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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生存宝典-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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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娴娘从房里走出来,站在廊上遥遥地向这边招手笑道:“姐儿两个在那里说什么悄悄话呢?老太太说要玩击鼓传花,偏找不着六姐和二弟,快进来吧”

    阿离连忙向念北使了个眼色,姐儿三个说说笑笑携手走回了正厅。

    是夜,大家直玩乐到三更天,方才各自回房歇了。品南直到亥初方才回府,给兄弟姐妹带了好些灯市上的新鲜玩艺儿回来。曾雪槐见了他竟是不闻不问,视若无睹。

    葛氏悄悄向曾雪槐皱眉道:“过完正月,下个月南哥儿就要下场应试了,却还是这么没事人儿一样游游逛逛的,怎不让人焦心?老爷还是说说他去吧?”

    曾雪槐冷笑一声:“我说的还少么?听在大少爷耳朵里只当我放屁,我还说他作什么?他那等轻浮孟浪的少爷秧子原也读不进圣贤书去,索性就痛快地玩去吧考不上功名也好,就回家务农罢了,也乐得逍遥自在其实,我何尝不羡慕二弟呢?用不着为公务烦心,也不用惧怕触犯了天颜,那种闲云野鹤一样的日子,也不知道我这辈子有没有福气过上了……我过不上,让咱们大少爷去过也好。能庸庸碌碌不愁吃穿的过一辈子也是他的福气……”

    葛氏笑嘻嘻道:“老爷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老爷不知道,二弟妹心里把妾身都妒恨死了——她一生最恨的就是老太爷没让二弟考功名,却在家务农呢。”

    夫妻俩又说了一会子闲话,葛氏听曾雪槐言谈中几次提到了慕容俊,言下颇有赞赏之意,便试探着问:“慕容家的二公子,还是好几年前见过,那时便生得不俗。现在听老爷一说,竟是越发出挑了?又有这样的才干,倒真是一个佳婿的人选……就只可惜,咱们家的姑娘们竟没有一个合适的……”

    “怎么会没有?”曾雪槐愕然:“我这么些未嫁的姑娘,怎么会挑不出一个合适的?”

    俗语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没想到这话同样适用于老岳父。尤其曾雪槐一向不苟言笑惯了,突然热心于挑选女婿,连葛氏看着都觉得忍俊不禁。

    不过,也可见他是真心喜欢慕容家那小伙子……

    葛氏想了想,掰着手指头正色道:“玉娘洁娘自然不算,冰娘也有了人家;贞娘肯定是不行的,慕容家不管怎么说,如今跟咱们比,都差着一截;况且说实话,妾身也不想把贞娘嫁给一个武夫……其实,阿离倒是合适的,就是年纪差得有些多了;再下面娴娘如今咱们作不得主,归赵王妃管了;雅娘就更小了;除非二弟家的静娘……”

    曾雪槐认真地听着,及时打断了她的话:“我还真没想过把贞娘给了慕容家倒不是说人家高攀不上咱们,我是觉得贞娘配不起人家阿离这孩子我看跟二郎最般配,虽说小着五六岁,其实倒也不算差得太多……实在不行还有清娘呢,清娘十四了,不是正好?门第上也就合适了……”

    他只管托着腮掰着手指头一个个算下去,时而摇头,时而微笑,俨然一幅小户人家为了女儿亲事操心的普通老头子的样子,葛氏又好气又好笑,板着脸道:

    “贞娘怎么就配不起他了?老爷怎么总看着人家的孩子是宝,自家的孩子就是根草呢?听老爷这意思,是不管怎么着都要这慕容二郎作咱们家的女婿喽?这事却也不是一厢情愿的,说不定人家已经定了亲了呢。”

    “也是……”曾雪槐默然了片刻,微笑道:“等明天他们来作客,我问问他老子就知道了。若是还没有,这么好的小伙子,我可是舍不得让他跑了”

    葛氏显得不太起劲,岔开话题道:“这个倒不急。倒是京里熹国公使人送了信来,说过了正月他们便来人请期。老爷先想想,冰娘和国公世子的亲事安排在什么时候办合适呢?”

    “骆家要来请期了?这么快”曾雪槐愣了愣,喃喃道:“我们冰娘这就要出嫁了么?”

    葛氏含着笑瞟了他一眼,道:“过了年就十七啦——老爷真是好记性。”

    曾雪槐摸了摸颔下胡须,感慨道:“十三那年订的亲,就象昨天的事一样,一转眼四年都过去了……孩子们一个一个都要飞了……”

    葛氏却没心思跟着他感慨,早命桔香去取了一本黄历,自向灯下细看去了。


第九十二章 相女婿

    收费章节(12点)

    第九十二章 相女婿

    第二日,曾雪槐于后园众芳阁花厅内设筵,盛情款待昔日好友,前闽浙水师提督慕容渊一家。因慕容家五位小姐皆已出嫁,长子早夭,是以只有慕容渊携夫人,及第二子慕容俊前来赴宴。

    曾雪槐和葛氏亲迎于大门外,远远见一匹瘦小的骡子拉着辆四面透风的破车,一路咣当咣当而来。

    葛氏圆睁双眼,低低地咋舌道:“这个慕容老头子,吝啬抠门是出了名的,行事又乖张无状;如今削去了官职,越发不顾体统了——多年没见面了,也不拾掇拾掇,就出门拜客来了?”

    “你懂得什么?”曾雪槐瞪了葛氏一眼,肃然道:“老世兄一生两袖清风,最是清廉。当年海患猖獗,又连年旱涝,朝廷军饷不足,老世兄散尽家财充作饷银,又自购船只,组织乡团,亲历亲为抓捕海盗,只为保得海缰民众平安……岂是那等贪赃枉法,只图荣华富贵,蝇蝇苟苟之徒可比?”

    他一边说,一边见那骡车已到近前,连忙止住话头,又冲葛氏使了个眼色,便两手抱拳,满面春风地迎了上去,笑道:

    “慕容兄别来无恙?几年没见,老世兄的精神倒越发健旺了居然亲自赶起车来了?”

    葛氏吓了一跳,这才看清原来车辕上坐着的那个身穿青布旧棉袍,脚踩一双家做千层底布鞋的老车夫果然就是慕容渊。

    葛氏困难地咽了口唾沫,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也只得强堆出一脸笑,款款地走了过去。

    慕容渊六十上下的年纪,个子矮小而黑瘦,双目如鹰,不苟言笑,颔下留一把山羊胡,精神矍铄,声若洪钟;尤其两只三角眼一瞪,目光如电,令人望而生畏。

    唯有早年时因闽,浙,澎湖一带海盗猖獗,慕容渊勤于海上捕盗,闲暇时操练频繁,常年与手下将官部众同吃同住于船上,右腿染了极严重的风湿,走起路来有些跛。

    此时他冲着曾雪槐嘿嘿一笑,两腿一挣跳下车来,一边说“小民慕容渊给曾大人请安”,作势便要给曾雪槐行礼。

    曾雪槐笑着连忙扶住他,道:“免了免了,老兄这老胳膊老腿的都不利落,就不用讲这些虚文了。”

    一边说,一边只拿眼睛朝骡车后面搜寻,既惊讶又失望地说:“怎么只有老兄自己来了?令郎呢?怎么不见?”

    慕容渊借势就站直了身子,用手捋着山羊胡得意地笑道:“拙荆这两天腰疼,刚才路过回春堂,二小子惦记着她娘的腰,进去买膏药去了,马上就来。”

    一边说着话,便见远处尘土飞扬,一匹快马眨眼间便驰到了近前。慕容俊翻身下马,将掖在腰间的袍角利落地放了下来,先冲曾雪槐长揖到地,朗声道:“末将见过曾大人。”

    曾雪槐笑呵呵地扶起他,但见慕容俊虽已脱去盔甲,却仍穿一件枣红天马箭袖,足蹬石青薄底快靴,浓眉星目,丰神俊朗,英气逼人;而言谈举止却是进退有度,谦和中却又不失硬朗之气,心里实在喜爱,忍不住指着慕容渊笑道:

    “你看你这个糟老头子,獐头鼠目,形容猥琐,养出的儿子却是这般俊秀,你……”话说到此,立刻懊悔失言,连忙笑道:“家里酒宴都备下了,老兄和贤侄快随我进来。”

    慕容俊微笑着作揖谢过,便走到骡车旁边,掀开车帘将他**柳氏扶下车来。

    葛氏便也走过去,笑道:“慕容夫人别来无恙?”

    柳氏本也是将门虎女,父亲战功赫赫,恩封为振威将军,镇守着陇西。她的年纪比慕容渊足小着十二岁,本人又生得极美,却对这个相貌丑陋又不得志的丈夫极是敬爱。慕容渊被夺职赋闲在家以后,她便卸去钗环,每日布衣粗服,亲自下厨纺织,甘心跟着丈夫过着简朴的生活。

    她母亲和哥哥见她们过得寒酸,几次送银两上门接济,柳氏皆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昂然道:“我丈夫顶天立地的男子,岂能靠岳家的周济过活?”

    慕容俊被夺职后,索性和夫人一起回了乡下祖屋生活,越发连当年一众为官的老朋友都不走动了。是以葛氏有时背地里也会跟二姨娘皱着眉说他们“两口子都是那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此时柳氏随车只带一捧着衣包的小婢,也是穿一身家织土布衣裳,很是寒酸。

    柳氏扶着儿子的手下了车,便向葛氏颤巍巍福下身去,笑道:“曾夫人别来无恙。几年没见,您还是那么年轻”一边又与曾雪槐行礼。

    曾雪槐见柳氏身子沉重,忙关切地说道:“刚听闻慕容夫人腰疾犯了?要不要紧?”即刻便回头命门房小厮快进去传软轿。

    柳氏朗声笑道:“多谢曾大人,小妇人还不至于如此不济拿起脚来再走上个三里五里的,也不打紧”

    随后,一行人说说笑笑的上了小轿,一径抬到后园众芳阁花厅外,方才各自下轿入内。

    慕容俊始终在旁小心地搀扶着柳氏,不时低声提醒乃母“小心门槛”;慕容渊则背着两手在后头一跛一跛地走着,一边跟曾雪槐叙话,一边拿眼睛尽顾着瞅前头的夫人和爱子,乐得山羊胡子在那里一撅一撅地乱颤。

    花厅内筵席早已齐备。慕容渊落座后向席面上一扫,便向柳氏叹道:“夫人哪,上次在家里你杀的那只鸡,还是半年前的事了吧?今天总算又能打一打牙祭了。”

    葛氏一边命丫头给慕容渊倒茶,一边骇笑道:“慕容大人说得也太吓人了就算罢了官,难道手里就没有一点积蓄么?难道令郎就不发饷银的?何至于过得如此凄惨耶?”

    柳氏在旁以袖掩口,笑得咯咯的,好容易才忍住笑,皱眉叹道:“这个死老头子,何曾有一点正经?不过有点钱也都给他打酒喝去了,日子的确不那么富裕就是了。”

    葛氏瞅了曾雪槐一眼,勉强干笑道:“慕容大人还是那名士风度。”

    慕容渊仰天打个哈哈,苦着一张脸道:“曾夫人高抬小老儿了。如今哪里还有什么“大人”不“大人”的?连我家那三岁的“小人儿”都敢让小老儿趴着给他当马骑了。惨啊,惨不忍闻……”

    柳氏又是扑哧一声笑,连忙暗暗推了他一把,悄声道:“老爷,在人家家里作客呢,别胡说八道了……”

    葛氏尽管心中既惊骇又鄙夷,但见慕容渊夫妻恩爱,母慈子孝,倒也未尝不是羡慕的。

    曾雪槐早已哈哈笑道:“慕容兄还是这样馋酒?我这里正有几坛陈年杜康,已埋在梅树下五年,专等着你来呢。刚已命小子们挖去了,今天慕容兄尽可以不醉不归了”

    慕容渊听了,喜得一张瘦巴巴的老脸上光芒万丈,连声道:“好,好,快取来”

    曾雪槐先笑着给慕容渊倒了一盏清茶,随即正色道:“自从慕容兄请辞以后,闽粤海防一直不稳,安南蛮夷海匪屡屡骚扰我近海,其中一蔡姓海匪最是猖獗,圣上头痛不已……慕容兄就没想过重新起复么?若有此意,我可代兄上疏……”

    慕容渊将脖子一梗,抬手止住曾雪槐,冷声道:“别别别,千万别再提这一码子事了。当年虽说是我借腿疾辞官,可朝中上下谁不知道是圣上早就起了罢免我的意思?让我先辞官不过是给我留个面子罢了。且圣上向来多疑易怒,我早已心寒。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干什么?也就只能喝个小酒,抱抱娃子啦切莫再提此事,今日只喝酒,只喝酒。”

    曾雪槐见他面有愠怒,便将此话题捺住,眼睛一转,呵呵笑道:“说到抱娃子……我记得慕容兄如今已有了六个男孙了吧?”

    慕容渊摇头,更正道:“八个啦”又悻悻道:“可惜没一个姓慕容的……”

    曾雪槐便瞟一眼坐在一旁的慕容俊,关切地问道:“令郎今年也有……十七了吧?还没定亲?不是我说句讨打的话,你老兄这把年纪了,也该尽早抱上亲孙子才是……”

    一句话正说到慕容渊心里,他立刻皱着眉叹气道:“谁说不是呢?我就这么一个独养儿子了,我能不急?可这死小子心气高着哪,一心只想带兵,建功,我们这两个老不死的着急上火,他哪里放在心上成天拿“先立业后成家”堵我们的嘴……这又到湘鄂去剿匪小半年,昨儿才回了家,他姐姐就来给说了一户大财主的闺女,说是“又会持家,又孝顺,人又长得好”。话还没说完呢,死小子一句“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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