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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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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我说一句实在话。”宫池中渊并没有暴躁,反而很平静,“这么些年,就没有一点父子情分?”
    宫池奕来回奔波,几天之内,冷魅的五官似乎沉淀了许多,神色略微沉着。
    薄唇沉声:“从前我姓氏随您,往后也是。”
    所以他不会改姓,这已经是最直接,也最肯定的回答。
    换句话说,他既然姓氏不该,老爷子又有什么理由不把权力交出来?
    他把什么都算好了,宫池中渊笑了笑,“倒是我把你教的太好了?”
    父子俩沉默了好一会儿。
    老爷子似乎是叹了一口气,“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对你的身世,又知道多少?”
    宫池奕淡淡的看了他,看起来只是随口闲聊。
    可他薄唇弯了弯,老了的姜依旧狠辣,只是他也不会这么不谨慎,轻易就往老爷子坑里跳。
    关于他的身份,关于他的身世,宫池中渊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领回来,做了亲子鉴定的儿子,到现在,竟一口吞了自己。
    每一步都那么稳,找不出半点漏洞。
    而宫池奕从未开口承认过身份。
    正因为这一点,宫池中渊没有办法撤回当初的承诺,不把权力给他。
    他略微勾唇,“当年的事,翻一翻资料,大多也能知道,至于身世。”他嘴角弧度微微加深,“六岁从福利院出来,任何身世都是您赋予的,不是么?”
    看,还是这么的谨慎,连只字片语都不漏。
    宫池中渊摆了摆手,“我累了。”
    他也恭敬的帮他递了手掌,看着他走出书房,回大院去休息。
    客厅里,大少爷宫池枭已经等了会儿,看到老爷子回来,努力忍了咳嗽从沙发起身,“爸。”
    宫池枭从小体弱,到现在五十出头了也没个子嗣,公司的事,一向听老爷子的。
    宫池中渊看了他,“怎么过来了?”
    男人又咳嗽起来,好一会儿才勉强止住,说话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道:“是不是当初真的把老三领错了?如果是,立刻做个鉴定,您也即刻收回当初的承诺。”
    当初承诺把家业传给最得意的三少,但那时候还没有四少宫池彧。
    如果宫池奕身上没有家里的血脉,自然就延续到老四身上,合情合理。
    老爷子轻哼一声,“哪听来的传言?你当他是布娃娃,随你捏?”
    如果能做坚定,他还用等到现在?
    老爷子接着道:“话是我说出去的,收不回来,你们有什么办法,自己去想。”
    言下之意倒也是一种默许。
    但至少,其余三个兄弟要聚到一起,施压让宫池奕必须做个鉴定。
    除了他本人,别人聚在伦敦时,宫池奕还在外边。
    仔细挑了不少东西,一一放在车后座,车子才往郊外开去。
    农场里有很多户人家,绕过农场才是一片未经修饰的林子,不仔细看都看不出那座简单的小屋。
    开门进去,那人坐在轮椅上,背对着这边“欣赏”日暮。
    “聿峥吗?”那人嘶哑的问,略微侧首听着动静,只看得半个面目全非的侧脸,拂了一层薄纱,声音里几乎听不出性别。
    宫池奕把食物放下,朝她走过去,声音低缓,“是我。”
    那人似是笑了笑,“听到新闻了。”
    他做起来,比她想象的快多了,还以为至少要到四十来岁才办得完。
    他走过去,把轮椅缓缓转回来推到屋里,“最近天气变得快,骨痛会犯么?”
    那人摇头,伸手朝他刚刚放东西的地方,看起来心情不错,“又给我买这么多东西!”
    “都是您爱吃的。”宫池奕把东西往她的方向挪了挪,“这是付莎吉的……”
    那人微笑,“不用介绍,这么多年了早熟悉了,我看不见还能闻,摸都摸出来了。”
    宫池奕也略微弯了嘴角。
    “对了,聿峥前不久刚来过,说是要出去很久?”
    他斟酌片刻,没说去找北云晚了,只道:“嗯,他这几年都在替我做事,公司的事很少打理了。”
    那人点了点头。
    好一会儿,不听宫池奕再说话,那人才往她的方向略微侧首去听动静。
    宫池奕这才蹲下身,“我这次来,有事想跟您谈谈。”
    那人似乎是料到了,放下手里钟衷爱的食物,“看”着他的方向,“是想等事情办完做点什么?”
    他也不跟她隐瞒,道:“我在安安那儿,见了一本她母亲的记事本,对照过您的笔迹……”
    那人本就看不出的表情的脸这会儿却沉了沉,“原来聿峥当时诓我写字,是你要的?”
    宫池奕不否认。
    “你的事还没办完,着什么急。”那人略微不悦了。
    他略微蹙了眉峰,“我不会伤害她。”
    那人笑了笑,“诓过来的婚姻,也该离了。”
    果然。
    宫池奕却越是紧了眉峰,“就这一件,我将不会听从您的安排。”
    那人似乎也不着急,“她很聪明,也很倔,一旦知道,绝不会跟你在一起。”
    是,一点都没说错。可他不会放。
    “再者,我把你当儿子,你见过兄妹结婚的么?”那人不急不缓的道。
    这说法是牵强了点,不过还是说了。
    “如果我一定要她呢?”宫池奕声音沉了沉。
    那人也只是笑了笑,“我倒也不怕她走她妈妈的老路,毕竟你对我还算尊敬……看你本事吧。”
    这算随他的意了?
    有些意外。
    那人朝他“看”去,“不打算谢我?”
    宫池奕怔愣之余略微弯了嘴角,知道她又开始说笑了,道:“我去给您做饭。”
    那人点头,问:“给她做过么?”
    宫池奕步伐顿了顿,声音落下去,“做过,她很喜欢。”
    他进了厨房,但屋子不大,彼此说话是能听清的。
    那人问:“余歌今年是不是不来了?这都五月了。”
    宫池奕手里的活儿没停,也回应着,“余杨受了伤,她暂时走不开,您如果不舒服,我让她过来。”
    那人笑了笑,“我好歹也是个医生。”
    他不再说话,但隐约听到了她在听新闻。
    也是从新闻里才知道了家里三子即将联合施压将他验明正身的事。
    这是即时新闻,所以那人朝向厨房,道:“你回去吧。”
    宫池奕做了四个菜一个汤,看起来也不着急。
    闻到菜香,桌边的人把菜名都报出来了,“我是不是没告诉你,为什么我最喜欢这四道菜?”
    宫池奕略微勾唇,“我做得好?”
    贫嘴,那人浅笑,“倒也跟你有关。”她尝了尝,很满意的点头,“当初你妈怀着你找到我的时候,我就做了这四道菜招待她的,后来你们家出事,那会儿我刚出月子,你妈让人给我报的菜名我才接见她的,否则你还不知道在哪流落呢,缘分吧?”
    他只是坐在桌边,知道她平时没人陪,有人了就喜欢多说说话,也不打岔。
    “如果不是你妈妈挺着肚子遇到我,我也不会知道顾启东娶我的阴谋,勉强算你们母子救了我。”那人笑了笑。
    可提到那个人,终究是扫兴的。
    转了话题,“有把握么?”
    知道她问的是鉴定的事。
    宫池奕眉峰轻轻捻起,“有余歌,也不难。”
    嗯也对,他从被领回宫池家,到经过鉴定,当年都是她在暗中留意着,现在只能用他自己的人脉了。
    临走时,宫池奕几分犹豫,还是问了,“您相见安安么?”
    那人几乎没有半分犹豫,语调有些冷,“不见,你走吧。”
    他皱了一下眉,点头,“短期不会再来了,免得老爷子顺藤摸瓜。”
    车子从郊外开回去比来时快一些。
    下了车又换一辆车才回大院,进了院子,整个人气息都是笃沉的,五官铺着一层老谋深算的味道。
    “三哥!”四少宫池彧刚回来,也是最后知道这件事的,立刻喊了他。
    目光和语气里带着狐疑,又惊愕,又盼着他解释点什么。
    宫池奕走过去,薄唇微勾,看了他,“回来了?”
    ……就这么一句废话,所以四少瞥了他一眼,又看了一旁板着脸的老大,和看起来正蹙眉打量人的老二。
    宫池枭看了他,忍住咳嗽,又喝水压了压,说起话来的确多了兄长的意味,“老三,你是什么人,我兄弟自然心里有数,但这事得给公司众元老个交代。”
    宫池奕只是淡淡的抿唇,“好。”
    好?
    宫池彧扯了一下他的袖子。
    老大立刻扫向他四弟。
    不过,宫池奕也接着道:“虽说是给公司元老一个交代,可跟我坐着谈的是大哥你,我若接手公司,依旧少不了您的那份,倘若我去做了这个鉴定,结果和现在没什么区别,那么我心境恐怕没此刻这样平和了。到时我独揽,您同意?”
    听着他说得清平契合、轻描淡写,宫池枭听完却脸色一变。
    这不就是不想做鉴定?
    四少挑了挑眉,“三哥说得合理,你们要是逼我做这样的事,那我指不定干脆把公司都搅黄了,谁也别要了!”
    老大又瞪了他一眼:“你到底姓什么?”
    四少一副不羁,倒也答了:“我和三哥一个姓啊,大哥你不跟我们一样?”
    宫池枭恨不得当场一脚踹过去。
    大家都很清楚,嘴上功夫,谁也比不上宫池奕所以这事这么谈事不会有结果的。
    各自散了之后,四少往宫池奕的阁楼走,他刚进门就跟了进去,盯着他,“到底怎么回事?”
    宫池奕换了鞋,看了他一眼,“刚不挺向着我的?”
    四少没了那股风流,“你别跟我打哈哈,小爷是怕现在手里项目打水漂了!”
    宫池奕薄唇弄了弄,“是怕白帮我做项目,还是怕以后见不到简小姐?”
    四少瞥了他一眼,“上来两句就戳心窝,真是没意思。”
    但也一步步的跟着去了餐厅,明明吃过了,又继续蹭一顿,“感觉你阁楼里的饭菜总是更香一些。”
    宫池奕把菜换了个位置放在他面前,声音低沉,“我不想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要尽快回仓城。”
    四少挑眉,“行,要做什么,你告诉我。”
    反正他的项目一直到七八月份也不一定结束。
    宫池奕看了看他,有那么点的心疼这个忠心与他,不问纷乱,又总替他办事的弟弟。
    开口只先说了句:“注意安全。”
    四少抬头看了他一眼,“过家家的时候你就天天给我念叨这几个字,大哥总不能还把我宰了吧?”
    …。
    一周过去了,吻安要求速战速决,一切有利的证据都摆到律师那儿,也是起了作用的。
    梁冰找过她一次,不算威胁恐吓,但已经坐不住了。
    仓城最近一直断断续续的下雨,大概是因为清明时节了,雨雾纷飞。
    她最讨厌这样的天气,十分不喜欢出门,尤其感冒一直不好不坏,一个人在公寓里待了几天就觉得日子浑噩。
    外边又在下雨,她趴在沙发上都觉得这样的潮湿让人难受。
    电话在身后茶几上响起。
    她转过头看了一眼,慢吞吞的去接,看到来电皱了皱眉,“喂?”
    “应该是你让盯着的人,打算出境。”那边的人声音尽量放大,不被下雨声盖住。
    吻安皱起眉。
    梁冰要出境?
    她忽然从沙发下去,想去看看时间,但是一下子没注意,腿一软就栽到了地上,脑袋直接嗑在了茶几边上。
    “咚”的一声,脑仁麻了麻,皱起眉揉着,顾不了那么多。
    果然,过两天就第一次开庭。
    “她从哪走?”吻安声音紧了紧,“哪个机场?”
    那边的人嗤了一声,“你给我的钱可没白给,她哪个机场也不走,估计是水路,而且非正规出境。”
    还真是狗急了跳墙,这么不安全的出逃方式都能想出来?
    “今晚?”她又确认了一次。
    她现在状况不佳,但也不得不出去了。
    刚换了一身衣服,手机屏幕在床头柜上闪着。
    凑过去看了一眼,郁景庭。
    她没打算接。
    没一会儿却有人敲门,吻安神色一紧,刚换好的衣服,转瞬脱掉,又换了家居服。
    果然,郁景庭居然站在门口,完全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门牌号的。
    他立在门口看了她,“吃饭了么?”
    吻安略微蹙眉,到晚餐时间了?
    然后笑了笑,“懒得出去,一会儿叫外卖。”
    低头才见到他手里是提着东西的。
    郁景庭侧身进了门,身上略微的潮湿,放下给她带的晚餐,顺势褪去潮湿的外套。
    吻安略微蹙眉,他要是一直不走,就耽误事了。
    这么想着,淡然转身看他,“找我有事?”
    郁景庭转过头,好像才看出她额头上的不对劲,浓眉蹙起,忽然朝她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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