宗继续往下想,邹充仪那里又继续了:“程充容当日与崔修容交好,可惜花殇春末,令人扼腕。今次圣人看到崔修容有孕,心生感慨,不免惠及程家——程辩任国子助教多年,学识渊博,为人正直,不如也升迁一下?”
  如果再有了国子监,那就真的是牢牢握住了大唐的未来二十年!
  至于戴皇后父亲的祭酒之职——明宗呵呵一笑。那还不是将来一句话的事儿?
  明宗看向邹充仪,笑容中似乎别有深意:“你啊你,当年到底藏起了多少东西?”
  邹充仪吐吐舌头,捧了酒杯吃酒:“当年我那样傻,根本不知道关心这些——四郎不要取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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