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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4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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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点也不了解我。”沈清漓的语调很无奈,“曾经一年的婚姻,他和我在一起的全部时间大概也没有一个月吧?也不会知道他伤了我多少次。”
    那时候医院的走廊由阳光一点点透进来,昏暗和明亮只有一线之隔。
    沐司玥转头,看着她略微仰脸,轻轻闭目调整自己的情绪,似乎回忆那一年就会很心痛。
    只听她轻轻道:“作为一个女孩,当初的我虽然知道传言中的云厉王子冷漠、忙碌,但也多少幻想着可以得到一点点爱。”
    那时候她还年纪轻轻,不知道一个男人淡漠起来可以忽略同一屋檐的女人。
    更不知道,她生病起不来床时,哪怕佣人鼓着勇气告诉了他,他也永远只有很淡很淡的反应,淡到没有半句嘱咐,只是“嗯”一声便出门忙碌。
    那样的事,数不胜数,可她始终渴望着、幻想着,也努力着,把所有王妃该做的事都做好,甚至比历任王妃都要优秀。
    然而,他的冷情依旧,眼里只有事务。
    可能,让她没有直接放弃,还有偶尔的夜晚,他对她是温柔的。
    至少,他喜欢床上的她。
    只是这一切的底线,终究在她被流放时都破灭了,她不得不看开一切。
    “他不会知道被流放前的那段时间,我是怎样的煎熬,更不会知道……因为他的忽视,我们本该迎来的新生命就那么没了……”
    说到这里,她终究红了眼。
    回来以后,她很少去回忆以前的事,因为每每总是心痛,总是怕让自己越发固执,所以尽量不去想。
    沈清漓努力的深呼吸一口气,转头看了沐司玥,“你也知道,现在皇室住着沈初,到了一定时间,他就必须把人家正式纳妃的。”
    也就是,只要沈初一直在,必然有一天就是真的王妃,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沐司玥倒是看了她,“不行了到时候送出皇室,不也是云厉一句话的事么?”
    沈清漓笑了笑,点了一下头。
    但她不以为云厉会把人家送出去。
    三个人同一屋檐下生活了这么久,他们俩的相处,沈清漓看在眼里,很和谐。
    说实话,沈初比她懂眼色多了,她知道怎么做会让云厉高兴,厉害到能做到百分之百让云厉顺心。
    可她做不到,尤其回来后的她,懒得奉承他。
    离开的时候沐司玥和顾城打赌,“他们俩肯定会再在一起!咱们去女神山住一段时间回来肯定有变化!”
    顾城眉峰微蹙,无奈的而宠溺,“我还能选同一项?”
    “你当然只能选否!”她微扬下巴。
    这叫被迫打赌。
    他无奈的笑,“赌注?”
    沐司玥笑着想了会儿,“想到再说吧!无条件答应我就好!”
    他们走了没一会儿,沈清漓才从医院离开,上车之前看了来接她的司机,并没有立刻上去,而是问了句:“云厉呢?”
    司机恭恭敬敬的,也不敢训斥她一个女仆直呼王子名字的罪,只道:“我来之前,王子和准王妃刚出门,大概是公务。”
    她轻轻舒了一口气,只道他忙。
    点了点头,顺势道:“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
    和沐司玥聊了会儿,聊得心情有些闷了,想散散心心,走一走。
    司机微蹙眉,王子亲自交代了来接她的。
    她一个女仆,能被亲自交代,必然算不得小事,要是办砸了,司机担心挨训。
    沈清漓看了他,“放心吧,我会和他说的!”
    司机这才笑了一下,“谢谢您!我正好可以抽时间陪孩子出去吃汉堡!”
    虽然只是个司机,但是很忙,要随叫随到,几乎是没有时间陪孩子的,小孩哀怨的控诉父亲从来不陪她。
    今天一早,司机就答应了陪女儿去吃汉堡,但是没想到王子回来了,临时让他来接沈清漓,这时间又没了,连跟孩子的时间都没有。
    提到小孩,沈清漓神色变了变,又亲和的笑了笑,“孩子要紧,你去吧!”
    她在街头漫无目的的走,心情像附了一层青烟,拨不开,但也谈不上多闷。
    在街头漫无目的,脑子里不期然依旧会想起被流放前的那段日子。
    那时候是秋天了吧,伊斯都城的秋天比很多地方要舒爽,一到傍晚又变得冰凉凉的,昼夜温差很大。
    那样的天气,她还是感冒了。
    她每天要做很多事,别看只是皇室里的琐碎,但就这些才浪费时间,总是不知不觉时间就没了。
    忙得她连自己感冒都顾不上休息。
    晚上佣人做的晚餐只有她一个人食之无味,叫佣人早早收了起来,因为他不会回来吃饭的。
    家里还有没收拾的地方,但她实在不想动了,也就去房间休息了会儿。
    没想到这一休息,困意袭来挡都挡不住,最后竟然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反正她早睡和晚睡,他都不会在意,也不关心,甚至他们其实不睡同一个房间。
    皇室很多很多院落,他们在同一个房子的不同房间,免得被人一眼看出他们不同房睡。
    也只有晚睡他需要时,会来她的房间。
    那种感觉,像极了古代君王或者王爷和府里女子的相处方式。
    然而,今晚她猜错了。
    云厉回来得晚,喝了不少,进门便开始抬手按着眉头,眉峰蹙着。
    环视了一周,表情是寡淡的,问了句:“她人呢?”
    佣人看出来他的不悦,小心翼翼的在旁边低眉顺眼的候着,道:“王妃今天休息得到,晚餐之后便回了房,大概已经睡得深了,您有事尽管吩咐!”
    男人薄削的唇畔略微抿着,迈步往客厅走。
    皇室里的佣人换过好多,都是因为这位王子性子多变,时而乖戾、时而深沉,时而又体恤。
    但都逃不过一个寡淡冷情、眼里只有工作这一点。
    也因为,佣人很是担心他这会儿发火,因为他进了客厅之后一言不发。
    云厉在沙发坐下,冷峻的脸微仰,深邃的眸子微阖,靠在沙发背上,看起来并不太好受。
    佣人几次想张口问话,还是咽了回去。
    良久,男人终于低低的道:“把她叫起来。”
    啊?佣人惊了一下,这未免太没人情了,“王妃下午看起来很累……您要是有事!”
    “要我重复第二遍?”他幽冷的目光射过来,佣人陡然停了话语。
    颤颤的低眉,“是!”
    然后又硬着头皮去另一个方向叫沈清漓起来,站在门口犹豫半天敲不下去门。
    沈清漓被好几声敲门弄醒,脑袋里晕晕涨涨的难受,睡得整个人都是混沌的。
    坐在床上又听了会儿敲门声才算是清醒了,“进来!”
    佣人松了一口气,快步走进去,低眉候在床边,“先生回来了,可能需要您伺候。”
    如果是以前,沈清漓必然二话不说的遵从。
    但她这会儿实在是难受,蹙着眉看了佣人,“如果没什么事,麻烦你们伺候着吧……”
    佣人很无奈,“先生让教您起来。”
    沈清漓听到这里,不免心里微痛。
    在他眼里,她连个仆人都不如,只有床上需要和偶尔伺候能想到她。
    忍着不适,点了点头,“这就来。”
    可能是因为佣人叫了她太长时间,沈清漓进客厅的时候,靠在沙发上的男人脸色并不好。
    启开眸子,深暗的看了她一眼,“什么时候也养成这副架子了?”
    说她架子大,叫不动,沈清漓不作辩解,更不会奢望他关心她的身体。
    末了,才听到他低沉的命令:“去煮醒酒汤。”
    这不是第一次了,他深夜回来,如果喝多了,就要喝她煮的醒酒汤。
    其实和佣人做的同样食材,同样方法,可他偏要她,也不过是看不得她闲着。
    估计只有干活,她在他眼里才有一点价值?
    “是!”她微弱的声音,准备转身去煮汤,却发现他定定的盯着她。
    她不理解,微蹙眉,以为对汤有要求。
    云厉面无表情,只薄唇动了动,“这又是哪一套?苦情计?”
    大概是她的脸色不好,以为是对他的哀怨和博取关注了。
    沈清漓不想辩解,只说:“没有。”
    然后转身去了厨房。
    她就这样的性格,有时候云厉想多说一句话都是没有契机的,根本说不下去。
    所以他们之间从来没变过的淡然。
    醒酒汤煮出来的时候,他好像睡过去了。
    沈清漓把汤放在茶几上,过去把他叫醒,顺势一句:“我先去休息了。”
    云厉把目光定在了她脸上,那种眼神,就好像怀疑他当初到底是怎么选中她的一样。
    什么也不会,做点什么就开始累,也就厨艺好一些。
    那晚她睡得很煎熬,但第二天又醒的很早,只是刚醒的时候那种半睡半醒的梦魇感持续了很久,很难受!
    佣人没叫她,早餐已经做好了。
    她赶着过去时,云厉似乎已经吃过了,并不在餐厅。
    也算让她松了一口气。
    吃过早餐之后,她也就想着继续休息,最不行下去出去看看医生,所以又回去歇着了。
    隐约听到主厅里的声音时,她几乎可以感受到男人的愤怒,心头也紧了紧,赶了过去。
    她进客厅的时候,昨天的佣人的已经被迫换下了制服,很明显是被辞了,正求着他。
    “怎么回事?”她不明所以。
    然后看到了云厉身上的衣服。
    那是昨天准备洗的衣服,好像……她太不舒服,准备洗又没洗,后来就去休息了,他传错了?
    而且他出过门,显然已经见过人,他这样的身份,穿了之前没洗过的衣服的确是一件很严重的事了。
    她蹙着眉,忽然上前,“这是我……”
    “你闭嘴!”云厉陡然将锋利的视线扫过来,不让她把话说下去。
    她没能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而他已经大步迈上楼去换衣服,昨天的佣人就那么被辞了,直接带出去,没有任何机会。
    她眉心很紧,愧疚,又心痛。
    在他眼里,她只能做皇室里的家务,做做饭,可是连这样的事都没做好。
    可是他连问都不问原因,不关心她身体如何。
    云厉换衣服下来的时候,她依旧在客厅,感冒的原因吧,眼眶里很潮湿,没去看他。
    他步入客厅,目光落在她低眉的模样上,嗓音很沉很冷,“王妃这椅子坐得太轻易了?”
    她抿着唇,不回嘴。
    结果就是今天所有事情她自己去做,佣人不能插手。
    如果严格算起来,这是很轻很轻的处罚了。
    毕竟,她是不能犯错的王妃呢。
    这样的事情,真的数不胜数,他从未关心她是否不适,有疏漏时从不问她要解释。
    一点一点磨没了她曾经的奢望和幻想。
    也是那一次之后,他们住的地方,佣人换成了国主亲自使用的老佣人大乔、小乔。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她在私底下算是舒适了一些了吧,虽然是佣人,可大乔、小乔是几乎能训话云厉的人,她们是护着她的。
    但再护着,很多问题也是他们夫妻之间没法被插手的。
    再回忆起被流放前一两周的日子,至今都会令她觉得压抑。
    沈家被挤兑由来已久,被针对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撑那么久,已经是奇迹了,可那一天终究是要来的。
    她并不知道皇室里的水深火热,云厉更不可能告诉她,可那是她的家事,悲哀到她几乎是偷听、偷看来的。
    整理他的文件,她看到了那份文书。
    从那天起,她几乎日日煎熬、惶恐,一天天的听着新闻都是迷茫。
    沈家若没了,她还能在这里么?
    这权看他的意思。
    为了能让他给一次机会,她终究是站在了他面前,去提及这件事。
    云厉听到她谈及这件事,脸色已然很沉了,“谁告诉你这些?”
    她忍不住笑了笑,“自己的家事,我知道很奇怪么?”
    极少,她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不再像从前的唯唯诺诺、逆来顺受,直直的看着他。
    云厉看了她一会儿。
    终究只是一句:“这不是你该管的。”
    “那都是我的家人!”她因为他的这句话而生气。
    是不是在他心里,就没有替她想过?
    也对,这个皇室里,他根本就以为没有王妃,只有他自己!
    再一次被她顶嘴,云厉抬头,唇畔微冷,“所以呢?”
    沈清漓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她知道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可是她真的做不到无动于衷的当一个看客。
    就算父母曾经并非多么的宠爱,但那都是生恩养情。
    他合上手里的文件,只扔给她一句没有感情的命令:“安分点!”
    要她不要插手任何事,连问都不能问?
    也许,就是因为她和他提了,从那天起,他干脆回来得越来越少,而外面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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