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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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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盯着他,“对我很凶。”
    宫池奕稍微愣了一下。
    提到这个,他也的确脸色沉了沉,“必须改改你的脾气,我说不准的就是不准,下次如果再跟我犟,不是摔床上那么简单,把你和孩子哪弄得不合适了我都一笔笔给你记着。”
    吻安能看出他是很严肃的,也知道她刚摔的时候,他是真的很紧张。
    所以好一会儿只是看着他,没说话。
    他的鼻尖抵在她额间时,吻也落下来了,很轻柔,除了捧着她的脸,不敢再碰她哪。
    她蹙眉,他自己刚刚说的都扔哪去了?
    原本很柔和的吻,逐渐变得热烈,伴随着他越来越沉的呼吸。
    直到他狠狠攫取一番,又狠狠松开她,近乎于自我谴责,薄唇抵在她颈间:“我果真是碰不得你!”
    若是每天这样折磨他一次,可能会疯掉。
    很煎熬,但又不想松开,把她一个人留这儿,保不准又胡思乱想,所以宫池奕一直那么拥着她,艰难的隐忍翻涌的欲望。
    久到吻安都快睡着了,终于听到他低低的嗓音自耳边呢喃着:“……我真的不知道,你这些天这么难受。”
    他自我感觉是照顾得很周到了,也尽可能挑在晚上出去,却不知道她越是到晚上,越睡不安稳。
    “我以为的照顾和过分小心翼翼,看来反而是搞砸了……你我两家都没有个懂这些的长辈,白嫂也没伺候过孕妇……”他继续说着。
    低沉的语调里是淡淡的歉意和无奈。
    她没有母亲教着怎么养护,他也很早就没了母亲,这样的境况下猛然听到她怀孕,宫池奕的确是慌的,因为他什么都不懂。
    所以他另类的“照顾”弄巧成拙了。
    许久,听他似是笑了笑,“看来,要做个合格的新爸爸,不比当个首辅容易。”
    吻安从他怀里退出去,很认真的看了他,“我不喜欢你闷着什么都不跟我说,你最近照顾我照顾到反常,是个人都以为你只是不挑明了质疑我,却把不满放心里,不自觉就折射出来了。”
    他点了头,“好。”
    吻安有些累,靠在那儿,自顾笑了笑,淡淡的,“我也总算知道,当初瞒着你去做那些,你心里怎么不好受的了。”
    所以,他在外公家里给了一顿脸色,也实属正常。
    她略微深呼吸,“以后我们之间,有什么说什么,可以么?”
    虽然都说开了,她还真是笑不起来。
    盯了他半天。
    宫池奕转眸,略微小心,嗓音沉沉,“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那还是第一次,吻安用那种眼神看他,倒也柔唇温凉,很不客气的一句:“我第一次发觉你很蠢。”
    毫不掩饰的评价,让他眉头一怔,薄唇碰了碰:“什么?”
    他就算是危险的眯眸看着她,她也是那副泰然清淡,“有意见么?怕被郁景庭得逞所以不敢刺激我,反倒弄得人心惶惶;不懂怎么照顾孕妇,弄得自己跟保姆似的;怕忍不住碰我,弄得一派冷落我的迹象。”
    他堂堂SUK总裁,还是首辅,竟然也有这么让人骂街的时候,估计是智商都随孩子到她肚子里了。
    这么想着,吻安才笑了笑,然后见他依旧是那个角度的睨着她。
    “看什么?”她一派清淡。
    宫池奕很认真的回答:“第一次有人说我蠢。”
    浓眉轻蹙,不满。
    吻安扶着床垫往后挪了挪,靠得再舒服些,稍显清傲,“嫌我说得晚了?是不是该你认错于馥儿的时候就骂你?”
    看出来她神态也变了,宫池奕便微微眯了一下眼,嘴角却有着一点点弧度,“这一次是我考虑不周,但你这么又戳着历史嘲弄我,是不是太有恃无恐了?”
    吻安满不在意,看了时间,“你不是晚上都有事要做么?我睡会儿,你走吧。”
    她一这么说,他的神色谨慎了些,“累了?”
    她转眼看他,果然是少说话、少亲密的缘故么?
    每天他都会这么问她,也几乎都是这个神情,可是明显这会儿的,她看着就舒服多了。
    刚要躺下,吻安也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回过去盯着他,“你昨晚去哪了?……或者说,你总是夜不归宿的那几个晚上,都去哪了?”
    男人似是有些诧异,“你都知道?”
    孕妇是嗜睡,但也不能小看她们的直觉和疑心,醒来感觉他不在家,找了一圈都没见,不是夜不归宿是什么?
    她略微抿唇,“不想说也没关系,听说男人都有这个阶段。”
    哪个阶段?
    宫池奕眉峰轻捻,下一瞬就直接道:“去医院了。”
    再晚一点说,也许她就相处了千百种桥段,都能凑一部电影了。
    医院?
    吻安皱起眉,又忽然想到他之前在监狱带出来的伤,“你又受伤了?”
    说到这个,宫池奕是刻意瞒着她的,所以握了她的肩:“你先答应我,听完了不准闹。”
    她微仰脸,点头,“我不闹。”
    一开始,他只说聿峥受伤了,在医院已经住了好多天,而且在重症监护室待了两天,所以他也经常夜晚出去。
    加上中午有公务,才会显得他像在刻意避开她。
    吻安听了,却是淡淡一句:“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换了姿势,又一副生怕她听完就跑出去的模样,低眉着她:“北云晚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医院上班的,知道聿峥住院,也折腾了不少,现在还在病床上……”
    果然,他话音未落,吻安猛地坐直了,“晚晚怎么了?”
    她就是在医院上班,吻安是知道的,可是她完全不知道聿峥出事了。
    宫池奕想了想,道:“也不是很严重,几次输血,后来没处理好又不肯休息,有些感染和发烧,得躺几天。”
    他只是说得轻描淡写,但实际情况一定没这么简单的,否则他几天瞒着他去医院做什么?
    吻安看着他,皱眉,捎带恳求,“我想去看看她。”
    男人略微挑眉,一副早知道会这样的神色。
    “当初我忙的全是这些事,里外总怕有一句就提起了,弄得你跟我犟着非要出去,所以尽可能不和你说太多。”他还真是极少这么谨慎的时候,结果也成了冷落的催化剂。
    尤其那时候郁景庭动不动就在庄园外出现。
    “我就去看一眼。”吻安再次重申:“一会儿就好……晚晚就一个人,肯定不敢让她父母知道,她都没人照顾的!”
    他握了她的手,不疾不徐,“医院有护工,我都给安排了,那边人来人往的,你去了不方便。”
    见她还是皱着眉,宫池奕抚了抚她的,“等她好了,我立刻让人接过来?”
    吻安摇头,“我跟晚晚的感情,你不了解,你还能夜不归宿的陪聿峥去,我就不去么?”
    “不一样。”他略微无奈,“说话要算数,说好不闹的。”
    “你也没说这么严重啊。”她有些气急。
    见着宫池奕浓眉略微蹙起,低头望着她,“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少跟你交流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才低低的的开口:“你听点话,他们都会没事,要紧的是你,前一段已经够折腾了,以后就安安稳稳的养着。”
    最主要的,于馥儿也从国外赶过来了,她们这几年都不太和睦,平时就算了,这个时候他绝不能让她挺着肚子去凑热闹。
    “聿峥怎么会受伤了呢?”吻安知道自己是去不了了,心里不解便问了,古瑛都死了,外公那边的事应该也差不多了,旧派还有什么可折腾的?
    宫池奕微蹙眉,“有些复杂,再过几天总统检验期才彻底结束,这两天事会比较多……你别跟着操心了。”
    他看了时间,“不早了,睡会儿?”
    又听到这些天里惯常的台词,吻安看了他,语调淡淡,轻轻缓缓,却说:“这些天翻来覆去的台词,你再跟我说我就翻脸。”
    他顿了一下,活像除了这么问,他就不会了。
    才听她微微扬着眉尾,问:“你的SUK集团里边,那个S是不是傻的意思?”
    被嘲弄的男人转瞬反应过来,强撑着冷魅,深眸眯起,一字一句:“顾吻安,你找抽是不是?”
    她适时的抚了抚三个来月也只有略微凸起的肚子,微扬下巴看了他。
    果然,他悻悻的抿了薄唇,只是睇着她。
    趁势,吻安略微靠过去,道:“我原谅你这些天的冷落,等周末让我去看看晚晚吧?”
    男人不做考虑就是强硬的否决,“老实在家待着!”
    她抿唇,看着他。
    看了一会儿,又抬手挂上他的脖子:“你跟着送我过去不行么?”
    宫池奕一看她主动勾着手臂,那一瞬神色就紧了,看起来油盐不进,只有两片薄唇动了动:“把手拿下去。”
    吻安笑了笑,看着他那被她主动吓怕了的样子。
    反正他现在不敢碰她,不应也得应。
    吻安很认真的看着他,“你看,你冷落我这么久,我憋屈那么久,你三言两语就算过去了,总得有点什么补偿?”
    “说了没有冷落你。”他无奈又沉声,也极为认真。
    她微挑眉,“那我管不了,我是孕妇。”
    安静下来的气氛里,她几分任性而笃定的等着他说话。
    冷不丁的,却听他忽然问了句:“今天几号?”
    吻安轻蹙眉,“二十六?……怎么了。”
    只见宫池奕幽幽然看了她,不仅不再催着她把手臂松开,反而俯首下来啄了她的唇。
    吻安忽然被他放平在床上,勾着的手臂本能的越是紧了紧,不肯躺下。
    他欺身俯下,听起来嗓音淡淡,眸底一缕危险气息,“刚刚不是一副有恃无恐?”
    手臂撑在她身侧,“好容易撑了两周,还背了冷落你的罪名,那正好遂了你,今天补回去?”
    她听明白他的意思了,摇头,“我没想要……”
    男人弯了弯嘴角,也不知道谁抱怨说不亲不吻不跟她睡。
    吻安很认真的看了他,手撑在两人间,“别闹了,外公家那次医生都说了不准那样。”
    他把她的手捉了定在身体两侧。
    “我进去是十二月底,现在是三月底,正好,医生也说了三个月后安全了。”他似笑非笑,看起来吓她的成分居多。
    但这些事,那天他确实问过医生,还问了很多其他,在消息过于突然的慌张下,他自己倒也不完全记得都问了些什么。
    吻安意识到他是来真的,才皱着眉,“我不去医院了还不行么?”
    他只是说“好。”
    动作却继续着,吓得她真变了神色。
    …。
    三个月身孕的女人,紧张之余,在欲望面前越是敏感,更别说以往在他面前,她也坚持不了多久便沉沦下去。
    迷迷糊糊陷入时,她又逼着保持几分清醒,怕他过分了伤到身子。
    眯着眼时忽然微皱眉,盯着他胸口的位置,“那是什么?”
    他悬在上方,距离不过十几厘米,只是光线太暗,吻安眉心紧了紧,“是不是又受伤了?”
    保不准就是因为聿峥出事,他也受伤了,所以才每晚都不敢跟她睡,怕她发现。
    这么想着,她的情绪已经淡了大半,伸手要去把床头灯开开。
    手腕却在耳侧的位置被他截住,转而十指相扣。
    气息俯低下来,嗓音低沉,浓厚,对着她低语:“是纹身。”
    他吻下来,她略微躲了,“什么纹身?”
    为什么要弄纹身在那儿,遮盖伤口?
    她进了伤口的死胡同。
    以至于他总是落空了吻,听她强势的温凉:“我要看,现在。”
    宫池奕低眉望着她,在她唇畔吻了吻,又把灯拧至半亮不至于刺眼。
    吻安看到他左胸口的纹身时,怔了怔。
    清晰莲印,大概是照着她当初描画的那朵纹的,莲瓣上刺了她的“安。”
    看了好一会儿,听他沉声:“原本想效仿你,可想了想,男人和女人不一样,我刺在那儿,你又看不见,是不是?”
    几不可闻的邪恶,她瞪了他,目光又回到纹身上。
    指尖轻轻拂过去,他进监狱前还没有,回来之后也就这么些天……
    “什么时候弄的?”她看着那个安字,声调轻缓。
    宫池奕看了看她,几分深沉,“郁景庭跟我说你纹身的当晚。”
    这样的回答让她怔怔的看了他,这说明,他的的确确介意?
    可他抚了抚她的脸,“以后若是再有人诓我,我只能告诉他,我还有一模一样的纹身,他只是知道而已,算什么?”
    她心头有些热,却一句:“一个大男人纹成这样,矫情透了!”
    看似嫌弃着,眸子里已经有了温热,看着他。
    “还缠着问我是不是冷落你么?”薄唇缠绵,他低低的嗓音,“等过了这几天,我就在家陪你。”
    吻安不自觉的仰脸,气息有些喘,又皱眉:“公司不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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