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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染春秋-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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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苏本人也险些因为“厌咒案”而送命,在公子苏心中,怕是早已恨极了姓田的,如果真让他做了大王,两家势必会像田七娘养的那只狸猫和鹦鹉,永远也不可能有和平相处的一天。
    所以他们选择了公子尚,虽然同一目标,但拥戴的人不同,就注定他们成不了同路人。
    天无二日,国无二主,他们既然选择了公子尚,对于公子苏一派势力受到打击,就不能甘冒损耗自己力量的风险去解救。
    穆夫人不同,她是李家人,不管是公子苏还是公子尚都是她的兄长,不管谁坐天下都是姜氏江山,所以她可以不遗余力地去保全兄长的力量,不管是忠于哪一位兄长的力量。
    遥儿则不然,她不可能像穆夫人这般“博爱。”别看他们都是拥姜的,可拥姜的势力因为拥戴的人不同,最终也会变成你死我活的政治斗争,其残忍不会比现在的姜田之争更祥和,就像现在的田承乾和田三思。
    现在适度削弱拥戴公子苏的力量,更容易让公子尚凸显出来,也更容易在解决田氏之后和平解决姜氏内部谁当家的问题,实力差距过大,就能避免内部再动刀兵,从长远看,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想到这里,遥儿淡淡一笑,把身子慢慢浸入水中,镇静地道:“风波未定,静观其变就好。风浪平息之后,对这些官员的空缺,我们要尽量争取!”
    “喏!”
    “这件事要放在其次,能得到好处最好,得不到也没什么,最紧要的是确保南疆之事不出差错,京里丢的不过是几个官职,南疆那儿可意味着半壁江山,来日一旦风云直下,那就是咱们翻本的本钱!”
    “喏!”
    说到本钱,遥儿忽然想到了欧阳玉衍,欧阳玉衍就是因为只虑胜、未虑败,以致现在身陷困境,缺了一份翻本的本钱。从她不计后果地借助道人、河内老尼等三个神棍的势力敛财,就可以知道她现在的处境是如何的窘迫,遥儿也是由此判断出她还在临安的。
    “那位幻术艺人的师傅,何时可到京师?”
    “回宗主,咱们的人已经护送着那几位幻术艺人已经出发了,想必是因为风雪耽误了行程,近日各地都是风雪弥漫,那几位老艺人年纪大了,不敢让他们过于奔波,否则一到临安先患了大病就麻烦了。”
    “知道了,此事不必催促他们,只要不出岔子就好。你下去吧!”
    “喏!”
    柳深深悄然消失,遥儿吁了口气,把头枕到了池边厚厚的毛巾上,温热的泉水雾气缭绕,很快便隐没了他的容颜。
    现在的局势,就像眼前这雾气,扑朔迷离。不过,就算迷雾重重,遥儿也知道门在哪里,窗在哪里,她若想走就能走出去。
    不是因为她比身在局中的其他人更高明、更有智慧,而是因为她的手中掌握着一股庞大的力量,有着远比别人更灵通的耳目。可她依旧要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因为她的前任欧阳玉衍也曾拥有过这些力量,但她还是栽了,栽得很惨。她栽在狂妄自大、刚愎自用和不留退路上面,遥儿不想重蹈她的覆辙。
    ……
    大雪弥漫,崇山峻岭都化成了一片皑皑白雪,静静地亘于天地之间。小镇外深达三尺的河流完全冰封了,平时奔流不息的河水早就冻成了一条死蛇,寒风呼啸着,即便在雪停之后,也会把雪沫子刮得纷飞如乱雪。
    人踪绝迹,鸟兽无影,小镇里的人大多都猫冬了,躲在封得严严实实的房间里不肯出来。倒是镇东头的那家小饭馆依旧开张,巴望着偶尔会有南来北往的客人,可以在过大年之前再多赚点花销 。
    还真有人来,小镇外的路上,三个人牵着马,深一脚浅一脚的正往前赶。此处雪太厚了,骑马还不如步行来得快速,马匹都包上了御寒保暖的裹腿、裹肚,披上了毡毯,人也一样,三个人都穿着羊毛袄,戴狗皮帽子,足蹬牛皮面的毡靴,一看就是跑长途的。
    三个人走进空荡荡的镇子,一路逡巡着,直到镇东头才长出了一口气,这儿竟然有家饭馆开张。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汉子走进小店,解开蒙在脸上的毡巾,露出一张眉梢眼角满是风霜的面孔,脸颊瘦如刀削,一双眼睛却很有神。L

☆、第433章 不请自来

店里正有几位客人在用餐,这汉子看都不看,直接抢到掌柜的面前,说道:“店家,给倒三碗热水,捡五十个笼饼(包子)包起来!”
    掌柜的瞧他穿着虽然普通,可是自有一种慑人的气度,有种平时见了官家人的感觉,说起笼饼那比平时高出四倍的价钱来,便有些底气不足,谁料那人听了丝毫没有发难的意思,只是点点头道:“要快!”
    掌柜的见他爽快,心情大好,忙道:“几位客官还是进来坐吧,吃食还有一些,正热着,先给你们端上来。这鬼天气行人太少。可没有太多食物备着。小老儿马上叫后厨蒸上,也耽误不了你们太多时间。”
    那人眉宇间一直笼着一层挥之不去的焦灼之色,看来是有十分要紧的事,听掌柜的这么说,他也没有办法,回头看看另外两个人,已是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只好苦笑一声道:“那就有劳店家了。这马……,也请帮着喂一下,钱不是问题!”
    说着,这人费力地从怀里掏出一块金锭,“咚”地一声拍在柜台上。这金银虽非货币,却可以拿去首饰店换成钱花。掌柜的见他出手这么豪绰,不由大喜,连忙拿过金锭,使劲咬了一口,确认它是真货,便眉开眼笑地冲后面吆喝。
    不一会儿,他的兄弟、婆娘、儿子、侄子纷纷涌了出来,牵马的牵马、倒水的倒水。盛粥的盛粥。忙着伺候这几位大主顾。
    店里那几位客人显然也是赶远路的,不过他们似乎不是很着急。已经在店里歇了很长时间,比起这三个刚进来的人脸色发青,手指僵硬的模样,气色就好多了。
    那几位客人有壮年有老者,其中一个肩宽背厚、极其强壮的汉子似乎是个领头的,他正用很有趣的眼神盯着新进来的这三个人打量,这三个人身上都佩了刀,横刀,刀柄的铜吞口上有一个很明显的标记。那分明是官府中人的佩刀。
    新来的这三个人看起来是真有急事,饭菜一端上来,也不管味道好赖,便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三人连吃带喝,每人还灌了两大碗热水,脸色这才稍稍缓了过来。
    三人吃饱饭,便坐在那儿眼巴巴地等笼饼,一副恨不得马上插翅飞走的模样。等那笼饼蒸好。三人也顾不得太烫,马上一人背起一些,藏在皮袍下面,离开饭馆,继续向东行去。
    这三个人正是倒霉的吉象和他的两个亲信。
    吉象从王帮口中得知纂连耀身有王命的传闻之后,马上向他的顶头上司俊下臣密报,然后便喜孜孜地等着朝廷赏赐,结果赏赐没有来,派去送信的亲信却带回来一个噩耗:“俊下臣要把他也打成叛党!”
    吉象都快吓疯了,幸亏他密报时担心俊下臣贪功。抹杀了他的功劳,当时多了个心眼,留下来的一份副本,他马上找出副本揣好,带了那两名亲信,没日没夜地往京城赶,找女王申冤。
    三人一走,店里面一个年轻后生便凑到那肩宽背厚的壮年汉子身边,诡秘地小声道:“头儿,我瞧方才那人有些面熟。好象在西京见过他,是个官家人,就是一时想不起他的身份……”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者听了顿时有些不安,连忙凑过来。忐忑地问道:“齐先生,大雪寒冬的,官家人这么急着赶路去哪里,他们……不会是冲着咱们来的吧?”
    壮年人晒然一笑,安慰他道:“冯老汉,你不过是一个跑江湖卖艺的。官家人谁会那么无聊,这等天气跑出来与你为难?你放心吧,我们找你,不是叫你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此去临安,你只要依照我们的吩咐好好做事,一定送你一场大富贵!”
    这一行人,正是奉遥儿之命,护送精通幻术的江湖艺人往临安去的那些人,却因天威肆虐,阻了行程。冯老汉听了壮年人的话,脸色稍安,忙点点头道:“小老儿谨遵先生吩咐就是了!”
    他看看外面,又面有难色地道:“只是这路实在是寸步难行,小老儿年纪大了,怕是折腾不来……”
    壮年人道:“无妨,我已叫人去弄狗爬犁了,这小镇要歇脚也不易,咱们到了风陵渡再说,若是前方路程实在难行,咱们便在风陵渡歇上几天。”
    ……
    穆上玄手提马鞭,大步走出,脸色阴沉如水。
    玄一和玄二一溜小跑地跟在他的后面,瞅着师父的脸色不敢言语。出了山门,扳鞍上马,穆上玄抓住马缰,这才狠狠地唾了一口,恶声骂道:“什么世外神仙、无尘如来转世,也不过是个见钱眼开的势力眼、腌臜货!我呸!”
    一向善言的玄二张了张嘴,到底没敢接他的话。
    河内老尼、道人还有老怪秦人这三个神棍初识穆上玄时,对他礼敬有加,来往也极密切。后来三人渐渐知晓女王已经有了新宠,穆上玄早已不复当年威风,对穆上玄的态度登时大改,再不把他视若上宾。
    穆上玄如今正在筹备上元佳节的大法会,只为讨得女王欢心,重邀女王宠幸,因此对这次大法会十分重视。这河内老尼是佛家弟子,又是极受女王宠信的人,穆上玄便想着邀她共攘盛举,籍以抬高这次大法会的身价。
    谁料穆上玄自以为言之必允的事儿,却被河内老尼搪塞了回来。穆上玄并不傻,见此情景自然明白老尼前恭而后倨的原因,可他如今确实今非昔比,河内老尼还能时常进宫见到女王,他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和那老妇人说句话了。
    无奈之下。穆上玄只好携了重礼,这一次不是来请,而是来求了。看在那份厚礼的面上,河内老尼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只是对他的态度依旧没有改观,冷冷淡淡的,都懒得送他出门。
    穆上玄一向最好脸面,偏偏现在丢的就是脸面,自然大为光火,穆上玄闷闷不乐地行了一阵。才嗡声嗡气地对玄一道:“回头派人去知会遥儿一声,正月十五白马观大法会,让她记得过来。”
    玄一讪讪地道:“师傅,遥儿现在被贬官了。守在龙门山上种菜,她……”
    穆上玄勃然大怒,抡起鞭子就抽了下去,破口大骂道:“混帐东西!你也要学那些嫌贫爱富的势利小人么?”
    玄一吓得抱头鼠窜,连声分辩:“不不不。徒弟哪敢,徒弟是说,遥儿师妹现如今守在龙门山上,职位又低,怕是由不得她自己作主,想走就走……”
    穆上玄挥着鞭子追了上去,声如闷雷地道:“说到底,还不是嫌贫爱富!人啊人啊,人不如狗,那狗是畜牲。都没长着一副势利肠子,不管主人是贫是富,都不会嫌贫爱富,随了他人……”
    穆上玄一路骂一路追了上去,一肚子闷气全撒在这个说错话的徒弟身上了。
    玄二没精打采地跟在后面,狠狠地擤了一把鼻涕,郁闷地想:“师傅圣宠难回,连那遥儿丫头都倒了血霉,我白马观,怕是气数尽了……”
    ……
    皇城和宫城的紧张氛围已经消失了。在政事堂连吃带住、担惊受怕十来天的众宰相也得以回家与家人团聚。
    此时,田颐衷和俊下臣又来到田七娘面前,虽然田七娘笑容满面地再三说后宫相见不必行大礼,俊下臣还是规规矩矩地跪下去聆听圣训。那股子虔诚劲儿,弄得一旁的田颐衷都觉得自己站着不自在。
    “你们做得很好!”
    田七娘笑容满面地道:“不但及时发现了他们谋反的迹象,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这些乱党一网打尽。老妇还担心这个年都过不好了呢。”
    俊下臣忙叩首道:“都是圣人英明,河内侯睿智,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乱党的核心份子一网打尽!”
    田七娘笑眯眯地道:“卿也不错,你……终究没有让老妇失望。”
    田七娘从御案后面站起来,缓缓地踱了几步,扭头问道:“那个蛊惑刘斯郦、纂连耀谋反的道士还没有抓到?”
    俊下臣忙又磕头:“是臣无能,行事不够严密,让那妖道逃之夭夭,有负圣望!”
    田颐衷咳嗽一声,道:“龙武卫日夜行军,突然出现在东道箕郡时,刘斯郦对此事还一无所知,龙武卫闯进刘府时他正在入厕,闻听消息仓惶遁去,躲在厨下,被生擒活捉。由此观之,消息应该没有泄露,不知那妖道是否真的有些道行,竟然早早逃开了去!”
    田七娘冷笑道:“纵有道行也是小道,他若真能窥得天机,刘斯郦和纂连耀又岂会落在老妇的手上?”
    俊下臣忙谗媚道:“大王天命所归,邪魔外道岂敢相侵。”
    田七娘道:“传谕宗正寺和祠部,对那些不守规矩、妖言惑众的出家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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