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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小呆妃-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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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鸠,什么情况?”
  “启禀尊主,北王爷没在边城。”
  人形的冥鸠站在尊座前面,看起来就像个十四五岁的人类少年,它皮肤白皙,头发乌黑,额头上方有一小撮白发,穿着黑衣,眼角上勾,看起来有点阴冷。
  “没在?去了何地?”
  黑色面具外露出的鹰眸紧紧锁住冥鸠,让它的身体不由得有些紧绷。
  “边城那个是替身,冥鸠发现北王本人的时候,他正独自一人往北方赶,方向应该是无涯雪山!”
  “应该是?!”
  森冷的声音带着寒气,不难听出他对于不确定的结果十分不满。
  周围的空气凝结,冥鸠不动声色地捏了捏自己的衣角,“北王的宝马脚程太快,冥鸠追了一程之后便跟丢了,此事事关重大,便擅自做主先行回来向尊主禀告,请尊主恕罪!”
  冥鸠不是血契的守护灵兽,而是魂契的奴仆灵兽。
  多年前,它本在深山中尚未修行成功的幽冥鸟,却不料被闯入的尊主用武力收服,他不仅折断了它的两根尾羽,还强制地要求和他结下魂契。
  从那以后,它只能听他的命令,倘若敢有丝毫反抗,哪怕仅一个念头,都会被尊主知道,这么些年没有谁比它了解尊主的禀性,惹怒他不会有好下场,魂飞魄散不说,连肉身都不会有机会留个全尸。
  其实它没有告诉他,倘若当年他没有拔掉它的尾羽,等它再修炼十年直至第三根尾羽长出来的时候,它便可自由出入真正的冥界,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嗯,金书铁月券本尊已经到手一份,除开皇帝手中的那一份,第三份应该在北王爷手中。此次他单枪匹马往无涯雪山而去,正好给了本尊机会~本尊要亲自去会会他……”
  “尊主定然能一举拿下北王爷!”
  其实冥鸠也没有见过这尊主究竟长什么样子,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北溟绝!
  他一身功夫不知师从何人,但却可怕得让它都胆寒,其实北溟绝想要这天下江山很容易,直接杀了各国皇帝就行了,可他却不愿意这么干~
  因为北溟绝喜欢玩弄人心和权术,喜欢看手足相残、妻离子散、骨肉分离甚至至爱之人刀剑相向,并认为这些是人生的乐趣。
  当这些都欣赏完了,还能达到他的目的,这就是他追求的境界。
  “行了,你什么时候也会说话恭维本尊了?既然君御北不在边城,那这个消息隆国二皇子和揽月皇帝怎么能不知道?”
  “冥鸠明白!”
  “你先去吧,本尊希望看着两方打起来,到时候两败俱伤坐收渔利,更希望看到兄弟反目,北王爷众叛亲离,到时候金书铁月券自然会出现……”
  “尊主圣明!”
  正在这时,一个黑衣暗差飞快往殿内奔来。
  “报!”
  冥鸠在听到那人的声音后,迅速变成本体,煽动了两下站在一旁的扶手上,目前它只在北溟绝面前显出人形。
  “何事?”
  北溟绝对于飞跑而来的暗差并没有不悦,能有胆子如此闯进来的人,定然是有要事,否则就是让他进来他都不一定敢进这大殿。
  “禀尊主!江南飞鸽传书,发现了惊鸿琴的踪迹!”
  报信之人跪在地上,低头不敢看上方的人。尊主的气势之强,让他跪着的膝盖都有些打闪,不过却仍然强忍着不敢动分毫。
  “什么?!在何地?”
  黑衣人直起身子,心中有了计较。
  “来信不知,但江南大片区域都能听到那种仿佛从九天而来的仙乐,探子亲眼见到所有得了瘟疫的人全都昏睡过去!”
  “而没有瘟疫染身的人则神情气爽,好似大病初愈一般,所有探子都认为此曲定然是出自惊鸿琴!但属下们无能,尚未找到弹奏之人在何处!”
  来人低头看地面,口中恭恭敬敬地回道。
  “既然如此……冥鸠!让左右护法去无涯雪山,务必将北王活捉回来,本尊要去江南瞧瞧那惊鸿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是!”冥鸠回了一声之后便飞走了。
  来报信的人对于那只能吐人语的黑鸟已经见怪不怪,别看它只是一只不起眼的鸟,它在这暗冥神宫的地位可不低,尊主极为信任它,有的时候左右护法都得听它的命令。
  上次惊鸿现世,据闻是一个女人弹奏了它,当日揽月城出现奇景,暗冥神宫的人都震惊了。
  这世上还有能驾驭惊鸿琴的女人,真是令所有人都始料不及,不过那女子行踪不定,暗冥神宫的人遍布全朝,每次都是才一找到她,她又没了踪迹,更别提亲眼见识下传说中的惊鸿是什么模样。
  ……
  江南。
  且说阵法内的南宫紫,在第一天的时候按照节奏循序渐进,并没有什么不适,月澜的音律和宁神草的药气让她精神百倍,连饥饿的感觉都没有,眼前的景象也越发开阔了些。
  自她入阵以来,里面全是白色一片,没有白天黑夜之分,但她的意识中约莫到了午夜的时候,眼前的景象便出现了变化。
  白雾消散,南宫紫仿佛看到了一些官兵正守在一个路口,天上的月亮让她能看清他们的状态,几乎全都半眯着眼在打盹儿。
  而视线一转,路口不远处有些人影鬼鬼祟祟地想要靠近,她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能猜测着那些人定是想要通过那个路口。
  可不料他们的动静太大,惊醒了守卫的官兵,十几个官兵拿着火把四处查探,轻易地就发现了那些人的踪迹。
  官兵们脸色难看,拿着火把,挥舞着佩刀威胁那些衣衫褴褛形容枯槁的人不准通行,有些甚至直接拿刀砍了几下~
  一群人连忙跪着求饶,官兵们狠狠踢了几脚后,满意地看着他们连滚带爬往里面逃去。
  视线跟随那些人而去,其中还有一个孩子,他们相互搀扶,步履时快时慢~
  一路上跑去,惨白的月光下齐刷刷地都是昏睡的人,东倒西歪的横躺在路边,就连被路过的人踩到身上都没有知觉。
  南宫紫记得青阕大师说过,听闻琴音后,得了瘟疫的人会昏睡三日,而那些个企图通过那个路口的人和那些守卫的官兵,肯定是没有染上瘟疫的。
  只见他们一路走去,有人边走边哭,被砍了一刀的人背上还在流血,还有人边走还边在路边翻找着什么,就在南宫紫以为他们会找个空地方睡下的时候,他们竟然推搡着从路边抬了一个人出来!
  被抬的人已经昏睡,因为他们几人将他从一个石头缝搬出来,期间有个矮个子还不小心脚下一滑栽倒在地,将其摔了个脚朝天他都没有醒来。
  南宫紫心中惊诧,不知道月澜让她看这些干嘛,那些人应该是要救他吧?
  可视线一转,让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他们竟然将那人抬到一个偏僻的地方,从一棵树下刨出了一把刀!
  长长的尖刀在月光下发着森寒的光,好像恶魔那尖利的牙齿,正虎视眈眈地对着他们抬出来的那人!
  (不要!)
  意识到可能发生什么,南宫紫心慌不已,他们该不会是?
  果然,接下来的画面证实了她的猜测,只见其中一个男人脸色狰狞,对准昏睡之人的胳膊,眼都没眨直接连皮带肉划了一块下来!
  鲜血顿时染红了夜色下的土地,也刺激了其余几人的神经,他们手忙脚乱抱了一些干柴点燃火种,将刚刚割下的带血的肉用一根树枝串上,就此在火上烤了起来!
  他们竟然要吃人肉!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快住手!不要!)
  南宫紫想要阻止他们,可她无法发声,她在心里的喊叫他们也听不见。
  他们的眼中除了吃上肉好像没有其他更重要的事,割肉的人目不斜视继续手中的动作,只偶尔咂咂嘴,瞟一眼那火上冒着滋滋油花的肉……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扭曲狰狞的笑容,好似吃了肉便可解脱便可得到永生,而那个孩子却在旁边帮忙添柴~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做!他也是人啊!)
  南宫紫心慌不已,好害怕那些人就这样将一个人大卸八块烤了吃了。
  (月澜!月澜!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才能阻止他们!月澜!)
  见那些人好似不满足于只有一小块,又将尖刀对准了昏睡中被割掉肉的人,南宫紫的心痛得无法呼吸。
  她不知该如何阻止这场人肉狂欢,悲怜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滑落,她多么希望此刻月澜能大发神威帮帮她,她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人间惨剧在自己眼前上演却无力改变什么~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他们为何会如此泯灭人性?
  可她在心里呼唤了很久,月澜都没有反应,她不知道该如何办,只能无助地流泪。
  拨弦的指尖想要停下来,一个念头顿生:都怪她!都怪她!
  要不是她弹奏这劳什子“仙乐回春”,那些人也不会昏睡过去,那人也不会在毫无知觉地情况下被人杀了吃了!
  浓浓的自责和后悔几乎将她淹没,她想停手了,她真的想停手了!要是继续下去,不知道还有多少人遭到如此毒手!
  “喂!主人,你不能停!你停了他们都会疯掉的!你自己也会遭到反噬!”
  月澜第一次叫南宫紫主人,希望她不要停下来。
  这个过程极为艰难,但也是锤炼她精神力的时候,只有她的心能经得住生离死别的考验,才能弹奏伏月第二曲。
  (疯了总比被人吃了强,月澜,我受不了了,你救救他们吧!)
  “我救不了,能救他们的就只有你!”
  (我要怎么做?你快告诉我!)
  “继续弹,必须用你的琴音感化他们,净化他们心中的戾气!”
  (好!)
  南宫紫强忍下心中的悲愤,闭上双眼,不敢再看那血腥恐怖的一面,她怕自己看了会忍不住停手,既然月澜说只有她不停弹才能净化他们心中的戾气,那她一定不能放弃!
  南宫紫将体内的月神之力全数灌入指尖,轻阖的眼帘下遗落一滴一滴珍珠般的晶莹,坠在琴身上散发出柔和圣洁的白光。
  白光、琴音以及药气融合,慢慢向阵外飘去……
  ……
  相府。
  昨夜韩玉静没有回府,一大早南宫凌和南宫钰父子二人孤零零地用早膳,桌上的气压很低,南宫钰三两下埋头吃完饭后,鼓足勇气开口。
  “爹爹,娘亲是不是不要钰儿了?”
  南宫凌正在发呆,根本就没听到自家儿子说的什么。
  昨天他进行了深刻反思,想主动跟韩玉静道个歉,不愉快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毕竟这么多年她为这个家确实付出了很多,而且还辛苦地为他孕育了三个孩子,这次的错误他可以暂且原谅她~
  只要以后两人好好过日子,把钰儿养大成人,给老大和老二取个媳妇儿,以后二人找个清净的地方颐养天年,其他的他都可以不计较。
  可谁曾想,昨夜他在卧房等了一个晚上她都没有来,本以为她到南宫钰的房间去休息去了,可他一早去的时候,南宫钰开了门却揉了揉眼睛不乐意地对他说,“爹爹,娘亲为什么没来和钰儿睡觉?”
  他心下大骇,韩玉静竟然一夜未归?!
  本来已经打算原谅她的心,在一瞬间硬了起来,她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在外面有了男人不说,现在居然连家都不回了?!
  韩玉静,你有种!
  “爹爹!爹爹!”
  “嗯,钰儿,吃饱了吗?收拾东西爹爹派人送你去学堂。”
  南宫凌回过神来,见南宫钰正站在他身侧,睁着大眼瞧着他,便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对他说道。
  “爹爹,钰儿不要去学堂,钰儿要娘亲,呜呜~呜呜~”
  南宫钰一把扑在了南宫凌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
  “钰儿,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要动不动就哭,像什么样子!你娘就是这样教你的?”
  南宫凌满脸严肃将南宫钰从怀里拉出来,用大手一巴掌拍在他的小屁股上。
  他以前一直疏于对南宫钰的管教,如今看来,这孩子都十一岁了,除了会识得几个字,其他却什么都不会,哪像他大哥南宫翰,在他这个年纪都会骑马射箭了。
  “啊!爹爹!钰儿错了钰儿错了~您别生气!钰儿这就去学堂~”
  南宫钰见南宫凌凶着脸,硬生生地将眼泪憋在眼眶不让流下来被瞧见。
  说完之后,他也不等南宫凌回答,瘪了瘪小嘴,吸了吸鼻涕,转身抹了一把眼泪,捂着屁股一步一抽地往屋里走去。
  他还要去拿乳娘缝好的书袋,不然夫子又会责罚他的~
  他开始还想跟爹爹说,昨日在学堂,同窗们嘲笑三姐,说三姐是个和男人乱来生了野孩子的坏女人,还说三姐被土匪抢去做压寨娘子了,他气不过就将书袋扔过去砸了那个胡说八道的人~
  但后来没砸着人,却把书袋砸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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