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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夜吟 (扮)-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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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叉起双手,颇不耐烦:“救什么救,你告诉他怎么解毒不就结了。”

  “呵……”阎大哥指指喉咙,明夜手松了松,“把毒吸出来就行了……我,我没骗你!”他努力吸口气。

  明夜立刻用毒针在他手臂上刺了两下,他张口就吮上伤处。

  另一人拱一拱手道:“此毒我见过,应是这样解法没错,请小兄弟高拾贵手,让我带他回六扇门交差。”

  明夜看了一眼毒针,形状与颜色均与半月前所见无二,尚轻风也说这毒遇唾即解,想来应是实话。

  他不放心,又搜一搜阎大哥身上,只寻到一只针盒,内装的正是这种毒针。

  “这位捕头大哥,你就任凭凶犯在眼皮底下行凶不成?”明夜恼他未及救南书清,冷冷言道。

  那人脸一红:“抱歉,是我疏忽了。”他武功可不及眼前这少年,所以才无暇顾及啊。

  “明夜,你别气恼,是我不小心。”南书清柔声安慰。

  明夜哼了一声,点了阎大哥穴道,一脚踢得他倒地:“两位要走请早,恕我正在气头上,没心情送客!”

  谢捕头递给南书清一个歉然的眼神,也不好说什么,扛了阎大哥跃墙而出。

  “你感觉如何?”明夜急急地问。

  南书清揉揉胸口,“不痛不痒的,好像也没什么。”

  “进屋里去,让我看看。”明夜不由分说,拉他进了内室。

  “可恶可恶,怎么就偏你没穿丝甲的这一日出了事,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明夜气恼地嘀咕,快手快脚地解开南书清的衣衫。

  从踏青回来,丝甲就一直穿在南书清身上,只是他乃文人,平日几乎遇不到什么刀光剑影的情形,因此也未有非穿不可的警觉。昨日沐浴时脱下后,今早就忘了穿,结果偏就出了意外。

  伤口极细小,如同针上一般泛着蓝莹莹的光。

  “你坐下。”明夜皱着眉,“要是那个王八蛋敢骗我,哼哼……”

  南书清依言坐在床边,随即发现有些不妥,明夜跪在他两腿间,双手扶着他的腰肋。

  这个姿势怎么好像有些……古怪。

  他僵着身,声音也有些涩涩的:“明,明夜,你别把着我的腰,我……我怕痒。”

  “哦。”明夜放开手,眼睛只盯着伤口,不敢四下乱瞟,干笑一声,“嘿嘿……嘿,你怎么……比姑娘家还白。”老天,他怎么好像有点晕?啊,速战速决,速战速决。

  温暖的唇贴上白皙的胸膛。

  南书清只觉脑中“轰”的一下,心跳好像停了。

  “啊……”他痛叫一声,双手不自觉一推,明夜未加提防,差点跌了个四脚朝天。

  “怎么啦?”他又惊又疑。

  “好像……有一把钢锥刺进去……”南书清捂住伤处,痛吸口凉气。

  “怎么会这样?”明夜心一沉,迅速上前扒开他手掌,却见伤口的蓝光黯了不少。

  他不由松了口气,中毒时不痛不痒,解法也极简单,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毒?因而想必解毒时总要吃些苦头。

  “不会有事,你躺着罢,免得再一推,我骨头都跌散了。”明夜将南书清推倒在床上,随即伏在他身上。

  “明……明夜!”南书清心急急跳起来,像要冲出腔子。

  “会有些痛,你忍着点。”明夜吮上他伤处。他吃痛,身子一挺,立即被明夜牢牢压住。

  血液似乎都汩汩地涌向头部,波涛汹涌地,好像要沸腾起来。胸口的疼痛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然而,却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如同极细的丝线,穿越重重压抑的剧痛,钻进他心底最深最细微处。心火再也按捺不住,有如燎原之势,转瞬就蔽住他一切知觉。那些曾经被刻意遗忘的种种梦境,又从沉沉不见底的心窝极深处翻了出来,即使蒙着尘,也依旧清晰可见。

  那是令他常常在深寂的午夜时,辗转遇见的好梦——虽痛苦挣扎,却又甘心沉醉。

  伤口已不再疼痛,为何却仍然如此折磨难奈?

  他茫茫然睁开眼,看见明夜的唇离了伤口,却在他胸膛上柔柔轻吻。

  他一惊,倏地拉回所有神志,两手用力一推,坐起身来。

  “你在做什么!”声音嘶哑低沉,几乎自己都不识得了。

  明夜跌坐在地上,眨了几次眼才勉强找到焦距。

  “我……”他微微低喘,灵动的黑眸像蒙了一层雾。

  “丧伦败德,丧伦败德……”南书清喃喃自语,起身就往外走。

  “书清!”明夜跳起来拦住他,嘴唇张了张,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说他是无心之举?去他的,连他自己都不信!

  南书清怒目瞪他:“那次在绮香居,我还可当你情势所逼,不得已而为之,因此不同你计较;你一向淘气顽皮,我是知道的,也任你捉弄胡闹,而如今,你作何解释?”

  “书清,我……”明夜脑中混混沌沌,双手不由微抬,如同像往日般渴求一个拥抱。

  南书清心都拧起来。还要抱吗?还要抱吗?他可知道,他无心的率真,将自己逼入怎样的绝地!

  “你到底要怎样?”他抓住明夜肩头,痛切低吼,“在你心里,究竟将我置于何地!”

  明夜靠在门边,垂下头,半晌才轻轻道:“我可能……一辈子都是这样,我不知道……该不该问你一句话……”他心中转了又转,平日灵巧心思似乎全都滞住。来来回回只有一个念头:他若不愿,他若不愿……我该如何是好?

  南书清的声音温柔而恳切,像从天边遥遥传来。

  “明夜,我当你是同胞手足,你莫戏弄我好不好……”

  明夜怔怔的,耳中再也容不下半个字。同胞手足,同胞手足……书清是个实心肠的人,他说是兄弟,就不会有别的。且自己一生一世都改不了这副样子脾气,怕是不必指望什么了。可要想回到平和安乐的当初,自己也不能够了。

  他退开一步,再退一步,忽地转身跃上屋顶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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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市上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叫卖吆喝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明夜充耳不闻,心不在焉地慢慢踱晃。

  “嘿,明小子,我可找到你啦!”一只粗壮的手掌拍在他肩头,“臻儿都嫁了几个月,你怎么还在京城闲逛?”

  明夜缓缓抬起眸子,无精打采地瞟了一眼:“大胡子,你来京城做什么?”

  “你三叔有事叫我嘱托你办……咦,你怎么一副有气无力的鬼样子?来来来,告诉五叔,谁给你气受,五叔替你出头。”他一拍胸脯,豪气万丈。

  “少惹我心烦,没看我心情不好?”明夜连瞪一眼都嫌费力,直接绕过他。

  咦,明小子心情不好?这可是奇闻一桩。谁不知明夜最爱笑爱闹,天塌下来也是笑咪咪地扛着。心情不好?这可严重了。

  “嘿嘿,明小子,来告诉五叔,是不是又有哪家姑娘看上你,死缠烂打地非你不嫁?”

  “不是,是我赖上别人不肯走。”明夜的声音飘飘遥遥,像一抹游魂。

  “好啊好啊!”五叔兴奋起来,“你一定要赖住,千万别放手,咱们全家敲锣打鼓将你免费赠送……不不,我是说,你有了心上人,大家都会替你高兴!”

  “三叔叫你嘱托我什么事?”明夜当没听见,直接问到正事。

  “你三叔说……”五叔在明夜耳边叽叽咕咕了好一阵子。

  明夜眯起眼:“你说什么?”

  “呃,你……你要有气,去找你三叔出,我是无辜的!”五叔立即撇得一干二净。

  “你去告诉那老头,他自己欠的人情债自己还,我不替他收拾烂摊子。”明夜气恼起来,疾步而行。

  “哎哎,好歹你的武功也是他传的,就算你一向没什么尊老敬贤之心,也该体谅一下他年纪大了……”

  “五十岁一点都不老,何况他一向自诩老当益壮。”明夜头也不回。

  “明小子,我大老远地跑来,你好歹叫我回去有个交待……”五叔挡住他去路。

  “要交待是吗?你来着了,我正巧手痒,想找个人交待一下。”明夜慢条斯理地握握拳头,转转手腕。

  啊,糟糕,明夜的拳头可是挺硬的,他六岁时打人就很疼。

  五叔怕怕地退了一小步。救……救星在哪里?

  “五叔,你的胡子又长了,好像几年都没修过了。”明夜不怀好意地靠近他。

  不,不会吧,他还不到四十岁,还没娶老婆哪,没了胡子,怎么见人?

  “啊,救命!”五叔一低头,躲过来势汹汹的一拳。

  “啊呀,打架了、打架了,快跑啊——”

  五叔不小心踹倒两个瓷器摊子,集市上顿时一片混乱。

  “喂,谁惹到你,让你这么六亲不认……啊,好险!”他跃上房顶,躲过无形的一腿。也没见多久,明小子的功夫又长进不少,他三叔知道一定得意得呱呱叫。

  “你跑什么,过来让我揍你两拳。”明夜没甚好声气。

  那怎么行,虽然两年前就不再是明小于对手了,但如果自动上前挨揍,他颜面何存?

  “你这没大没小没老没少的小兔崽子,亏我当年好心拾了你……呼,没打着!”五叔一旋身,飞到对面楼台上,再沿着酒幌子滑到地面。

  “我生病那年你干嘛不一掌劈死我。”明夜足一稍点,宛如大鹏展翅,从半空而降。

  好重的怨气!

  明小子似乎、大概、仿佛、应该是受了很大的打击。

  他试探地问:“呃,是不是……你的心上人,那个……抛弃你?啊哟——我好歹是你长辈,你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居然下这么重的手!”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两人在集市中飞挪腾跃,偶尔擦身而过时交换几掌几拳,寻常百姓纷纷奔走避难,也有胆大的见两人刻意避开众人打斗,干脆就站在原地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啊呀,在明小子面前施展轻功简直是自找死路!五叔心念一转,一溜烟钻进酒楼。明夜气还没消,紧跟着追了进去,一直追到酒楼后停放马车的空地。

  “大胡子,你快出来!不然我剃光你的头发眉毛。”清朗的声音响彻空地。

  “嘿嘿,这位大爷,你好心让我躲一躲,我侄子发疯……咦,好巧,你不就是北定王爷?”五叔笑得好谄媚,“王爷您果然气势不凡!那那,那个臭小子就是我三哥推荐的人选,我人已带到,您自个儿看着办,我先走一步。”

  “我瞧见你了大胡子……”明夜一掀华丽的车帘,宽敞的车内除了大胡子五叔,还有两个人,一个是当日太白楼上找他麻烦的韩雨齐,另一人四旬上下,服饰华贵,气势威严,想必来头不小。

  “嘿嘿,明小子,这位就是北定王爷,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

  明夜冷眼看五叔迅速溜下马车,身形一动不动,待车帘一落,遮住车内两人视线瞬间时,忽地一掌挥出。五叔大吃一惊,慌忙就地一滚,没料到旁边马车底下趴了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他顺手一捞,抓过小孩子避过掌风,却没想到那孩子身后还有一个更小的女娃,他要回身相救已然不及,只得大叫一声:“车底还有一个!”

  明夜也吃了一惊,手掌一偏,挥向另一侧,正好对上北定王爷的马车,只听“轰”的一声,两道人影随即跃出,但车厢已被轰塌大半。

  “喔嗅,明小子,你完蛋了。”五叔喃喃地,低头看看怀中的小孩子,咧嘴一笑,“小娃娃,你有没有爹娘?要是没有,愿不愿跟我回家住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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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爷。”

  “公子爷?”

  “啊?”南书清回过神,“周伯,有事吗?”

  周伯一脸焦急:“公子爷,陆少爷出事了!”

  “什么?”南书清倏地站起。明夜几天未回府,他正担心,如今是出了什么事?”

  “听说陆少爷在街上同人打架,后来又在酒楼冲撞了北定王爷,现下人家都追到府门外头了,您快出去看看吧!”

  南书清心一紧,北定王爷是出了名的暴躁性子,他一怒起来,连皇上也都须让他三分,明夜得罪了他,可怎生是好!

  “我去瞧瞧,周伯,您看着府里的人,别叫他们出去。”他疾步出了门,将周伯远远抛在后头。

  “喂,都说会赔你们马车了,你们做什么还跟着我,怕我赖账吗?”明夜不耐烦地瞪着一直跟在身后的一行三人。可恶,他正想偷偷溜回南府看看,没想到北定王爷带着韩雨齐和仆从这么阴魂不散,从酒楼一直跟到南府后门。

  “我知道你们财大势大,不在乎那几两银子,不过是面子被削,不甘心罢了。那,我吃亏一点,给你们打两下总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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