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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贼,莫作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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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歌:……





☆、关于蛊

  苏千行看起来仍是余怒未消,似乎是被梨花那只臭猫气得不轻。他抓了桌子上的茶杯想喝茶,送到嘴边才发现是空的。杯子一摔又想发牢骚:“这大清早的把人挖来,连杯热茶都没有……”
  北堂宇一记冷光射过去,不咸不淡地叫了声:“师兄……”
  苏千行当即停止了抱怨,也不吵着要水喝了,正襟危坐开始谈正事,看起来似乎对他这个小师弟心怀忌惮。
  “说起来这件事都是那小家伙的功劳,它将柜子里的医书抓得一团糟,我收拾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说着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摸出一本破损严重的书:“这上面记载的一些东西,对你的心疾可能会有所帮助……”
  “真的吗?”叶黎心中一喜。她被这莫名其妙的心疾困扰了近十年,如今终于找到治疗的方法了吗?
  “什么心疾?”北堂宇大步走到苏千行面前,抢过书来翻来调去几下,皱起眉来:“怎么破成这样?”
  苏千行无奈的耸耸肩:“这不关我的事。虽然这本书是那小家伙刨出来的,但我找到的时候,它已经被刨成这样了。”
  “不能看了吗?”叶黎本来还对那本书抱有一点希望,但看到北堂宇一翻开书,那泛黄的宣纸碎得如同雪花一样洋洋洒洒地飘下来,叶黎这心碎得捧出来也跟饺子馅似的。
  苏千行见状蹦起来,一把抢过来,心疼道:“我一早上没干别的,光拼它了……”
  北堂宇略显抱歉,道:“回头我找个下人再拼一次吧。”
  “罢了罢了,”苏千行挥挥手,将书放到桌上,说:“反正能看的部分我已经看过一遍了,该记的也都记下来了,只是现在还有一件事我要确认一下……”苏千行看向叶黎:“叶姑娘,麻烦让我看一下你胸……”
  叶黎将衣襟猛地抓紧。
  话未说完,苏千行便被人揪着衣襟提了起来。北堂宇阴着脸低吼:“你说什么?”
  “放开放开……”苏千行拍着他的手挣扎道:“我是想说我要看一下她胸口的那颗红痣,红痣!”
  “原来是红痣……”北堂宇刚悻悻收回手来,结果苏千行还未喘口气便又被重新提起来:“你怎么知道她胸口有红痣?”
  叶黎也惊讶道:“对呀,你怎么知道我胸口有痣,而且还是红的?”
  苏千行被勒得喘上气来,又是气又是恼,直接用脚踢北堂宇:“那不是红痣,那是蛊!”
  “蛊?”这是北堂宇发出的疑问。
  “鼓?”这是叶黎发出的疑问。
  “怎么会有蛊?什么蛊?”
  “怎么会有鼓?多大的鼓?”
  “我怎么知道,所以才要看一下。”苏千行冲二人吼道。
  “抱歉,师兄。”北堂宇这次真的松开手来,并替苏千行整理了一下衣襟,结果被他赌气挥开。
  北堂宇走到床前,脱下外衣丢给叶黎:“你只需露出有红痣的地方即可,其它地方要遮好。”
  “哦。”叶黎接过衣服披在身上。原本她也没打算露出整个胸脯给男人看,毕竟她还没有奔放到这种地步。她一个女人,羞耻心总归还是有的。“你们把头转过去!”
  北堂宇与苏千行面色霎时变得不自然起来,不约而同地背过身去。细看之下,北堂宇的耳根处似乎微微泛红。
  待到叶黎准备好后,两人才回过头来。苏千行在北堂宇的注视下走到叶黎面前,却转头对北堂宇说:“小师弟,你不要用这么火辣辣的眼神看着我好不好,我受不了。”
  叶黎闻言向北堂宇看去。他的眼神确实燃烧着火焰,但也不至于是火辣辣的,反而更像是怒火多一点。
  北堂宇被她这么一瞧,立即别开目光投向别处,背起手来。
  苏千行这才俯下身来专心观察叶黎胸口上的红痣:“形状似圆似方,长宽均有半寸有余,红如血滴,略微凸起,位置在心口之上,看样子应该有近十年之久了。发作时它的形状会有所改变,这么长时间以来,你难道一直没察觉它有什么不对劲吗?”
  “我以为它是天生的来着,而且长得还、还蛮好看的。”叶黎一想到这里一被人下了鼓,心里就开始拔凉拔凉地掉冰雹。
  初时这颗痣只有芝麻大小而已,她还以为随着自己年龄的增长而变大而已。至于发作时它的形状会变化,发作的时候她疼得死去活来,哪里会想到去看它。
  “你看够了没有?”身后的北洋余忍不住问出口来,听起来满满的都是火药味。他一手抓在苏千行肩上,若似迫不及待想要拉开他。
  苏千行直起身来,斜视了一眼北堂宇,眉眼中颇有种意味深长的感觉,转而继续对叶黎说道:“心疾发作时,似如鲠在喉如棉藏胸,初时呼吸不畅胸口闷痛,继而心跳加快,闷痛之感逐渐变为噬心之痛,甚至会出现昏厥的症状……”
  叶黎茫然地点了点头:“好像是这样……”
  苏千行沉思半响,终于给出一个结论:“照此说的话,应该是,生死蛊了。”
  “生死鼓?”叶黎不懂,“那是什么鼓?敲起来也咚咚响吗?”
  二人愣了片刻,似乎才缓过劲儿来明白叶黎的话。
  苏千行满头黑线地解释道:“此蛊非彼鼓,就是蛊虫的意思,你的身体里被人种了蛊虫。”
  他这话说完,叶黎足足僵成冰块一刻钟,戳一戳都不会动的那种。
  “叶黎?”北堂宇试探性地唤了她一声。
  叶黎转了转眼珠,看到北堂宇不眨一瞬地盯着她,眸中似乎蕴藏着无尽的担忧和某种她看不明白的东西。
  她勉强撑出一个笑来:“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不知道世上还有蛊虫这种东西存在,你莫不是看错了?”
  这让她如何能接受自己的身体里多了一条虫子,而且还是蛊虫?想想这近十年来的心疾都是这条虫子作祟,叶黎便觉得十分恐怖。
  虫子哎,她可是顶讨厌这种没有脚的蠕动生物了!
  苏千行拾起桌上的那本医术递给叶黎:“你不知道的东西并不代表它不存在,这上面有记载关于生死蛊的东西,虽然已经不完整,但还是可以看的……”
  叶黎瞧着眼前这本破碎不堪的书,一时没有勇气打开它。她一把推开医术,泄气道:“不管它是不是蛊,你是大夫,将它取出来不就好了?”
  “不可!”北堂宇突然打断她,一脸凝重:“我听长辈说,种在人身体里的蛊是不可擅自取出来的,否则有可能……”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师弟这话说得很对,蛊是不能随便取出来的,大夫也不可以。”苏千行接过她的话,讲解道:“况且蛊分子母,从你心口上红痣的颜色和大小来看,应该是子蛊没错。子蛊不可能单独存在,这就说明还有一个母蛊种在另一个人身上。而你所谓的心疾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心疾,应该是蛊虫活跃时引发的症状。你心口疼痛时,种有母蛊的那人应该比你还痛。因为母蛊支配子蛊,它们之间有一种感应。若是母蛊所在之人身体有异,很有可能也会反映到你身上……”
  叶黎越听越觉得胆战心惊,胸口那颗红痣仿佛变作一团火,隐隐灼痛着她。
  苏千行后面的话,叶黎听得不甚完整,只是听他话里的意思,是要找到种蛊之人或者母蛊所在之人,她身上的蛊才能解去。
  北堂宇盯着地上的那些书的碎片问道:“难道这本书里没有记载单独解子蛊的方法吗?”
  “可能有……”苏千行回答他。叶黎的心吊到嗓子眼,却又听他说道:“可是我没看到。”
  心脏重新砸回原位,叶黎顿觉有些无望。
  “若是真想解了这蛊,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我刚刚说的,去找种蛊之人或母蛊之人。若是行不通,还有第二个方法,去南疆,那里是蛊术的发源地,应该能找到办法。其实还有第三个办法……”苏千行欲言又止,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叶黎登时又瞪着明亮的双眼看向他。
  北堂宇也盯着他,示意他快点说。
  苏千行拢拢袖子,说道:“第三个办法,其实和第一个办法差不多,就是找到母蛊所在之人,确保他一生无碍,虽然叶姑娘和这个人会一生受蛊虫所累,但至少也能一直活下去了……”
  可那个人现在在哪里她根本也是一无所知。
  生死蛊?母蛊?
  叶黎突然撩开被子,赤着脚就要往外跑。
  “你去哪里?”北堂宇拉住她。
  “我去找叶歌!”
  “那你也要先把鞋穿上。”
  叶黎弯腰拣起鞋子抱在怀里就窜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电脑给我闹别扭,我骂了它两句,它崩溃了!!!!
  拿去修说是硬盘被压坏了,花了好大一笔银子的说。
  结果现在敲个键盘都不忍心下手……
  





☆、怀疑叔叔

  叶黎跑到叶歌那里时,北堂伊正闹着要亲手喂他吃早饭。叶歌将脑袋闷在枕头里,死都不肯抬头。
  北堂伊脚边还有一只急得团团转的小黑团子,是那只同梨花一般黑的狗,瞪着两只乌溜溜的眼睛努力仰着脖子,涎着脸迈着小短腿来回穿梭,那模样仿佛是在说“他不吃我吃啊主人”。
  至于刚被送到这里的梨花,约莫是昨晚闹腾够了,此时正蜷缩在床角,睡得不管不顾,连叶黎进来也没能惊醒它,想来确实累了。
  见叶黎进来,北堂伊欢喜地唤了声“嫂嫂”,然后撅着嘴抱怨了一句:“嫂嫂,叶哥哥正使小性子不吃早饭呢……”
  究竟是谁在使小性子?
  叶黎一边蹦跶着一边将鞋子马马虎虎套在脚上,跳到北堂伊身边,努力压住内心的急躁,难得轻声细语起来:“伊儿,我有事同叶歌讲,你先出去。”
  叶歌听到她的声音,终于将头抬了起来。
  “有什么事情不能让伊儿知道吗?”北堂伊端着白米粥,一脸不情愿。
  “让你出去你就出去,磨磨蹭蹭做什么?”叶歌十分不耐烦地冲她吼了一声,相必平日里多多少被给她这样磨人的性子惹得烦了。
  不过能惹得叶歌这般暴躁还没揍她,北堂伊也算是有能耐了。
  而不懂察言观色的北堂伊见叶歌终于抬起头来,忙将手中的粥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坚持不懈地撒娇道:“这是伊儿亲手熬得粥,叶哥哥把它喝了,伊儿就出去,叶哥哥快喝嘛……”
  这个纯真的大小姐哎。
  “出去!”姐弟俩一同吼道。
  到底是亲姐弟,一样没了耐心便会骂人。
  北堂伊吓得手一抖,那一勺白米粥华丽丽地倒在了被子上。许是从小到大没被人这样吼过,她小嘴一瘪,兜着两包眼泪跑了出去,手里还端着剩下的粥。
  虽然心中对她有一丝抱歉,但叶黎还是很快将房门关上,走到叶歌床前,伸手就要揭他的被子。
  叶歌仍趴在床上,见她如此行为,忙先一步按紧被子,不满道:“姐你大早上的就来掀自己弟弟的被子,羞不羞?”
  “你管我!”叶黎拽着被角用力扯,见他仍不松手,抬脚便朝他屁股的位置给了一脚。
  “喂!”叶歌被踢得身子一歪,手上终于松开一点。“你这个暴力的女人!”
  叶黎继续使力,终于将被子掀开一半,露出叶歌缠着纱布的上半身来。
  想也不想,抄起手就给叶歌翻了过去。
  叶歌惨叫一声。
  她凑上去拨开纱布仔细瞧。
  虽然早就知道叶歌胸前没有红痣,但再一次亲眼证实,还是让叶黎松了一口气。
  还好,叶歌身上没有。
  “姐~”床上叶歌一副苟延残喘的模样仰面躺在床上,两只手臂因为还绑着锁链而变成交叉形状,胸前白纱凌乱,露出一片小麦色的结实皮肤来……
  他脸色微微涨红,双眸哀怨得望着她,嘴角向下垂去:“姐,你想占便宜就直说,老老实实给你占就是,但别这么暴力好不好,我可是你亲弟弟……”
  “谁教你说话没个正经的!”叶黎轻声叱了他一句,这会儿才想起来他背上还有伤,忙小心翼翼地将他翻回身来,重新替他盖好被子,讪讪地说:“我就是想着你趴了这么久肯定特别不舒服,所有就特地过来给你翻个身,呵呵呵……”
  笑容干干得挤不出水来。
  这个理由她自己也觉得站不住脚。
  “呵什么呵,”叶歌撑着手臂支起上半身,拿一双与她极为相似的眼神斜视她:“姐,我看你是有事瞒着我吧?”
  “绝对没有!”
  “回答这么快,那就是有了。”斜视变成斜睨:“姐姐~”语调拉长,带着威胁。
  这小子,作为一个弟弟居然敢这么嚣张。
  偏偏她还真不敢得罪这个弟弟。
  在这种时候,叶黎就知道若是不将实情告诉他,她余下的日子怕是要在他的阴阳怪气中度过。
  都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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