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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农女的锦绣庄园-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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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

萧睿渊又岂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女子被冤枉、被问罪,只是他刚开口,袖子就被人拽住了,一低头就看到心爱的女子冲他摇头:“圣上乃明君,不会随便愿望人,你别担心”

所谓关心则乱,萧睿渊一时心急才会失去平时的冷静,此时被莫颜一阻止,瞬间清醒过来,他垂下眼睑,拳头骤然攥紧,再睁抬头时,又恢复了昔日的冷静,只是眼底的担忧,泄露了他真实的情绪。

莫颜见状,悄悄地松了口气。现在可不是挑战龙威的时候,真惹怒了惠安帝,恐怕不等他们解释清楚就要遭殃了。

惠安帝听见“明君”二字,眉头几不可见的挑了挑,脸依然板着,尽显帝王威严。

顶着惠安帝凌厉的目光,若不是场合不对,又关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莫颜真的很想甩惠安帝一个白眼。

若仅凭她会御兽,又凑巧出现在猛兽林这两点就断定她是幕后oss,不得不说堂堂一国之君,脑洞开的有点大。

莫颜默默地在心里吐槽,竭力掩饰着内心的恐惧走到大殿中央,恭顺的跪在地上,神色平静的直视着惠安帝,声音不见一丝慌乱:“惠安二十七年,南方适逢天灾战乱,为求容身之地,民女举家逃至京城,幸得圣上善令,才得以安居城北四十里外的柳杨村民女祖上世代良民,与皇家无怨,与楚氏无仇,家父感怀圣恩,常言圣上乃天降之子,造福千万黎民,是不可多得的千古明君今日民女造次,冒犯了圣上,圣上若要惩罚,民女心服口服然,民女一介女流,纵有天纵之能,亦不敢与天相斗,还望圣上明察”

一口气说完,莫颜屏气凝神,恭敬地弯下腰,以头触地叩了下去,久久没有抬头。这一跪,她跪的心甘情愿,不为别的,只为家中还在等她回去的亲人。

没有解释为何会“御兽”,也没有辩解为何会凑巧出现在猛兽林,莫颜知道若是惠安帝铁了心要把兽袭一事推到她身上,就算她浑身长满嘴,也解释不清楚。

她只希望能够通过表明对皇室没有任何不轨之心,以及自己和家人对惠安帝的感激之情,让惠安帝打消念头,尽管她知道这个可能性很渺茫,但是她不能什么也不做。

看着跪在殿前一动不动的女子,惠安帝神色晦暗,谁也不知道这一刻他想了什么。

萧睿渊目光冷沉的看着跪在冰凉的地砖上的女子,垂在身侧的双手攥的紧紧地,抠破了掌心亦不曾丝毫的察觉。

大殿里的气氛一时似是凝固了一般,压的莫颜喘不过气来。此时,她心里远远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平静,无人看到的背心里,早已经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沾湿了里面的小衣。

行宫外面,颜君煜心不在焉的拿着一根肉骨头挑逗小花,时不时的看向门口,眼见半个时辰过去了,却始终不见有人出来,心底的担忧不禁越积越深。

小花好半天没有见到莫颜,正烦躁的厉害,哪里还有心情理会颜君煜的挑逗它露出长长地爪子,疯狂的刨着地面,不一会儿,夯实的地面就被它刨出了一个小坑。

其他四兽也好不到哪里去,尤其是被莫颜从小养到大的毛团,情绪比小花还要烦躁,三两下就把门前一棵二人合抱的大树的树皮都抓没了一圈儿,也不知道大树还能不能好好的活下去。

五兽的“凶残”远远超出几个看护侍卫的预料,看着满地的狼藉,不禁暗暗叫苦。担心五兽发起狂来制不住,便又叫了十几个同伴过来,饶是如此,他们也不敢靠的太近。要是不小心挨上一爪子或是被咬上一口,可是连哭的地方

。。。

☆、第224章 赏赐

楚衡脸上的嘲弄之色,让惠安帝分外恼怒,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儿子们大了,他不是不知道儿子们只是维持着表面的兄友弟恭。当年他也是从一个非嫡非长的普通皇子一步步踏上太子之位,最后又铲除了试图夺位的兄弟,才顺利的登上帝位。

从皇子到太子再到帝王,每一步都是踏着鲜血铺就的阶梯,一步一步艰难的走过来,这似乎是每一代帝王挣脱不过的宿命。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现在又轮到了他的儿子们。然而,他先是一国的帝王,其次才是一个父亲,要担负起大楚的江山,不止要心怀天下,更需要铁血手腕来震慑不轨之徒。只要他们闹的不是太过火,他就权当是对他们的历练,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

尽管他时常用这个理由安慰自己,可是当看到好几个儿子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躺在他的面前,他还是怕了,怒了,迫切的想把罪魁祸首揪出来,狠狠地教训一顿,教会他什么是仁爱,什么是兄友弟恭!

这个罪魁祸首,却是他和心爱的女人唯一的孩子,这个孩子倾注了他所有的父爱。即便刚出生就被断定活不过二十五岁,他还是力排众议,坚持把这孩子立为太子。

除了体弱多病,惠安帝对楚衡没有一处不满的地方,只因楚衡小小年纪就具备了一个帝王该有手腕。惠安帝一直以为太子跟其他的王爷皇子不一样,他是一个合格的太子,也是一个悌爱手足的好兄长,却万万没有想到,就在今天,近乎一半的儿子,险些死在他视为骄傲的儿子手中。

惠安帝疲惫的闭了闭眼,敛去眼底的那抹伤痛,看着不知悔改的儿子厉声道:“就算他们觊觎你的储君之位,你若是看不顺眼出手教训,父皇绝无二话,可为何一定要置他们于死地?这么多年,他们从未对你下过死手!”

楚衡闻言,收起了嘲讽的笑容,面无表情地看向惠安帝,眼底却带着一抹深深地恨意:“因为林贵妃害死了我的母后,因为那些女人要么是帮凶,要么见死不救!母债子还,天经地义!她们欠我和母后的,所以,她们的儿子就必须死!”

看着惠安帝震惊不可置信的脸,楚衡似是猜到他在想什么,脸上又带着嘲讽的笑容:“说起来儿臣还要谢谢父皇,谢父皇给了儿臣一支暗卫,否则,儿臣恐怕到死,都不知道真正的杀母仇人是谁!”

他逋一出生,就拖着一副破败的身子,刚知事时,就在嘴碎的宫人口中知道自己的生命只有短短的二十五年。没人知道,每次饱受病痛的折磨时,在他的内心深处,是怨恨他的生母纯懿皇后的。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为了生下他,让他顺利的活下来,他身中剧毒,已经没有气力产下他的母后,硬生生的命人破开了自己的腹部,才让他顺利的降生在这个世上。

他无法想象当年母后为了生下他,临死前受了多么大的痛苦,那一刻他才明白他以前的怨恨是多么的可笑,又是多么的不孝!从那个时候起,他不再自怨自艾,开始让自己像正常人一样活着,不为别的,只为有个女人希望他活着,只因为活着,才有康健的希望,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尽管楚衡只在画像上见过温柔慈爱的纯懿皇后,却没有任何人能够超越生母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所以,当十年前有个企图利用他对付林贵妃,好坐收渔利的宫妃“无意”中透露出林贵妃才是杀死纯懿皇后的真正凶手时,他在心里就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后来惠安帝暗地里交给了他一支暗卫,他就命暗卫着手彻查纯懿皇后被害死的真相,希望能掌握有力的证据,然后向惠安帝揭发林贵妃和林家罪恶,为他纯懿皇后,也是为他自己报仇。

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会跟他最敬爱的父皇扯上关系。等他费尽心机搜集齐林贵妃谋害纯懿皇后的证据,却没有交给惠安帝,只因惠安帝当年就查出了真凶,却选择帮林贵妃遮掩,甚至只是隐形的将她打入冷宫,连贵妃的尊位也保留着。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楚衡从心里拒绝相信惠安帝。及至今日,预感到自己没有多少时日可活,便利用恒王对萧睿渊设下的陷阱,选择了对恒王动手,又顺势铲除祺王、安王等人,为萧睿渊彻底解决隐患!

楚衡不愿让表弟被迁怒,隐去了后面的原因。看着惠安帝发白的脸色,他强忍着心里那股不舒服的感觉,继续说道:“不管父皇因何原因替那个女人隐瞒真相,儿臣都不会放过他们母子!哦,对了,大概天黑之时,宫中就会有消息传来,儿臣若是猜的没错,应该是那女人不慎被所养的猫挠伤毁容!呵呵,那女人与恒王果然是母子情深,儿子刚破相,母亲就毁容相陪,传出去也不知是一段佳话,还是说这对母子是遭了报应!”

此时,惠安帝的脸上早已经卸下了怒意,眼底满是复杂,有无力,有伤感,有愧疚……这一刻,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威严的皇帝,只是一个不知该如何对待犯错的孩子普通父亲!

看着儿子脸上冷漠疏离之色,惠安帝心中一痛,很想对他解释自己是有苦衷的,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最终无力地说道:“冤有头债有主,当年你三皇弟还在他母妃的肚子里,什么也不知道,更何况你四皇弟他们的母妃与你母后的死没有一丝关系,你不该对他们下如此毒手!”

楚衡闻言,嗤笑一声,冷冷的说道:“你想说恒王是无辜的?呵,当年那个女人恐怕知道自己怀的是男胎,才敢狠下心来毒害母后,想来个一尸两命罢!就算恒王那时真的无辜,可他后来的所作所为,又哪里真的无辜?”

说到这里,楚衡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今日就算没有儿臣设计,你以为除了恒王,其他人就真能躲过这一劫?父皇该庆幸有含章这个尽忠职守的大将军和那个闯入围场救人的姑娘,否则,先前你看到的,只会是安王他们的尸体!”

他不会告诉眼前这个包庇真凶的男人,就算今日恒王没有算计表弟,他也不会放过那些人曾经屡次三番对表弟下毒手的人!以前都是表弟护着他,为了稳固他的储君地位,才会小小年纪就上战场积累军功,建立在军中的威信和势力!现在他快要死了,能为表弟做的,就只有这件事!

惠安帝不知道楚衡心中所想,之前他就透过萧睿渊的言辞,知道恒王算计不成反被算计一事,这件事若是处理不好,就会彻彻底底成为皇室的丑闻,让皇室沦为天下的笑柄,一时间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才好。

还有那一对男女,撇去身份地位不谈,看起来倒是极为登对,正因为登对,他反而更不放心。

楚衡见状,收起脸上的讽刺,毫不留情的戳穿了惠安帝的心思:“父皇看重含章的能力,重用他却又处处提防他,无非是担心儿臣死后,继太子或是下一任皇帝没有谁能掌控的了他!父皇与其陷害一个小姑娘来拿捏含章,倒不如现在就撤了他所有的官职,让他只当个空有名头的侯府世子,以后若有用他的地方,再行启用,何苦为难一个无辜的姑娘家!”

虽然这样的办法对表弟很不公平,但是帝王的猜忌之心从来不会消失。眼下只有这样,表弟才能真正避开那些危险,否则以表弟水火不侵的刚直性子,迟早会引得帝王的猜忌。

惠安帝长叹一声,起身一步步走下台阶,站在了楚衡面前,看着已经不成人形的儿子,哪怕心里有再多的埋怨和愤怒,也只剩下了痛心。

他伸出手,像对待幼年时的楚衡那样,轻抚着他的头顶,语气充满了无力:“父皇……父皇知道你的心思,你放心,只要他没有不轨之心,父皇绝不会动他!至于那个姑娘……毕竟救了人,父皇会另行赏赐,不会为难她!”

听到这里,楚衡暗暗松了口气,看着眼前两鬓生出华发的男子,心里一阵酸涩。他很清楚这个男人对他的感情是真的,正是仗着这份父子之情,他才敢毫无顾忌的对付恒王他们。原本想置他们于死地,可是最后关头,他终究不忍心这个男人白发人送黑发人,便只是废了毁了恒王的容貌,废了其他人的手脚。

费力的咽下涌到喉咙的腥甜,楚衡情不自禁的把头埋在了惠安帝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身,闭上眼掩去了眼底的那丝依恋。

惠安帝先是一愣,随即缓缓地张开手臂,抱住了怀中的孩子,眼里闪过一抹怀念!

楚衡年幼时,噬心毒时常发作,每次都会痛的浑身痉挛。每到那个时候,惠安帝无论再忙,都会放下一切事务,紧紧地抱着小楚衡,直到一**痛楚散去……

行宫之外,萧睿渊面无表情的站在宫门外面,半个时辰过去了,还是保持着挺直的姿势,一动也不动。

颜君煜靠在被毛团刨光树皮的大树下,看似悠闲的摇晃着扇子,眼里的担忧却始终不曾落下。

莫颜安抚着想回家的五兽,也没有离开,不是她不想走,而是没有惠安帝发话,那些侍卫根本不肯放她走。

只是,一人五兽从一大早出发赶往凤凰山到现在,滴水未进,莫颜和其他四兽倒还好,勉强可以忍受。毛团却处在长身体的阶段,已是饿的两眼发绿,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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