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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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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安抽走手腕,盯着他,“我说过要你还了么?你考没考虑过我想不想卷到这些事里?”
    关于这件事,宫池奕知道她会不高兴,却没想到情绪这样剧烈。
    语调尽量温和着,“权宜之计而已,沐寒声说你够格,我放心。如果哪天你累了,我再要回来就是了,换了别人,还不一定要得回来呢,是不是?”
    何况,这个位子,最早是薛音的牺牲换来的,传给她女儿怎么都说得过去。
    她怒极反笑。
    那可是首辅,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东西,他竟然说得跟动动嘴皮子一眼简单。
    “你把偌大的职位当哄我的工具,你知不知道停职数月,甚至失掉这个首辅,多少人会要了你的命?”她不可思议,真的不知道他怎么能做到这样轻率。
    她不过是个女人,不过是闹了一场离婚,他是真的疯了么?
    宫池奕终究伸开手臂把她揽了过去,脾气很好,嗓音里带着安抚。
    “你就是我的命,你坐在那个位置,谁还能跟我要命?”他低低的说完,不让她纠缠,强势吻了吻,“好了,不生气,也不一定真要人顶替我。”
    过了会儿,才半真半假的看着她,“家里兄长都不太安分,我最近分不了心,就当你帮我了,嗯?”
    薄唇略微勾起,“真有人想动我,就仰仗你护着了?”
    吻安跟他开不起玩笑,“你先松开。”
    她语调很淡,上午和下午,脑子里两个状态,她现在不知道想做什么,总之不想跟他靠得太近。
    男人见她坚决,也不勉强,放开她,让她坐在一旁。
    吻安转头看向窗外。
    车子从下午去过的酒店经过,她才皱了眉。
    郁景庭那样笃定,她原本存了侥幸,现在看来,不出事是绝不可能。
    他已经只剩一个商人的身份,哪怕身边有聿峥的人,有展北、有靳南,又怎么能抵得过预谋的黑暗。
    所以,注定了郁景庭无论找她帮什么忙,她都只有点头答应这一个选择。
    如果帮助郁景庭可以为他免去再难,让做什么她都点头,懒得划清她欠不欠宫池奕,只是他为了把妈妈送到她面前做了这么多,她怎么能无动于衷?
    *
    车子停在大院外,宫池奕已经下车为她开了车门,她没什么反应。
    直到他握了她的手将她抱下去,才眉心皱起。
    他把外套给了她,抱着她的步伐和以往一样的沉稳,甚至要比从前欢喜。
    和她的压抑鲜成对比。
    有那么一瞬间,她差一点就问了“顾启东是不是还在?”
    可她没开口,现在问他什么,都是给他增加压力,且是徒然担心外,或许也做不了什么,不知道被监察的日子要到什么时候。
    更不想让他揣度她见过郁景庭。他那么聪明,若忍不住去动郁景庭,大概就中了郁景庭的圈套,监察期还敢动作,未来是彻底毁了。
    “看什么?”他低垂视线,略微笑意的沉声。
    因为她思绪间目光一直在他脸上。
    话音落下,吻安倒也淡淡的挪开了视线。
    进了门,他没打算放她下来,她直接松了手往下落地。
    男人正在换鞋,怀里蓦地轻了,一张峻脸也陡然沉了沉,显然是怕她摔了。
    可她只脱了鞋,穿上拖鞋,淡然往客厅走,背对他,“我有邮件要看,你先洗澡吧。”
    男人立在玄关,眸色微暗的看了她一会儿,没说话,只换了鞋走过去。
    看着她真拿了平板打开邮箱,确实好几封标红邮件。
    俯首,指尖抚了抚她的脸,“我先去洗,一会儿叫你。”
    她“嗯”了一声。
    但是宫池奕洗完澡下来,她依旧是那个姿势。
    男人眉峰蹙了蹙,走过去伸手拿了她面前的平板,声调微沉,“先去洗澡。”
    吻安正专注,忽然被夺走东西,柔眉轻蹙,“还给我。”
    他只是转手把平板放到了茶几上,回头要对她说点什么。
    吻安已经倾身去拿平板。
    手臂已然被他截了,脸色不太好,薄唇沉了沉,“别把本该是高兴的事闹得不可开交。”
    她终究是看了他,没有气恼,眸色温凉,语调清清淡淡,“要让我觉得是高兴的事,就回去做你的位子,你能么?”
    男人深眸低垂,凝着她,薄唇抿在一起,无言。
    她说:“我护不了你,不想遭受你那些心腹的谴责,我受不起骂更受不起那个位子。”
    他嗓音也冷了冷,“没有要你多有建树,担个职位,方便我日后再次要回,跟你要,总比别人容易,哪里不理解?”
    是,多好理解,他却把自己的命不当回事,明明可以不这样。
    只为了所谓还她一份歉疚。
    就那么僵持,良久,宫池奕终是眉峰微拧,“如果实在不情愿,我去物色别人上位。”
    低眉盯着她,薄唇一碰,“满意么?”
    吻安皱眉,仰脸看着他,“你是威胁我,还是逼我?”
    “你觉得呢。”他低低的嗓音,带着冷郁。
    “明明可以不这样!”她实在是看不懂他到底还藏了什么样的想法。
    甚至害怕,就因为一次都没猜到他脑子里的构架,她才害怕他到底要做什么?
    这一路走来,除了主动找他结婚,没有任何一件事她的思路能跟上的。
    宫池奕冷了唇,“我命令,你去洗澡。”
    她不动,他便要弯腰把她抱走。
    吻安猛然后退,一手扶着沙发,“我今晚自己睡一楼。”
    她想清静的想一想,到底哪里漏了什么,也许能想出来他这么抽疯的缘故。
    可男人薄唇抿着,长腿迈了一步,精准扣了她的手腕往客厅门口走。
    她试图挣扎,他虎口钳着的力道却纹丝不动,越是用力,她连脚下的步伐都乱了。
    拖鞋在杂乱间不规则的遗落在茶几边,又被踢到了客厅门口。
    “宫池奕……!”她被捏得生疼,刚开了口,整个身体陡然被甩了半圈,随着他手腕间的力道,一下子被扔到了墙边。
    后背狠狠撞在墙上,他已经欺身抵住她,“心情消磨所剩无几,还要继续闹么?”
    嗓音低郁,深眸锁着她。

  ☆、174、她深谙讨好之道

吻安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好一会儿才开口,声音放得轻,听起来很累,“我不想跟你吵架。”
    谁还能喜欢吵架?可是她总不能欢欢喜喜接受他的安排,跟着他一起胡闹。
    “你积极一点,用最短的时间坐回这个位子,好不好?”她仰眸,用着近乎恳求的语气。
    男人薄唇抿唇,显然十分的不想跟她谈这件事。
    扣着她的力道松开了,拇指在她手腕间来回轻抚,意识到自己力道过重了。
    嗓音也温稳着,“先去洗澡,以后再谈?”
    吻安轻轻戚眉的动作始终保持着,最终无奈叹息,“你让我成了罪人。”
    他只是唇角几不可闻的弄了一下,“说好听了是还你的,说不好听了,不让你成为罪人,下次离开我岂不是还能更狠心、更干脆?”
    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抬头看了他,似笑非笑的温凉。
    片刻,柔唇微弄,“你就那么怕我跑了,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反而用离婚威胁你回去担职?”
    可如果她非要离,好让他坐回去,而他非要扶她上位,那真是彻底崩了。
    果然,男人听到那两个字,神色很明显的沉郁,睨着她,“少打主意。”
    她柔唇似是笑了笑,扬着下巴。
    那种神态最是迷惑人,也最让人不安心。
    巴掌大的脸顺势被他勾了过去,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薄唇很强势,满是惩戒的味道。
    幸好没有上一次的恶劣尼古丁,可是那么彻底的深入纠缠,她根本受不了,他一副恨不得把她吞了的热烈。
    吻安只得伸手推了他的胸膛,略微得了空隙,唇肉又被他吮咬,一阵疼痛伴随着她骂人的词句“混蛋!”
    男人深眸冷魅,透着邪漫,低眉睨着她,“接着骂,把你今天积攒的恼怒都骂完了我再办事?”
    可她真的刚想张口时,他已然扣了她的后脑深吻,别说骂,她连呼吸都觉得奢侈。
    恼怒、愧疚和担忧混杂之余,她确实是反抗挣扎了。
    可转眼尽数被他吻得所剩无几。
    仰眸对上男人透着胜利的眸子,她微扯柔唇,“我看你真是属禽兽的。”
    宫池奕嘴角勾了勾,原本已经把手从她那儿收回,这会儿又缠了她的腰肢,很认真的做着通知:“刚给了一次逃离,你没珍惜,顾小姐。”
    倏然将她托起,“我让你尝尝禽兽的滋味。”
    吻安有些慌了,又板着脸,“你放我下去。”
    他听而不闻。
    “听到没有?”她话音变得模糊,“我去洗澡……”
    男人薄唇未离,嗓音迷魅,“洗澡前出出汗,收个教训!”
    静谧的阁楼,她咬着唇往后退,但事实是她就在他腰上,背后一堵墙,贴得越紧纠缠越深。
    这是客厅入口,保姆在不在吻安不知道,可大院里哪个人若是不小心经过阁楼四周,往里扫一眼,她这脸也算是丢尽了。
    求着他上楼,他压根当她是空气。
    狠狠两次之后转身将她扔进沙发里,欺身下来,满是告诫的沉声:“老实了么?”
    吻安指尖慵懒,一双朦胧的眸子却盯着他。
    宫池奕见她瞪着不答话,也丝毫不心软,睇着她,“以后再跟我提那个字,不论在哪,我都能身体力行告诉你丈夫两个字怎么写,嗯?”
    她想着抓个抱枕缓一缓,可指尖刚动,他忽然翻身自己躺在下边,手臂圈在她腰上。
    位置忽然翻转,她只能低头看着他。
    男人也不说话,安静的看了她一会儿。
    似是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知道你不太敢要那个位置,也知道你会担心我,歉疚于我,但是妄想用硬碰硬,或是冷战这种方式跟我闹,让我改变主意,最后也只能被我拆骨入腹,偷鸡不成蚀把米,没觉得自己很笨?”
    吻安一下冷了脸,“你给我松手。”
    男人没动,深眸里淡淡的意味,一点点好以整暇的看着她被说中的炸毛。
    果然跟着他就变笨了。
    “不是么?”他继续不依不饶,“从车上就开始酝酿情绪,打算跟我大闹一场。”
    通常男人心疼了,也就都顺着她了。
    吻安低眉,看不得他此刻的嘴脸,温冷的眸子,曲在他胸前的手反过去掰了他。
    男人眸子安安静静,继续道:“我上去那么久,下来也没见你处理半封邮件,时间都拿去想法子跟我演戏了?”
    “宫池奕!”她柔唇沁凉,“你别得寸进尺。”
    就算她发怒没多少真实性,可她现在真的不好受。
    男人唇角略微勾了一下,抬手勾了她的脸吻了吻,“倒也享受你这样跟我闹。”
    否则他哪来那么多机会卸弹药?
    也嗓音低沉,颇为深远的调子,“不过,跟男人永远别想硬碰硬,硬这个东西你能比得了我?”
    他就那么看着她,不动声色的传达着话外之音。
    致使吻安拧眉盯着他,“告诉你,我只是懒得跟你闹不是没生气,你这样阴谋诡谲多少次了?别打着对我好的旗号,我不值得,也受不起。”
    他薄唇微微抿着,“没有下一次,嗯?”
    吻安瞥了他一眼,温凉的调子,“松开。”
    “当心着凉。”他义正言辞的低沉,掌心干脆摊开来名正言顺的轻抚着她的细腻。
    掌心的温度依旧滚烫,吻安反手打掉,玉腿往沙发边探去。
    他却把她拥得紧了,又转身坐起来,看着她差点掉下去而主动勾到自己脖子上的手,嘴角勾了勾,直接起身往楼上走。
    身后留了一地零散的狼藉,沙发里还剩个躺过的暧昧痕迹。
    抱她进浴室,他自己也没打算出去,美其名曰“爷现在赋闲在家,有的是时间。”
    果然,骂人还是要付出代价的,她不过是说了他两个字,就要被他翻倍又翻倍的折磨。
    好像把她弄到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他会很有成就感,所以她不知道怎么出浴室的,只知道终于碰到舒舒服服的床褥了。
    他的手臂从始至终都圈着她,彼此温度都混在一起。
    迷迷糊糊,却也能听见他说话,“真的很怕替我担这个职位么?还是,仅仅单纯的觉得不能欠我?”
    哄女人开心做出这么大举动,他估计是第一人,作为他的女人,着实会害怕担不起后果,人之常情。
    吻安倒是想说话,但也只懒懒的睁眼看了他的下巴,没声。
    夜里安安静静,只有男人低低的嗓音,从头开始一点点给她灌输“这并非多大的事”的概念。
    “你妈妈因为两个男人毁了一辈子,所以,她这二十年要我做什么,都是无可厚非,我不怪她你该也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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