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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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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事。”她抬手捏了捏酸痛的后颈,可见那人下手多狠,才道:“麻烦您去办手续,我先走了。”
    “欸~”保姆想说什么也没说上,只能看着她走了。
    应该是送她来时仓促,她的包、手机都不在身边,所以打车去了大院的阁楼。
    她的包还孤零零的躺在楼上的卧室,手机摔到了衣柜底下,应该是被他狠狠甩开时掉的。
    走过去弯腰捡了手机,幸好没摔坏。
    坐在客厅,她一直低眉,终于想起可以打电话的人,展北。
    “太太。”展北的声音没有多大变化,不温不热的。
    吻安抿唇,“他去哪了?”
    展北还是那句话,“我真的不清楚,三少出国的事我还是偶然得知的,他这次身边没带人。”
    她皱着眉,脑子里一遍遍的全是他对着她的冷漠、低吼。
    从来没有这样过,他这次真的不是跟她演戏。
    胸口疼得紧了紧眉心,“你跟了他这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但是展北没有说谎。
    第二天一早,吻安连竞选之后的事宜都顾不上,就去找了展北,他真的还在伦敦,可是宫池奕不在了。
    他身边是真的没带走之前的亲信和保镖。
    “靳南呢?”她问。
    然后想起来,靳南估计在负责南岛那边的事。
    她几乎马不停蹄,都不找许冠,直接给沐老先生打了个电话,“我妈那儿,这两天有人过去么?”
    沐老还以为是她那边有什么大事处理不了,听到这个问题,微蹙眉,“我早上刚去过一趟,岛上就她和薛老先生。”
    所以,宫池奕没去那儿。
    挂掉电话,她看了展北,“没人能找到他去了哪,是么?”
    展北微蹙眉,“如果三少不想,那就没人找得到。”
    很显然,他连展北都不带,不就是为了不让她找到么?他一直说她心狠,可他狠起来,比谁都冷情。
    正安静着,她的电话响了。
    吻安低眉看了会儿,接起,语调虚软,“喂?”
    听了会儿,她皱起眉看了一眼展北,等挂掉电话,她才仰脸,问:“他新买的别墅,为什么回执需要我签名?”
    展北站在那儿,眉目平稳,“业主登记的是您的名字,您不知道么?”
    半晌,她才忽然笑起来。
    他买个新别墅,落在她名下,公司资产转到她名下,首辅也给她了,什么都给了,像永别是么?
    展北开车载她去了新别墅区,已经有几人等在那儿。
    “您就是顾小姐?”有人上前来,态度恭敬,给她递了几样东西,“手续已经全部妥当了,您签个字就好,物业管理方面有什么问题,直接打在册电话。”
    她看了手里的东西,没有立刻签,依旧微红的眼抬起,“谁让你们过来的?有人联系过你们么?”
    但宫池奕公事繁忙,临走大概也不可能安顿这种事吧?
    果然,他们只说:“程序是慢了些,您见谅,早前就该下来了的,一直到现在才办妥。”
    她知道问了也白问,低眉签了字,东西都让展北收了放到屋子里,她没进去。
    开车在街头走着,她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找他么?
    一定找不到。
    但她想,他总会回来的,他的一切都在这里,那块地政府虎视眈眈,南岛问题迫在眉睫,他真的不管了?
    所以他一定不会有事,不是躲开她去某个角落等死,而是哪天会健健康康的回来。
    她是这样安慰自己的,但一整天的心神不宁,又哪那么容易安定下来?
    意外的是,周一,晚晚竟然从荣京飞了过来。
    那时候,内阁既定安排播报首辅的暂代人选,处处都是这个新闻,从第一次决议开始,到今天,至少在政圈,她顾吻安名噪一时。
    她去机场接晚晚,听着新闻,应该是很振奋人心,令人喜悦的,但她只笑了笑,反而觉得凄凉、讽刺。
    *
    在机场口等了二十来分钟,北云晚从里边走出来,没带什么行李,显然行程有些赶。
    走近了给吻安一个温和的拥抱,看了看她还红着的眼。
    坐在车里,北云晚侧过脸,语调比以往认真,“我听说了。”
    吻安开着车,精神不济,勉强笑了笑,“听谁说什么了?”
    北云晚干脆微侧身坐着,看着她差强人意的脸色,“你竞选上位的事我当然没兴趣打听,我是说你和宫池奕的事。”
    末了,她挑了挑眉,“我倒是意外,居然是郁景庭给我打的电话,拜托我过来跟你待几天,听得出来,他很担心你。”
    呵!她扯了唇角,故事都按照他的剧本发展了,还担心什么?
    在车上,北云晚也不敢多说,车子停在一处咖啡馆外,两人找了个位置,她才略微叹口气。
    “吻安,不是我说,你事先没敢跟我通气,说那是郁景庭的事,却竟然敢让我诓宫池奕去做?”别的不说,郁景庭是他宫池奕的死情敌。
    这种事,说重了简直是辱没一个男人的尊严。
    让北云晚觉得意外的是,宫池奕居然也捐了。
    吻安搅着咖啡,不说那些他安顿的事,也不说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意谋划了很久,只低低的道:“医生说他骨癌,以前他也没少利用那双腿跟我做文章,都是假的,只有这次……”
    只有这次,他没跟她开玩笑,也第一次这样消失。
    北云晚愣了。
    好一会儿,才道:“所以,他那样得分愤怒,怒到不给你半点踪迹太正常了。”
    吻安笑了笑,“所以我现在连自己要做什么都不知道了。”
    北云晚看了她,蹙眉,“至少坐好你现在的职位,我爸不是跟你一起的么?”
    她安静了会儿。
    对啊,她至少必须坐稳这个职位,等哪一天他回来,挺胸抬头、完完整整的还回去,是否算弥补不说,至少她要做。
    北云晚见她神色好了不少,道:“再说了,你把这个职位坐稳了,要真打探他去了哪,也方便很多吧?”
    吻安听完一会儿没说话,看着晚晚笑起来,“以前你什么都不爱思考,难得有比我清醒的时候呢!”
    北云晚白了她一眼,“别拐着弯骂我笨!”
    吻安笑了笑,心里少了几分混沌,但依旧沉甸甸的。
    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好一会儿不说话就那么坐着也很舒心,从对面坐,改为并排坐。
    咖啡都凉了,又换了一杯。
    吻安才低低的道:“于馥儿最近和我同行有点牵扯,你最好还是别回家了,可以去看看稷哥哥,然后住我这儿,该回了就回荣京,我不想给你招麻烦。”
    北云晚眉头微挑,“她就算惹出什么事,我爸妈目前也舔不下脸找我帮忙的。”
    她微扯嘴角,“于馥儿当初跟她父母闹得再僵,毕竟是亲生的受宠,她父母那种人,有舔不下的脸么?”
    好像也是这么回事。
    吻安接着道:“稷哥哥应该快回国接管企业了,听说,你妈有意和东里家联姻,所以总能找到办法的,你就别掺和了。”
    北云晚点头,“听你的!……我好好养养身子,然后直接在荣京工作。”
    “调上去了?”吻安微诧异,果然身份换了,待遇就是不一样呢。
    两个人继续坐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好久,吻安才感觉少了些那种空洞洞的感觉。
    晚上她以身体不适为由,推了韦廉的电话,和晚晚去了酒吧。
    这是最后一晚,明天开始,她必须打起精神、全身心投入工作,只要可以,找机会打听他的消息。
    “你这纯粹是来折磨我的。”北云晚看了她面前的酒,又看了自己面前的果汁,很是不平衡。
    吻安笑了笑,和她碰了一下杯子,“身体要紧!”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计划什么时候去医院了么?”吻安看着舞池,问晚晚。
    北云晚皱了皱眉,“看我哥安排他,不点头,我哪都去不了。”
    这让吻安笑着转过头,“所以,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聿峥找你了,有沐寒声挡着呢。”
    不过她话音落下,晚晚蹙着的眉紧了紧。
    吻安诧异,“聿峥已经找过你了?”
    北云晚微叹息,“不知道人在哪,说最近回来。”说罢看了吻安,“不然,你用北云馥的事拖着他吧,我现在不想见他。”
    末了又摆了摆手,“还是算了,你自己的事已经够乱的了,反正他也不能吃了我。”
    吻安没接话,抿了酒。
    两人不凑热闹,安安静静的吧台待到十点左右便回去休息。
    堡楼里一应俱全,上班前交代管家照顾晚晚才出门。
    她现在的办公室就在行政总长对面,地位不必说,但权力并非那么回事,至少她自己清楚,韦廉还会继续把她当工具使。
    位高权轻,她自然有体会。
    倒是给她配的秘书对她毕恭毕敬,几乎仔细到她在办公室落座都要帮拉椅子,也是从新秘书口中,她才了解,内阁里的人也知道宫池奕消失。
    吻安微蹙眉,“什么意思?”
    秘书看了看门口,“您不知道么?政府要那块地,现在宫池奕消失了,当然更轻易了,必然加大力度加快步伐,听说宫池奕走了,但他身边的人没带走,一个个下手突破,肯定比突破他本人简单吧?”
    突破?
    吻安一下子就想到了还在监狱里的余歌,戴罪之神,从她那儿下手,直接给宫池奕扣帽子,政府发话收回地皮简直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诶!您去哪?”秘书抬头见她疾步离开。
    吻安出了内阁直接往余歌那儿走,亮明身份,直接找人,“我是顾吻安,要见余小姐,即刻。”
    那人把证件返回来,倒也恭敬的笑着,“您还不知道吧?余歌被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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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两年,一切都好

吻安愣了愣,柔眉蹙起,“转走了?”
    她低眉扫了一眼递过来的调提文件,也看不进去,抬眼问:“什么时候的事?知道为什么提走么?”
    她这两天的确忙,但距离上次东里探望余歌也没过去多久,当时也没提,怎么会这么快?
    那人皱眉,摇了摇头一笑,“这我就不清楚了,上边也没义务跟咱交代是不是?咱们也是按命令办事。”
    这么说,她不但见不到余歌,连想办法保她都不可能了?
    出了门,吻安立刻给东里打了电话过去,“余歌的事你知道多少?”
    东里最近忙项目,上次去过之后根本抽不出空。
    一大早,声音里就透着疲惫,“我上次去就没见上,能知道什么?……怎么了?”
    免得他担心,她只好抿了抿唇,“没什么,问问,你忙你的吧,最近可能会在应酬上见面。”
    东里沉默了会儿,忽然问:“宫池奕秘密出国是不是真的?”
    吻安一时没回应,专注看前方打着方向盘,片刻才语调落了落,“你怎么知道的?”
    一听她的声音,东里也知道是真的。
    “你别忘了,我忙这么大一个项目的利益都要给谁上缴,宫池奕那么大的主没了,我能不知道?”他微抿唇,斟酌了小片刻,“是……跟你有关?”
    她开着的车慢了下来,柔眉蹙着。
    强迫自己不去想,他一定没什么事,但一提起,脑子里不自觉就浮现他满副森寒冲她低吼的样子。
    胸口像被无形的手揪得透不过气,索性车子停在了路边,好一会儿才轻忽自嘲,“我把他气走的。”
    东里没说话,只是眉头紧了紧。
    吻安只低声,道:“有空见了再聊吧,我不太舒服。”
    只道她说的不舒服并非身体原因,所以东里欲言又止,最后也没说什么,只“嗯”了一句,随后挂断。
    好久,她才再次启动车子。
    回到内阁,金秘书就在门口张望候着她,看起来有些焦急。
    吻安刚走上台阶,金秘书快步上前,“顾小姐,行政总长往您办公室打过电话,这会儿应该跟威廉先生都等着,就差您了。”
    她略微按着眉头往里走,语调无异,“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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