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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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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南岛陆地面积不大,但到处都是宝,不加紧防卫,谁也不能保证不会再被人觊觎。
    而派兵驻守,规划探采资源是首要,前者可没直接扔几个队伍过去那么简单,培养人、用人都是难事。
    听到他很赞同的“嗯”了一句。
    吻安接着道:“哦对了,行政总长今天找我谈了,他该退休了。”
    她直接问:“你到底什么时候准备把当初扔给我烂摊子收回去?”
    当初的烂摊子,她在位快三年,已经大变样,没少人想往里边发展,每年都有大批大批的考生,他应该很乐意接回去才是。
    宫池奕勾了勾嘴角,“我接回来了你打算重操旧业?”
    “那是自然。”她几乎都没考虑,“我很早就想好了题材。”
    他嘴角弧度颇有意味:“稍微放后两年,先把最重要的事解决了?”
    吻安微蹙眉,顺口问:“什么?”
    男人倒也答得简洁:“生儿育女。”
    ……她安静了会儿,微怔,难免会想到之前迷迷糊糊就没有了个的那一胎,好一会儿没说话。
    许久,才温淡道:“那都是顺其自然的事,还能想生就有?”
    他很认真的想了会儿,得出结论:“频率不够。”
    吻安还是没忍住笑了。
    但宫池奕这么说可不是单纯的耍流氓,因为他这两次就没有做安全措施,也没有吃药,她肚子似乎没什么反应。
    吻安从客厅去了卧室,放下手里的杯子趴到床上,才再次开腔:“我问你个事。”
    “说。”他心情不错。
    “听余歌的意思,她现在就在伊斯皇宫陪着玄影的奶奶?”吻安声音不大,还带了略微的试探。
    宫池奕听她问到这个问题,浓眉几不可闻的弄了一下,嗓子里低低的“嗯”了一声,才问:“怎么了?”
    她抿了抿唇。
    倒也不是多大的事,但是外公年纪大了,她前两天去探望的时候还挺他念叨了几句。
    吻安才知道薛音这大半年都不在伦敦,前久回来了两天,又走了,这么久又没露面。
    按理说,现在整个形势大好,她应该很乐意陪着外公才对,怎么想起来去替余歌了?
    宫池奕似乎明白她在想什么,沉声回:“不是我的安排,是她自己的意思,毕竟是老朋友,难得再见,陪得久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就这么简单?”她莫名蹙眉。
    吻安没记错的话,上次稍微提到她时宫池奕神色略微异样,一开始吻安没怎么注意,现在想想,该不会是产生什么分歧了?
    他倒是勾了一下嘴角,“没那么多复杂,别把写剧本的脑力用在这些地方。”
    她挑了挑眉,好吧,不过也说了句:“你要是见了,让她早点回来,我外公最近喜欢唠叨,应该很想她。”
    快挂电话的时候,吻安才想起来,道:“我明天中午去看郁景庭,所以晚上才会联系你。”
    宫池奕眉峰微弄,没发表意见。
    这一次事件,他对郁景庭态度明显转变,至少脸上没那么大醋劲儿。
    所以她笑了笑,干脆一次说完:“等过几天回荣京,去探望于馥儿之余也要见见稷哥哥,北云家最近商业地位下滑,他压力挺大!”
    这才听男人从喉头轻哼了一声,说他会直接从伊斯非荣京,跟她汇合。
    她只得笑,“好啊。”
    *
    第二天中午吻安去医院看郁景庭之前先去买了点水果。
    不过看起来,她的东西都是多余的了,因为宫池鸢好像已经来过两趟,病房里早餐、午餐和水果,什么都不缺。
    吻安半开玩笑:“我没什么可以做的,只好把费用都预交了,毕竟你这算工伤。”
    不过她掏的是私人腰包。
    等差不多的时间,吻安准备起身告辞,却被郁景庭留住了,“有件事要麻烦你。”
    吻安看了看宫池鸢。
    后者已经淡笑着礼貌的告辞。
    等宫池鸢走了之后,吻安才听淡淡的说完所谓要帮忙的事。
    她连想都不用想就柔眉轻挑:“这个忙我恐怕帮不了你。”
    又笑了笑,“既然能感觉人宫池家三小姐喜欢你,何不成人之美?你年纪也不小了,正好宫池鸢各方面都很不错,至少我认识的女性里边,她是个很成功的代表。”
    郁景庭靠在床头,看了她一会儿,不疼不痒的微挑眉:“你觉得我很老?”
    ……吻安抿唇,“倒也不是,男人这个年纪魅力无穷。”
    郁景庭淡漠的唇角略微勾了一下,“能把口头的欣赏转为行动,才好。”
    他们之间并不是第一次直接谈到这个问题,没有直白的“喜欢”和“爱”之类的字眼,但是意思足够明白。
    偏偏,彼此之间好似感觉不到尴尬和不自在,也许归功于郁景庭在她面前令人舒服的性子状态。
    吻安也笑了笑,“总算知道你和玄影为什么是朋友了。”
    性格有相似的地方,再一个,就是同样的固执。
    平时看起来不那么明显,实则他们心里一直执念着。
    过了会儿,吻安才道:“你也知道我和宫池奕什么关系,那有事他三姐,我总不能为了让你解脱困境而直接伤人?那我以后的日子可不好熬呢。”
    “或者你干脆回华盛顿?”她出主意。
    郁景庭很少玩笑,这会儿也只是象征性的一笑,看了她,“怕医药费花光你积蓄?”
    吻安顿了会儿,然后才笑起来,看了他现在的状态,刀口没好,不过精神很不错,不至于让她心里太愧疚。
    略微颔首看了他,“医生说会不会留疤了么?”
    郁景庭没回答,把她看得莫名其妙。
    之后才能他忽然道:“疤不算什么,不是很多人喜欢做出纹身么?”
    一提“纹身”她不免有些敏感,因为她的恶劣千金模样郁景庭几乎都知道,包括她飙车、纹身种种。
    不过她没搭腔,郁景庭也没往下多说。
    吻安从病房离开之后下午还得回内阁,不过她是没吃午饭过来的,打算在附近凑合一下。
    可刚从郁景庭那层楼下来,电梯到一楼,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电梯门口的余歌。
    “你怎么也过来了?不是今天飞过去看东里么?”吻安走过去问。
    这会儿医院人很多,两个人说话的功夫,电梯都满员了,余歌只好等下一趟。
    也看了吻安,神色里有着担心,道:“他过来了,给我发的短讯。”
    他?
    “东里来这儿?”吻安略微惊愕,这显然是故意的,就是不太像他会做的事。
    又笑了笑,感情这东西果然谁都招架不住它。
    第二趟电梯一来,吻安也跟着上去了。
    之前她只是给东里打过一个电话问了问病情,他说没多大事,她也就以为只是需要特别的人来关心,没多问。
    看这样子,不是转院过来的,就是特意自己跑过来好和余歌近一点儿。
    不过吻安都没猜对。
    去了东里的病房,才知道他的确是来出差的,进医院是意外,给余歌发短讯的是医院的工作人员,因为他昨晚情况有些糟糕,需要家属。
    正好,他的电话簿里余歌的备注就是这个。
    “什么情况?”进了病房,吻安看了床上靠着的男人。
    东里一张俊雅的五官神色是差了点,但毕竟底子出众,哪怕表情温吞吞的,也挺好看。
    见他的目光在余歌脸上绕了一圈,才不咸不淡的道:“没多大事,应酬上吃喝没留意,急性肠胃炎。”
    吻安看他也不像瞎说,又看余歌进来之后也不说话,只好道:“你也不嗜酒,怎么还能弄成这样?”
    余歌走过去把窗纱拉了一半,不至于午间的太阳直接刺到他,但全程态度不进不退的。
    吻安适时地看了一眼时间,“我还得回去上班,有空了再和你聚。”
    正好把空间留给他们俩。
    病房里反倒安静了,两个人谁也不说话。
    东里有两年多将近三年没见到这个人,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激动,压根不像找了她这么久的样儿,只是多看了几眼。
    余歌看了一眼他的吊瓶,起身:“我去喊护士。”
    东里终于开腔:“你坐着吧。”
    然后伸手按了床头的按钮。
    可能两个人谁都没有意识到明明这里坐着的余歌是医生,换个盐水实在太简单。
    还是把护士叫来了。
    走之前护士看了余歌:“是病人家属么?”
    她几不可闻的停顿,后礼貌的笑了笑,“朋友。”
    护士这才皱起眉,看了病床上的东里:“家属没来?”
    东里目光稳稳地扫向她,不同于只是演员时候的英俊,历练了几分商场的稳重,那眼神无形的就觉得很迷人。
    听他道:“她就是。”
    护士被这两人说得有些晕,不过余歌也直接跟着出去了。
    路上护士才道:“病人没带病例,之前的状况我们都不清楚,也不知道他对什么过敏,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不敢乱用药。”
    这事找她倒是找对了,她对东里的身体还是挺清楚的。
    大概二十来分钟,她才又回到病房,医生也在跟她了解之后换了药水。
    这个过程,余歌一直在旁边看着,然后礼节性的笑着送护士出去。
    病房又安静了。
    东里的电话在一旁震动。
    余歌帮她接了,他说:“免提。”
    因为手上扎着针,不方便。
    电话应该是他生意上的合作人打过来的,估计也还不知道他这会儿躺在医院里,因为内容是约他晚上会面。
    余歌听着他说“一定准时到”就皱了眉。
    等他挂了电话,她才忍不住淡淡的道:“挂着吊瓶去应酬么?”
    东里能听出她语调里的情绪,就是不知道是身为医生对病人的情绪,还是家属的情绪。
    只道:“晚上应该就没问题了。”
    这话让余歌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接了,身体是他的,她能说什么。
    直接拿了包,道:“我还有事,能交代的都跟医生说过了,先走了。”
    东里皱了一下眉,一句:“我还没吃饭。”
    她转头看了一眼,道:“我给你点份外卖吧。”
    他眉头更紧了。
    但是余歌跟没看到一眼,捏着包走出门,随手关上。
    期间东里什么都没说,也没给她打电话,不过她点过来的午餐他也没吃几口。
    直到晚上,东里的确出了医院,如约赴局。
    虽然拿捏着尺寸,也还是把自己本就不舒服的身子喝得更难受了。
    余歌接到电话的时候他拧着眉,声音里也能听出难受,“能过来接我么?”
    她没说话,他才继续:“喝了点酒,不太舒服。”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在干什么,安静了好一会儿,才淡淡的一句:“叫个代驾吧。”
    东里微皱眉,想一想,她这种态度很想当初的他,不冷不淡,保持礼节又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温柔。
    他安静了会儿,道:“正好把搁置了这么久的事也谈谈。”
    余歌蹙眉,“什么事?”
    东里说:“证还在我这儿,一个人办不了。”
    她又安静了。
    没一会儿挂了电话,准备出门。
    到会所门口,东里身上随意而慵懒的披着外套,可能是难受而只得靠在车上。
    她走到跟前才抬起五官。
    余歌也不废话,从他兜里拿了车钥匙,遥控开了车锁,才转头看他:“能自己走么?”
    他也直接,“不能。”
    她只好扶着他的手臂往车子方向走,只是走了两步,扶着的手臂很自觉的绕过她肩头。
    与其说她扶着,看起来更像被他拥着。
    余歌抿着唇什么都没说,把他扶到车上,问他:“地址。”
    东里靠在后座,抬起眼皮,“没有。”
    这让她眉头紧了,什么叫没有?
    但他说的是实话,因为他昨晚来的,来了就喝进医院了,昨晚直接住的医院,这会儿也并不打算问秘书把酒店定在了哪。
    余歌再打算问,他干脆闭了眼倚着,看起来确实不舒服。
    她略微吸气,“带身份证了么,我帮你订房间去。”
    然后听东里闭着眼,很干脆:“没带。”
    余歌干脆开了车里的等,转身看着他,“你什么意思?要不直接在车上睡一晚吧?”
    很显然,情绪不对。
    东里也睁开眼,总算说了句正面直接的:“你说我什么意思?你一声不吭我就找了快三年,你说什么意思?”
    东里脾气确实不算好,不过绅士风度满格,很少这么急速表达。
    所以余歌看着他,好几秒没反应。

  ☆、235、还记着欠我什么?

半晌,她终于笑了笑,“你是真喝多了?”
    东里靠在座位上,转过头,脸上可一点都没有急了的样子,道:“要不,你试试让东里夫人缠着两年要人的滋味?”
    “你倒是躲得干净利落,想不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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