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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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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进了卧室,身后的一双长腿就跟上来了。
    他停下来,他便走过去吻了吻,“就躺一会儿,我下去有事出去,你想让我陪都没机会。”
    吻安挑眉,谁稀罕?
    幸好,他没禽兽到大白天都不放过,安安静静的跟她躺着。
    *
    吻安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门的,也不知道他去办什么事,醒来时都快四点了,保姆已经在一楼准备晚餐食材。
    “太太喝水!”保姆眼力劲儿好,她刚到客厅,一杯水就到跟前了。
    吻安笑了笑,“您不用这么仔细。”
    虽然顾家确实是四大家族,但是她除了家教严之外,完全不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千金小姐。
    保姆只是淡笑,不乏揶揄,“以前照顾三少,现在三少不好伺候了,必须把太太伺候好,否则我得失业了!”
    她笑了笑,这么能说,估计受了宫池奕影响。
    站在客厅,水下去小半杯,正好想起早上他说过的脱水,皱了皱眉,不喝了。
    打发时间的看了会儿电视,转手给他发了个短讯,“什么时候能回?”
    他倒是回复很快,“想我?”
    吻安撇撇嘴,窝进沙发里,握着手机想了会儿。
    没给他回复,转而给余歌拨了电话,声音略微浅淡,“你一个人吗?”
    余歌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笑了笑,“不是,她醒了,要说话么?”
    她抿唇,片刻才道:“不了,她多说话应该会不舒服。”
    那倒是,但余歌看了那边晒太阳的薛音,道:“我最近会接受调查,以后你可不能再通过我找她了,确定不说话?……哦对了,她说过两天也不在这儿了,不知道要去哪。”
    反正余歌从来不清楚他们的事,只有他们需要让她去哪就去哪。
    吻安低眉揪着沙发垫子,视线正好能看到脖子上的吊坠。
    余歌说了句“你们聊吧”就把电话递到那边,薛音不接,只好按了免提放在她手边。
    电话两头很漫长的沉默。
    终究是吻安先开了口,道:“我见过外公了,他身体还不错,以前做那样的决定也许不是恨你,只是为了能保住薛家,毕竟不能让那么多家人受累。”
    那边没有声音。
    吻安抿了抿唇,略微吸气,“虽然外公脾气古怪,但他对我很好。”
    对面依旧是安静的。
    吻安也不期盼她会跟自己说什么,勉强笑了笑。
    又看着吊坠,道:“您能挺过这些年,应该是无际之城背后的人守护着,当初宫池奕找外公解散势力、废了无际之城,外公答应时犹豫过,可见他对你不是真的不在意。”
    解散了,他给女儿的东西,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了,但那时候没得选。
    吻安还想说什么,电话已经断掉了。
    她看着屏幕,好半天才叹了口气,转身趴在沙发上。
    宫池奕回来时,已经将近七点,过了晚餐的点,不过她还没吃。
    没见人,男人扭头,“她呢?”
    保姆擦了擦手,笑着,“刚刚大少夫人来过,难得来一趟,正好妯娌有个伴,就过去了。”
    宫池奕眉峰微蹙,“她就那么好请?”
    额,保姆抿了抿唇,道:“大少夫人厨艺好,好像是做了什么新鲜小吃,都聚在主楼呢。”
    有好吃的就走?骨气。
    他略微挑眉,也不打算换血了,把公文包递过去就转身往主楼去了。
    保姆在身后问了句:“晚餐给你们热上么?”
    宫池奕边走边回过身,“热着,在那边她吃不好。”
    大院主楼一家人气氛还不错,虽然各自都知道实则这个家也没那么和谐,尤其上次逼迫老三做鉴定之后。
    宫池奕迈步进入,老爷子看了过来,“回来了?”
    他弯了弯嘴角,很自然坐到了吻安身边,又很自然的抬手抚过她吃着东西嘴角。
    吻安有些尴尬的自己又擦了一下,粘东西了?
    其实什么都没有,他就是想那么做而已。
    大少夫人席桦笑了笑,“年轻就是好。”又看了老二和老四,“你俩也该着急着急了。”
    虽然老大体弱,但吻安来之前,大少夫人在这个家,算是唯一的女主人,很多事都是她打点,这么说话就能听出长嫂如母的意味。
    也正是因为她在,气氛还不错,都是拉家常。
    四少和东里简的事就被扯了出来。
    宫池彧一拧眉,“大嫂,您都从哪道听途说的?”
    席桦看了他,“这有多难,东里简都快让人喊成灭绝师太,也就跟你走得近,穿得自然快。”而后笑着,“有苗头?”
    四少扯了扯嘴角,“有什么有,小爷不谈姐弟恋。”
    席桦只是一笑,一听就是年轻人的想法,成熟了就知道年龄不是个事了。
    不过老爷子插了一句:“和东里家是门当户对,但年龄相差大了以后相处就出问题了。”
    一句话就终结了这个话题。
    所以,刚结束案子的唯一一个女儿宫池鸢被推了出去。
    “我听说,帮你打官司的律师很不错?我很多国际上认识的贵太太都认识他,年轻有为。”席桦操心了一圈,果真都是掌握的最新动态。
    宫池鸢一脸无奈,“嫂子您太八卦了。”
    又看了吻安,“顾小姐就认识郁景庭,他不是我的菜,我跟他可清白的很。”
    但是,吻安还真不知道郁景庭和宫池鸢之间的事,仅仅知道他替她办案子。
    却也皱了皱眉,如果郁景庭真和她有什么……她转头看了身侧的男人。
    如果是真的,接近他三姐,算不算冲他来的?
    宫池奕见她看了自己,薄唇温敛,“饿了?”
    吻安抿唇,略微无奈,这都什么跟什么?
    席桦却被宫池奕两个字彻底转了注意力,“对了,老三刚回来,吃饭了么?”
    宫池奕薄唇略微勾起,“也不饿。”
    家里人都吃过了,就剩他没吃,还得干坐着聊,哪能这样?席桦转过头,“那不行,再玩了吃饭伤胃。”
    看了不远处的佣人,“给三少备几个菜。”
    宫池奕正好挑着空说还有公务,怕她没吃饭就带回家里了,不能陪着多聊,于是两个人干脆回了他的阁楼。
    回去的路上,吻安看了看他。
    对于他插话的水平深有感触,因为她着实也聊不下去了。
    “感激我?”男人手臂伸过来,不怀好意。
    也许下一句就是讨价还价,感激就给他点好处。
    所以吻安淡淡的往前走快了两步。
    他抱了个空,看着她小快步往门口钻,唇角勾了弧度:回去就那么大个阁楼,逃有什么意义?
    男人不疾不徐的迈着长腿进门,她刚好拿着水杯从客厅去餐厅。
    保姆笑了笑,“太太果然会回来吃第二顿。”
    吻安微蹙眉,转头又看了宫池奕。
    男人事不关己的挑眉,“大概是保姆也觉得你吃得多。”
    她剜了一眼,看着他一边说话一边往她碗里夹菜,她才没说什么。
    吃了几口,吻安又看了他,“我有事跟你说。”
    宫池奕慢条斯理的用着,深眸抬起看了她一眼,嗓音淡淡的,“吃完再谈。”
    吻安觉得他大概不太会愿意。
    所以看着他,“我的小要求,你应该会答应?”
    他眯了一下眼,“吃饭不谈正事,还是,要麻烦我把你嘴堵上?”
    她抿了抿唇,他堵唇的方式她最清楚,只好不说了。
    吻安吃第二顿,用得少,放下餐具就坐在那儿等着他。
    宫池奕几乎没看她,也许是因为猜不到她会谈什么。
    直到晚餐结束,两人往楼上走,吻安走在他身侧,主动挽了他手臂,“你身上的伤好了?”
    他嘴角玩味的勾了勾,“每天没少在你身上卖力也不见关心一下,今天是?”
    她浅淡笑了笑,“你换身衣服,我们出去走走,回来洗澡收拾,再谈正事?”
    宫池奕挑着眉峰,“你逗猫呢?上一句还假装关心,这就没了?”
    吻安仰脸弯了眉眼,“你都觉得假了,我总不能还恬不知耻假装到底?”
    噎得他薄唇抿着削了她一眼,“不谈。”
    吻安好脾气的给他挑了休闲的衣服,走过来又给他解了领带,态度无可挑剔。
    总算没让他挑刺。
    从外边回来九点多,洗个澡差不多该休息了。
    她看了看他之前的多处淤痕,几乎看不出来,就背上那一道有点严重。
    宫池奕坐在床边,吻安给他背上抹药,抹了会儿被他反手捞过去放到腿上,“说,什么事。”
    她笑了笑,侧身坐在他怀里,目光又落在他胸口的纹身处,指尖碰了碰,才仰脸看了他,“我想抽空去爱丁堡看看晚晚她哥。”
    放在平时是小事,但他身上背着禁令,不能走出伦敦,显然只能她一个人去。
    她一个人,他大概不会轻易答应。
    果然,男人眉峰微捻,“一直养病,好好的,没什么可看,过了这段再说。”
    吻安抿唇,“晚晚出事之后,应该就没回来过,后来她又离开仓城,稷哥哥应该都不知道,他只能干着急,我过去说说话会好一些。”
    顿了顿,勾了他的脖颈,“距离这么近,来回很快的,你不用担心,你去公司处理公务的时间,我就回来了。”
    男人挑眉,“过去了你一句大半月回不来,我能过去捉你?”
    她笑了笑,“顾小姐一向言而有信,就几小时。”
    他没什么反应。
    吻安在他下巴亲了一下,“我就现在有空,以后忙了也去不了的。”
    看他油盐不进的不搭腔,她倒也笑着,放低身子在他胸前的纹身落了一吻。
    很轻、很肉,可唇畔的细腻,和胸膛的坚实,碰在一起,只让他喉结狠狠滚动。
    她还真是深谙讨好之道。
    她仰脸,“我就当你答应了?”
    ------题外话------
    老宫说话真是,多么黄痞黄痞的话,可是他一说就是很正经啊,很有理啊,我只能摊手……

  ☆、175、吓得腿软,你抱我?

宫池奕低眉睨着她。
    吻安眉眼含笑,勾着他的脖子坐起来,“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说着在他薄削的唇畔吻了一下,伸手想帮他把睡袍穿上,想了想,“还是别穿了,刚涂完药,你光一会儿。”
    “去书房么?”她收回手吻着。
    他现在光着上身,精窄腰身,紧实的胸膛反正不能在她面前一直这么个样。
    却又自顾说着,“算了,你现在差不多无业游民,没那么忙。”
    所以不用去书房。
    她的话音刚落,已经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捞了过去,“那就做点别的。”
    没什么起伏的低沉,不是商量,就是做个通知。
    吻安即时皱了眉,显得很无奈,还带着嫌弃,“……你放过我吧。”
    男人只薄唇勾了一下,“还想不想去爱丁堡见你的稷哥哥?”
    最后那三个字嚼得颇有意味,深眸望着她,眼尾轻轻眯起,“反悔了。”
    她愣了愣。
    又皱眉看了他,“做什么都能被你找到借口压榨,你是不是人?”
    他只是冷幽幽的薄唇道,“哪天找别人借口压榨了,你就该哭了。”
    吻安还想说什么,他已经没给机会,挑起她的下巴深深吻下去,这样的攫取似乎永没有尽头,百做不厌。
    吻安只觉得被吊在他身上转了个角度,身体已经陷进床榻,身上承受着男人的重量。
    唇齿纠缠,听着他低哑模糊的蛊惑,“也喜欢我的纹身?”
    她刚刚只是轻柔的吻了他胸口,那感觉却已经清晰印在脑子里,令人沉迷。
    吻安脑子热热的,一双眸子模糊的看着他并不知道自己回复了句什么,只觉得这男人像忽然受了什么刺激,风卷云残的欲望几乎将她摧枯折朽。
    见过她之后,宫池奕用了这么多年心心念念,如果那不够深情,在学她的恶劣将纹身弄在左胸口时,也已经将她的名、她的人烙在心里。
    着实不知道哪一天如果这刺青剥去,甚至她被谁夺走,该是什么样的撕心裂肺。
    吻安明天要去爱丁堡,她想早睡。
    可是越想这样,宫池奕越是不肯放过她。
    累得阖眸,不轻不重的餍足吻,最后停在耳际,“口口声声叫别人叫稷哥哥,我只有连名带姓?”
    她听清楚了,双眸微微睁开,懒而无力的看着他,有些好笑,声音轻缓,“从小叫大的。”
    男人挑眉,“可不是更该多补偿我?比别人少了二十几年。”
    她抿唇,这种事还能这么算?那她以后一辈子都是他的怎么算?他还占大便宜了呢!
    柔唇微微扯起,“谁让你耽误了二十几年才找我,有本事我在我妈肚子里就把我认下。”
    刚消停会儿,觉察一阵湿热的纠缠,她皱起眉睁眼,“你!”
    “补偿。”男人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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