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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匹夫-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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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渴望表示也没得到表示,这就表示她靠得眼都绿了。

唯一的一次就是在芹芹妈绝望地以为这位小财神口味清淡的时候,小财神居然主动地想来点重口味的,可是刚刚开头,就像剥鸡蛋壳的时候仅仅是剥掉了一半,芹芹妈下半身的衣服还没开始剥,就有两挂长长的东西耷拉下来,满是褶皱,小财神兴味索然地疲软退却了。

开始剥蛋壳的那一刻芹芹妈喜得魂儿都飞了,小财神疲软退却的时候芹芹妈唯一的想法就是找袋子棉花一头撞死算了我,人生的大喜大悲也太折磨人了吧!

芹芹妈的眼睛一天比一天绿,时间长了看到东邻家的小花狗都会盯着屁股出半天神,桌子上落两只苍蝇她都在端详哪只是男苍蝇,看看人家大大的眼睛,戴着小红帽长得还怪英俊的。

那次战役唯一大获全胜,得意非凡的只剩何洋一人了。

【作者题外话】:求打赏!

491章晴天霹雳

“听明白了吗李哥?”王琳琳又一次激动地站起来,“为什么何洋不打别人,偏偏来找他,人家是名花有主的,肯定他跟那个芹芹有事!”

“你拉倒吧!”易晓明烦躁地说,“我和芹芹是三服兄妹,我肯定跟她有事!”

一听是这层关系,王琳琳一下子哑巴了,不过脸色就像风吹乌云散一样慢慢变得晴朗起来。

李时问易晓明:“那你是怎么得罪到何洋的呢?”

“芹芹太可怜了,一方面受不了受欺辱的生活,一方面为了她爸不得不咬牙忍受,我知道她死的心都有。”

易晓明上次回家,就劝她不要在家了,出去打工一样能给家里赚钱,可她说她就是婊子的命,要是出去也是干婊子,还不都是一样。

当时易晓明劝说芹芹:“你不要一口一个婊子,你不是那样的人。”

芹芹冷笑了:“婊子的事都敢干,还不敢承认自己是婊子吗!既然生得命不好,还要整天痛苦得要死,我才没那么傻。坦然接受现状,内心还保留一份高贵,我就只能做到这些了,这样做不知道对不对?这就像伤疤虽然疼,但是不要怕疼不敢动它,要勇于抚摸,时间长了结茧子了,也就不怕摸不怕动,也就不疼了。”

“你这是自暴自弃,时间长了很危险,你还是应该走出去,换换环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不能走,爸爸太可怜了,我走了他连圈里那头猪都赶不上。”芹芹说。

“可是这样下去只会害了你们爷俩,你妈那种心肠的人,不能老是让她攥着刀把,她不就是为了钱吗,只要你手里攥着钱,她要是对你爸不好你就不给她钱,或许你爸还能舒服点儿。”

芹芹觉得易晓明说得也对,后来下了决心:“我要是进城,就去最豪华的地方干鸡。”

……

芹芹要进城打工这事,很快就让何洋知道了。

何洋虽然狂妄但他不是在井里坐着马扎喝茶叶水的那只蛤蟆,他知道自己家权势第一财富第一只限于山口镇,要是跟城里那些有钱有势的富二代比起来,他就是金子山里边的一块破铁片子。

一想到芹芹进了沧海再回头看他一滴水的样子,何洋就受不了。

何家公子自从发现有卧虎山前这么个好去处,各种优越感纷至沓来,山村太穷,更能表现公子哥的挥金如土,山里人太破烂,更能表现他的光鲜,山里人老实,到这里来可以毫无丁点压力地为所欲为……

而且,归根结底何洋还是很在乎芹芹的,因为搂着芹芹的时候他会由衷地感觉很好玩。玩过一回还想玩,老是玩不够。

有时也想来个一次交费终生享用,可他知道老爷子不会同意,再者他也是心比天高,何大公子的老婆总得是名门之后一类。于是盘算着到时候这算个外室,这粉嫩肉透透的身子再玩个十年八年也枯萎不了。

何洋这心思跟李三妈不谋而合,芹芹妈看透了孔公子无意迎娶芹芹,她也不做奢望,可是看看公子对芹芹倒也痴迷上心,到时候混个外室也可保证衣食无忧……设若两人的灵魂在空中相遇,一定会击掌相庆,握手拥抱贴面礼,知己啊,于心有戚戚焉。

芹芹打算进城,就像晴天一个霹雳一样把这一对知己给震懵了。

虽然芹芹向她妈保证,她进城还是干老本行,城里人钱多,好挣,能有更多的钱拿回来补贴家用。

芹芹妈凭着女儿胸前那一对圆滚滚的本钱相信女儿进城能挣大钱,可她不相信女儿进城挣的钱还能到自己手里。

而且芹芹妈一直怀疑是易晓明撺掇芹芹进城的,因为他俩常常在一起嘀嘀咕咕,虽然是三服兄妹,俩人同一个老祖父,有很近的血缘关系,但是芹芹妈不那么认为,在她的观念里边就是叔伯兄妹,也可以有那啥关系的。

所以她怀疑是易晓明想把芹芹骗到城里当摇钱树。

俗话说钱这东西,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身后有不如身前有,芹芹妈深谙此中三昧。

芹芹离开家就等于当娘的失去主权,一旦失去主权这金凤凰就算飞了,她跟易晓明那小王八羔子进城,挣钱来还不是都便宜了那王八羔子!,

这事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知道,王八羔子弄这么旺鲜的摇钱树出去,晚上免费玩着粉嫩肉透透的小娘们不说,白天就让她四仰八叉往那一躺就来钱,见天还不是财源滚滚,典型的人财两得,嗬,这算盘打得精……芹芹妈越想越恨,恨得后槽牙都痒痒。

为这事恨得后槽牙更痒痒的就是何洋,老子占下的女人又没挂在超市里,你以为谁也可以来摸摸抻抻问问多少钱!

今日你要带她走,明天他要跟她飞,一看到小妮子被勾引得坐卧不宁的样子何洋就气得肝都炸开了。

芹芹妈这时也凑过来说:“我一直觉得芹芹的第一次不是秦东昌,虽然满炕血,那是因为东昌那东西大,劲头大,你是不知道东昌有多大呀,他那劲头嗬……”芹芹妈两嘴角沫,何洋脸色越来越黑,芹芹妈这才发现沉浸在往事的美好回忆中有点跑题了。

“呦呵,反正第一回肯定是易晓明那王八羔子,从小他就来拐带着芹芹黑更半夜钻柴禾垛。就是这些日子,你不来的时候他老是带芹芹上水库坝上去,钻草棵子……”

芹芹妈故意说得恶毒些,她像奸猾的老猫一样偷眼观察这这位小财神,就是要激得厉害点,让他去弄个狠的,最不济也得是东昌那个水平,不然留下这个后患以后还得生事。

这次这对知己的灵魂又在空中握手拥抱了,恭喜你答对了,偶也是这么想滴。

所以为震慑敌人,就要一劳永逸地解决,不下狠手是不行滴,至少打他个生理上无法进城。

何洋带人打病秧子时本想打死算了,他想起何部长他老人家的英明教导,那是在一次又一次的飙车事故之后。何部长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只好约法三章,第一不能飙车,第二如果飙车的话找路宽人少的地段,精彩部分是第三条,飙车的时候要是实在躲不过去了,就朝那些孩子或者老人轧,民事赔偿的时候那些人便宜,最贵的是中年人,上有老下有小,又是抚养费又是赡养费的名目多。

何洋以为打死个老头,跟交通事故一样,比打死个壮劳力强,赔也赔不多。

打到后来又变主意了,觉得一下子打死太干脆,嘎嘣死了动静太小,怎么着也得送医院抢救好几天再死,最好的结果就是在医院里植物状态了,那样就越弄越复杂,动静才会大。

492章仇恨在胸

何洋得知易晓明去了医院,本想亲率本部人马杀将过去,可是想到此役的最终目的,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既要一劳永逸地结束所有人对芹芹的非分之想,又要让芹芹结束对别人的非分之想,从而对自己死心塌地,这样一想还是把战场摆在芹芹家里最好。把那小子打得生活不能自理,生理上打残,心理上受尽屈辱,让他的形象在芹芹心里彻底崩塌,这样才能达到最佳效果。

雄性动物最爱做的事就是向雌性动物显示自己的强大。

比方说先是在芹芹家的院子里打得他鬼哭狼嚎,满地打滚,跪地求饶,形象猥琐不堪。接下来就是踩破蛋子打坏小弟弟,让他比太监还彻底,你的脸不是阳光么,给划上几个月儿弯弯……这一套工序下来管他什么样的帅哥基本上就变成鬼了。

鬼扛着禾叉顶着午后的烈日,踩着山村的石板小路,往芹芹家走。

路过别人家的门口时,有好心又大胆的乡亲就摽在门口压低声音叫他,“晓明别傻了,还不快跑,去了没你的好……”

呵呵,鬼心里暗笑,天知道谁会没有好!

李时易容成易晓明的模样,心里甭提有多爽了,这才叫扮猪吃老虎呢,大家都知道易晓明就是个普通青年,不会功夫,自己待会儿把那群狠心打三叔的混蛋暴打一顿,再把何洋弄残,那真是太过瘾了。

李时冲乡亲一笑:“放心吧,没事。”心里暖暖的,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道义在咱这一方,管他什么镇上的一霸,管他有多少小跟班,怎禁我正义在手、仇恨在胸、以一当十,誓把那反动派一扫光!

刚才回到三叔家,小混混摇头摆尾迎上来,李时拍拍它的脑袋,心说也不知道小混混认为自己是易晓明,还是那个早就混熟的客人?

李时在院里转了一圈,最后相中了那柄白蜡杆的两股禾叉,拿起来试试还比较趁手,就是它了,这东西在功能上不输给学校里配的钢叉,钢叉主要叉住坏人的腰腹部,禾叉可以直接叉住人的脖子。

禾叉是长兵器,他又找了几件诸如小铁铲、小瓦刀、剔骨刀之类的东西,分散藏在院子里的指定位置,算是短兵器。

在墙角还找到几把铁耙子,把尖齿掰下来埋在院墙下,算是铁蒺藜。

既然是扮猪吃老虎,就不能表现得太厉害,如果一下子让所谓的易晓明变得功夫太逆天,会让自己的表演显得不真实。

然后李时掏出一把白色粉末,这是刚才在镇上的药店里买的,抹在手里,让小混混闻闻,再过去摸摸一个装柴禾的蛇皮袋。小混混立刻像见了抢它肉骨头的抢骨仇狗一般猛冲过去,三下两下就把蛇皮袋撕得粉碎。

李时满意地点点头,又拿块破布摸摸扔掉。不过一转头的功夫,小混混就把破布嚼碎,碎布屑吐了一地。

“哼哼……”李时阴险地笑了,扶着院里的一棵白杨树看着小混混吐出嘴里最后的布屑,“好了,一切就绪。”

李时过去抓起禾叉往外走,小混混又已经恶狗下山扑上去,抱着树干呜呜咽咽地啃啊,不大一会儿手掌扶过的地方树皮咬去,白色的树干都咬得木屑横飞。

李时过去拉开小混混,拍拍它毛茸茸的大脑袋:“你是活狗,不是机器狗,长点脑子好不好,不但要听话,还得观察我的意图,观察啊懂不懂!”

小混混委屈得乱呜呜,翻着白眼吐出一嘴木头渣子。

……

这事本来闹得动静就大,何洋又授意手下全村里宣传了一遍,这样整个村子都轰动了,不管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反正芹芹家周围全是人。

三个一堆,五个一伙,凑在树荫下窃窃私语:“村里的人一天比一天少,现在别说年轻的,就是三四十岁的也不多了,咱村成了空壳子,还不是任凭外人欺负。”

“要是换了二十年前,再来这么十倍也叫他们有来无回,那时候小青年血气方刚,一人一铁锨也给拍成肉馅子。”

秦东昌拄着槐木棍子也混在人群当中,看到所谓的易晓明扛着禾叉走过来,那张委靡畏缩的脸上依然有忌恨的目光发出来。老秦虽然混到了要饭的地步,但是心态依然没调整过来,只要是跟芹芹沾边的男人,都要引得他心理不平衡,越是长得帅、越是年轻的男人越是让他不平衡。

院子正中摆着桌子,何大公子坐在桌子后边,揽着芹芹在悠闲地喝茶,十几个小跟班分站两边,齐整整手持棒球棍,一个个故意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来,乍一看还满是那么回事。

饶是秦东昌曾经那么大胆的人,只不过往院子里瞅了一眼,就颤抖得软了身子,好像一根刚出锅的荞麦面条挂在槐木棍子上。

这就像大太监视察御厨房,看到人家切黄瓜拍鸡蛋就心情郁闷一个道理,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来了。

芹芹长着一张粉白的圆脸,当着这么多乡亲的面被何洋搂着,她脸上居然很平静,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看到李时出现在门口,她一副不出意料的语气:“晓明哥,你不应该来!”

啪,何洋扬手打了芹芹一记响亮的耳光:“贱货,还敢帮着别人说话!”

李时恨得差点马上冲上去用禾叉把何洋的脑袋挑下来!

芹芹的粉脸上立刻凸起五个鲜明的指印。

李时心里相当难过,坠落凡间的天使,谁让你投错了胎呢!

再往里屋透视,果然如易晓明所说,炕上有一个头发花白蓬乱的人,现在正紧张地扒着窗台透过窗棂往外看,满脸痛苦,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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