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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贼,莫作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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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成亲……”
  叶歌冷笑一声:“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苏月玲这般不要脸的……”他指的自然是苏月玲冒名顶替这件事。而且冒充的正主儿,此刻正一脸兴奋地等着看好戏。
  虽然叶歌的声音压得极低,但还是被旁边的乔云展听见了。他侧了侧目,奇怪地看了他们姐弟一眼。
  此时北堂盟主正义正言辞地说着,忽见大堂中正准备拜堂的新娘子身形不稳,晃了几晃后,翩然倒地。
  叶黎啧啧嘴:这便是所谓的“弱不禁风”?摔得倒是挺好看。
  新娘头上红色的盖头顺势落地,登时一张浓妆艳抹的脸展现在大家面前。
  大堂内外顿时一片哗然。
  叶歌吓了一跳:“好丑的女人!”
  丑?叶黎一阵奇怪,苏月玲的样貌,和丑字应该连边儿也沾不上吧。她见所有人都望向大堂,没有人注意到她,便想往前挤挤,以便能更仔细地瞧见苏月玲。
  乔云展见状,闪出一个空隙来,将叶黎推到他身前的位置。
  视野瞬时开阔好多。
  叶黎往瘫坐在地上的新娘子看去,是苏月玲没错。只见她神情凄切,纵然脸上抹着厚厚的胭脂水粉,却也掩不住她高高肿起的脸颊、淤青的嘴角以及额头上大块未结痂的伤口……
  这状似是,被谁给揍惨了?
  叶黎好开心的。
  不过这唱得是哪一出?
  相比于叶黎,其他人脸上的表情可就精彩多了。
  北堂宇含情脉脉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慌乱。但如若仔细观察,便能从他的眸中看出,他其实是镇定的,根本毫无意外之色。
  堂中坐着江湖上几位有分量掌门人、庄主和堡主,他们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感到十分惊讶。吃惊之余,怀疑的目光也在北堂盟主和北堂宇身上巡回。显然所有人都明白,这可不仅仅是婚前家暴这么简单。
  终于有一位掌门人站起来,语带指责:“北堂盟主,敢问南宫姑娘身上怎么会有伤?”他口中所说的“南宫姑娘”,自然是指穿着红嫁衣的苏月玲。
  北堂盟主似乎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过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只是有片刻的震惊,便又回复常态,泰然自若地沉声说道:“今日是两个孩子大喜的日子,有什么事情,还是拜完堂再说吧。”
  “北堂盟主,”又有一位掌门站了起来,神色有些凛然:“南宫姑娘被人打伤至此,盟主首先想到的不应该是查明此事吗?”
  “是啊,这虽然是盟主的家事,但南宫姑娘身份特殊,如今又不知被何歹人打伤。南宫姑娘身上显然是新伤,此事又发生在凌云山庄内,盟主总要先给众人一个说法才是……”
  “非也,既然是家事,我们这些外人便不好过问,还是依北堂盟主的意思,先让这两个孩子拜堂吧……”
  “我看还是先问问南宫姑娘吧,说不定南宫姑娘知道是谁伤了她……”
  大堂中众人面色凝重,你一句我一句地争讨起来,而苏月玲却一直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叶黎扯了扯乔云展的袖子,低声问他:“哪一个是凤南栖?”
  “北堂盟主左手边第一个人。”
  叶黎忙向凤南栖望去,那是一个双目狭长的白面中年男子。堂中众人正吵得面红耳赤之时,偏偏凤南栖不急不乱不说话地坐在那里,仿佛此事与他无关。再看七行堡堡主乔松年,不似凤南栖那般悠然,一脸焦躁之色,不过也没参与争吵。
  终于,有一个纤细柔弱的声音从众人的争吵声中传出,若不是亲耳所闻,叶黎打死也不相信那时苏月玲的声音。
  “各位掌门,各位庄主和堡主,月玲身上这伤是自己不小心摔的,与其他人无关,各位莫要因月玲争论不休,月玲承受不起……”
  听这矫揉造作的声音,叶黎呕都要呕死了。
  明明苏月玲这话是冲着堂中诸位说的,她的目光却像是不由自主地瞥向北堂盟主,带了那么点怯弱与恐惧。
  北堂盟主和北堂宇适时表现出震惊之色。
  演技真好!
  虽然苏月玲做得并不是很明显,却也让众人瞧了个仔细。如此一来,反倒更加激起了诸人的好奇心与同情心。
  这时凤南栖才开口说话:“南宫姑娘,若是有什么苦衷尽管说出来便是,这里有北堂盟主和我们大家,都会为你做主的。”
  众人立即附和起来:“是啊,南宫姑娘,究竟是谁伤的你,说出来大家会为你讨个公道……”
  北堂盟主和北堂宇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北堂盟主轻咳一声,看向苏月玲,厉声说道:“既然如此,月玲你暂且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倒是要看看,谁有那个胆子,敢在我凌云山庄伤人!”
  苏月玲撑起身子,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仍是一脸悲切:“众位莫要再问了,就当是月玲自己摔的吧。”
  叶黎撇嘴,相比于北堂盟主和北堂宇,苏月玲这戏演得也未免太肤浅了些。
  苏月玲越是不让问,那些人便越是会问下去。或许有人是真心想为这位“南宫姑娘”打抱不平,但也说不准,他们当中也有人早便看出苏月玲在演戏,却乐得等着看凌云山庄的笑话。更甚者,或许还有人怀着和凤南栖怀着一样的目的……
  叶黎忍不住嗟叹:江湖,果然是忍者贱人智者弱智云集的地方!当一个武林盟主难!当一个受人景仰的武林盟主更难!当一个治得了君子降得住小人守得住宝剑坐得稳宝座的受人敬仰的武林盟主更是难上加难!
  却在这时,苏月玲忽然双膝跪地,悲泣道:“在座的各位侠义之士,请救救我和大哥……”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从这一章开始,本人一直感觉写得不太顺畅,接下来几章若是看得不爽,请轻点拍,小心作者给拍死了就不能更新了……
  众人:写得不好还有理了?果然还是揍得太少,大家排好队,现在开始发砖头……





☆、诬陷

  苏月玲这一举动彻底让在场的人彻底懵了。
  转换得太快让人一时承受不来啊。
  北堂盟主脸霎时黑了下来,低声喝道:“这堂先不拜了!来人,将南宫姑娘带到后院去!我倒是要问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慢着!”凤南栖站起身来,细长的双眼泛出狡黠之色,缓慢说道:“盟主,有什么事情,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问清楚?”
  北堂盟主阴沉着脸,冷冷说道:“这是在下的家事,不劳各位烦心。”
  凤南栖反驳道:“北堂盟主这话可是说的有些欠妥了,这堂还没拜,就说明南宫姑娘尚未进你南宫家的门。既然未进你家门,又何谈家事一说。武林众人都知道,当年玄鹤公子和苏谷主一起剿灭了潜龙堂,对武林的贡献非同一般,可以说我们所有的人都间接受到了玄鹤公子的恩惠。如今玄鹤公子的女儿受了这样的委屈,我们所有人又岂能袖手旁观?不若北堂盟主就在这里,将所有的事情查个清楚明白,如若有什么为难之处,我们也好尽一份绵薄之力。如若北堂盟主坚持带南宫姑娘去后院盘问的话,难免会让众人多想……”
  这算是,凤舞山庄正式与凌云山庄对上了。
  叶黎暗自咒骂一声:“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再看七行堡堡主乔松年,已经汗如雨下,目光闪烁,显然正担惊受怕,不知所措。
  凤南栖这样说,便是堵住北堂盟主的后路,逼着他必须在众目睽睽之下解决这件事情,给众人一个说法。
  北堂盟主眉毛一扬,不悦之意尽显:“怎么?凤庄主是在教在下该怎么做吗?”
  “北堂盟主不要误会,在下可是并无此意。”凤南栖抱了抱拳,脸上却全无尊敬之意。他转而看向跪在地上的苏月玲,说道:“不若我们听一听南宫姑娘的意见,看她是想在这里将事情说清楚,还是愿意随北堂盟主回后院说清楚?”
  众人点点头,对苏月玲说道:“南宫姑娘意欲如何?”
  苏月玲缓缓抬起头,看了一眼僵住的北堂宇,然后视线落在北堂盟主身上,眼睛充满愤怒与恨意,她咬牙说道:“月玲要在这里,当众揭穿北堂盟主的真面目……”
  大堂内外有一瞬的静寂,随即喧嚷起来。
  北堂盟主似乎不可置信地退后了一步,北堂宇上前扶住他,恼怒地冲苏月玲大声说道:“师姐,你在胡说什么?”
  此时北堂伊不知从何处跑出来,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用力推倒苏月玲,尖利地叫道:“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不怀好意,你这个坏女人……”
  叶黎见状,忍不住揉揉眉角,叹了口气:好久不见北堂伊,这丫头凡是都爱瞎搅合且越搅越混的毛病怎么还没改?
  身后传来一声压抑的轻笑,叶黎扭头看去,叶歌正乐呵呵地望着北堂伊,嘴角上扬得厉害。
  袁镜很快冲上去将北堂伊拉开,最后干脆将这个张牙舞爪乱踢乱踹的小丫头拦腰抱了下去。
  北堂伊的骂声渐行渐远,苏月玲从地上站起来,苦笑道:“大家刚刚看到了,这便是我在凌云山庄所过的生活,这便是北堂盟主对待故人之女的方式……”
  “难道姑娘身上这伤,是……”一位掌门人看了一眼北堂盟主,没敢说下去。
  “没错,月玲身上这伤,全是拜凌云山庄所赐!”苏月玲大声说道。
  “噗~”
  大堂外的人群中突然发出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众人立即循声望去,却寻不见发出这声音之人,随即便又将目光转回大堂中。
  叶黎拍拍乔云展捂住她嘴巴的手,示意他可以将自己放开了。刚刚她一个没忍住喷了出来,实在是因为苏月玲的话太可笑了。若不是乔云展反应过,一把捂住她的嘴巴闪身躲在叶歌他们后面,她怕是现在正在受众人犀利目光的洗礼。
  不能怪她忍不住,实在是因为苏月玲睁眼说瞎话的本领,真真地让她叹为观止啊。
  乔云展带她回到原来的位置,一手轻轻按在她的肩膀上,以防她再做出什么引人注目的事情。
  叶歌不知从哪里拿来一块糕点,塞进她嘴里,避免她发出任何声音。
  叶黎一边嚼着糕点,一边饶有兴致地继续盯着堂中的人看。
  叶黎心中明白,既然苏月玲开始向北堂盟主泼脏水,那么接下来她会说出更加震撼的事情。凤舞山庄想利用她作为扳倒北堂盟主的工具,单凭她这一身伤显然是不够的。
  果然,接下来被问及凌云山庄为何这样对待她时,苏月玲是这样的回答的:“因为我根本不愿意嫁给北堂盟主的儿子——北堂宇!”
  这话一出,立即引来众人的喧哗:“北堂少主可是江湖门派中最佳的乘龙快婿,她居然说不想嫁……”
  “莫不是因为北堂少主身上有什么隐疾,所以……呀!”嚼舌根那人突然惊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臀部。
  叶黎摸摸少了两根钢针的布袋:你才有隐疾,你们全家都有隐疾!
  身侧乔云展轻轻叹了口气,按在她肩膀上的手用力向下压了一下:“安生一些可好?”
  叶黎乖乖地点点头,却并不往心里去。
  此时北堂盟主一副被气坏的样子,拂袖坐在椅子上,黑着脸不说话。北堂宇则是站在一旁,呆若木鸡。红色的稠花落在地上,一端在北堂宇脚下,一端在苏月玲的脚下,无比讽刺地躺在大堂中央,扎眼得很。
  “敢问南宫姑娘,为何不愿嫁给北堂少主?”一位掌门问道。
  苏月玲挺直了身子,倔强而隐忍的模样实在招人怜惜,至少能招得那些不明就里的人的怜惜。她言辞将将,说道:“因为月玲不愿意嫁给一个欺师灭祖之人,更不愿为一个人面兽心的人所用!”
  她这话直教人目瞪口呆,北堂盟主拍案而起:“南宫姑娘,我敬你是南宫鹤的女儿才对你忍让至此,你到底想信口雌黄到何时?”
  “信口雌黄?”苏月玲毫不示弱地望向北堂盟主:“月玲在此对天起誓,如若今日月玲所说的有半句假话,便让月玲不得好死!”
  叶黎又拔出两根钢针,摩拳擦掌:她一定会让苏月玲这个誓言实现的。
  乔云展一脸无奈地将她的手按下去。
  “爹,你让她说,我倒是要看看,她还能说出什么来?”北堂宇拉住北堂盟主,强作镇定。
  “既然北堂少主要我说,那月玲便从头说起。”苏月玲环视周围一番,期间似乎与凤南栖对视了一眼。她说:“大哥常年在外学医,谷中一般只有我和师傅二人。几个月前,师傅被歹人重伤,若不是蒙凤舞山庄庄主相救,我们师徒怕是早就毙命于当时。可即便如此,师傅还是去了,徒留我和大哥在这世上苟且偷生。师傅临终前,才将所有的事情告诉我,我才知晓我和大哥真正的身份。我和大哥无依无靠,便抱着希望来到凌云山庄寻求庇护,而我原本也并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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