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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有病你来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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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暖。
    许箻满足地想着。
    街边路灯的光照在她脸上,酒气晕红了她白皙的脸颊,白里透红,长长的睫毛投下了阴影。
    唐溯本来想推开的手停了下来了,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手指头不知什么时候跑到她脸上了,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
    嗬!
    唐溯倏地把手指抽回来,还左右看了看,看看有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刚刚“非礼”的行为。
    “雌性荷尔蒙,雌性荷尔蒙,雌性荷尔蒙……”
    如此念了几遍后,唐溯弯下身子刚要把人抱起来,目光触到她粉嫩粉嫩的脸颊,迟疑了下,决定改抱为背——这样就看不见那张雌性荷尔蒙辐射能力强大的醉脸了。
    他想了想,最后还是脱下身上的风衣,给她披上,然后才将她背起来。
    背上柔软的身体接触,是他以前没体验过的,陌生又刺激,透过衬衫,穿透背部,随着他走路的节奏,一下一下,像电流一样,蹭蹭地传遍了全身。
    这感觉简直是不糟糕又很糟糕,矛盾得很。
    这路怎么这么远。
    如果走快一点的话,震动的幅度太大,带来的连锁反应又……
    自作自受。
    活该!
    算了,背都背上了,半途而废的行为他这么有原则的人是做不来的,就当背着个沙包好了。
    不对,沙包不会这么硬,这个……更像是水袋子。就像中国有句话说,女人都是水做的,果然没错。
    唐溯绷着张脸,可心理活动异常活跃,烂七八糟的东西想了一堆——
    “嗯……”
    许箻靠在他肩窝上的转了下脑袋,本来是面向外边,这一转就变成面向里边,面向了他的脖子,鼻息呼呼地喷在了他的脖子上,
    ……
    唐溯觉得被热气呼着的脖子处,又痒又热。
    过敏了。
    这是过敏了吧。
    一定是过敏了!
    ……
    入冬的夜,风已经很凉了,滨城又是临海城市,风已经不是凉,而是冷冽,唐溯只穿了件薄衬衫,却一点都不觉得冷,相反热得很,由内而外的发热,热到耳根子都红了。
    夜渐浓,街灯照出绿化树斑驳的树影,影影绰绰,将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影子,从前面渐变到后面,拉长,变短,再拉长,如此反复。
    他就这样沉默地背着她,一路静静地走着
    ……
    一路背着人回到了屋里,唐溯已经适应了背上多了个人。
    开门,上楼,回房间。
    等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把许箻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此刻,他站在床边,盯着床上醉成一滩烂泥的人,默了默,算了,把床分一半给她睡得了。
    如此善心大发地有了决定后,他就进了浴室冲去自己那一身在烧烤摊子染上的杂味以及被她蹭上的酒味。
    热水上身,淋了个通透。
    今天她身上的雌性荷尔蒙跟他身上的雄性荷尔蒙产生了强烈的化学反应
    脑海里不自觉想到先前她扑在身上时候的感觉,软软的,暖暖的,她呼到脖子上的气,痒痒的,热热的……像是要回应他脑海里所想,唐小二爷反应更热烈了。
    唐溯:“……”
    这种事他不是没做过,明白适度的行为对人体并无害处,能够有助于调节身心健康,改善新城代谢。比起去跟其他人发生关系解决生理需求,他更愿意自己来。甚至还为此特别做了研究,要用什么样的速度,什么样的力度,什么样的角度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这些他都知道。
    他不是贪欲的人,对于这种事也不热衷,说实话他宁愿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其他地方,甚至被旁人私下说成是性冷淡or性能力不行他也不多作解释——连他自己也认为性冷淡这词基本没用错;至于性能力不行这种白痴说法,他直接忽略,他做过测试,对自己的能力十分有信心
    但是现在……
    他瞄了瞄,抿抿嘴——现在除了自己动手,似乎没更好的选择。
    ……
    二十分钟后。
    手势正确,力度最佳,角度最好,速度也没错……
    他闭着眼睛,白皙清隽的脸上染了红潮,身上的残留的水珠慢慢滚落……
    一切程序都很正常也符合标准,可似乎缺了点什么……让他无法达成终极目标。
    他缓缓闭上眼睛,想到那股温香暖玉在怀的感觉……想到之前那只小手搭在自己手背上的那个感觉。
    身子猛然一震……
    “呼——”
    他贴靠在墙上,舒了口气,半响,他从那股劲儿中缓过来后,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
    他竟然拿许箻……
    *
    半个多小时后,他洗漱完毕,出来,一番自动收后让他整个人有些疲懒,懒得去从衣柜里找睡衣穿上,直接疲懒地掀开被子躺下床,关灯,睡觉。
    躺了几秒——
    啪!
    床头灯再被拧开。
    唐溯倏地睁开眼睛,半撑着身子,被子随着他的动作下滑,露出了他光裸的肌肤以及……一个黑乎乎的脑袋。
    许箻安然的睡颜近在咫尺,乌黑的头发有些凌乱地贴在脸上,衬得脸颊愈发显小——刚刚,他居然用这个小醉鬼来动手?
    简直不可思议。
    唐溯拧了拧眉,他对睡眠质量的要求颇高也很挑剔,身边突然多出个人让他极为不适应,而且这人身上还带了酒味。
    唐溯缓缓坐起身子,抿抿嘴,眸光沉沉:不行,她那身酒味已经严重干扰到他的睡眠。
    换别的床睡?
    唐溯丝毫不会考虑这个方法,这是他的房间他的床,他有完全的使用权。
    默默地看了几秒后,唐溯有了决定……
    五分钟后,唐溯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脸上带了几分狼狈的红晕,深呼吸了几口气后又回浴室去,如此折腾了几趟后,终于把人洗好,包好,塞入被窝。
    这下,可以好好睡了。
    唐溯安心地躺回床上,关灯,睡觉。
    “嗯……”
    许箻翻了个身,身体本能地寻着热源去。
    唐溯眼睛没睁开,但身体以已经又一次被勾起反应。
    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这是他从书里看见的话,觉得用来形容此刻的她,再合适不过了。
    他顺了顺气,对自己说了句,睡吧。
    至于……其他的一些身体反应。
    这都是纯属正常现象。
    身为一个自制力超强的男人,完全没问题——况且,今天已经动手过了,不宜再来。
    *
    许箻睡了个安稳的觉,一夜无梦,被窝暖烘烘的,让她都舍不得睁开眼睛。
    好暖和
    她从小体质就偏寒,一到冬天电热毯是必备物品,要不然经常捂不热被窝。
    可今天这被窝暖得很。
    “唔…好舒服!”
    许箻慢慢地睁开眼睛,就看见一片光裸的胸膛。她眨了眨眼睛,又揉了揉眼睛,裸胸还是没消失。
    就算不用人体的专业知识来判断,许箻也能知道这是个男的胸膛。
    她看过不少男人的胸膛,各式各样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老的少的黑肤的白肤的,不管是什么样的,那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死的。
    但眼前这个——
    许箻脑海一片空白,是活的!
    活的,活的,活的……
    “嗯……”
    那具活着的胸膛突然动了,许箻吓得把眼睛都闭上。
    唐溯蒙蒙地睁开眼,坐了起来,耙了耙头发,边打着呵欠边掀被下床,从床上站起来的时候,缠在腰上的围巾松开,随之掉到了地上。许箻正悄悄把眼睛睁开了一道细缝儿,正正跟那两片光裸的屁股打了个照面。
    啧,瞧瞧这背,这臀,这腿……好流畅的线条!
    呸!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
    许箻放在被子里的手,悄悄地摸了自己一下,虽然已经有感受到自己的肌肤跟被子亲密接触的触感,但她还是想亲手确认下……
    真!的!是!没!穿!衣!服!
    许箻脑仁开始抽痛,太阳穴也突突地抽着,昨晚他们几人去了游乐场,然后她跟唐溯先走,接着路过烧烤摊,她吃了烧烤喝了酒,然后……然后她好像说了很多话……
    再后面她就想不起来了,脑袋糊成了一团。
    根据仅有的那些印象来判断,刚刚躺在她身边的那个活人也许大概可能就是……
    唐溯:“唔……差点忘了。”
    唐溯想起自己的床上还有个外来客,俯身将地上的浴巾捡起来,重新系回腰上,回头看下那位床客的情况。
    唐、唐……唐溯,真的是他
    虽然她心里已经有所推测,但是当他回头,两人正面对上的一瞬间,许箻还是忍不住麻了,从头到脚地麻了,整个脑袋都麻了,话都不会说了。
    “唔。早安。”
    刚睡醒的他,声音还带着一些慵懒。
    许箻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也同时找回了自己的冷静,身体的反应告诉她昨晚两人并没有发生关系。
    “呃……我……怎么会在这里?”
    唐溯简单地对昨晚的事情做了陈述了:“顺手就背进来了,”末了,又添了一句:“顺便把床分一半给你”
    许箻无语,真相总是如此这般的万万没想到。简直太挑战人思考水平的极限了,所以,她要谢谢他把床分给自己睡吗?
    伸手揉揉自己抽疼的太阳穴,这一抬手首先就看见自己光裸的手臂:“……衣服怎么回事。”只是把床分一半给她睡,不用连衣服都帮忙脱了吧?
    来吧,她已经做好准备听更奇葩的真相了。
    唐溯顿了顿,看了眼自己*的上身:“你那衣服,都是酒味”
    行!都是酒味的错。
    再来呢?
    “医学上研究表明,裸睡是有助于睡眠品质。”
    这个回答,成功地从科学及医学的角度解释了两人为何*,看,他还十分体贴地关照了她的睡眠质量。
    许箻掀开被子,瞧了眼因为辗转而松散开的浴巾,身上干爽的感觉告诉她,不仅仅只是脱衣服那么简单而已:“唐溯,你是不是还帮我洗澡了。”她抹了把脸,一大早起来就面对这么一出好戏,还是只亲自上演的,震得许箻觉得自己的神经已经都麻痹了,居然连尖叫的*都不想了。
    心好累,真的。
    唐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是的。不然你那身酒味会让我失眠。”
    许箻瞧他那样,真的,瞧着他那副磊落坦荡的样子,没有丝毫邪念在其中——只看脸,忽略掉他下半身那正常的生理现象,让人连气都发不出来了。要是跟他论到底,得不定还得变成感谢他昨晚好心收留自己过夜,而且这种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九以上。
    怎么办?
    只能怪自己昨晚干嘛喝那么多,应了那句话,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可这一口老气憋在心口,让许箻觉着不说点什么的话,她一定会憋出病。,面对唐溯这么个不按理出牌的强大对手,她这一张牌必须要打得出其不意,打他个措手不及,以解心头之气。
    许箻深呼吸了下,扯着被单,从床上缓缓地坐了起来,拿出法医所需的全部冷静和智慧,用专业的目光,扫过他只裹了条浴巾的身体,装模作样地扯起一抹自认专业而高冷十足的浅笑,道:“遮什么呢,我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见得多了去了好吗,末了,还带了鼻音地轻哼了一声。
    然后,现实用更残酷的举动,告诉许箻一个道理:莫装逼,装逼遭雷劈。
    她刚哼完,裹在唐溯腰上的围巾,应声松开。
    彼时,唐溯正面对着她;彼时许箻那故作冷静而专业的目光正好落在了……
    于是,在这么个阳光明媚的清晨,许法医冷静的目光与唐二爷那精气神十足的小二爷打了一次照面。
    许箻:“……”
    唐溯:“……”
    许法医很冷静地收回了目光,唐二爷很淡定地转身,走进了浴室,用实际行动回击了她刚才的话:那就不遮了吧。
    唐溯刚进浴室,许箻就破功了,狂乱地抓过枕头对着一阵猛打,心里头好比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雾草,贱人啊
    不要脸!暴露狂!死变态!
    臭不要脸的东西!
    居然真不挡了,变态!
    一通发泄后,她意识到自己现在还身在敌营,不可太过大意,火速地从被窝里爬出来,找了会,没找到自己的衣服,估摸着是被他放在浴室了。
    妈蛋。
    许箻拽着围身上的浴巾,匆匆往门口走去,经过浴室门的时候,还有些不解气,对着那扇磨砂的门一阵比划,心里又是一阵狂躁的咆哮。
    “咔嚓”
    浴室门突然被打开,许箻懵了一下。
    唐溯从里边探出湿漉漉的半身,看了眼她定格在半空的手脚,挑了下眉:“怎么?”
    许箻故作镇定地把手脚收回,木着一张脸,回说:“抽筋,抖一抖。”
    No—zuo—no—die,why—you—try。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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