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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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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里扯了扯嘴角,“你倒是看得起我。”
    她轻轻笑着,“我是对你姐姐有信心。”
    呵!东里抿茶,“怎么不找她去?”
    东里简和四少好像闹僵了,她立场不足,而且,一旦找了东里简,估计稷哥哥就知道这事了,毕竟这两人最近貌似相亲了。
    怕稷哥哥忍不住插一脚,她不忍心,只好找东里了。
    靠回椅背,东里微蹙眉,看了不远处的海港,“我担心的不是自己。”
    回转视线看了她,“你应该很清楚,这件事一披露,你就是整个旧派系别的公敌,再给你安个经济犯罪、非法卖地的名头,你怎么在这儿待下去?”
    她抿了抿唇,“这个你先别管了,沐老那边会配合我,也会跟沐寒声配合,如果真出了问题,至少沐寒声会先把你保起来,我自己有别的安排,要么走至顶端,要么归零,没别的办法。”
    笑了笑,“反正他离开时已经恨不得劈了我,就算我被归零,顶多他回来时看脸色、再被吼一顿?”
    东里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最终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天快黑了,两人还没有要散的意思。
    还是谈到了找人的事。
    “两年,婚姻都失效了,他们主仆俩倒是挺默契!”东里扯了扯嘴角。
    吻安转着手里的杯子,笑了笑,“所以我在想,如果他真的哪天出现了,我用什么办法上他的床,这样不就不是失效婚姻了?”
    东里怔了怔。
    但这的确是她会说出来的话。
    吻安看了他,“别说你没想过?”
    从里不搭腔,只瞥了她一眼,继续抿茶。
    她微微眯起眼,“你和余歌在墨尔本那么久,还有保姆坐镇,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东里继续瞥了她一眼。
    “一次也没有?”吻安身体前倾盯着他。
    东里放下茶盏,起身,冷眼,“别找事。”
    她笑了笑,拿了包跟上了他的步伐。
    茶馆外,吻安的司机和护卫整齐列着,东里已经跟她提早岔路。
    她上前弯腰钻进车里,靠在后座,看了一眼司机,“给鲁旌先生发消息了么?”
    司机点头,“已经通知了,您放心。”
    吻安点了点头。
    车子经过老地方会所时,她转头看了一眼,让司机停了下来。
    司机转头看了她,“顾小姐,今晚您没这儿的应酬,事先没清理过,进去怕不安全。”
    她只是笑了笑,“要不你现在进去清一清?”
    司机愣了一下,听出来她是一定要进去一趟,抿了抿唇,没能接话,倒是让后边车辆的随行护卫先进去了。
    吻安进去后径直上楼,去包厢也不反对身边的人跟着,里边无非是内阁几位不上不下的同事。
    她进去之后大门关上,护卫站在门口,司机自然也不会跟进来。
    吻安看了一眼周围,转身进了卫生间,之后很久没出来,但包厢里的人没一个质疑,继续自己玩自己的。
    卫生间墙壁的暗门通往隔壁。
    聿峥和余杨已经在等了,看了一眼姗姗来迟的她。
    因为早上晚晚打过电话,所以吻安先看了一眼聿峥,见他千年那个表情,也就没说什么。
    余杨给她倒了一杯酒,她也接了过来。
    “如果我通过东里,把土地送到沐寒声手里,上边很快就会发现,你要多少时间能把人清干净?”她看了余杨。
    余杨微微挑眉,“名单都在心里,就是缺点儿证据,也不难找,你随时可以开始。”
    不过,余杨看了看她,“沐寒声一直没有主张把内阁整个倾向荣京,你确定要这么做?”
    吻安挑眉,“我有得选么?”
    总不能做旧派走狗。
    略微舒一口气,“英方一直不敢往联合署申报航母事宜,所以他们也有顾忌,我又没真的卖国土,只是贸易,只要他们能,以后跟跟联合署报备、再继续跟宫池奕要去吧。”
    聿峥在一旁淡淡的一句:“你知道他一定能回来?”
    他,当然是宫池奕。
    吻安蹙起眉,胸口紧了紧。
    两年过去,有时候都能听到别人说这世上早没了宫池奕这个人物,什么死法的传言都有。
    最为普遍的,就是他被她和韦廉、旧派联合逼死了。
    说到这个,她看了聿峥,炸了一句,“你不是知道么?”
    聿峥先是愣了一下,看了她,然后目光淡淡的转了回去,“不知道。”
    “行了,不说这个。”余杨插了一句,看了吻安,“你尽快,我也尽快,没事不会跟你通气。”
    她点了点头。
    临走时,聿峥看了她,冷不丁的就问了句:“她到底把孩子弄哪儿了?”
    吻安愣了一下,心里惊了惊,面上镇定自如,“什么孩子?谁的?”
    然后一脸淡然,“不是早跟你说过了?”皱了皱眉,“你拿这事问晚晚?这不是在她伤口撒盐么?”
    聿峥冰冷的唇角扯了扯,倒是忘了他们比亲姐妹还亲,问了也白问。
    一杯酒结束,她从原路返回,出了卫生间又直接离开包厢。
    司机和护卫看她也没进去多久,但是酒味有点重,倒也不敢多问。
    坐在车上,她闭着眼,有时候不经意的想他是不是真的没了,胸口总是绞痛。
    他当初那么狠的消失,是不是真的就不想让她看到他的结局?
    *
    伦敦进入晚秋,天气一天比一天凉,夜里经常冰得五指难展。
    很多时候,她要靠睡前的酒来暖身子,可是睡到半夜,一个人的床榻经常还是凉凉的。
    八月中旬到九月末,一些流言逐渐涌起。
    那段时间,内阁几个不大不小的职位被列入调查范围,也引起了一些波动,各方面都在牵扯中。
    而也是在那样紧张而复杂的态势下,在没人留意的另一边,政府一直拿不到的地皮经过贸易,由东里的公司转入了荣京方面。
    最先接到通知的,自然是行政总长。
    一个电话将他批得心惊胆战,即刻就去了吻安的办公室。
    只是那时候她还没从外边回来。
    路上,吻安看到了紧急拨进来的电话,微蹙眉,还是接了,语调没有异样:“总长。”
    “你去哪了?”行政总长对她太放心,结果一下子出了这样的事,连发火都找不到点了。
    吻安看了看车窗外,报了地址。
    行政总长吸了一口气,“你马上回来,司令估计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了,自己做好准备。”
    她蹙了蹙眉,“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了?”总长被气得不轻,“吻安哪,你做就做了,怎么就不捂严实了?”
    吻安听完笑了笑,这么明显的包庇她,“总长,小心电话被监听。”
    “哼!”总长哼了一声,“我告诉你,我要是不能顺利退休,你给我养老吧!”
    她依旧弯着眉眼浅笑,“好啊,改天去和您女儿拜姐妹?”
    总长被她这样风轻云淡的态度弄得哭笑不能,只能把电话挂了。
    吻安在电话里再轻松,挂了电话,也是一脸凝重。
    她知道既然把地皮弄出去了,就一定会被察觉,只是没想到时间这么快。
    微抿唇想了会儿,她给聿峥打了个电话,“你去我那儿把晚晚接走,我今晚有事,不能连累她。”
    说完直接挂掉,又给余杨打过去,“今晚之前清一批,你自己想办法。”
    说话的同事,司机已经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这是在干什么。
    吻安挂了电话就把卡拔了,摇下窗户,连带手机往外扔,之后安然坐回座位,还淡淡的吩咐:“开快点。”
    车子提速,窗外的一切都变得越发模糊,可她依旧侧着头。手心微微握紧,目光缺少焦距:宫池奕,我只能做到这一步,如果失足了,你就怪我吧,是我没守好你给的位置。

  ☆、195、不准放弃!

一路安静靠在座位上,转眼已经抵达内阁,时间还早,下午三点吧,要熬到晚上还是挺久的。
    路上司机就看她不对劲了,所以停了车也不免多看了她几眼。
    吻安没有立即下去,也看了司机,一笑,道:“我能请你帮个忙么?”
    虽然顾吻安平时也没什么怪脾气,但极少交流,让人摸不清性情,所以司机可没想到她会用这种客气的口吻说话。
    “您吩咐就好!”司机赶忙侧过身候着。
    吻安看了一眼时间,然后从包里拿了一个封闭的盒子出来,“我想麻烦你把这个东西交给顾南。”
    司机看了看东西,又看了她,微皱眉,“您说的,是不是杂志社的那个摄影师顾南?”
    因为那个杂志社专门负责内阁这边的新闻,司机接触过一次,可能因为那人眼睛上一道疤,也就记住了。
    她点了点头,“对,就是他。”
    司机点了点头,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又有点担心的看了她,“顾小姐,我先前听说上面要变天,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最近政圈变动也不少,但真正的大事都是不会被爆出来的
    吻安只看了看他,道:“记得早点把东西送过去,别让人看到,怕对你不利。”
    司机好像也不担心这个,而是看了看她,道:“顾小姐,我能不能斗胆问点别的?”
    她笑了笑,靠在位子上,正好没办法拖时间,那就多坐会儿吧。
    颔首:“你问。”
    司机紧了紧手里的盒子,抿唇看了一眼车窗周围,问:“如果上边真的变天,您觉得大头头是亲旧派还是反旧派?”
    这可有意思了,吻安微微弯着眉眼,好像也从来没仔细研究过自己的这个司机,这会儿才微挑眉。
    美腿交叠,想了会儿,反问:“你觉得呢?”
    司机还真敢说:“小道消息很多,照现在各方面的紧张,我总觉得是反旧派的,否则咱们内阁这么紧张做什么?”
    顿了顿,又道:“对了,先前一直有人传关于宫池奕的那块地,英方有可能拿去危害国际关系,这次传的变天,空降来的人物有可能直接冲这件事的,否则他们当初不会逼着您赶紧解决这事吧?”
    吻安微微眯着眼,曲起手臂微微摩挲下巴,看着司机,忽然问:“你叫什么来着?”
    司机愣了一下,然后“呵呵”一笑,“您可真会伤人自尊,我叫易木荣,个人资料还是您亲自过目的呢。”
    嗯,她点了点头,是亲自过目的,也就是走了个程序。
    毕竟她身边的秘书、司机、护卫全是当初韦廉安排的,她没不用花心思研究,为了不让人起疑,到现在,两年,她一个都没处理过,一直在用他们。
    这么想着,她浅笑看着司机,“你敢跟我说这么多,不害怕?众所周知,我可是韦廉的接班人,只差用嘴宣布自己是个实打实的旧派了。”
    而司机居然还敢跟她讨论空降来的大人物可能是反旧派?不怕她翻脸?
    司机也没多大变化,只看了看她,“您可能不知道,下人往往心眼精细,我还是能看出些门道的。”
    吻安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所以,你知道我的事?”
    知道她一直披着旧派的外衣一步步稳固实力?
    司机笑了笑,“您去哪儿我都跟着,两年来,您除了主张旧派的思想、不忤逆上边的意思,实则做起事来很明显偏荣京方面,没听说么?现在整个城市华人圈都知道内阁不是大使馆,却凌驾其地位之上,国际上很多人都认准了您才是办实事的。”
    吻安好一会儿没说话,怪异的看着易木荣。
    不为别的,因为她刚给了的盒子里,就放着这些有利于她政治地位的舆论,就这么巧,他至少说中了十之八九。
    她并不知道上面为什么会变天,也不知道主司令忌惮什么,但如果空降人物真的反旧派,或者稍微公正一点,对她是有利的?
    好一会儿没听见她说话,司机看了看不远处考进来的车辆,主司令的。
    吻安也看了一眼,犹豫之余并没打算再说什么,抬手要开车门。
    易木荣皱了皱眉,又略微笑着提醒:“顾小姐,您是不是还忘了交代别的?”
    他被选中递送她给的消息,很显然,去了这一趟就不可能再回得来了,也正因为这样,他说了那么多以取得她的信任。
    她竟然就没后文了?
    吻安开车门的动作顿了顿,略微笑着看了他,“你知道的够多了。”末了看了一眼盒子,“记得送过去,你没别的选择。”
    看她下了车,司机只得皱眉抿唇,从后视镜里看着司令从车上下来,脸色很差,但进内阁大门之前,该有的气氛都做足了。
    吻安特意在上了台阶几步之后停下来,才看到他的车似的停下来,“您过来了?”
    主司令抿着唇看了她,眉头皱着眉,倒也上前握了握手,当着众多双眼,也只动了动嘴,“进去说吧。”
    她笑着,略微走上前引路。
    行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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