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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情:爱你,一错到底-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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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夏,我妈的生日,是5月6日。”傅斯年看着季半夏,突然说了一句。

    “5月6日?”季半夏无意识的回问了一句,又很快反应过来:“5+6=11,晓芙抓伤自己,就是为了暗示这个?你妈妈的生日?”

    “不是生日,是遗物。她的死亡,跟我妈的遗物有关。死亡当天,她脖子上带的,就是这条祖母绿的项链!”傅斯年指着照片上章凌芳脖子上的项链,声音都有些不稳了。

    “啊!”季半夏彻底明白过来:“秘密就藏在那条项链里!”

    项链放在傅斯年的公寓里,季半夏跳了起来:“走!我们赶快回去!”

    生死一线之间,靳晓芙最后一搏,给他们留下了一条。如今,他们就要顺着线索寻找到隐藏的真相了!

    ————————————…

    二更完毕,晚安。

章节目录 说干就干

    靳晓芙的遗物,都收在一个箱子里。傅斯年打开箱子,拿出那条祖母绿项链的时候,季半夏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她真害怕只是一场空欢喜,毕竟一切都只是傅斯年的推测。

    现在,祖母绿的项链就静静躺在桌子上,在柔和的自然光下,那枚吊坠流光溢彩,美丽得近乎诡异。

    这条项链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

    傅斯年找来一个放大镜,对着项链一毫米一毫米的细细检查,希望能找出有用的信息。

    “找到了吗?”季半夏在旁边充满期待的问道。

    傅斯年摇摇头:“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祖母绿的底托上,有划伤的痕迹。可能是落地时蹭坏的。”

    “我看看。”季半夏接过项链,用放大镜查看起来。

    确实,链条上没有任何数字或者符号,唯一异样的,就是宝石底托上一道划伤的痕迹。很像是摔出来的裂痕。

    “会不会是吊坠里有什么暗格之类的东西?要不,把吊坠撬开看看?”季半夏突发奇想,这个吊坠够大,如果把里面凿开,正好可以放一样小东西进去。电影里不都这么演的么?

    听见季半夏的建议,傅斯年眼睛一亮:“有道理,这道划伤,有可能是摔出来的,也有可能是晓芙自己不小心弄出来的。”

    “对,为了打开底托,放进某样东西。”季半夏越说越觉得靠谱。

    金属的底座焊接得非常牢固,傅斯年又去五金店买了个小型焊枪,才将宝石的底座彻底打开。

    底座彻底打开之后,季半夏和傅斯年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惊喜。

    半圆形的凹槽里,放着一卷类似微缩胶卷的东西!

    “天!”季半夏惊讶得叫了起来。傅斯年去买焊枪的时候,她其实已经不抱希望了,靳晓芙不像是会用焊枪切割金属的人。底座上的划伤,十有**就是摔出来的。

    没想到,在她几乎已经放弃的时候,靳晓芙竟然给了她这么大一个意外!

    “斯年,这里面会是什么东西?”季半夏小心翼翼的拿着胶卷,对着阳光东看西看。

    “不知道。要冲洗出来之后才知道。”傅斯年一边用焊枪将宝石底座复原,一边陷入了沉思。

    他也不知道妹妹在临死前要告诉他的是什么,但可以肯定,一定是一个极重要的秘密或者极惊悚的真相。不然,她不会这么处心积虑,将这胶卷藏得如此隐秘。

    “半夏,你跟我回一趟傅家祖宅吧。在祖宅里,有一间暗房,我可以在那儿把胶卷冲洗出来。”傅斯年转身握住季半夏的手,看着她的眼睛。

    “我去,合适吗?”季半夏有点犹豫,傅斯年和顾浅秋已经分居了,但毕竟还没正式离婚。去傅家,她以什么身份呢?

    “没什么不合适的。”傅斯年已经开始帮她穿外套了:“你心思细腻,很多我想不到的东西,你在旁边能提醒我。比如宝石底座里面可能藏有东西,如果你不说,我可能要过很久才能想到。”

    傅斯年的话让季半夏心里甜滋滋的:“所以你是在夸我咯?”

    “嗯。是在夸你。”傅斯年帮她穿风衣,顺势搂住她腰:“比你漂亮的都没你聪明,比你聪明的都没你漂亮。”

    “哦,原来我只是漂亮和聪明程度都一般的中间值啊!”季半夏故作不满。

    傅斯年笑了起来,低头吻吻她的额头:“诡辩方面,全世界女人都不如你。你是当之无愧的no。1。”

    语气是揶揄的,傅斯年的眼神,却有着浓浓的宠溺。

    “能不能把前半句去掉再说一遍?”季半夏开始撒娇,顺着杆子往上爬。

    傅斯年显然很享受季半夏对他撒娇,他捏捏她的脸,在她唇上印了个深吻:“好,全世界你最可爱。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季半夏看着傅斯年,笑得比阳光还要灿烂。她从来没指望傅斯年能说出什么动听的甜言蜜语,这么多年,他也只对她说过一次“我爱你”。

    浅尝辄止的一个吻,便能叫她甜到心底里。

    高架上有些堵车,眼看着天色又变阴沉了,季半夏担心下雨,便打开广播听了一会儿天气预报。

    听完天气预报,季半夏跟傅斯年聊了一阵,觉得广播有点吵,正准备叫傅斯年关掉,突然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地名。

    新闻里正在播放本市最新消息,某条路的某座公寓,某楼某室,发生了火灾。等消防人员赶过去的时候,相邻的两户人家都已经烧得一片焦黑了,所幸并无人员伤亡。火灾原因尚在调查中。

    新闻播完后,傅斯年关掉广播,讽刺的一笑:“看来有人在找东西。”

    “是啊!这火灾也太蹊跷了,刚好烧的就是晓芙姐的家!”季半夏突然不寒而栗:“斯年,如果我们没离开,会不会我们就被烧死在里面了?”

    “有可能。”傅斯年的语气还是淡淡的,完全听不出任何劫后余生的惊惧。

    “看来跟胶卷秘密有关的那个人,也知道这个胶卷的存在,也在找这个胶卷。”季半夏扭头看着傅斯年:“斯年,这个胶卷一定和顾家有关!”

    “晓芙的死,就是顾家人干的。只是现在一些关节还想不通。比如,顾青绍怎么也死了?”傅斯年摇摇头:“我很肯定顾启正在说谎,可是,这个该死的老狐狸狡猾得根本抓不到任何破绽!”

    “幸好我们把晓芙姐的遗物都带回来了,我看里面还有好多年代久远的日记,不知道是不是你妈妈留下来的。”

    “回头整理一下,扫墓的时候拿去烧掉。”傅斯年一句话说完便不再多言,专心开车。

    顾家,顾启正正在冲一个黑衣男子大发雷霆:“没用的东西!叫你找点照片都找不到!你带回来的这一堆都是什么东西!女人的衣服鞋子!这些有个屁用呀!”

    顾启正面容憔悴,保养得很好的脸一下子全垮塌了,看上去比真实年龄老了十岁还不止。

    黑衣男子诚惶诚恐:“顾董,东西我们虽然没找到,但房子已经烧得差不多了,如果真有什么藏起来的照片,肯定烧没了。”

    顾启正烦躁的一摆手:“滚滚滚!听你说话就烦!”

    黑衣男子走了,白慈心劝道:“启正,你怎么不问问苏佑勋?当初,不是他把靳晓芙有问题的事跟你说的吗?对这件事,他知道的肯定比我们多。”

    “有道理。”顾启正恍然大悟,伸手抚抚白慈心的头发:“还是你想的周到,是我气糊涂了。”

    顾启正一向行动力强,,马上拨通了苏佑勋的电话。

章节目录 你能不能正经点

    对顾启正的邀约,苏佑勋似乎毫不吃惊,很爽快的答应了见面。

    二人面对面坐下,本来应该寒暄几句的,顾启正却没那个心思,开门见山问苏佑勋道:“佑勋,你和靳晓芙是什么关系?”

    苏佑勋扯着嘴角笑了笑:“伯父,您这话问的有点奇怪啊,我和靳晓芙能有什么关系?青绍是我哥们,靳晓芙是青绍的小情人,我和她能有什么关系?”

    “不用跟我打太极了,靳晓芙的事,你肯定知道一些。”顾启正的语气很不客气。刚经历丧子之痛,如今顾氏又正处生死存亡之际,他的神经已经如绷紧的弦,苏佑勋的笑容,在他看来格外刺眼可恶。

    顾启正的态度让苏佑勋也颇为不爽。他索性翘起二郎腿:“伯父,您为什么一直抓着靳晓芙这个话题不放?不就是个欢场女子吗?您这么在意她,莫非背后有什么隐情?”

    苏佑勋说这句话,本来是想拿靳晓芙手里有顾氏的秘密资料这件事来刺激顾启正,结果顾启正心头一跳,忽然想起靳晓芙坠楼时怨毒的眼神,又想到自己儿子惨死的场景,双眼顿时充血,头脑一热,一把揪住苏佑勋的领口:“混账东西,你说什么?!”

    苏佑勋也不怕顾启正,他狠狠拉开顾启正的手:“顾启正!你他妈别耍横!你干的那些龌龊勾当,别以为我不知道!靳晓芙前脚找梁锦辉卖文件,后脚就在你的公寓里坠楼身亡,你说,警方要是掌握了这些信息,会不会对坠楼事件重新展开调查?”

    顾启正做梦都没想到,在a市,竟然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他震惊过度,伸出手指指着苏佑勋,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你有权有势,公检法都要给你面子!要是以前,你说坠楼那就铁板钉钉是坠楼,谁也翻不了案说是谋杀!可这次不一样!靳晓芙是傅斯年的亲妹妹!我是对付不了你,可华臣的傅斯年未必不行!靳晓芙手里的东西,现在搞不好正在傅斯年那儿呢!”苏佑勋索性一口气说完,看到顾启正气得几乎晕厥过去,他心里痛快极了。

    当初他被阿康带进顾青绍的圈子,还以为自己结交了一个大靠山,他爸爸特意带了礼品到顾家去拜会顾启正,结果顾启正像打发叫花子一样打发了他们父子俩。那种被轻视被敷衍的感觉,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失去唯一的儿子,现在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安,真没想到顾启正也有今天!

    苏佑勋轻快的站起身来:“顾伯伯,保重身体,听说浅秋姐也在闹离婚,你只剩一个女儿了,可别再出什么意外了哟!”

    “畜生!”顾启正抓起面前的杯子朝苏佑勋砸过来。

    苏佑勋早有预料,灵巧的躲过杯子,朝顾启正打了个呼哨,得意洋洋的走了。

    傅家的别墅里,佣人正殷勤的接过傅斯年的外套挂好,又瞟了一眼季半夏,方笑道:“少爷,老爷子在午休,傅先生出去了,雅倩姐好像在楼上的放映厅看电影,要不要我通知她下来?”

    “不用了,我回来处理点事情。别惊动她了。”傅斯年牵着季半夏上楼,见周围没人了,低声问她:“好些没有?”

    季半夏一向有生理痛的毛病,今天车开到半路她的肚子又开始疼起来了,把傅斯年心疼坏了。

    “嗯,疼过那一阵就不疼了。现在好的很。”季半夏不想让他担心,抬头对他微笑道。

    “一会儿我去暗房冲照片,你去客房休息一会儿。暗房环境不好,你别过去了。”傅斯年牵着她的手,引她往客房走。

    “好。那我在客房等你。”季半夏很听话,她确实不太舒服,也不想给傅斯年添乱。

    傅斯年笑着亲亲她的脸:“真乖。一会儿我弄完了来找你。”

    傅斯年叫佣人煮了生姜红糖汤,又把房间的温度调高一点,把季半夏抱到床上躺下,准备替她脱外面的裙子。

    “好啦,我自己来。又不是危重病人,干嘛这么紧张?”季半夏有点不好意思,赶快拦住他。

    傅斯年低声一笑,低头用鼻尖抵住她的鼻尖:“害羞啦?”

    “是啊,我可不像某人脸皮那么厚。”季半夏伸出手指在他脸上划了一下,羞他。

    傅斯年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轻轻抚摸:“哪里厚了?你摸摸,薄皮大馅,味道鲜美。”

    “哈哈,你是馄饨吗?”季半夏哈哈大笑。

    傅斯年也笑:“那你想吃我吗?”

    他盯着她,目光灼灼,语气里含了点不可言说的暧昧,季半夏红着脸推开他:“不想吃,我对人肉馄饨没兴趣。”

    “是吗?”傅斯年贴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可是我很想吃你……”

    他的手开始蠢蠢欲动,沿着她的腰线往上。

    她现在生理期,根本不可能做什么的。明知傅斯年是故意逗她,季半夏还是吓得赶紧推他:“一边去!你是不是又想被佣人撞见?”

    “被佣人撞见?”傅斯年表示没听懂。

    季半夏给他科普了四年前的糗事,傅斯年十分好奇:“那时候,我们是不是经常做?”

    他的身体,对她的渴念从来没消减过,傅斯年怀疑这是四年前夜夜笙箫留下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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