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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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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声音里似乎是笑了笑,“在我这儿,执着之所以叫执着,就是因为不明原因,如果知道为什么,我也可以尝试着不去想,不去爱。”
    但是做不到,他三十年如一日的淡漠都过来了,竟然就被她难住了,也许是上天看他这三十年过得太无趣了?
    吻安还想说什么,电话已经被宫池奕拿走,替她挂掉。
    她想做的也让她做了,他看着她,“既然知道你解决不了,就继续关上耳朵养胎,新闻会压下去,如果你不舒服,大不了生下来做个鉴定,只是为了给一群乌合之众交代而做鉴定,着实委屈你。”
    他可以都不在意,养自己的妻儿、过自己的生活,可她是女人,心境毕竟是不一样的。
    握了握她的手:“再忍两天,靳南时刻都在,你不能出事。”
    吻安无奈的闭了眼,眉头一直皱着,靠近他怀里不再说话。
    …。
    深夜,宫池奕出门前,坐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去了书房。
    打开电脑敲下键盘,再缓步行至书架前,指尖略微力度按下书柜侧手边的模本,天花板应声启开,长方载体缓缓悬挂下一套静谧器械。
    除此之外他只换了一件黑色夹克。
    上一次这身装束,似乎是前任总统杜峥平下台的时候了。
    他是喜欢这样的紧张和大势临门的,像回到了披荆斩棘的那几年,血性、情义令人振奋。
    只是和以往不同的,他身边没有展北、靳南,少了一把轮椅,没有开车,单人独行。

  ☆、152、更深的序幕(精,必看!)

夜晚的寂静吞噬着仅剩的霓虹。
    与仓城市区的繁荣不同,城郊极好的保留了这座悠久古城的历史气息,连路旁的绿植都只是稍加打剪,不破坏它原有的形式。
    西城外,最为著名的除了西墓园,便是那一片沉重古旧的陈庙,简陋、黑暗,但也整齐的被保留下来。
    没有灯,连远处的光都被黑夜稀释了个干净,一切凭的是感觉。
    陈庙往西接着西墓园。
    宫池奕静静的站在正面墓园的小道旁。
    精瘦的身影悄无声息的靠近时,他才微微迈了一步。
    那人意识到有人拦路时停了脚步,安静的立着。
    “果然。”宫池奕薄唇微动,嗓音淡淡的,目光诡然的盯着一个点,“来看望顾老?”
    他说话好使只是老朋友相见,不疾不徐,连插在兜里的双手都没有逃出来。
    来人却轻轻眯起眼,极力要看清对面的人,手臂略微曲起,摸向身侧。
    “别急。”宫池奕又一次嗓音淡淡,“不叙叙旧么?”
    这凌晨的天,凄冷一片,谁又会跟他叙旧?
    可电光火石的时间,男人还没碰到自己的腰间别着的东西,只见对面冷光一闪。
    冰冷的利刃从手腕划过,刺破皮肤,卷着夜里的森寒。
    男人低低的闷哼后握了手腕,咬牙盯着对面的男人。
    被问的人略微低眉,漫不经心的将辗转一周回到手心的利刃收起,淡淡的一句:“这东西跟了我二十几年,瘸了腿的时候用着最顺手,没想现在也服帖。”
    而后抬头,“这次我来叙叙旧,下次恐怕没那么走运的。”
    “你就是宫池奕?”男人的声音带着隐忍的疼痛,“你到底想干什么!”
    宫池奕薄唇勾了勾,“这话似乎,该由我来问?”
    他又恢复了悠然的双手插兜,定定的看了会儿对面的男人,“你是谁?”
    不待那人回答,又自顾笃沉,“你不是顾启东。”
    那人咬了咬牙,“我确实不是,也可以告诉你,老顾不可能死!”
    宫池奕似是低低的笑了笑,“我既然敢站在这里,这种事还用你来告诉我么?他到底死没死,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转头看了暗藏青黑的天际,宫池奕沉默了有两三秒,对面的人竟也不逃。
    过了会儿,听他沉声:“你主人也在仓城,带路吧。”
    男子似是愣了愣。
    又听宫池奕似笑非笑,道:“我说的,可不是梁冰。”
    …。
    靠近城区的精致小院。
    领路来的男子倒在门边,与半人高的盆栽绿植为伴。
    昏暗的卧室,三十几平,燃了一根细细的蜡烛。
    寂静里,烛光忽然泯灭,床上的男人几乎也是同一时间倏然坐起,伸手摸向枕头一侧。
    空的。
    心里一紧,“谁!”
    宫池奕坐在另一头,若有所思。
    “老先生一把年纪,不该来仓城。”他淡淡的声音。
    听到宫池奕的声音,床上的人竟然反而没了紧张,坐起来,掀开被子面对着他,声音略微的有些僵,哑,“你来得比我想象中的晚。”
    宫池奕只薄唇微动,“我只想知道两个问题。”
    “你是谁。”他接着问,不浪费一点时间。
    宫池奕清楚,顾启东之后,必然还有一个人,只是他从未见过,也未确信,甚至不知道那人是否活着。
    老人忽然笑起来,笑声孤寂又爽朗。
    许久才看着他,笑意不减,“你花费这么些年,用尽心思,听说还娶了他女儿,转过头来才把顾启东逼到绝境,不就是为了今天?”
    宫池奕把玩着利刃的动作几不可闻的顿住。
    目光幽幽的看向那头,转瞬恢复漫不经心的深冷。
    “下一个问题,是问我为什么会来?”老人自顾补充完整,很是泰然的拿了床头的杯子,目光看了一眼手边的古旧怀表。
    放下杯子,他面对窗外,“我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
    这才转向宫池奕,似笑非笑,“我,才是古瑛。”
    宫池奕听完,倏然拧眉,盯着他。
    “很意外?”老人笑着,“弄死顾启东那一刻起,你等的就是我,有何意外?”
    意外是有的,总是宫池奕早已将整件蓝图勾勒过。
    “何况。”老人讥讽的挑眉,“你不知道上有金蝉脱壳,下有沐钧年之死?”
    很久的传闻了,沐寒声的这片江山,是其父沐钧年的金蝉脱壳,后暗中无阻碍助力。
    可也只是传闻。
    宫池奕薄唇扯出嘲弄,“你要跟沐老比?差远了,沐老沉寂得很,你却知好歹跳出来寻死?”
    他薄唇轻扯,继续,“你们也不过尔尔。”
    老人笑了笑,看着他,“人一老,身边唯一可以念想的老友也走了,再藏着了无意义,倒是希望找几个垫背的,你说呢?”
    “我知道你现在已经不是五岁小孩,不能拿你怎么样,可我今天死在这儿,至少两天,你抽不开身。”老人笑着,“你知道两天会发生什么么?”
    看起来,他们已经把该安排的都安排好。
    宫池奕从椅子起身,刀尖挑开窗帘看了一眼,转向他。
    洗耳恭听。
    “两天,可以让本该位列四大家族的人家族销声匿迹。”老人的声音里起了继续悲愤。
    宫池奕几不可闻眯了一下眼,他想,他猜对了,也没白费心思,最后一只鱼,也上钩了。
    嘴角略微扯起,“相比于销声匿迹,你已经多活了这么些年,不亏。”
    呵,老人讽刺一笑,“早该死的是你父亲宫池中渊!”
    也是到这个时候,他的声音终于不像之前的平静,透着愤怒和不甘。
    老人略微咬着牙,“没关系!两天,你可以把顾启东弄死,老朽不才,弄死个枯骨也不成问题!”
    宫池奕手中的东西一紧。
    “没错,我要动薛乙,他也该死了,如果不是他,当初顾家也爬不上四家族之位,一切不会乱套,宫池家更不可能位居首位!”
    薛乙把女儿薛音嫁给了顾启东,这才是顾家位列四大家族的根本原因。
    这段历史早被埋过去了,但对旧人不然。
    当年还没有四大家族,宫池中渊对联盟的顾家、古家下了死手,逐出四姓,没想到顾家竟然忽然拉了一个薛乙占了仓城四分之一。
    宫池奕缓缓走过来,身上凝着不似于只是二十几的沉重,好像从那些历史的争斗中一步步跨过。
    深眸幽静,“古家彻底失势,顾启东却以四大家族之一的力量,把结盟的古先生你保住了,藏居国外?……那么,郁景庭就是你儿子?顾启东诈死后也不过是套用了你的名,让你藏得更深,这兄弟情够了。”
    埋藏极深的秘密,却被他这样轻而易举的挖出。
    老人忽然看了他,带着老树即将被拔根的紧张。
    宫池奕却笑了笑,“放心,我算账只算一辈,你要庆幸郁景庭对这些过去一无所知!”
    不,老人忽然摇头,“你不可能知道这些!”
    当时的宫池奕顶多四五岁,除非他背后另有其人!
    可是还能有谁?
    宫池奕只莫测的笑了笑。
    又看了老人,“你们几人,顾老走了,顾启东走了,还剩你,剩薛老,和我父亲,打个商量,我送你一程,其他的,留给我?”
    “哈哈哈!”老人忽然笑了,“你当真以为是在替自家清理门户?怕顾、古甚至薛家后代找宫池家算账?”
    宫池奕不疾不徐,“不怕,郁景庭找我,死路一条。至于顾家……安安已经是我妻子,老人家多虑了!”
    哼,老人站在床边,撑在床头柜上的手握紧。
    “你不会懂老一辈的心思,就像你父亲一定要你清理完我等门户一样,就算我古瑛今天死了,也一定要拉上同辈,你阻止不了!”
    宫池奕略微沉吟着,道:“顾启东死了,你觉得生无意义,所以你动用全部力量,把我身边的人一个个弄走,不拖着我见阎王,也能抓薛老或我父亲垫背?”
    他把一切都看得通透。
    所以,只是薄唇一弄,“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我还真不在乎你拉上他们中的任何人,所以……痛快的,送你一程?”
    老人静静看了他一会儿。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的不是宫池中渊身上的厉辣,却另一份阴狠。
    “看起来,你早已算好了先解决顾启东,再解决我?甚至想要尽快走向下一步?”
    说到这里,老人越是讽刺的笑了,“年轻人,太容易被人当枪使,最后死的是自己。”
    然后略微神秘的看着他,“你为宫池中渊立下这些功劳,却没想过,也许你根本不是他的种?”
    也许,这只是古瑛本能的拖延,和最后的计策。
    可这样的想法忽然涌现时,即便与自己无关了,却忽然觉得心惊。
    那么,引诱成功的不是他古瑛,却是他进了宫池奕早已下好的套!
    下一步……
    老人猛然看向他。
    用一种试探,惊疑的目光,“你是在清理门户,却根本不是替宫池中渊!”
    冷光一转,犹然还在窗户边漫不经心的年轻人已经到了他跟前,锋利的刀刃抵着他的动脉。
    男人薄唇狷郁,“你知道的太多了。”
    可他太了解古瑛、顾启东这一辈的行事,刀刃掌控分毫不差,不要他的命,道:“机关在哪?”
    古瑛笑了笑,“两天,你进不了市区。”
    宫池奕深眸冷了冷。
    …。
    聿峥在华盛顿,活动了两天,顾不上身体的伤在抗议。
    联系宫池奕时,听出了他那边的不对劲。
    “你受伤了?”聿峥语调低冷,问。
    宫池奕略微压着粗重的呼吸,“什么结果?”
    “你猜的没错,真正的古瑛没死,但应该已经站在你面前,也不过是枯木一根了,这一次梁冰利用顾启东和他的交情,弄得你身边一团乱已经是最后一口气,只要你撑过去,顾家、顾家两关就灭了。”
    聿峥正站在古瑛在国外隐居的地方,简单,也隐秘,时过境迁,老去的古瑛早没了当年的气势,还不如顾启东。
    只是放着始终是宫池奕的心头刺,总要解决。
    “我是不是得赶去伦敦看你父亲?”聿峥又道,没什么起伏。
    既然顾、古两家和宫池家是宿敌,他们都要上路了,一定会带上宫池老先生。
    可是这最后一棵树,宫池奕必须是要留给他自己的,不能便宜了别人。
    只听宫池奕呼吸又压了压,“先去看薛老。”
    薛乙?
    聿峥皱了皱眉,知道是因为顾吻安,也就低低的“嗯”了一句。
    …。
    从凌晨的浑浑噩噩,到清晨,吻安睡得实在不舒服,一大早就已经起来。
    她努力的不去想于馥儿说的那些传闻。
    那么多人想看着她的孩子出事,她就更要好好护着。
    握着热水杯,在卧室里慢慢走了走去,打发时间。
    白嫂做饭的时候,她怕自己忍不住用电、用网,干脆下了楼,站在厨房门口。
    “白嫂,他昨晚走的,还是一早走的?”吻安靠在门口,问。
    白嫂想了想,“我来的时候就没见三少了。”
    哦……那估计又是凌晨走的。
    吻安皱了皱眉,没再问了,走到餐桌边安静的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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