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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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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就说清楚,谁要对她怎么样?”吻安紧紧的盯着她。
    她现在是做于馥儿做得如鱼得水,在有些消息方面,的确要更灵敏,又或者是之前给过她古瑛的消息,所以吻安是信的。
    可北云馥微蹙眉,“这我就不清楚了,你也知道在这个圈子里行走,难免听得拼拼凑凑,但再深的消息,去挖也不一定出来。”
    看了看不远处,宫池奕还没回来,北云馥多说了两句:“你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出事了我应该乐不可支才对。”
    然后她微挑眉,“是那样的,不过她若出事,我父母也少不了对我一顿拷问,尤其聿峥恐怕第一个想到我,我可不想给他们助攻。”
    她不说吻安还真没想这么多。
    果然是娱乐圈混久了出来的,多聪明,守着男人还不忘在他面前当个好人。
    “哦对了。”北云馥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问:“为什么我总觉得梁冰跟你有仇?”
    见吻安微蹙眉,她继续:“刚巧,我回来时去伦敦看了我哥,遇到梁冰了。只听说她那个不知庐山面目的干爹好像出事了,看起来接了不少遗产,连人事权也接了?身边都是黑士。”
    吻安知道黑士指的是古瑛手底下的人,古瑛当初能把自己藏得那么好,势力自然不可小觑。
    不过,北云馥能知道这些,说明跟梁冰确实交情可以。
    她单手撑了下巴,听起来漫不经心,“我跟她没仇。”
    梁冰给爷爷做手脚,她已经报回来了。
    北云馥:“我只是想告诉你,私密圈的消息,她现在搭上影视大佬了,如果你们俩有问题,你的路没那么好走。”
    吻安倒是有点诧异了,看起来梁冰对古瑛用情很深,曝光的模糊照片都能看出悲恸,怎么这么快换座椅了?
    转而,她看了北云馥:“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直觉。”北云馥淡淡的一句:“半年下来忽然成熟了,不想把自己的路走得太死,我不喜欢你的人,不过你拍电影确实不错。”
    她执导的两部电影,前前后后,连配角都能火,而她于馥儿是混娱乐圈的。
    看到宫池奕已经从那边走回来,于馥儿握了水杯,不打算说下去了,只淡笑:“看来阿奕对你挺上心的!”
    吻安只淡淡莞尔,“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走运!倒也幸好当初没被你的刺激影响。”
    北云馥听完只是淡笑,“要换做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么警告你。”
    话这么说着,等宫池奕坐下来,北云馥脸色的淡笑不变,看了他,“以前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方面潜力。”
    然后看了吻安,“既然都怀了,什么时候办婚礼?”
    宫池奕坐下之后先看了身侧的脸,把她面前的水杯拿走,“少喝点,把胃都占了又不吃饭。”
    低沉的语调里带了几分责备,可听出来的只有淡淡疼宠。
    语毕才看了北云馥,“婚礼大概放到产后了。”
    北云馥点了点头,“女人都爱美。”
    说起来,北云馥对宫池奕从来没感觉,但坐在对面,亲眼看着以前围绕自己转的男人那么细致的照顾别的女人,那感觉很奇怪。
    尤其,他是生来便是站在顶端的男人,只有别人高攀的份。
    …。
    北云馥跟东里通电话时并没有离开桌边。
    吻安虽然低眉自顾用餐,但也几不可闻的皱了一下眉。
    知道北云馥跟谁都能处上一段还不显得她硬凑,但东里还真跟她有瓜葛?
    转头,她忽然问了宫池奕一句:“余歌是回了墨尔本?”
    宫池奕表示不清楚:“我在里边。”
    哦,吻安想起来他在监狱待了一个多月,现在还没从事件中缓过神。
    北云馥看了他,皱眉,她这段时间都在国外,那些事是不知道的。
    东里忽然找到酒店走进来的时候,吻安稍微怔愣。
    还以为他真的是来找北云馥的,哪知道东里手里捏着手机,脸色不冷不热,直直的看了她,一句:“我找你。”
    吻安指了指自己,然后略微浅笑,“我马上就吃完了。”
    东里好似没听见她的话,过去直接握了她的手腕,“跟我出去一趟。”
    吻安直到他就这样,只能无奈的笑了笑从座位起身。
    东里倒也看了看一旁的宫池奕,毫无意义的一句:“你也在。”
    吻安只觉得空气里一阵冷风刮过,又觉得好笑,那么大个人总不至于现在才看见?
    只听东里还是那个语调,道:“正好,一会儿跟你借个人。”
    宫池奕眉峰微挑,目光粘着他握着吻安的手,“先抢一个,再借一个?我脾气怎么那么好?”
    这也不是第一次两人这么杠,所以东里依旧拉着她往外走。
    吻安转头对着宫池奕笑了笑,示意他放心。
    …。
    一出了门,东里直接给她丢了句:“明天你跟我回家见父母吧。”
    吻安抬头,半晌才失笑,“一来就给我这么重磅的任务?你不是去墨尔本忙项目了,还逼你谈恋爱?”
    “找谁也不该找我。”她略显无奈,“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了解。”
    东里淡淡的一句:“别人都不知道你跟他领证,哄我妈开心而已。”
    才知道他妈妈居然为了让他带女友回家,直接装病住医院了,怎么都不肯出来,弄出来的一连串的数据看起来还挺叫人担心。
    吻安示意他往下看,然后笑着问:“附赠一个,也要?”
    东里看她刻意挺出来的肚子,目光都直了,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然后才扯了扯嘴角:“你真狠,结婚到怀孕,一点给我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她忍不住弯了眉眼,说得好像他从来没死心似的。
    可东里还是那句话:“只有你最合适,我懒得应付其他女人,带回家不是小事。”
    他现在是公众人物,万一被拍了,或是让女人自以为是不知分寸,他都懒得花时间去处理。
    “所以,我跟你绯闻多,我还可以用完直接扔,就选我?”吻安怎么听都觉得委屈,这档次降得有些快。
    东里淡淡的一句:“那不是有宫池奕接着么?”
    “就这么定了,周末,后天。”东里一锤定音,不给她什么说话的机会。
    吻安很热无奈,只是问了句:“怎么没见催你姐呢?”
    每每提到东里简,东里总是一副受气后的冷哼样,“全家都要听她的,能催她还生我做什么?”
    估计当初二老就是看她从不恋爱才高领产子,指着他抱孙子。
    …。
    回到餐桌边,东里跟宫池奕借的人就是余歌。
    他说:“她是你的人,这阵一直在那边走不开,只有你能调回来,麻烦她给我妈看看。”
    其他医生都被东里夫人买通了,只能想到让余歌给看看,别让她再折腾他了。
    宫池奕薄唇微抿,看样子是默许了。
    北云馥一直看着他们把事情说完,然后才看了东里:“一起用晚餐吧?”
    在墨尔本这段时间,于馥儿也在那边,东里时常能被她偶遇,但想来没上心,一门心思放在家族项目上。
    所以这会儿,他也没给什么面子,只淡淡的一句:“不了,有点忙。”
    就这么来去匆匆。
    …。
    回家之后,吻安才想起来问问细节,顺口提了一句:“怎么忽然逼着你带人回去?”
    提到这个,东里沉默会儿。
    片刻才沉声:“我账上支出五百万,说不出去处,我妈以为拿去养女人了。”
    吻安笑了,也只有东里夫人的想象力才能这么新鲜,东里这种人,投怀送抱都不要,还拿去养女人?
    “所以,你花这么多钱做什么了?”吻安倒是有些幸灾乐祸纯属看戏的心情。
    东里夫人的性子她知道一些,一旦有什么端倪,非要探个究竟,方法千奇百怪。
    好一会儿,东里低低的一句:“借给余歌了。”
    这回答让吻安有些愣,余歌是个拼命赚钱的人,看起来也不想缺钱,而且他们什么时候关系近到可以张口纠结五百万?
    这可不是小数目。
    而且,东里从来不爱管闲事。
    接下来吻安才知道,原来余杨也出事了。
    挂了电话,她从卧室出来,皱着眉往三楼的书房走,到门口果然能听到宫池奕略显压抑的与电话那头的人交流。
    “……你别紧张,我来想办法……钱不是问题……安安有孕,我过不去……”
    吻安也没在门口站着,直接走了进去。
    宫池奕从窗户边侧首看过来,见了她稍微皱了一下眉,示意她找个地方坐,别乱走。
    吻安安静的走去旁边的小榻坐下,仰脸看了他。
    跟东里说的时候,吻安并没反应过来,只是这会儿才蹙着柔眉。
    宫池奕身边最得力的两个人:聿峥和余杨,现在都出事了,一前一后,还真巧。
    她以为只要总统苏曜的检验期结束,正式上位就一切太平了的。
    宫池奕挂下电话,并不打算跟她说什么,只是走过去,“怎么还不睡?你今天可没午休。”
    吻安抬头看他,“是不是很严重?”
    她这么认真的问,宫池奕不能逃避,但也薄唇微勾,“权力更替,总有人要受伤,见惯了这种事,别担心。”
    可是她不这么认为。
    “余杨在你身边做的工作,连我都不知道,聿峥在外的身份是个金融家,为什么都这个时候出事了?”
    很显然,对他们下手的人,并不简单。
    他只好手臂环了她,“你想多了,会没事的。”
    余杨出事很突然,虽然说是因为他玩弄一个女人,所以遭人报复,可余杨什么为人,宫池奕最清楚。
    跟宫池奕风流不羁一样,余杨平日里看起来也吊儿郎当,可他疼爱妹妹余歌疼到骨子里,从不会真去玩弄女性。
    吻安闭了闭目,“也是,你一会儿把假的无际之城给了旧派,一会儿把东西给了又把背后权力网解散了,晃了他们两次,不针对你针对谁?哪怕事情接近尾声,也要让你不好受。”
    虽然旧派这时候惹一身腥并不明智,可俗话说狗急了还跳墙呢。
    宫池奕依旧只是让她不用担心,但他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
    …。
    睡前,吻安看了他,“我担心,下一个会不会直接找你?”
    他拍了拍她的肩,“不会,否则不用兜这么大一圈。”
    可是那一夜,吻安还是睡得不够安稳,早上起来脑袋沉重,呕吐欲望一阵阵的翻涌。
    宫池奕照例在做早餐,但是因为她醒来总是不规律,今天特意上楼看看,果然见她在卫生间。
    进去了才发现她吐得整个人都软了,坐在冰凉地板上。
    他一拧眉,大步进去首先把她托了起来,“怎么吐这么严重?”
    吻安闭着眼,费力的摇了摇头。
    她还想吐,但是没力气了,连干呕都难,索性什么也不管任由他抱着帮忙清离发尖不小心沾到的秽物。
    好在缓了半个小时后,她还是坐在了餐桌边,吃得还算顺利。
    后来她总觉得,有些事都是冥冥中的暗示,只是她没有经验,不懂。
    …。
    吻安说好跟着东里去见父母那天,宫池奕也去了,她特意让他一块儿去病房,因为知道余歌已经到了。
    东里看到吻安和宫池奕牵着手进来时就知道被她坑了。
    余歌停下了跟东里夫人说着的话,看得出来,她今天状态差,毕竟另一边的余杨让她牵肠挂肚。
    但是听说东里母亲重病一定要她来一趟,她就算不看交情,也得看看那五百万,还是连夜飞回来了。
    吻安在东里夫妇面前是乖巧的,打过招呼后,走到病床边,“伯母您看起来气色很不错呢,是不是有喜事?”
    “你是顾小姐吧?”东里夫人这才看了东里,“你说的人呢?”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吻安进来时就跟宫池奕牵着手,所以就算她在儿子嘴里出现的频率最高,也知道没戏。
    东里朝吻安扫了一眼,脸色沉沉。
    吻安已经笑了,道:“伯母是说东里最近交往密切的女孩?”
    她看向余歌的时候,一身白大褂的余歌正好皱起眉看过来,然后又转向东里。
    吻安已经继续着:“都给您检查身体好一会儿了,您还没反应过来呢?”
    然后余歌被夫妇俩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东里夫人忽然从床上坐起来,笑,“呀,就是你呀姑娘!”
    余歌眼里还有血丝,勉强笑了笑,总不能自己点头,所以没什么回应。
    旁边的东里淡淡的看着他母亲:“妈,您现在是重病患者,装也装得像一点不行么?”
    额,东里夫人猛然反应过来,又瞪了儿子一眼,看了余歌:“叫余歌是吧?挺好听的。”
    “晚上到家里吃饭?你叔叔下厨!”东里夫人指了旁边的丈夫。
    “妈。”东里略微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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