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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匹夫-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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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知道那是你妈的小伎俩,还信。”

“唉!”芹芹蔫蔫的,“接连不顺,由不得我不多想想,联系不上她,今晚住哪儿。”

“愁什么,不还有我吗,你放心,我肯定给你安排好。”

昨天晚上李时已经配合易晓明对芹芹进行了洗脑,告诉芹芹虽然是**的命,但是只要去那种场合做一次,就像给自己的命运消灾一样,那步命运算是过去了。以后只要进厂子找份正经工作,肯定会有贵人相助的。

芹芹岂是那种甘愿堕落的人,她只不过是为了她最爱的亲人献身而已,被易晓明和李时一番忽悠,她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决定只去干一次,既为了给她的命运消灾,也不能再让杏杏的客户白等。

当时说好了,干完这一票,就到易晓明给联系的电子厂上班。

现在芹芹联系不上杏杏,李时心里一动,心想反正就是干一票消灾,早干晚干都一样,为什么不先去干点别的呢?

李时是觉得芹芹为了家人能献身,很佩服她的精神,自己准备开公司,正是网络人才的时候,有心把她招到自己未来的公司去干。

芹芹是山村的苦孩子出身,吃苦耐劳应该是没问题。不过李时觉得这仅仅是自己想当然的想法,也许芹芹被人包养惯了,养成了一些坏习惯呢!

“芹芹,我跟你商量个事!”李时对芹芹说,“反正出来干活就是为了挣钱,只要是正道,当然要干工资高的工作,你说呢?”

芹芹笑道:“晓明哥,你这不是废话吗!”

“但是工资高有工资高的活,这个你应该懂。我本来想让你干完那一票去电子厂,现在又有新的想法,你愿不愿意去工地做饭?那里有两个女孩了,还缺个帮手,工资不低,就是要早起,有点累。”

“累我不怕,只要工资高就行。”芹芹毫不犹豫地说。

李时很高兴,果然没有看错:“反正你现在联系不上杏杏,要不咱们先去工地看看怎么样?”

说着李时给工头打电话,因为珠宝城的工地停了,工头现在已经转战到另一个工地去了,李时问环环找到副手没有,没有的话给她介绍一个。

联系好了,直接让出租三轮去了工地。

到了那个工地,正是午饭时间,李时找到工头,正要热情地上去打招呼,工头先是一愣:“晓明,你怎么过来了?”

呃,李时一窘,刚才给工头打电话,还是用王一哲的名义,忘了自己现在是易晓明!

看来金虎说的一点不错,自己还是实践太少,没把易容做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所以有时候会出现角色错位。在这些人中间即使出现乌龙倒也无所谓,他们也不会考虑那么多,如果到了西部,在杜长海那样一群狠人当中混,如果出现乌龙,那可就是性命攸关的大错误。

然后李时又是一愣,工头怎么跟易晓明这么熟?

对了,自己虽然跟工头混了几天,还一直没问他老家是哪里的,难道他是卧虎山前村的?不会这么巧吧!

接着李时就验证了自己的想法,因为芹芹上去跟工头打招呼了,叫叔。

工头一看芹芹,脸立刻沉下来,带答不理的哼了一声。

“晓明,你来找我有事?”工头问李时。

是啊,有事!李时心说,刚才就是我给你打的电话,摆脱现在你可不要给那个“王一哲”打电话,你要是打的话我的电话就响,那就露馅了!

“叔。”见芹芹叫叔,李时知道易晓明肯定也得叫叔了,“我想和芹芹过来看看,你这里缺人不,要不然让芹芹在这里做饭也行!”

工头鼻子里又哼了一声:“来晚了,刚刚定下一个。”

“就是芹芹。”李时笑道,“是不是刚从小王给你打过电话,这不是让我领她过来,小王没想到咱们认识。”

这么巧?工头看一眼芹芹,不置可否。

510章最可怕的事

李时岂能没有这份眼力价,知道工头对芹芹看不入眼。很想跟工头解释一下,芹芹不是外人传说的那样,她其实很可怜。可是这事说来话长,而且工头是牛脾气,你跟他解释他未必听得进去。

怕工头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大家尴尬,李时故意装得很傻很天真的样子:“叔,你们这工地好大,芹芹,把包给我,你去随便转转,参观参观这壮观的工地吧。”

芹芹冰雪聪明,也怕尴尬,答应一声赶紧走开了。

“你带她来干什么!”工头黑着脸。

“叔,她其实很可怜,这次也是出来打工。”

“打什么工,她妈是个老不要脸,她是个小不要脸,你跟她一块儿也是不要脸,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快让她走。”

工头你说绕口令呐!李时心说这事难办了,就是跟着进来工头都生气,他能让芹芹也在这里干活吗!

这要是让芹芹跟环环一起住,保不定下半夜工头气不过,觉得芹芹污染了他的女儿,拿根棍把她赶出去。

工头看看旁边那些正在吃饭的民工,朝易晓明一摆头:“你跟我上来。”

这一片工地快完工了,现在的工人大多正在做的是些外墙保温一类的后期工作。工头领着李时走进一栋刚完工的毛坯楼,一边往上走一边教训他:“晓明,我知道你们服气近,但是服气近也不能离她近了,她们娘们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跟她一块人家连你的后脊梁戳着!”

“叔你对芹芹有偏见,她妈不要脸,可是芹芹不是那样的人,她也是被逼的,你不知道她常常想死的心都有。”

“哼哼。”工头冷笑一声,“想死的心,我倒没看出来。”

一个民工鬼鬼祟祟地走上来,试探着问工头:“头儿,这是你侄子,好青年啊。”

“嗯。”侄子一表人才,工头这当叔的也觉得脸上荣光。

“呵呵。”那民工谄媚地笑着,“还领着一个女的,他女朋友,你侄媳妇?”

“滚你妈那逼的,胡说什么!”工头大怒,倍感侮辱,“那就是个鸡。”

哦,民工两眼放光芒:“怎么是鸡呢,来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工头暴跳如雷,“来干鸡的事,她还能干什么!”

哦哦哦,民工喜得屁滚尿流,驾着工头的怒火就飞下楼去了。

“干什么的干什么的?”楼下围着不少民工,有的端着茶缸子,有的拿着馒头咬着咸菜,都伸长脖子打听事。

“肯定是他女朋友。”

“是不是男的来干建筑,女的想在工地上开个小快餐?”

“不是啊不是啊。”下来那民工兴奋得一蹦一蹦的,“那是个鸡,到工地上干鸡的啊!”

轰,炸营了,又来鸡了,而且长得那个鲜亮那个俊啊!

前些日子来过鸡,在工地外头那个小树林里边,摸胸一元一次,就是揉揉按按,力度不能太大。看下边那地方两块钱——就是看看,下边不能动手摸,可以从上面看看外貌,再俯下身子从下边瞅瞅里边的构造,那鸡用手扒着。

当时小树林里那个热闹,很多人手里的钱都攥湿了,也没挨上号,那个懊丧比错过了五百万大奖还厉害。据说看过摸过的回来打飞机都特兴奋,比上路边店都有感觉,把那些没挨上号的给馋得上吊的心都有。

想不到这么快就又有鸡上工地揽活儿了,而且比上次那个漂亮多了,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法比的那个层次,这回无论如何不能再错过了。

跑啊,又来鸡了,快去摸啊。

快去看啊。

就像地震一样整个工地都骚动起来。

对于这些常年在外憋得浑身蹿火的民工来说,“来鸡了”这个消息比“发工钱了”这个消息更具有爆炸性。

奔跑的民工就像滚雪球一样,越跑人数越多,很快就有很多人聚集过来,纷纷乱嚷,现场十分混乱。

那些自认为具有领导才能的还试图出来维持秩序,大声喊着:“别挤别挤,别吓着人家小姑娘,上回有没挨上号的,这回是不是搞个竞价,谁价高谁先来……”

立即就有人喊:“我出两块。”

“两块五。”

芹芹被围在中间,一下子懵了。

楼底下继续有民工往外窜,就像黑夜来临那些臭虫纷纷从墙缝隙里往外钻一样,速度十分迅捷。

工头在二楼扶着墙垛子探头问道:“跑什么,什么事?”

下面奔跑的民工头也不回:“鸡来了,来鸡了……”

“摸去。”

工头想起前几天小树林里面的交易,隐隐看到楼那边围着很多人,芹芹被围在中间,他一下子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脸色铁青,狠狠瞪了李时一眼:“你领来的好人!”

他转身要下楼,李时一把拉住他了:“叔,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工头一甩膀子挣开李时的手,“她是不是来揽业务的?干鸡干到工地上来我不管,可是我在这里,咱村里还有好几个在这里的,成心来恶心我是吧!”

转身噔噔噔下楼去了。

李时扶着墙垛子观察半天,大体也明白点什么了。奇怪,据说民工常年在外靠得眼都绿了,难道靠出火眼金睛来了,芹芹打算来**,这些人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不管怎么说,芹芹被那么多人围住,得赶快想办法把她救出来。

可是那么多人,里三层外三层,怎么救?看那群情激奋的样子,三言两语也解释不清,上去就开打吧,既不应该打民工,而且那么多人,打得过来吗!

除非自己也会飞沙走石。

李时突然想到来的时候看到附近有一个电器商店,自己往里打了一眼,看到商品还很全,其中就有那种能录音的大喇叭,集市上经常见,声音很大,大部分喊着清仓大甩卖!

打定主意,李时感觉跑出去买了一个最大个的录音喇叭,还让店主给录上警笛的声音和喊话。

那些民工闹哄哄的正在“排排坐吃果果”,芹芹已经被吓得面无人色,突然,工地上响起一阵警笛声,这一阵警笛把民工们一下子吓呆了,怎么回事,警察扫黄来了?怎么来得这么快?这小姑娘是不是跟警察一伙的?

民工最怕的就是警察扫黄,比包工头卷款潜逃都可怕。

511章严重的偏见

这些民工里边不止一个尝过被扫黄的滋味。要知道民工整天被个女人缺得恨不能爆炸,想找个温暖湿润之处安放下边那个惹事精,又拿不出多少钱,只好去花个五十块钱就能放一炮的地方。那些地方条件脏乱差不说,安全系数也低。要知道五十块钱的档次,干鸡的也是穷苦人,没有安全部门的后台,派出所没钱花了都喜欢到这些地方来,一抓一个准。

弄进去什么都不说,先是电棍子皮锤的暴打一顿,再让他打电话让人来送钱交罚款,一罚就是三千五千啊……那滋味经历过一次终生难忘,回忆起来内分泌都哆嗦。

甚至有那路边店和警察是一伙的。被鸡拉着进去了,刚刚脱了裤子,还没捞着,警察就恰到好处地破门而入。进来就打,据说有一个民工被打得太狠,头发都给撕得没剩几根,打得五迷三道,也不管警察是真的还是假的,让拿钱就拿钱,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那样的路边店就是针对民工和过路的司机,因为这些人好欺负,民工没后台,习惯于吃了亏忍气吞声,司机是过路的,一次性买卖。有个有才的司机还专门给这里留了副对联,广南人民多奇志,敢叫警鸡演双簧。

现在关键时刻,警笛响了,那还了得,警笛声一进入耳朵,民工们吓得血液都凝固了,一霎时好像被速冻了一样。

警笛停了一停,喇叭的声音响起来:“警察,检查!”

警笛又凄厉地响起来。

果然警察是冲着工地上来的!

就像一群屎壳郎被砸了一石头,民工们轰然而散,刚才被刺激得分泌出滚滚的荷尔蒙,现在这一吓,荷尔蒙全变成尿了,一个个吓得就差尿裤子,纷纷跑开生怕被当成扫黄对象抓起来。

转瞬间民工们跑得一干二净,现场就剩下芹芹一个人,到现在还没明白过怎么回事来。

李时见芹芹安全了这才松一口气,这时想起一个笑话来,一窝老鼠跟一只猫狭路相逢,幸亏大老鼠学狗叫吓跑了猫,全家人才逃过一劫,大老鼠感慨地教育孩子:“掌握一门外语是多么重要。”

工头正跟几个民工奇怪地议论,明明听到警笛响,怎么没见警车?

李时叫他一块儿去吃饭。

“不去,我吃了。”工头闷闷的。

“一块儿去吧,刚才在电话里还说没吃,现在又说吃了。”

“我说吃了就是吃了,你自个儿去。”工头很不耐烦。

李时知道再解释也没用,工头就这犟脾气,认死理。其实不光是工头,大多数山里人都这样,他认准的事儿,你就是怎么解释他也接受不了,即使他能听懂了,知道自己错了,可是脑筋里那个弯儿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扭过来的。

山里人思想僵硬,没有城里人那么活。

工头在城里干了也不是一年两年,据说城里边的事懂得不少,但是城里人的活络性格是一点也没学来。

“那好吧,我们去吃点,芹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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