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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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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安闭了闭目,强自淡然,“没,……那你下去。”
    男人眸底铺满意味,“我下去,你在上?”
    起初她没听懂,所以怔怔的看了他一会儿。
    几天来难得和气,宫池奕受不了她那样的眼神,心头低咒,俯首落吻,比先前的缠绵热烈。
    没一会儿,她勉强眯着眼,只剩一片迷离,又略微防备。
    吻没停过,落进床褥时,她身上的遮蔽所剩无几了,他欺身俯首,指尖扣了她的腕压在脑袋一侧,“以后多传绯闻,我的‘腿’多活动活动,证明它没问题,免得你又说我是骗子,嗯?”
    …。
    卧室里的愉悦悄然氤氲,意料之外的,没有上一次的受罪。
    “喜欢?”男人低哑淳厚的嗓音在唇齿间暧昧开来。
    …。
    “谁当初幸灾乐祸,说我鞭长莫及?”男人长臂微拢,整个拥了她,温热的气息吞吐间轻咬她的耳垂,“现在呢?”
    吻安乏力的闭着眼不搭理他。
    宫池奕略微弯了嘴角,眼尾笑意点点,“以后乖一点,我就少这么‘伺候’你。”
    顿了会儿,又捏着音调:“还是你喜欢……?”
    “嘶……”话没说完,他下边已经被杵了一下。
    转眼,她被他一把抱起,几步进去放入浴缸。
    宫池奕不知是不是每个男人都如此,总之,他看不得她洗浴,但又不舍得出去。
    于是验证了不知从哪听来的说法。
    无论男女,第一次只是开山凿石,第二次便是欲仙欲瘾。
    他想控制,但是不行。
    洗浴出来,她又被扔上床,刚睡意来袭,被他吻得皱起眉,“你要再乱来,我跟你翻脸。”
    男人薄唇微勾,“舍得?”
    她刚抬手,已经被他吻住,挣扎全被他纠缠着吞入腹。
    不但没翻脸,到最后溃不成军。
    不知道他怎么忽然想起,又或者一直惦记着,浪潮刚过,粗重的呼吸在她耳边传开,“你到底把刺青藏哪儿了,嗯?”
    这么几次了,他始终没见。
    吻安听完忽然睁眼,有一点点的防备,又不自禁的并拢膝盖。
    男人黑眸如夜,似笑非笑,“此地无银三百两,笨安。”
    “你别!”他之间刚流连而下,她就紧张的按住他手腕。
    可惜今晚注定是逃不过的。
    他的吻本就摄魂,这一次两次的对她更是了如指掌。
    夜本就漫长,她这一迷离,又过了许久,逐渐低了喘息时,被他护进怀里。
    宫池奕本就生得伟岸,腿好之后,她在他面前越显得娇小,这画面看起来越显珍视。
    “我喜欢。”他在她耳边低低的道:“虽然刺青显得你顽劣,但好歹是我初遇你的见证。”
    吻安累得不想说话,呼吸都快不想了,但也喃喃一句:“本小姐从来都很乖,名媛圈典范。”
    宫池奕眼尾弯弯,矜贵的薄唇暧昧一扯:“十八岁在私处纹身也叫乖?”
    她懒得辩。
    但是耳边的男人极度餍足后,舌头一点也闲不住。
    “为什么选莲花?”他低哑性感的低声,薄唇一张一翕就在她皮肤上拂过。
    她无奈的扔了两个字“喜欢。”
    他却不罢休,“谁喜欢?”
    很巧,宫池奕喜欢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不过……他低眉凝着怀里的人,她很妖,尤其求饶时会要人命。
    “谁还知道?”他又不消停的问。
    吻安已经不应声了,长睫毛安安静静的搭下来,脸颊还有着潮红未褪,直到他凑近了一吻,低声呢喃:“以后无论去哪都待在我右侧,让它靠我近一些。”
    她才皱了皱眉,绅士流氓起来真的不给人活路。
    …。
    翌日醒来,宫池奕已经把早餐都准备好了。
    吻安在床上赖了会儿,翻身想起来,一下皱了眉,腿好像被卸过似的酸。
    “醒了?”他从外头推门进来。
    两人间一扫前几天的雾霾,他走到床边俯首吻了她唇角,晨间的嗓音醇澈悦耳,“洗脸,吃饭!”
    她没动,怨凉的盯着他,“我觉得真该搬出去。”
    狼凶肉嫩,她会死掉。
    宫池奕嘴角微微勾起,“是我没控制好,以后注意。”
    但话语间可没半点诚意,果然一句:“不过,每次都主动撩拨,转头又想逃,是不是不太人道?”
    她瞥了他一眼,挪到床边,“我要去国外拍戏。”
    他听完眉峰微蹙,而后淡然,“机票倒也不贵。”
    吻安闭了闭目,“以前不是随意去哪儿拍戏,现在怎么还要跟了?”
    看着她动作吃力,他将她抱起来往洗漱室走,低低的嗓音不无认真,“以前一条腿都没有,现在都健全,闲着未免憋屈。”
    拿了牙刷,她仰脸冷着眸子,“再跟我提什么三条腿,我把它剁了喂狗。”
    男人拥着她笑,倒好像真把她的话听进去了,不再说了。
    …。
    早餐一开始白嫂还在边上,看三少恨不得把太太抱怀里喂饭就只好退下去了。
    果然,他一把轻易将她托起直接放到怀里,还丢了两个字“方便。”
    方便喂饭?
    吻安也不跟他纠缠,只是看了他,“我昨晚的问题,你一直没回答。”
    男人手里的动作略微停顿,深邃的棱角显出一点笑意,“总是在吃饭的时候提别人是不是不太好,嗯?”
    她抿了抿唇,是不太好,只好等吃完再问。
    也就转了话题,“跟你说要去外地拍戏不是玩笑话。”
    这回他干脆皱了眉,“连个蜜月期都不给?”
    吻安有些好笑,“领证都多久了?要什么蜜月。”
    结果宫池奕大言不惭,沉声淡淡:“一周前刚结。”
    一周前?
    她看了他,见着他嘴角含笑就知道是说那晚,便温凉睨着他,“这大半年就白让你睡了么?”
    男人挑眉,“一周之前,没睡过。”
    流氓,吻安差点把勺子扔他脸上,“不吃了!”
    宫池奕只是好脾气的弯了弯嘴角,“陪我吃完。”
    反正她是被抱下来的,现在也被抱着,没鞋走不了。
    但他之吃了两口就开始看她,半晌问了句:“去多久?”
    拍戏么?她看了他。
    “看情况,个把月。”她道。
    宫池奕伸手拿了直接擦了嘴角,没说什么。
    正好她也伸手要纸巾。
    手腕半道被他截住,拥着她的手绕过来在她嘴角弄了弄,不知怎么的,索性又俯首吻了她。
    吻安先是皱了一下眉,又笑了笑,这人真是什么机会都不放过。
    可是本该浅尝辄止的吻,越来越缠绵,他只在中途停顿片刻,低眉凝着她,什么也不说,复又继续吻。
    “宫池奕……”她模糊的推了推,待他艰难的退开薄唇,才皱着眉道:“我现在小腹还酸着呢。”
    男人听完先是愣,而后化开笑意,“又想哪儿去了?”
    她淡淡凉凉的扫了他一眼,“那你别动不动就占我便宜。”
    他言辞有理:“听闻夫妻都这样,比蜜月可差远了,你没见沐寒声和七嫂肉麻过。”
    扯话倒是信手拈来,她略微颔首,“你帮我把鞋拿来。”
    宫池奕看了她一会儿,又是一言不发把她抱起来就走。
    吻安仰脸,“你这是拿一双腿跟我炫耀么。”
    他挑眉,还真就应了她的话,但凡有机会就抱她走来走去,好像不抱着她走动就枉费一双腿似的。
    结果,一整天他还是没回答她的问题,一个字也不让提郁景庭。
    …。
    宫池鸢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宫池奕看了看窝在榻榻米看书的女人,过了会儿才接通,“有事?”
    宫池鸢挑眉,“三姐难得给你打个电话,你也稍微掩饰一下不耐可好?”
    “忙着呢。”男人漫不经心,“有事就说。”
    宫池鸢笑,“果然没良心,听说回仓城了,展北说你腿好了?”
    只听说他此前吃了不少药,也几次进进出出的治病,现在仓城好像都是他腿疾好了的新闻。
    “既然腿好了,心情该很好才是,我找你问件事。”她笑着道。
    他等着后文。
    “你是不是知道郁景庭在哪?怎么联系不上?”宫池鸢问。
    不等他说话,她又补充了一句:“别跟我说不知道,你不知道就得问上帝了。”
    宫池奕这才微挑眉,“找他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我的案子放在他手里呢,这两天正好有事跟他谈谈。”
    说着话,他转头看到榻榻米上的人也朝他看来。
    草草说了两句就挂掉,也没给什么有用的信息。
    走到她身边坐下,“看着我做什么?”
    吻安淡淡看了他,“东里周末从家里出来,我就动身补拍他的戏份了。”
    他只是点了一下头,从身后抱着她,没别的表示了。
    她只好转头皱起眉,“我这一出去就好久,我爷爷还不知道怎么样,你真不打算告诉我郁景庭在哪么?”
    对此,他只低低的道:“你爷爷很好。”
    所以他也在好奇,她在古瑛那儿来去自如,顾老在郁景庭那儿安然无恙,到底是什么地方他没参透?
    就郁景庭现在的模样,他断不会让她找过去。
    低头在她脖颈蹭了蹭,不小心又刹车失灵上瘾了,只是她不让亲,撑着手往里靠了靠。
    被他微微用力又掳回怀里,“就喜欢抱着你,香香软软的,舒服。”
    以前基本只能看大他上半身,现在他整个人坐在她身侧越显伟岸,逗弄她就跟逗猫一样。
    “会画画么?”他低头,随着低低的嗓音,温热的气息在她颈间流窜。
    吻安稍微觉得有点热,但又挣脱不了,脑袋在他怀里摇了摇,仰脸看去,“你抱着我憋得慌。”
    宫池奕凝眉深目瞧了她一会儿,似笑非笑,淳淳引诱:“哪儿慌?”
    指尖像长了眼似的探进去,“这儿?”
    她精神略微紧绷,打掉他的手,又强自镇定着。
    温温淡淡的看他,“池公子,你把腿找回来了,连流氓天性也打算野养?”
    男人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又一本正经,“求顾小姐睡服兽性。”
    吻安瞪了他一眼。
    他微微上收紧手臂,喉结微微滚动,沉声:“给我描一朵白莲?”
    嗯?
    吻安靠着他仰脸看回去,不解,“做什么?”
    跟她昨晚回答一样,挑眉两个字:“喜欢。”
    放在她胸口的手一点点游弋往下,沉声低哑,“描一朵跟你一模一样的……”
    她一下子按住他的手,美眸微瞠,“你,……你看到了?”
    昨晚后来发生什么她几乎浑浑噩噩的了。
    宫池奕微微勾起嘴角,“你纹在左边,我纹右边?”
    她惊得瞪了他一眼,“不是觉得顽劣不正经么?你身份那么特殊,也敢纹?”
    他一脸无奈,“妇唱夫随。”
    这人前几天黑着脸,这两天干脆是脸皮都不要了。
    不过她只淡淡挑眉,“过去太久,本小姐记性不好,忘了自己纹的什么样了,描不了。”
    宫池奕低眉看她清淡着脸一本正经,嘴角邪恶泛滥,沉声:“我不介意每天帮你看一次,教你想起来怎么画。”
    吻安闭了闭目,斗不过他。
    她喜欢白莲,但自己纹了红色,娇艳欲滴的红,嵌在腿内侧白皙的皮肤里,那个神秘黑暗的地方,像幽谷盛开的红莲,静谧诱人。
    宫池奕后来被问说什么搭配最美,他每每就是简单三个字:“黑白红。”
    只有她和他懂什么意思。
    纵使家道中落,绯闻遍布,但顾吻安是公认才女,她执笔时,和她站在讲台一样,一举一动已经足够迷人。
    绝美的面孔微低,很专注,几缕发丝落下,她会顽劣的吹一下,男人便识趣的帮她别到耳后,又从身后轻轻拥过去。
    “你说你第一次疼得哭哭滴滴,当初哪来勇气把这东西纹在那儿?”他随口低低的问。
    吻安作画的手稍稍顿了会儿,“我哭了三天。”
    语毕,收了最后一笔。
    宫池奕看了会儿,点头,还真一模一样,“有模板?花瓣都记这么清楚?”
    吻安高傲睨了他一眼,“没好好上学吧?回去翻课本去。”
    这傲娇换来他掐着她的腰又滚落榻榻米,道:“你出差,我正好去一趟荣京。”
    吻安没问过他的政治立场,只淡淡的“哦”了一句。
    “顺便帮你好姐妹办点事。”他又补充了一句。
    晚晚?
    她微蹙眉,晚晚最近就说想找亲生父母,没别的事了,这还跟他有关?
    可惜她没问出来。
    所以宫池奕把她转过来,“我说帮北云晚的忙,你身为好姐妹,不打算对我表示谢意?”
    吻安转眸就猜到了他下一句是什么,但想想他折磨人的事就一脸防备,“我去收拾行李。”
    宫池奕被撇在榻榻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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