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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染春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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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速度极快,冲到天诺身前时好象已止不住冲锋,重重地撞在了一起,与此同时,那两个楚国人的臂肘就像两柄大铁锤,重重地撞在了天诺的肋下。
    天诺到底经验丰富,两人一靠近,他就发觉不妙,当下深吸一口气,胸腹部的肌肉登时收缩起来,绷紧如铁,只听嗵嗵两声闷响,天诺身形急晃了两晃,竟然不曾跌下地去。
    那两个楚国人眸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他们这连环一撞,若是个普通人,两侧肋骨早被撞断了,眼前这个大汉居然浑若无事。
    这个小动作,虽然籍奔行为掩饰,并且碰撞时袍袂飞扬,但是并不能瞒住场上的其他人,玄二虽然球技比起这些楚国人相形见绌,可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天诺带球前冲,沈人醉边线策应,楚国全线回防时,他们业已抢到了天诺身边。
    两个楚国人的小动作被他看在眼里,登时勃然大怒,破口大骂道:日他娘的,你们这些忘八玩阴的!
    一众**道士立即骂骂咧咧地叫起来,两边对骂不休,比赛被迫终止。奈何对方一口咬定是奔行太快止不住撞上去的,这时的蹴鞠比赛又没有太严格的规定,实也拿对方没有办法,最后只好把这一节比赛作废,换了信香,由唱筹官重新掷球开始。
    沈人醉关切地道:楚大哥,你怎么样?
    天诺深深地吸了口气,肋下隐隐作痛,他摇了摇头道:不碍事的,还能比下去!
    沈人醉道:好!兄弟们,上马!
    玄二向后边一众光头道士招招手,目中露出凶光,一众泼皮道士心领神会,一个个紧绷面皮,杀气腾腾地上了马。楚国人把他们的神色看在眼里,丝毫不惧,甚至还有人重重地呸了口唾沫,以示不屑。
    比赛重新开始后,一场激烈的混战开始了。
    玄二咬牙切齿,提身前冲,离着那朱球还有两丈多远的距离,就高高挥起了手中的球杖,气沉丹田,一声大呼:抢!
    呼!地一下,玄二假惺惺做出一副直取朱球的姿势,一腿用力劈下,迎面一个刚刚提身绕过来的楚国大汉急急闪避,一腿呼啸而过,把他的帽子踢飞了,头顶擦破了一块皮,鲜血哗啦一下,登时糊了一脸。
    他娘的,你不长眼睛么?
    几个楚国大汉破口大骂,玄二高声回骂:去你娘的,老子踢的是球,谁晓得那头瞎驴往老子脚上撞!
    这边一动手,那边也冒出了火气,玄五刚刚抢到朱球前面,对方一名球员就一脚踢来,不曾踢中那枚红球,却一脚踢在玄五小腿膑骨上。玄五惨叫一声,抱着小腿哀嚎起来。
    医士匆匆赶上来,略一检查,宣布玄五小腿骨折,匆匆使两名士兵把他抬下去了。场上一打出火气,场下的观众也闹开了。一开始知道齐君和楚国等诸国贵人在场,下面的观众还知道约束自己,待见场上打作一团,血气一冲,哪还顾及许多,许多人便拢着嘴巴破口大骂起来:
    狗鼠辈,好生下作!
    猪狗不如的鬼夜叉!
    啖狗肠的楚蛮子!
    这儿是大齐的地方,在场观看比赛的观众九成以上是大齐人,不用问,这都是大齐人在骂楚国人,一时间,大齐国骂此起彼伏,公子苏有些不安地瞟了一眼田七娘,田七娘安然坐在绳床上,神色不变,望着赛场,脸上居然还带着一丝安闲的笑意。
    后面第三排,几位楚国的使节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肥大的身躯,只当没有听到那潮水般的怒骂声。玄五被抬下去了,眼巴巴地坐在候补席上的虞七第一个站出来,高声叫道:我,我上!
    沈人醉深深地瞟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好,你上!
    虞七为何在此呢?后文详说。
    虞七大喜若狂,立即奔入进入场地。遥儿叮嘱道:自家小心些,莫要受了伤!
    虞七重重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蹴鞠水平有限,但他今天一定会认认真真地打一场球,用尽他的全力,发挥他最高的水平。
    沈人醉举手安抚了一下围拢过来、一脸激愤的兄弟们,沉声道:都不要吵了,他要玩阴的,咱就陪他玩阴的,不过,不能落人口实,懂?
    懂!
    众道士使劲一点头,面色狰狞,目露凶光,许多人都在后悔事先不曾袖几块砖头,揣几包石灰上场。
    穆夫人微微侧了身子,以袖掩口,对裴纨低低地笑道:“今年上元这场蹴鞠比赛,可是瞧得有点意思了。”
    穆夫人眼见球场上双方打出了火气,这边一个骨折,那边一个破相,而沈人醉又是白马寺队的主力进攻队员,时时冲锋在前,若是一个不小心,难免就会……没来由地竟然有些紧张起来。
    往年蹴鞠,虽然也有些小动作,何曾这般激烈过。此时,赛场上的情景已经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蹴鞠比赛演变成了全武行,双方各动手脚,惨呼声此起彼伏。
    对楚国队来说,他们虽然粗犷野蛮,但是合理冲撞的技巧运用更娴熟,可以正大光明地把许多白马观的道士弄趴下,而白马观野道士以前惯用的手段在这儿是使不出来的,因为那是明显的犯规,一时间被罚下无数。
    不过,他们的犯规行为,也让楚国队的成员纷纷受伤,虽然可以换人,可是换上的人蹴鞠水平显然就略逊一筹。白马观众虽然不擅长合理冲撞,沈人醉和天诺却不然,尤其是沈人醉,冲杀功夫他不擅长,小巧腾挪的个人武功却出类拔萃,正适合这种场合动手脚。
    沈人醉一脚踢出,球已被对方一名球员截走,在他侧后方一个楚国对员如飞正急急赶来,做出一副抢球不及,止步不稳的模样,一脚直取沈人醉小腿。沈人醉一脚踢空,面现沮丧,仰天一声大呼:可惜了!
    与此同时,身子倏然倒溜回去,同时一脚向后一扬。这个动作,就像是一个好球被破坏,极其惋惜的夸张动作,谁也说不出一点不是。
    但他这一动脚,楚国汉子在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中,好象是自己硬生生地撞到了沈人醉的脚上。
    那楚国人的鼻梁,又尖又挺的鼻梁骨登时就歪了,鼻血长流,那人嗷地一声惨叫,卟嗵一声跌下,场边众人齐呼一声:好彩!
    “咦?”
    沈人醉扭过头去,纳闷地看着那个满地打滚的楚国人,还抓了抓头发,一副懵然不知所谓的模样。
    看台上,穆夫人嗤地一声笑,轻轻地道:小滑头,好奸诈!
    田七娘也不禁莞尔。
    穆上玄眼见场上上演全武行,一个个鼻青脸肿,早就按捺不住了,当下气势汹汹脱了道袍,光着脊梁,穿着一条犊鼻裤,就要跳下场去厮杀,唬得几个老成持重的道士赶紧把他拽住。
    场上的人怎么打,都可以说是在踢球,穆上玄要是冲下场去,那就成了国际事件了。这时眼见天诺和沈人醉放开狠手,让对方吃了大亏,薛怀义登时转嗔为喜,一脚踩在凳上,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候,双方都已经没有什么预备队员可以上场了,场上双方剩下的参赛人员寥寥无几,白马观这边只剩下沈人醉、天诺、虞七和遥儿四个人。
    原来打算是让沈人醉出尽风头,即使球队输球,沈人醉一定要获得个人的mvp。但此时打出了真火气,目标只有一个,就是把那群楚蛮子打趴下。
    虞七左臂挨了一撞,上臂肿起老大一块,他强忍疼痛,坚持不退,也是福至心灵,殴斗中,,愣是把对方一条大汉踢下了场去。
    刚上场时,眼见楚国人的凶悍,虞七本来还有些忐忑,这时却是信心大增,尤其是一连串的厮杀,把他的血气也彻底地激发出来了。
    战场上,战到鏖处,平时温驯如处子、胆怯如白兔的人,也能被刺激的凶悍如杀神,何况虞七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类,只是以前没有见过大场面而已,这时他双眼通红,咬牙切齿,那副狰狞的样儿,连那些凶悍的楚国人看了也怕。
    天诺更不用提了,他本来就是泼皮亡命出身,还做过禁军,这时左脸淤青一片,右眉骨被刮伤,鲜血涂了半张脸,脸色恶狠狠的,却挂着冷森森的笑,一双贼眼直往对方要害处打量,看那样子逮着机会就会来一下狠的。
    对方也不怎么样,只剩下五个人了,而且个个身上带伤。楚国的使者坐不住了,匆匆站起来向田七娘那边赶去,来到其身前,楚国使者道:尊敬的君上,蹴鞠已经变成了殴斗,这太不成体统了,外臣恭请君上,立即中止比赛。
    公子苏扭头去看田七娘,田七娘淡淡一笑,若无其事地道:“不过是一场热闹,应应节气罢了,这些孩子啊,血气方刚、好勇斗狠,到底是年轻人,不懂事啊!应你所请,叫他们歇了吧。
    君上有旨,比赛停止!

☆、第六十六章 楚侯猖狂

从场边的红旗来看,他们比白马观队至少要多出四面旗子,但是,他们现在只剩下五个人了。
    胜得这般惨烈,如何进行接下来的比赛?今年的蹴鞠大赛,他们原本是做过精心准备的,原想着要再次羸个魁首回去,涨一涨楚国人的威风,顺道好好羞辱一番齐国人,哪知道白马观这班野道士横空杀出,这一下,一切都成了泡影。
    不知为何,坐在看台上的楚国代表团团长武曲侯却是笑眯眯的,他穿着一件毛茸茸的大皮袍子,南方人到了这都是极怕冷的,此时扬着一张毛茸茸的大脸,高声道:“今年蹴鞠大赛,又恰逢临安之花盛会,我楚国队能与这样一支别致的球队交手,真是好生得趣。呵呵,依我看呐,我们也好,白马观也罢,都是无缘决赛了。至于大唐内卫队,捡了个便宜,今年这蹴鞠魁首,就让与你们齐国内卫了。要是明年,不提也罢,魁首又是我楚国囊中之物了,倒是可没再有这等便宜捡白食了,呵呵呵……”
    楚国副使也凑趣地道:“不知道今年大齐国会拿出什么宝物作为赏赐优胜者的礼品呢?”
    马上就有一名使者答道:“据我所知,是齐国宫中珍藏的一只镶金兽首玛瑙杯,据说价值连城!”
    楚国武曲侯皱了皱眉,故作遗憾地道:“又是杯子?前年咱们得了一件鎏金包铜嵌宝白玉杯,孤甚是喜欢,每日饮酒必用此杯。去年咱们得了一件鸳鸯莲瓣红宝石金杯,就觉得有些多余了,幸好今年我们把魁首让了出去,若再得一只玛瑙杯,那不更是多余了么。”
    副使笑道:“那又何妨?咱们以后一年得一只不同质料的酒杯,来日凑成七樽,可作我楚国队镇队之宝,叫它做七宝杯,让后世子孙们都晓得,咱们这七只价值连城的宝杯,是咱们从齐人手里赢来的。”
    “哈哈哈……”
    几个楚国人张狂地笑了起来。
    整场比赛,田七娘都看在眼里,但是胜负似乎都没有看在她的眼里,当这比赛结束的时候,田七娘淡淡一笑道:“既然楚国队放弃继续比赛,那今年就是我内卫队自动夺冠了。呵呵,来人啊,把金杯取来。”
    围观众人一阵欢呼,但这魁首得来总感觉有些名不正言不顺,所以内卫队都是无精打采的模样儿。
    “楚国队与白马观队表现同样神勇,参赛队员赏赐黄金百两,锦缎十匹。”田七娘又是一阵赏赐。
    楚国使节从座位上站起来,拍打了一下衣服,得意洋洋地瞟了眼在场的大齐权贵,大步走到田七娘面前,倨傲地拱一拱手,嘿然笑道:“外臣谢齐君赏!呵呵,不是外臣自夸,这蹴鞠之术本兴于我邦,普天之下,自然没有能与我邦蹴鞠相抗衡的!”
    这楚国使者言语间傲气溢于言表,在场的大齐文武俱都面现怒色,他洋洋得意,不以为然。
    这时那武曲侯也道:“君上,明年想必还是要蹴鞠的,我楚国定然也是还要参赛的,冒昧一问,是否可以先请君上指定明年赏赐的彩头啊。”
    这么说,本是一件很无礼的举动,田七娘有些意外,娥眉不禁微微一挑,好奇地问道:“不知武曲侯想要以何物为彩头呢?”
    武曲侯道:“我楚国一连获得两届蹴鞠魁首,每次的彩头都是一只宝杯。外臣瞧君上案上那只杯子华美异常,心下非常喜欢,此杯既为君上所用,想必是极珍贵的,若是来年楚国能赢得此杯回去,相信连我楚君也是一定会十分欢喜。”
    这句话出口,在场众文武脸色齐齐一变,裴纨就待出声呵斥,田七娘微微一抬手,制作了他们的动作,轻轻抚摸着案上那只盛酒的杯子,微笑道:“武曲侯,可是看中了老妇的这只‘金瓯永固,杯?”
    田七娘说到‘金瓯永固,时,刻意加重了语气,武曲侯却应声道:正是!
    田七娘的脸上虽然依旧带着微笑,眼角却微微地跳了几下,熟悉她的裴纨知道女大王这是动了真怒。
    武曲侯如此说话,已是当众羞辱大齐国,他向田七娘指定来年比赛的彩头,更是极其无礼的行为。尤其是田七娘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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