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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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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贝齿紧咬,却硬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胸口憋得几乎炸裂开来,最终只狠狠一句:“我明天就去荣京!”
    一把狠狠推了他。
    可刚转身又被他一把扯了回去,“去荣京做什么?”
    自请削去爵位?
    他整个脸都紧绷着,又忽然后悔了提到这件事。
    “松开!”吻安几乎是躁怒的抓挠他束缚的手背。
    手背未除,腰肢被狠狠收紧,脑袋被扣住,承受着他充满侵犯的吻,强势而霸道的攫取。
    被他一次又一次的算计,她像一只爆满的气球,可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一股子怒气化成了贝齿间的力道。
    咬得很狠,可上一次吃过亏的男人骤然退了出去,转手死死捏住她下颚,否则她那个力度可能会咬舌自尽。
    瞧着她那么狠,死死瞪着自己,他终究是低眸,蹙眉,“不离又有多难?”
    吻安终于得以一脚揣在他腿骨上,看到他生生拧了眉,手上也松了力道,她冷然才转身离开。
    没拿包,什么都没带,打车回去连车费都付不起,把最值钱的高跟鞋抵给了司机。
    光着脚走回住处,也不觉得地板硌脚,回到家里狠狠砸上门就去卧室翻了早就复印好的协议,一口气签了七八份协议。
    到最后却烦躁得把笔也扔了出去。
    签了也没用。
    终于无力的埋头,她为什么非要离婚?不离,又有多难?
    真是个好问题。
    但她不想知道有多难,谁知道他还有多少计谋,聪明人和聪明人不该走到一起。
    坐了好久,终于慢吞吞起身去浴室。
    脚底好像被扎破了,洗澡才觉得疼,只得草草结束。
    翻出郁景庭买的药,也没看合不合适,擦过碘酒就抹了一层,疼得钻心,火辣辣的只得神经末梢,又只能匆匆忙忙去把药洗掉。
    沾水更是疼了,她干脆不管了,坐着沙发上熬着等疼痛过去。
    不知道怎么眯过去的,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震醒。
    踮着脚尖吃力的到了门边。
    拧眉看着一身冷凝立在门口的男人。
    不似刚刚在走廊那么的冷硬压抑,他醉了,混沌幽深的眸子望着她,衬衫敞着几粒扣子露出结实的性感。
    她眉头紧了紧,看着他醉态的一手撑着门边,什么都不说。
    “改变主意了么?”她清淡着语调。
    男人满是酒味的呼吸沉了沉,薄唇却略微弯了弯,缓缓道:“改了。”
    低浓的嗓音,满是醉意。
    她抬眸,探究着其中的真实性。
    他已然松开指尖。
    勾着的外套无声落地,却引去了她的视线,还未转眸回来,他撑着门框的长臂推开门,力道微收,将她掳了出去,压在墙边。
    呼吸凑近,薄唇几乎在她鼻尖,嗓音浑厚低喃,“不躲你,不凶你,嗯?”
    吻安侧过脸,情绪没有好转,略微冷笑,“这又是哪一出?”
    中间这段都是抽疯了?回到月余前找她说话的状态了?
    他将她的脸扳回去,醉意熏熏的眸子透着疲惫,看起来却染上了浓浓的情,望着她。
    “你不能接受的,是我曾利用你,既然是这些恩怨让你继续不下去。”他低眉,目光带着醉意在她脸上留恋,“那就重新开始,好不好?”
    她怔了怔。
    他已然继续着:“就当没有这个婚,我们从头开始,我不算计你,认认真真的……”
    握着她下巴拇指轻轻拂过她的肌肤,声音醇如陈酿,“也求你爱我一次,安安……”
    她就那么望着他,直到他的吻封下来,胸口略微的波动未平,转瞬蹙了眉。
    推了他。
    手腕被他握住,握紧了按在他左胸口,薄唇在她唇间一张一翕,沉浓低吟,“那儿刻着你的名字,你还要推我多少次?”

  ☆、162、想吻你,很想

她被握住的手用力往回收,不愿碰触他的胸膛。
    她知道的,宫池奕胸口纹了跟她一样的纹身,甚至刺上了她的名字。
    可他依旧紧紧握着她的手腕不让逃避,眸子低低的望着她,“它非你不可。”
    她手心的位置,是他的强有力的心跳,平静中一下一下擂得很重。
    记得自己以前曾经嘲讽的问过他说情话的本事都从哪学的?他真的擅长这一套。
    吻安不说话,只淡淡的看着他。
    男人倒也没有借着酒劲儿为所欲为的强来,低眉看了她一会儿。
    沉沉的、冷不丁吐了一句:“我有点疼。”
    她抬头,也只是淡然看了他一会儿,眼底没有什么波动,甚至是一副司空见惯后的微嘲,“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么?到哪都不忘上演苦肉计。”
    说着话,她把目光看向他如今比谁都优越的一双长腿。
    柔唇轻启,“很晚了,你回去吧,我今晚不缠着你。”
    便是换过来他缠着她了。
    男人一手还搭在她腰上,低低的嗓音里带了几分无辜,“我喝成这样,你让我自己回去?”
    吻安有些好笑,“我让你喝的,还是我让你过来的?”
    话说完闭了闭目,不该跟他扯这些没用的。
    可他再次拥上来,整个胸膛都给了她,声音压在她后颈处,“很疼……你真的不管?”
    她直直的站着,冷着脸,“宫池奕,喝醉了不是耍无赖的便利桥,你对着我又凶又冷的劲儿哪儿去了?”
    不过几个小时就变了个样,酒精还真少东西啊,前账都消的干干净净了。
    可吻安这么说着,因为被他身体重量逼得不得不往后退了退,以免摔倒而抬手扶了他的腰。
    掌心接触到他后腰的衣服时皱了一下眉,抹了一手硌手的沙子。
    “是不是这辆?”不远处,几个打着灯的男人不知道在找什么,但围绕着的是宫池奕的车。
    她眉心微微紧了紧,往后退了两步关上门。
    费力的把他推开站稳,仰起脸,语调温凉中带着不解,“你做什么了?”
    他闭着眼,嗓音低沉、模糊,“也许是破坏哪根公物木桩了。”
    醉意下还轻描淡写的回答,都惊动交警了,他却一点不在意,看起来也没那么糊涂,之后转身自己往客厅沙发走。
    大刀阔斧的坐下,“嘶”的吸了一口气,又侧过身倚在侧边俯首上。
    吻安就站在门口看着他深眸微阖完成一系列动作,还没做什么,门被人敲响。
    “笃、笃、笃!”一下一下的很急。
    她皱着眉,今晚本就情绪不佳,这会儿应付谁也没好脸色。
    开了门,交警看她赤着脚、皱着眉,下颚被男人捏过的地方还两道若隐若现的红痕。
    要说狼狈也的确有一点。
    吻安被他们的电筒照得眯起眼,尽量把语气放得正常,“有什么事么?……麻烦把电筒关了,刺眼。”
    交警这才收了光,毕竟是对着极美的人儿,笑了笑,“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是这样……”
    指了指距离她的小公寓不远的车辆,“那辆车的主人在小区门口撞了小区刚投建的象雕,人员倒是没伤亡,但得给投资方和业主们交代……”
    解释了一通,才道:“车主没找到。”
    她抿了抿唇,说谎这种事信手拈来,这会儿却不那么自在,毕竟不是私事。
    片刻才努力笑了笑,“没看到,你们再找找吧。”
    交警看了看她,倒也没勉强,一边拿过肩上的对讲机,“查到车牌号没有?今晚不弄完别想睡,明天业主就该闹了,快点……人还没找着。”
    他们走之后,吻安转身进了屋,站在距离的很远的盯着他看了会儿。
    宫池奕刚把电话放下去,随手扔在面前的茶几上。
    她过去的时候还能看到他是打给展北的,估计是找人家背黑锅了。
    吻安几不可闻的嘲讽,“有权有势也不是这么用的。”
    男人倚在沙发上,醉意大概是醒了点,眸色沉沉的望着她,道:“明天我自首,再进去蹲一次?”
    她的脚步微微顿住。
    关于他上次入狱的事几乎没提过的。
    宫池奕收回视线,反手褪了外套直接往地上扔,期间随着动作浓眉微蹙,似是在隐忍疼痛。
    想到交警的话,她才把目光放在他后腰的位置,但他坐了回去,看不真切。
    “我坐会儿就走。”片刻,他闭着眼沉沉的道。
    安静下来,冷峻的五官微仰,倚靠着没了动静。
    她在原地站了会儿,抿着唇,好久才走了过去,表情甚少,“你起来。”
    男人没动静。
    吻安不可能把一个醉酒的男人拖起来,所以客厅里一下子寂静无比。
    窗外隐约的动静,看起来是找到肇事的了。
    展北来得很快,虽然平时一板一眼的,这会儿不知道从哪捡了一件烂西装,弄得满身酒味,上来就给交警递昂贵香烟。
    “实在不好意思,刚刚烟瘾犯了,出去买了两包,绝对不是逃逸!”展北眯着眼,还想着给人点上火。
    但交警只是接过烟,摆了摆手,皱起眉看了他,“你的车?”
    展北一脸难言,“……老板的,今晚喝高了一装就飙过了头出事了,还请几位别把这是捅我老板那儿去,我自个扛就行?”
    好歹是早年就在宫池奕身边呆着的人,什么场面都见过,混什么人有什么脸,便把一套谎言编的很全,也把这会儿的身份演得入木三分。
    交警脸色的狐疑的慢慢打消,“你可真有能耐,还跑去买烟?……虽然是无心之时,你这醉驾还是得回去听从处理。”
    展北点头,“是、是。”
    走之前看了一眼还亮着灯的小公寓。
    吻安放下挑开一指往外观望的窗帘,转头看回去。
    蓦地拧眉,沙发上空空的,男人没了影。
    脚步从窗户边略急的往回走,正好见了指尖勾着外套摸索到大门边的男人,一手无力的撑着墙面,转而想去开门。
    只是他找错了门把的方向,半天开不开,脾气一上来“砰!”的砸了一下门板。
    吻安跟过去的步子被这突如其来的震响弄得僵了僵。
    片刻才继续走过去,拨掉他开门得手,仰脸,柔眉蹙起,“你干什么?”
    低眉伸手去拿他指尖勾着的外套。
    他却把手躲了过去,眸眼低垂,微眯着看着她。
    吻安抬头,语调不善,“大晚上的你来了又走是打算折腾点什么?”
    虽然是醉了,但也总算看出来,她这会儿是想留他的。
    微醺的薄唇动了动,竟是沉沉的改了口:“我,找卫生间。”
    她眉心紧了紧,这次才把他的外套拿过来挂在玄关,淡声,“卫生间不在这儿。”
    “你扶我去。”他接着话。
    从门口到卫生间,谁也没说话。
    北云晚的公寓不大,典型的女孩子住的地方,卫生间也宽敞不到哪儿去,两个人一进去,空间更是显得逼仄,几乎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得清晰。
    进了门,吻安抬头发现他正低眉盯着自己。
    “干什么?”她不悦的皱着眉,难道就要一直站着。
    宫池奕也很想知道他这会儿进卫生间能做点什么,他现在不想吐,也不想动,可刚刚他总不能说他在找她的卧室?
    片刻,他薄唇微动,“洗澡。”
    她眉心紧了紧,“自己洗。”
    随即松了手。
    可指尖刚从他身上离开,手腕被他握了回去,没让她转身出去,垂眸望着她。
    许久。
    他终于沉声,“我是醉了,但还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重新开始,好不好?”
    吻安想把手抽回来,动不了,“这些事等你清醒了在跟我谈。”
    他将她揽了过去,低低的、平缓的语调:“我可以清醒五分钟,很清醒。”
    明明就是醉汉性质的台词,他竟然也说得一本正经,无比认真,看着她。
    她知道他的性子,并不当真,就当是顺着醉了酒的人,抬眸,“我不知道怎么跟你继续,不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的继续在一起,那样的相处很奇怪,可我的确斗不过你,连个签字都拿不到……”
    “答不答应?”他打断了她的话,沉浓的醉腔也带着几分强势。
    吻安抿唇。
    男人略微闭目,“好,我知道你需要时间,我给。你要多久就多久,让你静一静,只求别再见缝插针的逼我离婚。”
    他什么都不怕,居然怕了被她这么日日夜夜的逼着。
    “还有……”他低眉,看起来,他所说的五分钟清醒,一点也不是玩笑,很清醒,“也给我时间,我想给你准备一个很好很好的礼物,不求你原谅那些算计,至少,你懂我当初是不得不那么做。”
    吻安看着他,一点也不像说笑的样子。
    她却忽然想笑,这么大的事,她努力了那么久,就一两句醉话谈论过去了?
    她居然跟一个喝醉的男人一本正经的谈事?
    微仰脸,“我真的不需要你的任何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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