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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拳手和她的仙人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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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初。
安笙的心揪了一下。
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不知道这个春天是不是还来得及和他说一声“你好”。
安笙望着天空出着神,心里默默地和容初道着“再见”。
一转念,安笙又自嘲地笑了笑。那个人或许已经把毫不起眼的自己忘记了。俩人本就不该有任何交集才对。这样也好,以后他走他的阳关大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而现在,摆在安笙眼前的独木桥就是即将开始的职业拳击排名赛。安笙有些紧张,但并非没有自信,只是这自信却微薄得可怜。她确信这一年,自己的拳击已经有了长足的长进。但是竞技比赛在尘埃落定之前,都存在着太多的变数。
安箫不动声色地坐在安笙的身边,装模作样地拿着报纸,但是却一直从缝隙里偷偷地看着安笙,猜测着阴晴不定的安笙此刻在想着什么。
安箫眼里的安笙一直在一动不动地发着呆。她应该是在想念容初吧?安箫非常想要否定自己的这个揣测,但是他却找不到任何理由。他甚至沮丧地承认,这是最为合理的解释。
容初已经在他和安笙的世界里消失良久了,而且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似这个人从来都不曾存在过一样。但是现在看来,他在安笙的心里想必一直占据了一席之地。
容初近日来的闷闷不乐一直被林恩清清楚楚地看在眼睛里,但是她却琢磨不透师兄不开心的缘故。
她也曾趁着吃饭或是其余的空闲时间旁敲侧击过,“师兄,你是不是有心事?”
容初张了张嘴,本想厚着脸皮开口让林恩以后再给自己无限量地供应千张结红烧肉。但是他发现,现在的他还没有做好准备再与安笙有任何的牵连。所以,只得作罢。
他的脸色沉了沉,故弄玄虚地说道,“我在学习什么叫做深沉。”
林恩明知师兄是逗她开心,但是却笑不出来。她隐隐觉得师兄这一次的消沉和以往是不同的,让她心底有些害怕。
哎,这个时候要是安笙还在就好了,若是能让师兄吃上自己最爱的千张结红烧肉,指不定师兄就能原地满血复活了。
林恩双手合十祈祷着,主啊,让安笙赶紧回来吧!
既然这一时半会儿林恩没办法让师兄吃上自己最爱的千张结红烧肉,她便又想出了另一招。顾师兄自大学期间便经常和师兄形影不离,说不定师兄对着顾师兄反而能一吐心中的不快。
于是,林恩便大肆渲染了一番师兄现在的凄惨境地,恳切地拜托顾师兄去看望一下这位挚友。
顾年意心中微酸,不满地嘟囔着,“挚友?损友还差不多。”
但是说归说,顾年意还是一下班便打包了一些小吃去了容初的公寓。据林恩的可靠消息,现在的师兄已经改邪归正,每天学校和公寓两点一线,绝不在外滞留。
顾年意心中纳闷,难道容初这小子真的不沾荤腥了?
站在容初的公寓门前,顾年意嘭嘭嘭地捶着门,但是屋子里头却没有丝毫动静。
顾年意冷哼一声,默默地吐槽道,我就知道,狗改不了吃屎。
可来都来了,顾年意还是耐着性子给容初打了一个电话。第N个电话了,铃声依旧坚持不懈地响着,容初终于懒洋洋地接了电话。
“你丫在哪儿鬼混呢?”顾年意直奔主题,丝毫不和容初客气。
“在家。”容初的声音淡淡的。
“靠,在家也不给我开门,老子手都快废了。赶紧来开门。”顾年意甚少和容初这般装大爷,但是他心里是有些窝火的。这小子凭什么整日里让林恩替他操心呢?就是,凭什么呢?
容初电话也没挂,走到门前,打开了摄像机,冷冷地说,“给我讲个笑话我就给你开门。”
顾年意弄不明白容初这是在唱哪一出,冲着电话吼道,“你小子赶紧的。我给你带吃的了。”
容初依旧不依不饶,“讲个笑话。”
他近几日的生活贫乏得好似一口枯井一样,好容易这有人送上门让他调戏了,他岂可错过此等良机?
顾年意举着电话气急败坏地大声叫唤着。
容初却悠闲自得地浏览起了摄像机之前的拍摄记录。他突然记起来安笙曾有一次在这门前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于是便耐心地一条记录一条记录地翻了过去。
容初一边翻摄像机的记录,一边持之以恒地让顾年意说一个笑话来听听。
可是,他举着电话的手突然慢慢地放了下来。顾年意还在絮叨着什么,他也全然不在意了。
这条记录是新年前夕的。安笙拎着两个保温桶来敲门,但是门始终没有打开。安笙在门前兜了几个圈子之后,终于默默地离开了。
容初记得清清楚楚,那一天,是他被容仲绑去了容家老宅的第二天。
原来她曾经来找过我。那保温桶里,一定有千张结红烧肉吧?
容初反反复复地看着这条记录,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那个小小的安笙。
哐的一声,容初猛地拉开门。一直等在门口的顾年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终于等到你小子了。”
但是容初看也不看他一眼,拔腿便往电梯奔去。
顾年意愣头愣脑地追在后头,连同小吃和自己一同塞进了容初的辉腾里。
顾年意还未坐稳,容初便发动了车子,咆哮着奔了出去。
“这是去哪儿?”顾年意眼巴巴地问着。但是此刻的容初哪里有心思理会他呢?
容初先去了安笙的家,屋子里黑乎乎的,看来不在家。容初并*气,又折去了勇安拳馆,令他诧异的是,勇安拳馆的大门竟紧紧地关着。
他皱紧了眉头,拨通了安笙的电话。
一个清脆的女声不冷不淡地提醒着容初,机主此刻不在服务区。
容初随即又拨通了安箫的电话,仍旧是不在服务区。
容初这一下子完全懵了,人伏在方向盘上不知所措。
顾年意在一边看得胆战心惊,“找……找谁呢?别急……别急。”
容初不搭理他,脑子高速运转着,分析着眼前的这一幕幕。
顾年意结结巴巴地继续说道,“要不去人家工作的地方问问。”
容初的大脑准确地撷取了这句话。他掏出手机,拨通了林恩的电话。
林恩正躺在床上出神,一见是师兄的电话,惊喜地跳了起来。
“林恩,给你姐接电话。”容初的语气急切万分。林恩着实被吓着了,但还是乖乖地去找林想容。
林想容莫名其妙地看着林恩,接过了电话。更令林想容诧异万分的是,林恩心心念念的师兄这电话竟是打来询问安笙的去处的。她如实告诉了容初,电话便被匆匆忙忙地挂上了。
她把手机还给了林恩,一脸的不可思议,“他居然是问安笙去哪儿了。”
林恩没吱声,默默地接过手机,陷入了沉默之中。

☆、第九十三章 行千里只求与君相见

深夜的机场里依旧灯火通明,成群结队的乘客来来往往着。只是,这其中有一个人却显得格外奇怪。一身随意的家居服,一双拖鞋使得他在人群中格外扎眼,让人总忍不住想要多看上几眼。而许多人往往多看了一眼之后便再也挪不开眼睛了。这人虽然在穿着打扮上毫不修边幅,但是一张脸却真是令人垂涎欲滴。
他的身边还紧紧地跟着一个高个子的青年男子,身穿皮夹克和牛仔裤,拎着两三个袋子。
只听那拎着袋子的男子正冲着家居服男子喋喋不休道,“容初,你现在真要去榕城?”
家居服男子反问道,“为什么不去?机票都买好了。”
原来,容初在林想容那儿打听到了安笙的去处,得知她去榕城参加职业拳击大赛后便径直开着车来了青州机场,准备打个飞的直奔榕城。
从头至尾都没搞清楚状况的顾年意也被容初晕晕乎乎地拐到了机场。
“可是你这还穿着睡衣……不如先回趟家,换个衣服,洗个澡,冷静一下。”顾年意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才见上容初不久,就亲眼见证了容初的癫狂。
“来不及了。”容初现在只想趁着这股冲动劲儿没过去赶紧飞到榕城去见一眼安笙。否则,他大概这一辈子面对安笙都会是一只缩头乌龟。
顾年意绞尽脑汁的劝道,“你这副样子……这幅样子追过去,多影响你玉树临风的形象啊。”
容初环顾了一下自己的衣裳,确实会令自己的形象大打折扣。他的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转了一圈后,惦记上了顾年意身上的皮外套。
容初笑嘻嘻地钩住了顾年意的脖子,“咱俩换。”
顾年意闻言,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没门儿,想都别想。这是老子的辛苦钱换来的,怎么能给你糟蹋呢?”
容初可不吃这一套,直接上手剥顾年意的外套,“借我穿两天,又不是不还。”
顾年意死死地扒着自己的衣服死活不松手,“不借不借,说不借就不借,谁知道借给你之后你会把它糟蹋成什么模样。”
容初手上的劲儿没松懈分毫,一边扒顾年意的衣服,一边念念有词道,“你的衣服能被我看上也是你的荣幸。”
顾年意长年累月地蹲在办公室里,疏于锻炼,终于败给了近来勤练格斗术的容初。容初喜滋滋地把皮夹克套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又丝毫不客气地摸了一把顾年意的大腿,直摸得顾年意汗毛倒竖。
“这裤子也还行,先借我穿两天吧。还有你脚上的鞋。”容初笑得好似那冉冉升起的东方红日一样,纯洁无瑕。
顾年意却恨不得冲着容初的脸上啐两口唾沫。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顾年意乖乖地跟在容初的后头,去了卫生间把裤子和鞋子也倒腾给了容初。
从卫生间里出来的容初对着镜子臭美地左看右看,然后冲着顾年意得意洋洋地说道,“虽然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但是这相同的衣服也得看是什么人穿。”
顾年意耷拉着脑袋,一张脸已经快丧到地心去了,心里却已经把容初的祖祖辈辈问候了个遍。
此仇不报非君子。顾年意恨得牙痒痒的。
飞往榕城的班级还得再等上一个钟头左右,容初搞定了这一身的行头开始舒舒服服地吃着顾年意带来的小吃。
顾年意此时眼睛已经喷火了,张牙舞爪地把那些零零碎碎的吃食全部兜到了自己的跟前,“衣服都给你穿了,还想吃我买的东西,没门儿。”
容初摸了摸顾年意的头发,“这么小气干什么。”边说,容初的手又伸进了袋子里摸索了起来。
顾年意的脑子慢了一拍,这时才反应了过来,“靠,你把油蹭我头发上。”
不得不承认,容初和顾年意厮混在一起的时候,脸皮就是比城墙还要厚。他作势要把油汪汪的手往顾年意宝贝的皮夹克上蹭,顾年意只得摇白旗投降。自己的皮夹克可比容初的睡衣要宝贵得多了。
顾年意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你这是要去见哪个姑娘?”
容初递到嘴边的手顿了一下,斟酌了一会儿才郑重地回答道,“我喜欢的姑娘。”
顾年意白了容初一眼,冷哼道,“你这些年喜欢过的姑娘还少吗?”
容初摇摇头,面上的表情变得十分严肃,“那些不过是逢场作戏,这个不一样。”
顾年意太了解容初了,所以在容初的表情里读到了从未见过的郑重。他的第一反应自然是,太好了,这丫终于遇到了能降服他的妖孽了,终于不用再出来祸害人间了。但是他转念一想,一个激灵,林恩怎么办呢?今儿个晚上,要不是林恩苦苦哀求,他也不会巴巴儿地跑到容初的门上去给他送吃的。现在是吃的,自个儿没捞着;还赔出去了一身的衣服。
顾年意对容初向来是怎么想就怎么说,“林恩呢?”
容初眨巴着眼看着顾年意,“林恩怎么了?”
顾年意赏了容初一个毛栗子,“装什么傻?林恩追你追了这么多年了,你就一点儿都不动心?”
容初无奈地耸耸肩,“你也喜欢林恩这么多年了,她动心了吗?”
顾年意无力反驳。这是不争的事实。
时间也差不多了,容初抹抹手,擦擦嘴,准备进候机厅。
顾年意此时仍旧犹犹豫豫地劝道,“你就这么一走了之了?”
容初点点头。他不想让自己后悔。无论与安笙的结果如何,现在的他只想再见安笙一面。
“你那工作怎么办?”顾年意继续唠叨。
容初却满不在乎,“凉拌,反正我不缺钱。”
顾年意心头窝火,“你们这些万恶的资本家。”
容初整了整衣服,检查了一下登机牌,拎着自己出门唯一记得揣到兜里的钱包,准备奔赴榕城。他把自己的一串钥匙丢给了顾年意,“车子你先帮我开回去,等我回来了再说。”
顾年意点点头。容初的脾气他再明白不过了,多说无益,还是随他去吧。
容初冲着顾年意摆摆手进了候机大厅,顾年意则泪眼婆娑地送别着自己的一身衣服。
而远在榕城的安笙,此时此刻正躺在旅馆的硬板床上辗转反侧。明天将是她的第一战。本该静心休息等待比赛的她,脑子里的容初却是跑来跑去,扰得她不得安宁。

☆、第九十四章 远方遥不可及的梦

职业拳击大赛正式开赛了,但是到场的无论是记者还是观众都寥寥无几,现场显得格外冷清。也难怪,职业拳击大赛在国内一向鲜少被关注。这也是为何安箫和安笙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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