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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染春秋-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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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伯等遥儿见礼之后,笑道:来来来,侄女,老夫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弥子暇,也是老夫的一位晚辈,从燕京来。弥子暇啊,这位小友就是老夫跟你提过的遥儿姑娘,你年长些,叫她遥儿便是了。
    弥兄!幸会幸会
    遥儿!没想到我们再次见面了,哈哈,真是有缘呀!
    你们难道认识?管伯一脸疑问。
    遥儿和弥子暇对视一笑,互相抱了抱拳。L

☆、第125章 竖子劝进

两人相互寒暄之后,弥子暇又侧身道:这位是拙荆。
    遥儿看去,便见一个女子从案几后面盈盈起身,含笑向她点了点头,只瞧一眼,便觉一股妖娆袭上心头,那种味道,让同时女人的遥儿都自惭形秽一般。
    真是天生尤物!
    遥儿心里一跳,又瞟了眼她那并非十分精致,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妩媚身姿,暗道:这死人妖又换了女伴了,上次湖畔的那清秀小厮不知咋样……女人都是八卦的哩。
    管伯哈哈笑道:好啦好啦,都别客气了,来来来,都坐下!
    这时舒阿盛走了过来,在管伯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管伯脸上掠过一丝怒容,冷哼道:那个孽子,不来就算了,不用理他!
    弥子暇含笑道:管公,何事烦恼?
    管伯倒不掩饰,哼道:还不是老夫那三儿光昭么,这个孽子,一向胡作非为,真是气煞老夫了,前几天回来,老夫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今天竟然负气说臀伤未愈,不能饮宴……不用理会他,咱们吃酒。
    后宅里,管光昭还是穿着那身宽松的月白小衣,在屋里团团乱转,忽然房门开了,侍候他的小厮清缘从外边闪了进来,管光昭赶紧问道:怎么样了?
    清缘气喘吁吁地道:没事了,小的看见舒管家回复以后,阿郎就吩咐开宴,不会强要三郎君出席了。
    哼!我说不去,就不管我了,父亲还真是偏心!管光昭愤愤地发了两句牢骚,忽又转怒为喜道:这样也好,省得被他发现!赶紧给我更衣。这都过了日正了,可莫赶不上时辰才好。
    清缘赶紧取来衣袍,帮着管光昭穿戴整齐,管光昭打开后窗,探头向外瞧瞧,便要迈腿上去。
    哎哟!
    管光昭哼了一声道:老头子打得我好狠,屁股到现在还疼呢。把案几搬过来!
    清缘赶紧把案几推到窗下。管光昭踩着案几登上窗户,小心地翻到窗外,清缘也跟着爬过去。扛起梯子奔到墙下,竖好梯子,管光昭便顺着梯子爬了上去。等管光昭爬上去,清缘四下看看。赶紧也手脚并用地向上爬去。
    很快,两人都蹲在墙头。梯子抽上去,顺到了墙外,管光昭顺着梯子爬下去,叮嘱道:你回房去。如果有人找我,就替我搪塞着,说我睡了。
    三郎君放心!
    清缘答应一声。看着管光昭跑远,又把梯子顺了回来。
    ……
    松竹林中。一片欢歌笑语。
    管家虽未养着歌乐舞伎,却从教坊里雇了几个回来,在那儿吹啦弹唱一番,大增了宴会的气氛。
    管伯谈笑风生,弥子暇对答巧妙,管家长子光嗣和次子光远也是性情开朗能说会道的人,所以这酒宴的气氛十分热闹。女眷那边,管伯的两位如夫人和两位儿媳,再加弥子暇的女人,和遥儿也是有说有笑。
    酒过三旬,管伯的两个小孙女儿手牵着手儿走到席前,给爷爷唱了一首歌,正是坊间流行的《姜子牙破阵曲》,不过曲调虽然有些走样,管伯听的拍手大笑,紧跟着他的几个小孙儿也一一上场,能唱的唱,能跳的跳,把宴会气氛推上了热烈。
    爷爷也跳,爷爷也跳!
    几个小家伙见爷爷高兴,一起拥上来拉他起身。
    哈哈哈,好好好,阿翁跟你们一块儿跳!
    管伯爽朗地大笑着起身离席,跟几个小孙子、小孙女一块儿走到了宴席中间。
    乐曲早就换了极欢快的舞曲,轻脆悦耳的鼓声咚咚咚地响着,管伯扭身扬臂、袍袖甩动、旋转腾踏起来,竟是别有一种潇洒飘逸的味道。
    别看他年事已高,动作缓慢,舞姿的动作完全是按照比鼓声慢两拍的节奏起舞的,因为身材较胖,更难展示优雅的身姿,可是他举手投足,偏偏就有一种潇洒的味道。
    管伯是官宦世家子弟,这舞蹈自幼就熟悉的,跳起来优美的很。
    老爹都下场了,儿子还能坐在那儿看着?
    管光嗣和管光远也兴冲冲地下了场,陪着管伯一起载歌载舞起来,管光嗣和管光远起舞了几下,就招摇着手臂,向遥儿和弥子暇席前转了过来。
    这时之人都是春秋风。流,豪放不。羁之辈。遥儿还真没跳过这种贵族子弟在席前纵情歌舞的舞蹈,本来看得津津有味,管光远忽然转到了他的身边,两只手不断地做出邀请的舞姿来,笑眯眯地请她一起跳舞,遥儿见了不禁面有难色。
    她真的不会中原舞蹈,只会一些蹦蹦跳跳的极简单的舞蹈动作,那是少年时候在恨天篝火晚会时同当地的少男少女们学的,当时一块儿跳起来觉得很有一种动感,可是等到今年上元节时,看到定鼎大街上的百人踏歌舞,感觉比起这踏歌舞就已逊色许多,如今再同管伯父子的舞蹈比起来,就更加显得难看了。
    遥儿正在犹豫,弥子暇已经爽快的与自己的女人到了场中。
    嘿嘿,哈哈……
    弥子暇刚一起跳,遥儿一口酒就差点儿喷出去,只见弥子暇兴致勃勃地和着拍子,一二三,拍拍肩,一二三,捶捶胸,一二三,拍拍腿,一二三,顿顿足,一二三,拍拍肩……,如此反复,简单之极。
    他这动作,笨拙可笑得简直就像一头大猩猩,然而旁人竟没有一个觉得诧异,那些女眷们还合着拍子拍着手,看得津津有味。盖因这种宴上舞蹈,本就是即兴节目,合拍就行,开心就好,没有人挑三拣四。
    管光远还在向遥儿招手,遥儿一看弥子暇跳成了一头大猩猩都没人觉得好笑,自己顶多跳成一只母猴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也鼓足勇气,站起身来。管光远一看她起身。便挪动舞步向后退去,遥儿自顾自地按照自己的舞蹈动作跳了起来。
    猩猩看了看猴子,猴子看了看猩猩,忽然间,猴子和猩猩都自信了……
    ……
    遥儿口音稍稍带些异域味道,似乎不是临安本地人啊?
    歌舞结束,众人纷纷归座。共饮一杯之后。弥子暇便趁着热络的气氛,跟遥儿套起了近乎。
    遥儿笑了笑道:弥兄好耳力,小弟自幼在海边长大。前年末才到临安。
    海边?那可不近呐!
    弥子暇目光微微一闪,又问:不知遥儿孤身女子何故背井离乡,千里迢迢到临安来啊?
    妹妹……
    遥儿还没说完,管伯突然重重一拍桌子。喝道:这个孽子,又到哪里去了?把清缘给我叫来!
    遥儿和弥子暇向管伯看去。只见管伯怒目圆睁,舒阿盛站在一边,向林外招着手。片刻功夫,两个家丁押了一个相貌清秀的小厮走进松竹林。那小厮见了管伯,怯怯地叫道:阿郎……
    管伯怒声道:老夫问你,三郎哪里去了?
    清缘嗫嚅地道:小的……小的……小的实在不知道啊……
    管伯砰地在案几上拍了一巴掌。震得杯盘一阵叮当乱响:混账!还想搪塞老夫!老夫还没死呢,就换了他管光昭当这个家了?连老夫问你话都敢不讲!
    清缘吓得卟嗵一声跪在地上。连声道:阿郎息怒,阿郎息怒。
    原来,管光昭未能赴宴,管伯虽然不悦,在两位侧室夫人悄悄解劝下也就不生气了,到底是自己儿子,又是最小的一个,怒气一去,不免又有了些怜惜之意,便让舒阿盛单独准备一桌酒菜给管光昭送去。
    清缘在房里只想着若是有人在外面问起。便推说三郎君休息了。哪想得到竟是舒管家带人抬了一桌酒席来。清缘在房里吱吱唔唔只说是三郎君睡了,但是因为问话的是自家管事,声音不免有些发怯。
    舒阿盛哪里相信。他也知道阿郎赐这桌席面,是对小儿子有些怜爱之意,这份心意哪能不送到了。便叫清缘开门,且把酒菜搬进去再说。这一下清缘可慌了手脚,言语之间露出破绽,令舒阿盛大起疑心。
    眼见叫门不开,舒阿盛叫人绕到后窗去看,那窗还是虚掩着的,一推窗子正是卧室,里边哪有管光昭身影,舒阿盛得知管光昭不在。便喝令清缘开门,清缘这下可不敢再硬顶了,只好乖乖打开房门。
    舒阿盛冲进房去。遍寻不着三郎君。便急急赶来回报管伯了。
    清缘一见自家阿郎动了雷霆之怒,不敢不说。只得乖乖说了实话。管伯原还以为三儿子老实了两天耐不得寂寞,又溜出去花天酒地了,一听清缘说今日有人聚众劝进田齐立嗣,管光昭不甘寂寞也跑去参与了,顿时气得手脚冰凉。
    管伯哆嗦半晌,才痛心地吼道:老夫一世英名,都要毁在这个不肖之子手……咳咳咳咳……
    管伯气得咳嗽起来,管光嗣和管光远赶紧迎上去扶住他,管光嗣一边顺着老父的后背,连声安慰道:父亲切莫动怒!扭头又向清缘喝道:好狗才!还不快说,他们几时劝进?
    清缘一看阿郎气成这般模样,也不敢再回护自己侍候的少主人了,慌忙答道:未时!小的打听到,他们商定,于未时赴天门劝进!
    管光远抬头看看天色,对管伯道:父亲息怒,或许还来得及,孩儿去把他带回来!
    遥儿道:光远兄,小妹与你同去!
    管光远道:好!咱们马上走!
    管伯咳了几声,脸色胀红地挥手道:你们骑快马去,务必要把这个不肖之子给我抓回来,绝不可让他参与劝进!
    管家养了几匹好马,遥儿和管光远各乘一匹,匆匆离开管府,打马如飞直奔北城。
    二人一路狂驰,过了天津桥头,远远就见数千人正拥往天门。今日请愿的只有不到千人,可闻讯赶来看热闹的却不只三四千人,如许之多的人马浩浩荡荡直往天门拥去。L

☆、第126章 贴心男友

那管光昭就走在侍御使路无痕身后的那群人之中,他前几天挨了老子好一顿修理,屁股上有伤,走路姿势一扭一扭的很怪异,所以比较显眼,遥儿二人骑在马上居高临下,一眼就看到了他。
    管光远咬牙切齿地就要兜马绕到最前去,遥儿心中一动。急忙拦住他道:管兄且住!你我这样冲上前去。所有人都会注意到咱们。眼下不会有人理会,回头人家说起这里情形,一旦问清三郎君的身份。不免还是要给管公丢脸,你我下马,混进人群。悄没声儿地把三郎君劫下来便是!
    管光远关心则乱,被遥儿这一提醒,才想到果然不宜直接策马拦到最前面去,连忙答应一声,翻身下马。
    两个人本就是一身便装,这些鼓噪而来的百姓三教九流,哪儿的人都有,除了领头的路无痕,他们大部分人不清楚其他人的身分。根本不知道遥儿和管光远这两个人是干什么来的。
    二人混进人群,便快步往前赶去。这时劝进的队伍眼看就到则天门前了,门卫士兵用盾和刀架起一面巨大的盾墙。一个小校按刀站在前面。杀气腾腾地叱道:站住,再近一步。格杀勿论!
    路无痕双手一举,制止了行进人群的脚步,独自上前三步,激动得满面红光,声音发颤地道:臣……侍御使路无痕,率临安官民、各地百姓共计九百余人,联名上书请愿,恭请大王,顺从天心民意,保田齐万年永固。立嗣田氏!
    管光昭站在人群中看着他,羡慕的眼都红了。他虽然属于劝进头面人物之一,可之一和唯一,那可是天渊之别。路无痕捧着名册站在最前面,他就是首倡,一旦成功,他的功劳……
    管光远正嫉妒地想着。左右突然闪出两个人来。左边那人挨近了他,一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一拿他的肩膀。好象熟人似的,笑嘻嘻地往回退了一步。管光昭只觉腰杆儿被一只铁箍似的手臂箍着,肩膀被人拿住,半边身子发麻。被人往人堆里一拖,不禁又惊又怒。
    他刚要张口呼喊。右边那人已然转到他面前,目欲喷火,低声厉叱道:三郎,你若想自绝于管家。那你就喊!
    管光昭一看二哥那眼神,吓得心中一寒,竟然不敢应声。略一迟疑的功夫,便被二人迅速往人群后面拖去。
    路无痕站在最前面。浑然不知身后发生的事,他把手中厚厚一摞既有名字、又有手印、还有只画个十字的名册高高举过头顶,迈着八字步稳稳地又向前走出三步,膝盖一弯,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用尽全身气力,大吼道:恭请大王,立嗣田氏!
    后面那些人都抻长了脖子看着他的动作,一见他喊出这句话,立即纷纷跪倒,高呼道:恭请大王,立嗣田氏!
    只是这些人事先不曾演练过,前边的跪下就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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